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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痴花奋斗史-第180部分

小说: 痴花奋斗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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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旁两名女子,玉手轻捏着他的腿部。身旁再有两名少女,一人以口暖酒,一人以手挑弄,惹得男子放声大笑,很是惬意。

  他却不知,外头有一人心里奇着要见姨丈,另一人则是心底纠结,不知前头的生父是怎生模样。

  若儿和碧色一路下来都是冷清,这时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阵男女欢笑声音。两人都是一愣,素闻北陆最喜武斗,平日娱乐是以杀阵武斗各类为主,这宅中又是何人如此闲逸。

  碧色的脸上稍微和缓了些,若儿在旁看着,也是觉得有几分心焦,只是突然想起,自己到这会儿也没见过亲父,嘴上的笑容也是僵了些。

  又是几步,就见了乔木之下,玩乐着的一众人。脚下传来了阵踩雪声响,花裘女子,脸上蒙着纱,却最早停下了飞旋的舞步,男子也是让左右的美人停住了动作,调笑声曳然而止。

  若儿心中咯噔一声,这人。碧色也是怔怔地看着前方,这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眼圈一红,刚要转身离开,只听得前方一阵娇笑,花裘女子掩嘴笑道:“这又是哪家来的新姑娘,看着也是眼生,大帅最近好大的胃口。”

  这女子说话之时,声音里头衅味十足,只是眼里却带着些讽刺之意,对这两名不懂情事的少女来讲,听着更是觉得刺耳。

  碧色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步辇云见了她恼怒的神情,才是如梦初醒,正要起身,却得了花裘女子的一记冷视,到了嘴边的解释只得受了回来:“我说你这是什么心思,我到了帝都,不就带了你一人,哪来的其他心思。”

  那女子哼道:“是么,你只带我一人,还不是因为怕一些人看到身旁莺莺燕燕,坏了你的好事,这前些日子,我就等韩碧然那嘴硬的婆娘偷偷摸摸找了过来,你这一身伤,也是白受了。那贱婢嘴上说得好听,老死不相往来,还不是让女儿找上了门来,也不知安了什么心思。”

  步辇云听了,正想开口阻止,哪知眼前一根绿藤飞过,花裘女子鼻端轻哼一句,手下也不慢,只是五指一拢,扯住了碧色手中的蔷薇藤,眼里生了杀意。

  碧色的蔷薇藤被拉扯住不能动弹,忽觉手中一阵串麻,身子仿佛脱了力气,她勉强凝神,正对上了花裘女子的一双勾魂眼,说不出的熟悉,心中异样感陡生。

  步辇云看清了碧色的花物和模样,和韩碧然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又见花裘女子眼露杀机,想起了前些日子,她对韩碧然也是下重手,他猛地推开身旁的几名侍妾,只听得地面之上,腾起了阵土烟,和着污雪的沙砾翻滚成球,直往花裘女子身上而去。

  翻滚而来的雪球越滚越大,花裘女子却将藤条用力一扯,碧色这时全身无力,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身子往了雪球上投去,步辇云见了,手里慌忙收力,他重伤未愈,这时再强自收力,绷条上顿时血点如星。

  两道利芒划过,碧色的蔷藤被从中隔断,狼狈地坐在了地上,她历来心高气傲,鲜少在人前吃亏,今日无端受了欺,又见了这样的生父,眼底除了泪意,更是伤色满目。

  花裘女子一时没料到撤力的藤条,人也是疾退几步,眼前一花,脸面上多了股热气和冷锋,若儿站在了她的身前,手中的阳阙隔着纱巾,离女子的肌肤只有几寸之遥。

  两人怒目相视,忽地往后各自退开,花裘女子嘴里恨道:“你在外头究竟有几个野种。”

  步辇云眼底生疑,也不知若儿是何来路,碧色颤声说道:“我和他没关系,本分关系都没有。”说完忍住了夺眶待出的泪,提起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若儿却盯着花裘女子,一语不发,也跟着跑了出去。

  花裘女子见步辇云身下迟疑,一把扯下了脸上的纱巾:“你还想如何,我都已经成了这个模样,你还要念叨着韩碧然。”纱巾之下,正是若儿猜测之人…花惹娘。

  碧色一路跑了出去,只是身上花元被花惹娘吸了过去,这会儿也是后劲不久,只得靠在了外院,等到若儿追了上来,只见她蹲在墙边,梗咽不止。若儿心中很是惭愧,今日本该是父女相见的合乐景象,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那名壮汉正是北陆商办的管事,他听了动静,连忙寻了过来,正要发话,若儿制止了他,扶着碧色,一路走了出去。

  回到芳菲外坞时,碧色还是悲泣连连,吵嚷着要离开绯云城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若儿没了法子,只好求着外坞管事准备车马,哪知管事却说:“坞里传来话了,两位姑娘暂且不用回坞里,老妪和内外坞主不日即会赶到中帝都与你们会合。”

  碧色听罢,也是急了,碧然分明还卧病在床,怎么就带上赶到绯云城来了。掌事也是不知道内里的原因,只得退说道,帝都外坞需要整顿一番,所以三人才赶了过来。

  接下来的几日,若儿见碧色还是闷闷不语,只得跟着掌事,询问些中帝都芳菲坞的经营事宜,掌事也是细心解答着,只是看着若儿的眼神总是闪烁其词,似乎有话要说。

  两姊妹有家归不得,只能闲散地呆在了绯云城里,一年之中,芳菲坞的生意数冬季最冷淡,两人也帮不上什么忙,百无聊赖,只能是空闲去趟郊外的

  “冰棺”,或是去了想兰夫人的兰所坐坐。

  想兰夫人临走之时,却没有关闭了兰所,只是叮嘱两人若是有空,帮忙者打理下。兰所环境清幽,也是个心静的地,碧色在了里头,情绪也是平稳了不少,再也没了前几日的浮躁。

  一日,两人趁闲(炫书:。3uww。)整 理起了茶所,见里头的茶具荒废着也是可惜,索性照着想兰夫人的意思,重新开了铺子,半营半业的重整了兰所。

  这小半个月里,绯云城里都是雪里带着些雨水的天气,淋在身上,人一不留神就受了冻,外头的行人都是匆匆路过,老的茶客也是稀稀拉拉的来,大多数时候,两人都是煮着茶水,捧着热盏,靠着草帘坐上一天,看着外头的过往路人。

  这一日,雪雨照旧夹杂着,外头却走进了名生客。





第226章 雪天三送促姻缘
  来人入门时,草帘不掀而自起,他并没有撑伞,在了这样的雪雨天气里头,身上却依旧干爽,走进兰所里头,似乎暖了一些。
  
  见了两张生面孔,客人并有没有和老客一般询长问短,而是四下看去,眼底生了些恍惚,怅怅然问道:“此处可还有卖雀舌。”

  雀舌是一种茶叶,每年冬意消散后,山间的新茶润了第一滴春露后长出的叶,再由纯熟的茶女,折下一寸来长的芽苞,细火慢炒,口感嫩幼,只是老茶客却嫌弃雀舌太清淡了些。

  兰所里头,茶色并不多,想兰夫人离开之时,也是授意两人可以造着自己的思路经营兰所,原先那些不好卖的茶,却被利字头上一把刀的若儿收了起来。

  碧色见茶叶不齐,天色又是昏沉沉,也没多少心思待客,索性拒起了客来:“这位客人,今年新的雀舌未上,你看还是等明年?”
  
  草帘再度飞了起来,外头雨水肆意得钻了进来,却淋上了碧色的身子,反倒是挨着门口的客人身上没有沾上半分。若儿心底生疑,细看来人脚上穿得是上等的犀皮长靴,手中的玉戒红如初旭,心里有了几分主意。

  这名客人一出口就问了其他店里不常见的雀舌,想来也是习惯喝了这茶水,若是老客,又怎会不知道雀舌是早春之茶,她趁着碧色拍打着身上的雨雪时,转身进了里间,抱出了口陶钵。

  来人见了若儿的举动,就寻了处位置坐了下来,也不催促,只是看着若儿重暖暖炉,碧色帮着下水煮沸,几点墨绿色雀舌滑入杯中,水龙冲泡,香气浓而不散,比起新春的雀舌,这陈年的雀舌闻着却是不同的风味。

  两人不甚熟练的手势,在了客人的轻叩桌面声中,稳了下来,茶香在了三人间缓缓散开,叶如雀舌,翩舞在了人的眼底和杯中。

  热气弥漫之中,若儿看向了眼前的客人,只见他满脸红光,眼底更是带了些激色,端起茶盏时,手更是激动地颤了起来。他将茶放在了眼下,似是缅怀着看了起来,等到茶香即将散去时,却是如同饮用佳酿一般,小口饮了起来。
  
  来人的眼底生了些感慨,老雀舌入口,味道果然不如新茶那般清香,似是感觉到了这个中差别,他有些闪神了。

  若儿在旁静看,缓缓说道:“这是好些年前的雀舌了,想兰夫人的夫君最爱喝新出的茶,每年春天,她都会去茶山里采摘些新茶,只是十几年前,他的夫君却无故失踪,夫人虽知他爱茶,却担心自己一旦离了这里,他回家就寻不到自己了,所以不肯轻易离家采茶,一等就是十余年,只可惜,陈茶还在,那人却依旧杳无音讯,也是委屈了您,喝这些失了味道的茶。”

  客人听罢,放下手中茶盏,摇头道:“无妨,我早已不是不爱茶之人,又何必假意爱茶,欺人欺己,才是大伤。〃

  不爱茶又何必来喝茶,碧色听了也是心底不快,这人说话奇(…提供下载…3uww)怪,点的茶水也是奇(…提供下载…3uww)怪,还害自己因为沏茶被铜把子烫出了泡子。
  
  若儿见眼前客人不再说话,也无意加茶,笑问道:“客人若不喜(…提供下载)欢普通茶叶,可以换了其他茶水试试。”

  那客人摇头道:“不了,我从今以后,不再饮茶。”

  若儿有些迟疑,询道:“可是小店有了什么失礼之处?”

  “人走茶也凉,凉茶不利口,让我断了喝茶的念头,也是好的,”这人说话也是有些意思,他说罢,又看着两人,似是无心:“这两位姑娘看着有些眼生,想来不是帝都人士?”

  若儿这时已经认定他是想兰夫人的老茶客,将两人和想兰夫人的交情粗略说了遍,再通了性命。那人听了,只是点头,起身之时,再说道:“甚好甚好,我看姑娘很是懂得察言观色,想来他日进了虎狼之地,也能进退自如。”他说罢,就消失在了外头的雨雪中。

  碧色看了半晌,才说道:“哎,姐姐你怎么让那人走了,我们伺候了半天,这人连茶水钱都没留下。”

  若儿嘴里说道:“你看那客人像是自己带钱的主?”碧色听着又碎念了几句,刚要收拾了茶具,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那难遮风雨的草帘子又被吹了开去。

  兰所外头站着两名老者,看着已该是垂暮之年,却是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两人见老者和自家姥姥差不多年岁,外头又是风寒刺骨,连忙上前搀扶,只是才刚握上两名老人的手,就觉手上一热,碧色和若儿原本是搀扶之势,这会儿却觉得手腕如同被人扼住了般,脚步也是不得动弹,呆立在了外头。
  
  姊妹俩眼里也带着几分谨慎,这两名老人到底是什么来路。由碧色搀着的老汉说道:“老太婆,这天气可是有些冷呵,都怨你你硬要出门走走孙媳妇家,也不怕雨雪天路滑,摔断了我老头子的脊梁骨。”

  若儿手中扶的正是老汉口中的老太婆,先前若儿乍一看,她还阖着眼,看着也是昏昏欲睡,这时若儿低头看去,只见了老人的一双眼,无端心里有些慌张。身边的这名老人眼如同鹰鹫般,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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