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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3部分

小说: 带着异能兴农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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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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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晓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仍然被宏远娘紧紧地抱着,不过不是竖着,而是横躺在她的怀里。宏远娘闭着双眼,满脸泪水。

此时,梁晓乐已经知道自己穿越到一个两周半的幼儿身上,也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这具小身体的生身母亲——自己这辈子的便宜娘亲。

两周半的幼儿应该有一些自主能力了。见她如此伤心,晓乐就想抬起小胳膊来给她擦擦眼泪,表示一下亲热——既然穿到人家女儿的身体里,那就替人家女儿尽孝吧!这可是人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晓乐小胳膊刚刚一动,宏远娘条件反射地猛然一惊,立时睁大了眼睛。

“啊,乐乐,你醒过来了,我的孩子,你可醒过来了!吓死为娘了。”

宏远娘哽咽地说着,泪流满面地底下头在晓乐脸上又亲又暖。亲了一会儿,像想起什么,又抬起头隔着窗户对外喊道:“他爹,乐乐醒过来了,别拾掇草苫子了。”

草苫子?!晓乐心里打了个扑拉:看来再晚回来一会儿,这具小身体就被裹在草苫子里埋了。怪不得崔判官催她回来,看来鬼官当时间长了也了解人间的风俗。

宏远爹跌跌跄跄地跑进屋里,见晓乐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激动地脱口说道:“我的儿,你可醒过来了。”说完把她抱起来,亲了亲小脸蛋儿,笑眼儿里拥着泪花又道:“我们乐乐两天里死里逃生两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来一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梁晓乐被抱在这个大男人的怀里,心里很有些抗拒。再往外推他的时候顺眼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一双小手再也无法用力了。

啊,这具小身板儿也太小了吧!宏远爹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被他抱在怀里,小脚丫刚刚伸到腰部。就算脑袋大些,整个身长也超不过七十厘米。小细胳臂小细腿儿,体重也就十四、五斤。

这可是两周零半年的幼儿呀!要是搁到现代,身高达不到九十公分,也得八十六、七;体重没三十也得二十七、八斤!

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营养不良?!最关键的是可别再是个残疾儿?!

晓乐嘴角撇了撇,想哭,却没哭出来。

“将来只要不和我们一样受穷就念阿弥陀佛了。”宏远娘说着,又从宏远爹怀里接过晓乐,“孩子刚醒过来,让她平躺着。”说着把晓乐放到炕上的被窝里。掖好被角,两个人就像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不错眼珠地望着被窝里晓乐的小脸儿。

晓乐被他们望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打了个打呵欠,将头扭向一边,慢慢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也许是身体小的缘故,也许是刚才想得太多脑筋疲累,不大一会儿,困意慢慢袭来,眼前越来越模糊,意识飘散中,她沉睡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天已蚂蚱眼儿,屋里一片昏暗。梁晓乐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往床边摸台灯,却摸了个空。突然猛地清醒,惊了一身冷汗,才又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到一个异时空里的一个幼儿身上。

眼前的昏暗和耳边的寂静,就算晓乐有思想准备,她的身子也一阵一阵地发冷,心头恐惧之极。

而且,让她最懊恼的是,小腹憋涨的难受,必须赶紧去厕所小解。

可是,厕所在哪里呢?!这具小身体会不会自己上厕所?!

她想喊人,又不知这具小身体会不会说话,在没弄清之前最好别开口,否则引起恐慌。

那就哭吧!反正会说话和不会说话的幼儿都会哭,一哭遮百丑。

梁晓乐嘴巴一张,如身体自己的意识一般,“哇哇哇”,哭声冲口而出。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一响,光线一亮,一个人影一拐一瘸地跑了进来,嘴里叨叨着:“乐乐不怕,不怕,爹爹来了。”

她看着那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子——宏远爹跑到床边,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又拍了拍她的小脊梁。见她止住了哭声,转身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里亮起一抹昏黄的光明。

宏远爹又弯下身来,对着晓乐关心地问:“乐乐,头还痛不?要不要起床尿尿?来,爹爹把你。”

她满脸黑线——让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把一个二十五岁成熟女性心智的穿越幼女,实在太难为人了——她身子一扭,脸冲里又“哇哇”哭了起来。

“好,乐乐不要爹爹抱,要娘来,娘来喂乐乐奶。”宏远爹说着,转身一拐一瘸地往屋外走,边走还边说:“宏远娘,乐乐要找你呢,看是不是饿了?”

宏远娘用围裙擦着手走了进来。撩开被子抱起晓乐,关切地问:“乐乐饿了?要不要吃奶?”

梁晓乐内急,忙止住哭声,咬着小牙儿打了个冷战。

“哦,乐乐要尿尿是不是?”

宏远娘说着,冲着梳妆台下的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瓦盆,把开了晓乐的两条细小的短腿……

事已至此,梁晓乐也顾不了很多了,精神一放松,撒了个淋漓尽致。

“走,咱外屋吃饭饭去。”宏远娘说着,又给梁晓乐披了一件衣服,将她抱出了房门。

外边的堂屋与里面的房间面积差不多少,但显得很拥挤。在堂屋背面正中摆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漆也掉了好些,但擦得尚干净,掉漆的地方露出了木的本色。中间是一盏与房间里一样的昏暗的油灯,周围摆着两个菜。可能是刚烧过火的缘故,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西北角上放着一张书桌一样的桌子,只是也是破旧的,上面堆了些杂物。

在一进屋门的东则,垒着一个灶台。灶台北边有一个大风箱,灶台正中的锅上盖着的草拍子(锅盖)湿漉漉的,看来已经做熟了晚饭。灶台还没来得及收拾,瓢盆勺子放的很没规律。

在灶台的对过、屋门西侧,放着一个陶制大水缸。水缸北边有一个和里屋一模一样的方凳,上面放着一个木制洗脸盆。

 第六章 不是一般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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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娘将晓乐递给宏远爹,拿起扫帚扫了扫地面,放上一个小吃饭桌。

吃饭桌很小,长方形,高三十来公分,长宽分别有六十、四十公分,也就半平方米左右。

小饭桌四周分别摆上了四个坐物,一个四条腿的小板凳,三个树木榾柮改造的杌墩。其中一个是树根疙瘩,上面的一截树根还保留着。

宏远爹抱着晓乐坐在小饭桌桌旁边的树根疙瘩上,逗着她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话说到什么程度才与这具小身体原先相符,也就不说,只是瞪着眼睛望着他,偶尔笑笑,迎合着他的话语。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小萝卜头冲了进来,见了晓乐,冲上来双手摸着晓乐的脸:“妹妹,你好了。”

他的手有些凉,激在晓乐暖暖的肌肤上,一阵不舒服,她本能地晃头躲闪着。

“妹妹,喊我呀,你喊的‘哥哥’可好听了。”小萝卜头见晓乐躲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句话对晓乐可是很有价值的信息:会喊哥哥,说明也会喊爹、娘,会说简单的语言。最起码不是哑巴。

梁晓乐不失时机地喊了一声“哥哥”,声音尖细,嘤嘤的,有些奶声奶气,但口齿清晰,发音正确,这足以证明这句身体的语言表达能力远远超过身体的发育。

见晓乐开口说话,宏远爹脸上爬上一丝儿笑容,和蔼地说:“乐乐真乖!”

梁晓乐受到鼓舞,挣扎着要自己坐。宏远爹也没有坚持,就把唯一的四条腿小板凳优惠给了她。

宏远娘放好饭桌,又从别处端来一个小菜盘放上,转身从水缸里舀了一葫芦瓢冷水,倒在水缸北边的木洗脸盆里,谁也不看地说:“快洗手吃饭吧。”

然后又从灶台上的锅里里端出一个粗瓷碗,碗里有半碗蒸得嫩嫩的鸡蛋,笑眯眯地放在晓乐面前:“给,吃蛋蛋。”之后便又从锅里盛了三碗菜粥,并把油灯和那两盘菜也端了过来。

宏远爹和宏远都走过去,在木洗脸盆里相继洗了手,然后坐下喝起粥来。

晓乐审视着那几个厚厚的粗瓷大碗,比前世的吃饭碗要大上两号,她真不敢相信小萝卜头宏远怎么会吃得下这么一大碗。

这时,宏远娘已经用瓷调羹舀了一勺鸡蛋羹喂在晓乐嘴边。晓乐也觉得饿了,便吃了起来,或许是真饿了,这鸡蛋的味道挺好的,只是,吃不出香油味儿来。鸡蛋羹里放两滴香油,别有一番滋味。

原来宏远娘的厨艺真不怎么样,竟连香油也不知道放!晓乐心想。

可转眼看向桌面时,晓乐愣住了:桌上的三盘菜,一盘是炒丝瓜,而另一盘是凉拌菠菜,还有一小盘是淹得发红的萝卜丝儿,上面毫无例外地几乎没有油星儿。

再看他们的饭碗里,稀稀的玉米粥里有一多半红薯块、绿菜叶。饭桌上连个干粮箅子也没有,更别说馒头什么的了。

可宏远爹、宏远娘都吃的津津有味,小萝卜头宏远也狼吞虎咽,好像这些都是美味佳肴一般。

晓乐看得目瞪口呆:这……这……这个家庭难道连温饱也保证不了吗?

……………………

吃完晚饭,宏远娘收拾碗筷,宏远从西里间屋里拿出一个草编蚂蚱递给晓乐,逗着她说话。晓乐知道这具小身体已经会说话了,便小心翼翼地拣着简短的句子,和宏远有问有答地说笑。

宏远爹笑眯眯地坐在饭桌旁望着一双儿女,见宏远娘收拾好碗筷走过来,面露喜色地对她说:“看来是没事了。”

宏远娘木木的点点头,也坐在方桌一侧。

“哎,宏远,今儿过晌去哪里野去了,回来这么晚?”宏远爹像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对着正高兴的宏远问道。

“在大场院里玩儿了。”宏远说着,抬头望着父亲,一脸认真地又说道:“爹,我三大伯家又丢鸡了。三伯母站在大土岗子上喊了。快黑的时候,你们没听见?”

“听见了。”宏远爹点点头。

“可又能怎样呢?”宏远娘郁郁地说,“丢了就回不来了,喊又怎样?!三婶这么和气的人儿,也喊的出口?”

“还不是被逼的。这样一喊,偷鸡的最起码心虚一阵子。你不言声儿,他还认为你好欺负呢,保不准还来偷。”宏远爹有些欣赏地说。

“就是。娘,咱再丢了鸡,你也喊。”宏远瞪着骨碌碌的大眼说。

“我可喊不出口。”宏远娘一脸窘相。

“你娘啊,呵呵,老西儿蒸窝窝——下箅(辈)子吧!”

“说这没影子的事干什么!”

宏远娘说着,起身往木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湿了条农家自己织的粗布手巾,拧干了,亲自给晓乐擦了脸。又把手巾重新湿了,递给宏远。宏远显然是习惯了,不等吩咐就自动地接过宏远娘手里冒着热气的手巾,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然后递给宏远娘。

宏远娘又湿了另一条粗布手巾,给梁晓乐擦了擦小脚丫,把手巾扔进木洗脸盆里,对宏远说:“洗洗脚,睡觉去吧。你妹妹刚好,别累着了。”说着抱着晓乐走进东里间屋。

看来今晚要与这具身体的父亲母亲同居一室了。晓乐虽然很不习惯,也很不情愿,无奈身体太小,又初来乍到,只好将就了。

宏远娘整了整被褥,将晓乐放在靠墙壁的最里边,轻轻拍了拍晓乐道:“乖,你自己好好躺一会儿,困了就睡,娘守着你给你做新鞋。”说着起身把油灯和针线笸箩都端到窗台上,在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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