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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母亲 我的女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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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晨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运气真的比眼前的余妈妈好,她告诉余妈妈,自己在一家补习中心工作,和女儿俩人的生活虽然简单一些,但还能过得去。

  “人是有运气的,我这人运气不好,别人看我这模样长得还算可以,可我自己明白,不过就是绣花枕头一个,没内涵。不是我不找一份像样的工作,是像样的工作根本就不需要我或者说我也做不来,我不会吃苦更不会英文,但是我太需要新币了,为了钱我只好把自己豁出去。”

  说完了这些话,余妈妈又看了一眼苏晨霜,轻轻地甩了甩自己的长发,不由地笑了,她说:“看你这身打扮,说实话,就是土气。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现在还没有被糖衣炮弹打中。其实啊,刚才那些妈妈们说得也没错,现在确实是有不少的中国妈妈靠赚新加坡男人的钱生活呢,因为事实上不是每一个妈妈都能在这里平静地生活的。就算你想平静地生活,生活也不一定就能让你平静地过下去。说来说去,谁不喜欢钱?特别是在你需要的时候?你来的时间还不算长,也许还没有碰到什么难题,或者说要等到哪一天运气不好了你才会有我这般的体会。反正这几年我是已经受够了,也深深地体会到了。没有付出,哪里来的钱?话再说回来,一个女人要是到了这走投无路的份上连这种事情都做不成了,那就更悲哀了,我可不想做这种悲哀的女人。”余妈妈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苏晨霜听得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余妈妈缓了一口气又道:“呵,看把你吓倒了吧?不过你可别学我这样啊。记住,千万记住,不要随随便便走上这条路,能坚持就尽量坚持吧。这条路是没有回头余地的,一脚踏了下去便是泥坑,让你一辈子洗不干净。”说完了这话,余妈妈一把抓住了正跑到自己面前的小堆,急急地问道:“儿子,你怎么哭了?”

  小堆哇地哭出了声音,他把自己的小脑袋瓜埋在了母亲的胸前,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们,我们可以不要回国吗?我只想在这里读书,读书,我不想回国。”

  余妈妈沉默了,她轻轻地抚摸着儿子乌黑的头发,久久地不愿说话。随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纸巾,蹲下身子,给儿子仔细地擦去了泪水,轻声地说:“傻儿子,听妈妈的话,我们现在先回去,以后再出来读书,好吗?”

  小堆摇了摇头,抽泣地说:“妈妈,我喜欢这里,我在这里念书很好,老师都说我,以后能去美国读最好的大学。”

  余妈妈还是轻声细雨地:“妈妈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后,妈妈答应你,以后妈妈一定会送你去美国读书的,现在我们先回国好吗,爸爸在家里等我们回去呢。”

  听到爸爸这两个字,小堆终于停止了哭泣,他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母亲,双眼擒着泪花,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苏晨霜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个漂亮的男孩,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脸的聪明相,长大后不知该多有出息呢,苏晨霜心想。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节
眼前又是一辆巴士开了过来,苏晨霜目送着余妈妈带着小堆上了巴士,才回头,一眼瞧见一位乘客正急急忙忙地收起了手中的《狮城晚报》向另一辆巴士赶去。这一举动猛地提醒了苏晨霜,她想起了早上和晓晓谈论的搬家话题,就调头往不远处的报摊走去。回到巴士站苏晨霜趁着又一拨子的人往巴士上挤的时候瞅准机会找到了一个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后打开报纸读了起来。

  晚报上的租房广告占了满满的一个版面,苏晨霜很认真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断地比较着,还拿出了笔来在自认为合适地方画上个圈,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晓晓的感觉,苏晨霜心想,等到回去后和晓晓好好地商量商量。

  想到了晓晓,苏晨霜眼前又浮起了女儿纯洁的笑脸。

  晓晓从小爱笑,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大人们就喜欢逗着她笑。咯吱咯吱地笑起来满嘴都是漂漂亮亮的牙龈却不见眼,象极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小老太。那时候,苏晨霜可以自己不吃不喝把她一整天抱在怀里逗着她笑,吃饭笑睡觉笑把屎把尿还在笑,母女俩笑倒在床上沙发上滚倒在地上,直到苏家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晓晓抢了过去才罢。苏晨霜想着想着嘴边不禁地挂起了一丝的笑意。要是真的能找到一个好的房子,下了班回到家就能和女儿两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

  苏晨霜默默地回想着,自从来到新加坡后自己整天早出晚归像只蚂蚁般地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忙忙碌碌,只怕赚钱不够交晓晓的学费不够交房租不够付杂七杂八各种各样的生活费用,回到房里常常是累得不想多说话,有时晓晓就是想和自己说几句家常话却被快快读书抓紧做功课争取考个好成绩之类的话语给打断了。即使节假日有空和女儿出门走走也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教导女儿要好好读书,那一串连着一串正儿八经的谆谆教诲真比马路还长,似乎只有这样保证晓晓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想到这里,苏晨霜不自主地摇了摇头,孩子渐渐地长大了,对一些人与事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感觉,那么,现在在女儿的心目中自已究竟是慈母还是严父?抑或两者皆非?

  咕,咕咕,咕。一连串低低的,毫无联贯的声响把苏晨霜拉回现实中来。她四下张望着,却发现声音的来源在自己的肚子里。时间不早了还没记起来去吃午饭呢,苏晨霜欠了欠身准备站起来,却发现对面座位上一穿白衣的男子正微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真糟糕,肯定是刚才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被别人听到了,苏晨霜懊恼极了。然而对方却毫无懊恼的意思,他很主动地先开了口,说,“想找房子?”

  是的,苏晨霜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想来这个人注意自己很有一段时间了,连自己在干什么都明白。那人当然不知道苏晨霜心里在想什么,只顾着说自己的话,“想找怎么样的房子?”

  “这个么……,”苏晨霜不明白对方问话的意思,难道对方是房屋经纪?她不由多了一个心眼,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绝对不想让那些不知根底的陌生人找上自己,于是就含含糊糊地回答说还没想清楚。对方丝毫没有计较苏晨霜的态度,说:“我正好有房出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苏晨霜听了眉头一挑眼睛一亮,然尚未兴奋起来心里便多出了一份警觉,问道:“你是房地产经纪?”对方笑笑,说:“过去是,现在只是帮朋友的忙。我朋友出国了,房子留下来给我,我不想帮这个忙也得帮了,不信,你看这里还有我刚刚贴上去着小广告。”

  苏晨霜半信半疑地跟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真有一张看上去背后的糨糊还没有干的小广告正傻乎乎地摇头晃脑,她走了过去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是两房锁一房,没屋主,很自由,看看地址也挺合适,但是租金却要650块好象贵了一点。苏晨霜在一家补习中心工作,老板每个月给的薪水才1000新币,如果周末中心给安排到学校上一次补习课的话,就可多增加收入50元,再加上自己手头上还有两个补习的学生,满打满算能收到口袋里来的钱不过是1300左右,要是拿出一半租这房手头上就紧张了。

  苏晨霜心里想着,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对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副举棋不定的模样,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苏晨霜转过头来再看看对方,白衬衣搭配着西式长裤,还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衣冠楚楚人也挺斯文挺有礼貌不象是个坏人,于是心里自然地多了一分的满意,嘴里说话也直爽了,:“我觉得这个价钱有点贵了。”对方毫不介意地:“没关系,我知道,可这是朋友的房,所以我也只能是这个价钱,你可以想一想,如果有需要的话再联络我。”说着把自己手头上还有剩下没贴出去的小广告给了苏晨霜一张。在广告上这个男子姓陈,称陈先生。陈先生这时多说了一句话:“女人家找房子可要多注意些。”接着又多问了一句话,“你是上海人吧?”谈话到此苏晨霜也听出对方的北方口音,但因为是生人也不好多说,于是笑了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苏晨霜上海生上海长,虽说也曾走南闯北,但说话时还是会带有淡淡的苏吴韵味,也只有同乡才能听得出乡音,苏晨霜登上巴士还在想这个问题。

第九节
尴尬人难免遇到尴尬事,苏晨霜在组屋电梯门前很意外地撞见了正跨步走出电梯门的吴太。吴太的品位真的是很独特,穿戴老是给人一种精神污染的感觉,翠绿的T恤印着大朵大朵的莲花裹住了横竖都不是的身子,一条七分裤刚刚好暴露出茁壮的大腿,咋一看似乎是一只五彩缤纷的青蛙娘子。吴太好像也根本没想到会在这时遇上苏晨霜,一张似笑非笑似哭又不像是哭,鼻子眼睛全错了位,自谋出路去了。

  苏晨霜看到对方心里特别地不舒服,昨晚的不愉快一下子如浪潮般地涌上了心头,这口便是自然而然地打不开了。她把头一转,装作没注意到对方的存在,但是心里却有些小小的纳闷,这个时辰她上哪里去?瞧她那身作客的打扮,连提包都背上了肩不太象是只在附近走走的样子。

  电梯门关上了,苏晨霜一个人呆在那小小的空间里皱起了双眉,自从吴培其失业不用每天早上朝九晚五地去上班后,吴太早上连巴刹买菜都不肯去了,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丈夫的进进出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苏晨霜有一次与李捷琴说,新加坡的女人真比中国女人贤惠多了,像吴太那样先生失业了夫妇俩更是相亲相爱,形影不离。要是中国的丈夫不幸下了岗,不少做妻子的先是怨天怨地然后就是横眉冷对。李捷琴则大笑地说,“哟,人家是怕你抢她丈夫呢。”苏晨霜听不明白,李捷琴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你太不了解我们的国情了,我们新加坡女人天生怕输,整天怕口袋里没钱可以花,怕孩子读书考不好,怕自己的老公被别人被勾走。特别是有你这个中国女人在呀,她更是怕她老公会走私。”苏晨霜想起这些事,觉得今天吴太特别的反常,难道吴先生又去上班了?

  吴培其还是没有班可上,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认认真真地看着报纸,见苏晨霜进屋立刻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打招呼。“下午好,不,是晚边好了,苏老师。”

  苏晨霜有些意外,且不说昨天晚边刚刚发生的不愉快,就是平时里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良好时辰也很少看见这位先生如此主动,不过出于礼貌苏晨霜也简单地回复了对方的问候。算来苏晨霜在吴家租房子也住了一年多了,这吴培其夫妇多多少少也明白苏晨霜是个怎么样的女人,现在眼见对方经历了昨晚的不愉快但还是能开口说话哪怕仅仅是应付也好心里便有主意了。

  吴培其伸出手做了一个礼貌邀请的姿势:“坐,请坐请坐。苏老师,我能不能和你说一些话?交流交流?”那声那调颇像当年的小和尚和大师傅遇到了郑板桥。苏晨霜本以为有理有节地打个招呼就算完事,正想走回自己的房间,却没想到后面跟着还有一坐。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对方显然是注意到了苏晨霜的不耐烦,急忙把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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