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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第3部分

小说: 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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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2)
七年前那个美丽的夏天,是韩小寒最美的季节。那时,韩小寒大学毕业刚当教书匠一年,穷山僻壤的乡野观念她呲之以鼻,不仅是她的语言,而且她的穿着打扮都时尚、前沿。暑假,没了学校领导的约束,她的衣服该减的减了该短的短了该露的露了,一身轻装一身短装一身淡装,于是,她的美丽*更加凸凹有致,看一眼就给人以无穷的想象,当然给我更多的是性幻想。

  暑期的一个星期天,我俩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的慢慢的向她家居住的村庄驶去。我是受她之约,车衣架载着她买的东西,给她家送去。本来东西不多,她可以自己驮回家,但她说这几天郁闷、寂寞,让我陪陪她,让我当力工是捎带着。

  乡间小路两侧是山,山上是浓密高低相间的各色树木,人钻进去就融入绿色之中。她随我前行,上了一个小小的山坡,我想和她在这儿停一会说说话但我说我累了想歇一会儿。这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她没法不同意。于是,我们支好车子,相挨着坐下来。我们视野的前方是一片人工林,树木不是很高,树木间杂草倒是高过人头。杂草间开放着五颜六色的山花。韩小寒喜欢花,她的办公室桌面上常常插着一两束山花,我看见了就讨好地说真是人与山花相映红啊,她听了总是笑靥如花地说我贫嘴。今天,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就谄媚地说:你等一会,我去采一束花,送给如花的你。

  她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看看她,心立刻跳动起来。她太美丽了,要命的是她的*微露,略一低头,竟露出半拉胸脯。她的肌肤白皙娇嫩,毛细血管隐约可见。她穿的裙子,估计裙子内不过是一条窄窄的*。她的身材与相貌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她的穿着是如此的裸露*,与我走进浓密的树林草丛中,我真的替她担心:如果我的欲望铺天盖地地来了,翻腾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我那一点道德感就是一枚干枯的叶子,只能随之飘飞翻转、无影无踪。于是,我提醒她,是发自内心的提醒她:你别去,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也是经常上山的。”她一本正经地询问我。

  我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你的危险来自我!

  你敢!她歪着脖颈,佯装发怒的样子更加动人。就在那一刻我就想把她搂进怀里,吻上她的娇嫩脖颈与白皙的胸脯。有了这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止不住看看她的*。她发觉我不怀好意地看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露出*,脸红了,命令我:“流氓,眼睛挪开地方!”

  我立刻按照她的命令移开目光,但思维还在她的胸上流连移动。我称之为——思维抚摸。这种抚摸是我常常使用的流氓方法。

  也许我移开目光给她造成了我是正经男人的假象,也许她不怕或者喜欢来自我的危险,这两种可能都有,使得她毅然决然地迈动了脚步。她和我一前一后的走着。遇到了一个小山坡,我估计她能很容易登上小陡坡而我装着担心她登不上小山坡的样子,抢先一步登上去,乘机牵上她的细嫩柔软的小手把她拉上来。本来我想松开,但我实在太贪婪、流连那细腻柔软的手感,不肯松手。她觉察到我的不良企图,走了两步在我放松警惕时,突然用力狠劲地甩掉了我的手,我再次厚着脸皮抓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脸色有些绯红地看着她。她顿生怜悯之心,说了一句:没皮没脸!之后,就任我放肆了。这是令我高兴动心的前兆——男女勾搭成功往往从女人允许你牵手开始

  钻进一片没人的草丛。这片草丛周遭是高地相挨、浓密有致的灌木丛。我认为此处很好,通过树木缝隙可以看见支在路上自行车,触手可及的前面就是摇曳多姿的山花。最令我满意的是,脚下恰好是一片空地,地上是松软的草坪,好像是为我俩天造地设的谈情*的场地。我说:“坐下歇会儿,在这儿可见路上的车子,眼前就是不错的山花。”

  在我理由充分的提议下,我们相挨着坐下来,身体有一拳头的距离,可攻可守,不远不近正好。我刚坐下,心底欲望就开始如这杂草葳蕤而生,谋划着怎样才能让她立刻进入危险。她似乎没注意我的表情或者无法洞察我的龌龊心思,抚弄着眼前的一朵山花,忘情地看着花若有所思。半天,突然问我:“仲田,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我知道她可能希望我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人与山花相映红”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过于平庸,我向来拒绝平庸,于是我从另一个角度回答:“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繁殖器官,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我,好长时间才弄明白我换个方式的回答。她随手轻轻地拍打我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相当于定点抚摸的那种——“打是亲骂是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打完后她说:你想歪了。

  我说,而且进一步说:本来就是吗,植物的繁殖器官裸露在外,用它艳丽的色彩美丽的形态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繁殖器官隐藏于不易看见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体的形态曲线美丽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人的生殖器官是花。

  她扯上我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暗喻人的生殖器官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有,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此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其中的*,还在市地报刊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我的肩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是我俩男女关系的新跨越。 。。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3)
而我想到花,想到人的生殖器官,加之她的亲昵动作,激发了我的欲望,此刻,我最大的欲望就是想看看韩小寒身上美丽诱人的花。近三十了,我只看过老婆胖胖的花,早没了新意。

  我的老婆我的胖胖虽说没念完初中就辍学在家,但初夜那晚做完了那事儿,她对我说:仲田,往后,你可别嫌我家陪送的嫁妆少,我可是黄花闺女呢。不像有的姑娘,嫁妆多,可那层膜早坏了。我听了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觉得有道理。未婚女孩,有什么还比那层膜重要呢?此时,我想:有过恋爱经历的韩小寒,那朵花早不完整了。但是, 对于我同样具有令我血脉扩张的魔力。

  我顺势把韩小寒揽进怀里,用我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饱含深情地抚摸着。我以为她能拽出我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我在她胸脯上肆虐。当然,我的手不可能就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方,如果仅流连在一个地方,那就太小看我的野心了。我的野心就是让她彻底陷入危险中。于是,我的手开始往下探去。

  她暴露的衣着很适合发生险情。当我的手伸进她的裙下,她急忙拉住我的手,企图阻止我但已为时过晚。她转过脸,瞪大眼睛望着我,用那种略带求救的目光望着我说:只能在外,只能用手。

  这不是坑我吗。

  男人,手有发泄欲望和繁衍生息的功能,在两腿间还生个累赘干嘛?此时我的欲望已排山倒海不可抑制,我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忘乎所以地去退她的*,手指尖已触及她的私密花园,感觉到她的花蕾已被露珠浸湿。她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用坚定的不容商量的口吻对我说:只能用手,你明白不?

  我思索了片刻,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她还是一朵花未开的处女。这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谈过恋爱,这位时尚前沿的女子怎能守身如玉?她的那个他怎能让她守身如玉?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说,有点可怜相地说:可是,我难受。你明白吗?我真的很难受,淘气的家伙胀得很疼,不一泄千里就不肯罢休地挺立如柱。她看我,表情似懂非懂。我便把她的手拉到我那儿说:我没说谎!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我的衣裤真的撑起一个突兀的小丘陵。我以为她看一眼便罢了,谁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看了看突然蹦出来的东西,用手拨动了两下,脸上现出好奇的表情,那表情的含义是:男人的东西硬起来原来是这样子。好奇过后,望着我的脸说:那怎么办?

  我摇头,告诉她我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想好,你能离婚和我结婚吗?”

  我一下怔住了。这是一个很严肃很现实很困难的问题。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4)
她又接着说:你不能和我结婚,你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愿因为一时冲动而给我的未来留下遗患,况且,你我没有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没有爱到彼此不能分离的地步。在学校机械、枯燥、僵化的工作氛围中,我们彼此接近,臭味相投,似乎能称知己,这不过是慰藉青春的寂寞而已。

  韩小寒倒是大学生,在我箭在弓上弹在堂上的时刻,在她一只手抚弄我的男根,加速我的*卷地而来之时,她还这么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的令我佩服得就想磕头作揖。

  我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样冷静,时不时还低头看看我的男根的*状态,说:淘气的家伙!让主人为难了吧?

  我差点笑出声,但我把嘴闭上了。我得承认韩小寒说的一针见血:我不能离婚,因为孝顺老人的老婆已经怀孕,作为父亲的责任已落在我的肩上。我那倔强古板的老爹若知道我要离婚,他能一斧子砍下我的头颅,拎着我血淋淋的脑袋去派出所自首。他宁可没我这个儿子也绝不允许秦家出我这么一个孽种。至于和韩小寒的感情,正如她所说还没爱到不能分开的地步,仅仅是喜欢,彼此臭味相投而已。我因为和老婆胖胖没有共同语言,过日子罢了,年少时向往的那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已渐行渐远,那些天马行空的青春遐想与爱的憧憬没有落脚的地方,便与浪漫时尚的韩小寒走得很近,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其实,我从小就描绘出的我爱人,应是温柔、文静、质朴、端庄的女子,我老婆不是,韩小寒同样不是。

  我想这些,明知不能和她结婚就不能深入下去甚至不能动她一根毫毛时,我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里,贪婪那种触摸的手感而不想缩回来。

  这就是男人,明知无耻下流却不思悔改一如既往。

  韩小寒的手还在我的男根上,她端量它的样子告诉我,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东西,挺好玩的,因为好奇有想试一试的念头。看见她那样子,我胆子大了,手进一步下探,触及到一片湿润。这时,她脸红了,飘上一片羞涩的云,想拽出我的手但我没让她成功。这时,她说:造物主真不公平,你有一万次还是你,而我有一次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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