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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女人十日谈-第9部分

小说: 女人十日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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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真有个老婆。不过这都是为了骗人装出来的。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让她在家里扮了这个角色,但她肯定不真是他老婆。当时我妈和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我们来到卡约家后,这位主妇象欢迎贵宾那样迎接我们:“啊,孩子。啊,我亲爱的。”
  他们拿出好吃的招待我们,我妈还喝了一杯伏特加。她坐在椅子边儿上,一想到我的未来就抖个不停。卡约一上来就谈起正事:“不必让她回去了,时间不等人埃她明天就去体校开始训练。阿洛什卡,把小姑娘的房间收拾好。”
  他的假老婆阿洛什卡领我去看我的房间。我当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整整三年的时间这里成了我的牢房。连牢房都不如,简直是酷刑室。我进了小屋,高兴得差点儿尿了裤子:所有的东西都那么新,那么可爱,家具就象玩具一样,还为我单独准备了一张小床,床上还有个进口大娃娃坐在那儿等我呢。
  我跟妈说了声再见,她就走了。卡约又告诉阿拉:“孩子累了,让她上床吧。她脱衣服时你看一下她的肌肉是否正常,然后告诉我。”
  那个骚货是他的同伙。我在我的新房间里当着她的面把衣服脱了,她看看这儿,摸摸那儿,对我说:“我也说不准你行不行,亲爱的。我觉得你的腿部肌肉有点发紧。也许我看错了?……”她还装出思考的样子,那个骚货。我急得心都不跳了:这是不是说我不能当冠军了?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都快哭了。她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别着急,塞姆扬·伊里奇是一位很好的教练。也许还来得及。要不我把他叫来让他亲自看看?”
  我这个傻子,听到这个主意高兴得跳了起来:“太好了。
  您快叫他来。“
  他们肯定是事先都策划好了的。
  卡约穿着睡袍进来了,长满黑毛的腿露在外面。
  “嘿,怎么样啊?”
  阿拉跟他讲了我的腿的事,可装得好象她不敢肯定。于是他就过来摸我的腿,屁股,还摸了几下那个地方。
  “是的,”他说,“我们还得矫正一下。这就要看阿尔宾诺什卡自己的态度了:如果她严肃地接受训练,那这些缺陷还能渐渐克服掉。你能做出最大的努力吗,孩子?”
  “能,塞姆扬叔叔。”我含着热泪说。
  他好象在安慰我似的把我抱起来,放在他那光着的膝盖上,然后连我一起裹在他的睡袍里紧贴着他,使劲儿挤着我。
  哼,安慰。那个阿拉就站在旁边抚摸着我的头说些宽慰的话——都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现在才明白。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在睡袍里干着什么勾当。可后来看了《洛莉塔》之后才明白过来:他显然是在猥亵我。
  姑娘们,谁能告诉我,世界上怎么会有阿洛什卡那样的女人?我永远也饶不了她。你跟自己的男人爱怎么干就怎么干,现在是20世纪了,是开放的时代;可你干吗要骗一个傻孩子呢?
  后来就更糟糕了。你们以为他把我奸污了就完事了吗?没门儿。他可不这么傻。他很清楚我会跟妈妈诉苦,那样她就会去告他。而且这个畜生肯定会被判得不轻。他简直比狐狸还狡猾。他把这事安排得如此巧妙,使我整整让他糟踏了两年而我还一点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而且不光他一个人,还有他的朋友。
  你们不相信?那就听着好了。第二天他带我去了体校。那儿有个人工冰场,一群男女孩子正在上面滑着。卡约让我上了冰场,让其他教练看了我的表演,他们都认为我滑得不错。
  一会儿,卡约对其中一个人挤挤眼睛说:“你看呢,维特亚,她的腿部肌肉是不是有点儿紧?阿拉说这孩子没什么希望了。”
  他们的谈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这时其他教练都不在常他们又让我滑了一圈,做了单脚滑的飞燕动作。维特亚看了以后说:“是不大好。这就要你花大力量矫正了。”
  他叫来另一个女孩子,让她表演。那小姑娘滑得可真棒,她象个陀螺一样在冰上转,还能在冰上熟练地劈叉。
  “你还记得她吗?”维特亚说,“她当时也没什么希望了,可你看现在。”
  于是卡约对他说:“下班后到我那儿来一趟,我们试试阿尔宾娜。”
  他答道:“可以。这孩子显然还是有天才的,我们应当尽力挽救她。”
  你们还猜不出他们干了什么吗?他们让我脱了衣服,摸我,看我,然后又让我坐在桌子上把腿劈开。
  “噢。”那位水平似乎更高一点的教练维特亚说道:“原来是这里太紧了。她需要动个小手术,把韧带放松。”
  然后他们就当着我的面研究起来:是把我送到医院动手术呢,还是他们自己想法解决。
  他们说在医院医生水平虽然不错,但可能会把韧带放得太松,那样的话这个运动员就彻底完了。要让他们自己解决呢,当然更好,只是这样做不合乎法律。听到这儿,我大哭起来,哀求他们:“塞姆扬叔叔,维特亚叔叔。你们自己解决吧。我谁也不告诉,连妈妈也不告诉。”
  哼,他们就给我动了一次“世界女子花样滑冰冠军”的手术:一个抱住我亲个不停,好象是在宽慰我,以便使我镇静下来;另一个在那儿来回戳着,把里面都快翻出来了。他们俩轮换着来。血趟得满桌子、满地都是。我哭喊着,却拼命忍着疼痛,我使劲抓住他们的手,把身子贴紧这两个畜生,因为这样一来就不那么疼了。当他们俩一个折磨我时,另一个就吻我、舔我、抚摸我。我不知道那天他们干了多少次,直到我昏过去后他们才住手。卡约把我抱到洗澡间洗干净,又把我放到床上。我哭着睡着了,心中还期望着手术顺利。
  第二天卡约没带我去学校,让我“手术后卧床休息”,他自己去训练了。到吃饭时,维特亚和他一起回来了——来检查病人的恢复情况。你们知道他们怎么检查的吗?对了,还是在那张桌子上,只是这次没流那么多血,可还象上次那么疼,总是那么疼,我这未来的冠军只好咬紧牙关忍着。后来他们管这叫做“按摩过紧的韧带”。他们在训练时常常公开地说:“你给阿尔宾娜按摩了吗?她劈叉劈得不太好。我今天去你那儿给她试试。”
  当然他们也教我滑冰,而且我进步很快。他们毕竟是很有经验的教练。
  那两个畜生骗了我两年,我都坚持下来了。后来有一次我们去参加比赛,我这时已经能参加大赛了。碰巧卡约没能和我住在一起,那时大家都以为他是我的亲戚呢。我和第一天在人工冰场上维特亚叫来的那个小姑娘住在一个屋。我记得他们曾经提过她也因韧带过紧被动过手术。所以我就问她:“他们给你的韧带动手术了吗?我那儿还疼呢。我也不敢告诉卡约,怕他不让我学了。你怎么样?”
  那个小姑娘,卡特娅,早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在她之前也受过同样治疗的人跟她讲过。是卡特娅悄悄告诉了我直到那时他们还在继续干的事是什么事。她又补充一句:“千万别对任何人讲,不然卡约和维特亚会开除我们,那咱们的花样滑冰就没戏了。咱们还得忍耐。维特亚说过我最终还会喜欢那事的。我不相信,可我还是要坚持下去,因为我喜欢滑冰。等将来我一当上冠军就自己找个不折磨我的新教练,最好找个女的。”
  我们回到列宁格勒后,我傻乎乎地把我和卡特娅说的话全告诉卡约了。我还求他往后别再干了,因为太疼了。他见我知道了内情,可他一点也不害怕。他居然还挺高兴,那个禽兽。
  “你既然全知道了,那我们就换种方式‘按摩’吧。这样就不那么疼了。”
  他说到做到。也许他有些花招可以使我不那么疼,可这回我简直想死。
  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跑回家找我妈。我不敢把实情告诉她,就编瞎话说我不想再滑冰了,已经烦透了花样滑冰,而且觉得不舒服。卡约来找我,对我妈说这是由于我的一时冲动,并说服了妈妈,我连哭带喊地被拖进汽车带走了。
  怎样才能逃离他呢?我左思右想,终于有了主意。每次参加重要表演时我都假装摔倒,装成一瘸一拐的。要不就在观众面前突然捂住肚子尖叫:“唉哟,疼死我了。我小肚子疼得好象被棍子捅进去了。”
  卡约又怕又气,浑身直打战;他甜言蜜语地哄我,让我别再玩花招了。可我不听他的,继续跟他耍花招。最后他受不了了,只好送我回家。反正他无所谓,象我这样想当冠军的小姑娘他能找到成百上千。
  在家跟我妈住在一起后,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可肚子却疼了好长时间,夜里还常做有卡约和维特亚的恶梦。就是现在,我有时还梦见他们那丑恶变形的嘴脸和那下流的狂笑:“该按摩了。该按摩了”佳丽亚,你说纳巴科夫没把洛莉塔的妈杀死?唉,你知道卡约和维特亚是怎么杀了我妈的吗?很简单。一天夜里,我又梦见了他们俩,就在梦里大声哭叫起来。我妈跑进来抱住了我,我紧紧地偎依在妈妈怀里,迷迷糊糊地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她竭力哄着我,安慰我,把我放进被窝里就轻轻地走出了家门。第二天,一位邻居把我领到了停尸房:妈妈躺在那里——她死了,她是被人从路加河里打捞上来的。
  讲到这儿,阿尔宾娜早已发颤的声音终于哽咽起来,泣不成声。她猛地扑到枕头上大哭起来,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佳丽亚过去坐在她身旁,抚摸着她的背安慰她。流浪女吉娜摇着头咆哮起来:“要是找不到女人,这帮臭男人真他妈的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佳丽亚把阿尔宾娜劝住以后。就开始叙述她的故事。
  故事之六
  这位持不同政见,又带有浪漫、多愁善感与恋旧情调的佳丽娜,讲的是她外公及其未婚妻的故事。
  我本来准备好了一个故事,很悲惨,但现在我不讲这个了,换个别的,因为今天我们听到的悲惨故事已经够多的了。
  我正好想起来一个“引诱与遗弃”的故事,结局是以引诱者的幸福归来而告终。这个引诱者便是我的外公。
  我的血统里似乎就含有持不同政见的成分。我外公在白卫队干过,后来从克里米亚到了西方。他在那边娶了我外婆,一位教授的女儿,又生下我母亲。战后,他们决定回国。回来后无疑是被关进了监狱,我母亲则被送进一所特别的儿童养育院。后来我的外公外婆被放了出来,甚至还允许外公在大学执教——时代不同了嘛。他从集中营回来时身体还和刚进去的时候一样壮。他的身子骨真跟铁打的差不多。但他老伴儿出来后,跟他见了面,又夸了夸我——她的外孙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什么好夸的),然后说:“唉,这就好了,现在我可以平安地合上眼睛了。”
  她果真很快就离开了我们。她在劳改营就厌倦,不想活下去了——只是没有那个勇气和力量。
  起初,我外公十分怀念她,几乎每天都去墓地看她。后来他又投入了工作。我们家的所有亲戚,包括我父母在内,都急着要替他物色一位老伴儿。他这人很风趣,无论哪方面都很有魅力:高高的个子,满头白发,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和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无论什么“营”也无法挫败一位白卫队军官的锐气。他那时已经60多岁了,而有些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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