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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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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下床就要离开,苏流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下就抓住了他宽大的玄色袖子,那是上好的绸缎,摸在手中有一种冰滑之感,特别舒适。

而正要离开的身影因她的动作而顿住,花容墨笙回头看着已经坐起身的苏流年,她一手正抓着他的袖子,眼里透露出迷茫。

“怎么?舍不得本王离开?”

他笑着问,眸子里带着几分之前所没有的冷漠。

她的神色除了迷惘,还有委屈。

“我知道提起他你会不高兴,可是,我确实担心他的安危,毕竟这些日子是他保护着我,在我伤心的时候,也是他安慰我,我孤独的时候,是他陪伴我,不论怎么样,两三日没有他的消息,我能不担心吗?花容墨笙,我不是你,做不到那么淡漠,而且他是你的弟弟!虽然同父异母,可依旧是手足。”

她不懂得,花容墨笙为何为此,花容丹倾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他要在提及花容丹倾的时候,如此冷漠。

“你想知道?”他问,依旧噙着笑意,而此时,她的心思,他能不明白吗?

苏流年点头。

而此时,花容墨笙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声轻盈,甚至是悦耳。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正文 第251章、花容墨笙的恨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因为他的母妃害死了我母妃!因为你不懂得我母妃死得多惨,你若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心境!”

挥袖一甩,无意中使了些内力,虽然不重,可苏流年还是被震得朝后甩去,整个人直接撞上了木板再重重地落下。

幸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否则这么一摔只怕要摔出内伤。

她痛苦地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看着那已经大步离去的身影徂。

显然,他回答的并非她所问的,而是她心里所想的,她的心里在他面前,犹如透明,竟然这么好猜测。

花容墨笙再没回头望她一眼,他转身离开,那是一种苏流年没有看到的场面,走得那么决绝,甚至是有些仓皇。

那背影孤独,仿若他从来都是单独的,那样的孤独,让她心疼绷。

想开口留住,可是此时留他做什么?

他心中有恨,那么浓烈,浓烈得让她害怕。

花容丹倾的母妃害死了花容墨笙的母妃!

可是她知道的,似乎不是这样的!

花容丹倾的话再一次从她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谁的话才是事实?

莫非花容墨笙的母妃已经离去了?

后宫争斗的手段,从那么多的历史剧中来看,她是有一定了解的,女人之间哪个不是想着往高处爬,不论身在哪个地位都给不了她们安全感。

位置爬得高的了,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一个个都想着看她的下场,位置爬的不高的,却只能被踩!

她不知道事实,但是对于那一段历史反而衍生出好奇,有一种想要拨开云雾将历史瞧个清楚透彻这才甘心。

可是想到花容墨笙的恨意,他的话应该不会假,那么花容丹倾的话呢?

她是否该去怀疑?

花容丹倾的母妃,也就是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

她轻轻地念出,几个念头从她的脑中一一晃过,突然明白一事。

那就是每一次不论是看到或是谈及到德妃娘娘,她总是发现花容墨笙眼里的恨,那是一种可毁天灭地的恨意。

虽然那恨意很快就从他的眸子里消逝,可她几次所见的却是真实地存在过。

只是今晚却有所不同,可是因为亲口对她说?

苏流年望着那一扇没有关上的房门,夜风从外头吹了进来,尽管是夏日晚上的风,可她突然就觉得好冷,甚至打了个寒战,那是一种从心里朝四肢蔓延的冷意。

天有不测风云,之前还是明月皎洁,此时明月已躲入云层之中,厚厚的云层,带着一重浓重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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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苏流年不知道怎么与燕瑾说她必须回七王府的时候,花容宁澜已经如一阵风一般朝着燕瑾的房间奔去,打算用自己这两日入宫之后所得到的消息拿来讨好燕瑾。

听到外头花容宁澜的声音,苏流年随便披了一件外袍,也不管花容宁澜对她的人生安全有多大的威胁,便冲着燕瑾的房子里跑。

里头,果然看到了花容宁澜已经回来,而燕瑾气若悠闲地坐在一旁品着茶。

花容宁澜一副得意的模样,看到苏流年甚至也不说什么特别尖酸的话儿,只是一笑。

“苏姑娘,这么往男人的房间里跑,那是不对的!”

苏姑娘

不是死女人吗?

不是该死的女人吗?

什么时候花容宁澜竟然这么称呼起她了?

正当苏流年发愣的时候,花容宁澜又笑着摇头。

“不对!这个苏流年似乎称呼得太过疏离了,本王可是该称你一声七皇嫂!”

七皇嫂

苏流年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九王爷,别这样子,我还真不习惯!您若不介意,还是同燕瑾一般喊我一声流年就好!”

别突然这么亲切,她会害怕,真的会害怕。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谁是你七皇嫂了?大爷告诉你,流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花容宁澜把你的态度放端正些,否则”

燕瑾想了想威胁的词语,最后还是用了一句她最常用的,“否则,小心大爷揍你!”

花容宁澜撇唇,“明明就是,那婚礼我还亲自参加呢!”

不过想到他所探到的消息,花容宁澜一阵眉开眼笑。

“阿瑾,你可晓得我在宫内探到了什么消息么?”

苏流年紧张了起来,花容宁澜来这边定是因为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

“有话直说,别掖着藏着,大爷最烦你这样的人!”

燕瑾将手里的杯子一放,朝苏流年一笑。

“流年,你过来这里坐,今日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我让小二找了些菊花,加了冰糖,又是用山泉泡出来的,味道好极了!你过来尝尝!”

说着已经倒了一大杯,将苏流年拉了过来。

花容宁澜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流年,若敢去,他打断她的狗腿!

苏流年自然是接到了花容宁澜的带着杀意的目光,朝着燕瑾挪去,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果然是满嘴的芬芳。

菊花还是属于未开放的胎菊,几种颜色混合在一起,除了颜色好看,那味道也独特。

特别是加了冰糖与用泉水浸泡出来的,那泉水本身就甘甜,加上冰糖的甜,凉丝丝的,喝下去有一种浑身畅快的感觉。

苏流年借花献佛,拿出一只干净的大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朝花容宁澜一笑。

“就王爷喝喝菊花茶降火可好?燕瑾都觉得好喝的茶水,那可是一般的琼浆玉液所比不上的。”

燕瑾的嘴巴也很挑,她发现一点,她在这里认识的男人嘴巴都特别挑,不过也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可是因为好看的男人比较挑食?花容宁澜有些馋了,舔了舔唇,立即上前挨着燕瑾身边的凳子坐下。

接过苏流年端来的菊花茶,又笑着朝燕瑾望去,见他神色淡然而悠闲,是一种他所形容不上来的美好,心里一软,突然觉得连同自己也安静了。

岁月静好,可否说的便是这样?

悠闲的早晨,一壶带着花香的茶水,旁边坐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论彼此的心有多远,可他只要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花容宁澜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容易满足的。

苏流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花容宁澜,替燕瑾哀叹了一声,果然燕瑾岂会给花容宁澜好脸色看,当即就冷冷地笑开了。

“死。变。态,少拿那样的眼神瞧大爷,有话就说,没事快滚!”

别呆在这里碍他喝茶,并与流年单独相处的机会。

花容宁澜喝了一口菊花茶,满意地点头。

“果然清香甜美,味道独特,不愧是阿瑾喜欢的味道!”

“”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敢端这杯茶水给他喝,自然是因为拿着燕瑾的名义去的。

以花容宁澜喜欢燕瑾的程度,早已是爱屋及乌了。

清了清嗓子,花容宁澜又喝了一口,才道,“我进宫见了父皇,父皇说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我便猜测,十一此时一定是在宫内!”

苏流年却是心里紧了起来,自是该罚,那么此时花容丹倾所受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她想起牢房内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她虽然没有去过摆满刑具的牢房,但是七王府的石牢房却是呆过不少回。

简陋阴森不说,但那石牢房毕竟是干净通风,可是花容丹倾若是被抓进牢房,他可会承受什么样的刑罚?

他的身子那么娇贵,能否承受得住?

燕瑾轻拧了下眉头,见苏流年有些神不守舍,自然清楚她的担忧,抗旨一事,非同小可。

不管是否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判刑,最重的刑罚甚至是死,也有一关到老死的。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花容丹倾,能当得上她燕瑾的对手、情敌,自然也有他的独特之处。

花容宁澜又道,“我还知道,十一已经入了牢房了,这入牢房一事,似乎与七皇兄有关,听说德妃那个女人为此还差点给气晕了,父皇也生了很大的气,而且德妃还说一定要七皇兄的命!”

说到这里,他有些沾沾自喜,于是望向了燕瑾,若能被他夸上一句,那真比什么都还要好。

七皇兄!

花容墨笙!

苏流年蹙眉,不晓得,这事情与花容墨笙又给扯上什么关系了。

果然瞧见燕瑾也在沉思,花容宁澜见气氛一变,也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就扯上了七皇兄,可是这事情确实如此,还是我从德妃那女人身边的一个丫鬟嘴里扣出来的话,她亲眼目睹,绝对不会有搀杂水分,否则敢欺骗本王,本王叫她不得好死!”

燕瑾沉默,是因为在思考,脸色难得有几分严肃,这一件事情花容墨笙为何去淌这趟浑水了?

以他的才华,以他的精明和谋略,压根就没必要如此高调。

就是他想要除去花容丹倾,那法子也是极多的。

实在是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甚至去惹恼深受皇帝宠爱的妃子,更不用当着皇帝的面,让皇帝下不了台。

他知道的是花容墨笙并不大受皇帝的喜爱!

一个皇子太过精明,太过高深莫测,想必花容王朝的皇帝也是有所顾忌的!

燕瑾发觉花容墨笙已经是极力隐藏自己的实力,或许他的实力早已可以抵抗一个国家,想着他就觉得这么一个人确实可怕!

似乎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棋子罢了!

燕瑾担忧地看着苏流年,一方面他担心苏流年离不开花容墨笙,另一方面他担心苏流年不过是花容墨笙的一颗棋子。

他该去想想法子,想想如何断了苏流年对花容墨笙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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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苏流年在客栈内留下一封信,恢复了一身女装,站在了七王府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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