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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奇剑傲江湖-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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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客僧在石阶山道前站定,对徐天良道:“请徐施主在此稍候,待小僧察请主寺方丈然后再……”

  徐天良冷哼一声,抓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即踏步跨上了石阶。

  四名迎客僧正待阻拦,却被徐天良伸臂一格,推到一旁。

  石阶道旁的和尚齐声高喧:“阿弥陀佛!”

  号佛声音洪亮,隐蕴着无限庄严肃穆之感,悠扬空中,经久不息。

  徐天良对这种少林寺僧示威,并不在意,摇踏着醉步,径直走向山门。

  少林寺呈现在眼前。

  阳光把少林寺抹上一层耀眼的金色。

  山门敞开着。

  山门里,两行身着架装,手执法器的和尚相对肃立,直排到大雄宝殿前。

  好威风的排场!徐天良冷然一笑,高傲地昂起戴着竹整的头,大步跨入山门。

  寺内,陡然响起一阵钟鼓之声。

  徐天良不为其声所动,仍踏着沉缓的步子,走身大雄宝殿。

  现在他已生死无恋,所以对他来说,他已没有什么害怕可言。

  当徐天良走到殿前时,殿内已肃立了五位年过六旬身着黄绫袈裟的大师。

  徐天良认得其中的天佛大师。

  他倏然止步,目光朝其它四个僧人一扫,沉声道:“你们当中谁是掌门天然方丈?”

  五位大师一齐合十施礼道:“我等乃是本寺五院主持,掌门天然方丈殿内恭候大驾。”

  徐天良踏步便往里走。

  天佛大师挥袖阻住殿门:“入少林宝殿须摘下兵刃,请留下织锦袋中的天神剑。”

  看来,少林寺对自己的情况知道得并不少。

  徐天良压下竹登,冷声道:“剑在人在,剑离人亡,恕在下不能认命。”

  天佛大师皱皱眉道:“这是少林寺的寺规,同时老衲知道徐公子并非摘下过剑,比如华山……”

  徐天良沉声打断他的话:“要么请天然方丈出来的话,要么在下就强行杀进殿去。”

  五位大师一齐面透怒容。

  此时。殿内传来天然方丈的声音:“免去此规,檀樾!殿内奉茶!”

  徐天良也不谦让,昂然从五位大师身旁走过,进入大雄宝殿。

  殿内,虽白天,亦是灯火明亮,香烛正在炉中燃烧。

  天然方丈端坐在殿中靠椅里,身着深紫镶红的缀绽,手执一根权杖。

  左边侍立着一个小沙弥,双手抱着一柄霞彩氛氟的碧玉如意。

  殿侧,有茶几,靠椅,是客人的座位。

  徐天良没走去客座,却在殿中央站定,冷厉的目光盯着天然方丈。

  天然方丈肃容道:“檀樾此次驾临少林寺,目的何在,请赐教!”

  徐天良淡淡地道:“难道天佛大师没有告诉你吗?”

  “阿弥陀佛。”天然方丈合掌道:“檀樾要找镜月大师,可惜镜月已在三年前圆寂了。”

  徐天良冷声道:“可惜在下不信。”

  皇祖亡灵旨令要他来杀镜月取衣,镜月当然没有死,而且肯定还在少林寺中。

  天然方丈道:“檀樾若是不信,可以查阅本寺生死簿。”

  徐天良沉声道:“生死簿是你寺所设,在下怎能信得过?”

  徐天良沉缓地道:“让在下在寺内四处搜搜。”

  “大胆!”身后天佛等五位大师,一齐发话,“少林寺岂能容你说搜就搜。”

  天然方丈摆摆手道:“请容老衲问一句,檀樾与镜月大师生前有何怨仇?”

  徐天良坦然地道:“怨仇倒没有,可镜月欠本人一件东西。”

  天然方丈问道:“什么东西?”

  徐天良缓声道:“金陵宝藏图。”

  天然方丈与五位大师面色齐变。

  徐天良冷声如冰:“如果你们要藏起镜月大师,一定是图谋不轨,此事宣扬出,恐怕有失少林声望。”

  天然方丈道“可是镜月大师已经……”

  徐天良截住他的话:“在下敢肯定他还活着,而且还中少林寺中。”

  天然方丈肃起面容:“檀樾若在寺中找不到他怎么办?”

  徐天良淡淡地道:“在下留下一条性命。”

第四十四章 深涧间在育獒
徐天良在天佛、天净、天因、天缘和天果五位大师的陪同下,查看了少林寺四大院,没有找到镜月大师。

  只剩下藏经院没查到。

  守藏经的守僧很少,只有三个,谅也没有多大希望。

  是主人情报有错,还是主人有意要自己在这里结束生命?

  他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心里也是无所谓的。

  生活无望,前途无望,一切都无望,能不能找到镜月大师,能不能完成圣命,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笑风生地找五位大师说着话,显得很轻松。

  相比之,五位大师比他反倒要严肃紧张得多,尤其是天佛大师,脸阴沉沉的,像是布满了冰屑。

  走进藏经阁。

  一柜柜排列整齐的经文书,罗列在两侧。

  静静地,鸦雀无声。

  这种特殊的肃穆的气氛,令徐天良肃然而起敬仰之心。

  若能脱俗于此,过这沉浸在经文书中的超然生活,那该多好!

  两名守阁楼的寺僧奉命前来相见。

  两个年纪皆不过四十,均不可能是镜月大师。

  还有一名寺僧,在楼外杂房。

  六人穿过藏经图楼房外下楼。

  这一次,天佛大师一拦一让,整个队列次序出现了变化。

  天净、天因、天缘和天果走在头里,徐天良走在第五,天佛大师在最后。

  在下楼梯的时候,徐天良突然发觉天佛大师用手指在他背心上写了两个字:“哑巴。”

  哑巴,这是什么意思?

  天佛大师为什么要背着四位大师,给他写这两个字?

  他心中疑团翻滚。

  到杂屋,查过那名寺僧,也非镜月大师。

  天净、天因、天缘和天果大师都抿嘴笑了。

  这个胆敢擅闯少林寺,无礼取闹的丑小子,是死定了。

  这时,一个扛着扫帚的驼背老僧,从众人身旁经过。

  天佛大师突然问:“后面塔林可曾打扫?”

  驼背老僧躬躬身子,做了个手势,“呀呀”了两声。

  徐天良心一动。问道:“他是哑巴?”

  天净大师点头道:“是的。”

  徐天良二话没说,蓦地一爪抓向驼背老僧。

  “你干什么?”天净大师斥喝着,挥掌相迎,他不会武功。

  “功”字刚出口,驼背老僧候地拍出一掌,扫帚一撑,身形腾空数丈。

  驼背老僧不仅会武功,而且武功甚高!

  天佛大师旋身跃步,空中一罗汉掌,将驼背老僧截住。

  五位大师立即将驼背老僧围住:“你是什么人?”

  徐天良冷声道:“他就是镜月大师。”

  驼背老僧长叹一声,拾手从脸上枕下一张人皮面具:“天意难违,他说的不错,我就镜月,当年是借尸诈死。”

  说罢,他盘膝就在坪中坐下。

  当五位大师看清了镜月的脸面后,便急急奔向前殿,向天然方丈禀告。

  徐天良盘膝在镜月大师身前,冷厉的目光盯着他道:“皇陵叛贼杀无赦,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行了断?”

  镜月大师沉静地瞧着他:“皇祖亡灵真行,死人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边说,边脱去上衣,解下绘有金陵宝藏图的内纱衣交给徐天良。

  徐天良接过纱衣道:“我知道此事其中有冤情,日后只要在下不死,定当极力查清此事。”

  镜月大师没说话,也没再穿衣,双掌合十,口中念起了“阿弥陀佛。”

  他法相庄严,号佛声震耳。

  徐天良不敢惊扰他,收起纱衣,陪着他坐着。

  镜月大师号佛声渐小,越来越小,最后声如游丝,直至寂然无声。

  徐天良伸手搭上镜月大师的手脉,他已脉息全无了。

  镜月大师已自闭穴脉,豁然圆寂了。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天然方丈与天佛等五位大师,率着一班少林弟子赶到。

  徐天良缓缓地站起身,向天然方丈施了一礼,踏步走出藏经阁院门。

  身后传来天佛大师一句话:“徐公子,酒可解愁,亦可伤,还是少喝为好。”徐天良未答话,仍举着酒葫芦喝着酒,走出少林寺。

  他心中又泛起种种疑团。

  天佛大师为何要帮自己?

  难道少林寺中也有皇祖亡灵的人?

  他醉步下山。

  山上少林守中敲起了丧钟。

  三十六响丧钟。在山中回荡,格外凄凉悲怆,传出数十里之遥。

  时置仲夏,天气非常的炎热。

  狼山脚下稻田中,早稻熟了,晒场一片金黄。

  狼山山腰道旁的破凉亭中,醉卧着徐天良。

  他已完全变了个样,肚腹袒露,衣襟斜搭肩头,胜上横搁着九个酒葫芦,盈尺之内酒气熏人,全然失去了他的潇洒。

  他交过最后一件纱衣后,奉命到沧州西子庄去接受最后一道旨令。

  完成最后一道旨令后,他也许可以获得自由,从主人那里讨回属于自己的生命。

  但是,他对此已毫无兴趣。

  现在对他来说,生命也似乎毫不重要了。

  钱小晴背叛了他,师博也一直在向他说假话,人都这么阴险、狡诈与虚伪,活在人世间还有什么意义?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死去之前,能弄清徐洁玉是否是自己的娘,她现在哪里?

  因此,他绕道来到了狼山。

  关于钱小晴要嫁给闽佳汝的消息,传遍了江湖,到处都可听到这方面的传闻。

  还有关于金陵宝藏的事,也闹得满江湖风雨,各派的人都像发了疯似的派人在找他。

  他很烦,烦透了,于是,他拼命地喝酒。

  他发觉俗话虽是经验之总结,但也有错处,什么“一醉解千愁”,这句话根本就不对。

  他终日在醉里,心中却是忧愁万分。

  他醉卧在凉亭的台阶上,满是污垢的脓包险上透出几分笑。

  这是对命运与世人的嘲笑。

  他扁着嘴喃喃地吟道:“独刀断水……水更流,酒入愁肠……肠……愁更愁…”

  他在等待着日落。

  太阳渐渐收起威势,变成了一个暗红的圆盘斜挂在西边山场里。

  晚风徐徐起,但却是逼人的热风。毫无凉爽之意。

  徐天良睁开眼睛,该上路了。

  他觉得脸上的脓包有些发痒,但强忍着没有去搔抓。

  七月七日已经将到,一定是白素娟所说的化龙池水的毒气开始发作了。

  他不想地去华白鹤泉赴约。

  自从在桑榆河一别,白素绢十分生气,已发誓不再替他治面部烧伤,即使她愿意,治好面伤之后中的创伤又如何了结。

  他很坦然,不如不治,人总是要死的,早完,早死,早了结。

  脚步也是矛盾的。

  步子沉重而又飘然,身子像不倒翁似的摇晃。

  他走到后山深山涧时,已是三星高技,夜幕四合了。

  悬崖涧壁,在班驳的月光下闪着幽光。

  壁上被斩断的青藤孤零零地悬挂着,没有下涧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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