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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橙色年华-第5部分

小说: 橙色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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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杯子破裂的声音,我站在她面前直直地注视她,我们两个人的眼睛互相看着对方,就这样持续着。
  然后我就静静地走到房间的门旁,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没有关门。
  伟大的“捷克”在鱼缸里面戏着水,它没有烦恼是一种幸福。
  我觉得,我喜欢与这个女人在一块儿,她能很快地猜透我的心思。特别是林欣的眼睛,那是我最喜欢的风景,我有时就喜欢轻吻她的眼睛,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做。但是此刻为什么我会这样难以释怀?
  小旺财说我花心,我认真地对他说:“小子,你真的很不了解我!”我认为很多事情是不能用表象与主观来判断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感情与女人联系到一块儿,那是比中东问题还要复杂的。
  当时林欣就使劲地喊:“你走,你立刻就走!”她的话语没有一点犹豫,但是我可以听见痛苦的震动,现在我点上一支“红金龙”,一个人站在寝室的阳台上面,静谧地看远处躺着的田野和站着的绿树。
  在烟雾缭绕里面,我想着与林欣在一块的时光,一个卑鄙的光环慢慢地落在我的脑袋上面,稳当得吓人。周可冰啊,晚上我就要见到你了,那时我是怎么一种心情啊?
  6
  醉香居的陈老板与我是老乡,同时山东过来的,在武汉已经待了3年了,这一点与我的经历差不多。
  今晚我们订了8号包厢,就为图个吉利。干净的桌布带着米黄色的花纹,静静的不至于叫人眩晕,包厢的灯光绝对是一流的,据说是老板从海关人员手里买来的进口货,所以包厢里充斥着洋里洋气的味道,我猛然间发现桌布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印刷体的“love”单词就指给莫老看,莫老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睁着。
  “陈大哥,这进口的桌布是哪个国家的?”我问进来送菜谱的陈老板。
  “捷克!”
  “哦!”我答应了一下。
  捷克?
  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粉红色的睡衣、巨大的玻璃鱼缸、绿色的百叶窗与游来游去的金鱼,那条也叫捷克的家伙。此刻的“捷克”应该寂静地睡觉了吧,也许在自己安静的世界里面做温暖的梦呢。
  当然,我的脑子里顿时就有了林欣的影子,沉寂的如死去的花朵。
  我对莫老说:“今晚不是我们要吃饭。”
  莫老很疑惑,他长得像电影《手机》里的张国立,就差一句河南腔:做人要厚道。他问我:“那今晚谁是主角?”
  我一字一顿地说:“是肖呓语!”
  我看见莫老的神情急剧地发生戏剧性的变化,我料想他会站起来,谁知道他静静地仰在椅子上说:“肯定是你这个家伙搞的鬼!”
  “对,是我们搞的鬼。”门外传来了肖呓语的声音,我见莫老顿时紧张起来,我连忙说:“莫老,您放心,这丫头这回不会灌你酒了!”
  这时周可冰与肖呓语走了进来。
  大家都知道我与周可冰是男女朋友关系,于是就让我们坐到了一块儿,确切说是肖呓语安排的。周可冰是湖南人,天生的辣妹子就喜欢拉着我吃辣,弄得我满脸是青春痘,而她白嫩的皮肤一如以前的光滑。我以前谈过几个女朋友,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否介意,问她也不讲,天生的小女生样子。
  我与周可冰今天是在一块儿第550天了,弄不好哪天分手,也搞不清哪天结婚,总之日子就是这样过了,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就如别的女孩子对我说的话一样,而我也喜欢她,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彼此觉得就是这么简单。
  于是大家就开始报菜名,一会儿鱼香肉丝、麻辣鱼块、叫化鸡与一个青菜就被端上来了,莫老坚持要一个青菜的,于是就有了桌子上的清炒小白菜。肖呓语就说了:“莫老,您出来一趟就为这个小白菜啊,莫夫人生前在家里难道做的还不够多吗?”
  莫老说:“经常大鱼大肉吃啊,人会出毛病的。清淡是一种福分啊,吃上一块变了质的东西说不定就会疯了,弄得像《白鹿原》里的鹿子霖最后一样的疯死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莫老还为上次的灌酒而耿耿于怀。
  周可冰讲:“莫教授是出了名的好人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又凑到一块儿,真是一个好日子,我提议先干一杯!”
  我听可冰建议就站了起来,于是大家就一饮而尽。
  吃饭是有火候的,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几杯酒下肚大家就进入了气氛。莫老说道:“呓语啊,我老实对你讲啊,你是一个好闺女,就是性子是一个牛脾气,不好,一定要改!”
  肖呓语于是就开始坐在了莫老的腿上撒娇:“没有啊,莫老,我平时是很听话的啊,你们这些老师教授的,平日里与我们是一副样子,背地里哪一个是清白的?”
  莫老讲:“社会就是如此,吾与斯同啊!我今天读屈原的《抽思》诗中,有‘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惟郢路之辽远兮,魂一夕而九逝。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愿径逝而未得兮,魂识路之营营’之句。那种感情是多么地强烈,如今我的内心也经常波澜起伏,因为琐事多了,所以心情就下来了!”
  “精彩,精彩!莫老就是莫老,古典诗词口到就成,真是难得的!我敬你一杯!”我高兴地对莫老讲道。
  肖呓语从莫老手里夺过酒杯说:“不行,莫老今天不能与我们喝多了,要不然下次我们就没有机会与莫老喝酒了!”
  我知道肖呓语心里是心疼莫老的,大家只要不是傻子就可以看出来。在学校后面竹林里散步的时候我曾经问莫老:“你知不知道肖呓语喜欢你?”与莫老谈话每每说到感情我就没有了辈分之间的隔阂,再也不称呼“您”了,而是一口一个“你”字,莫老不会怪我,因为他了解我,不像我与数学系的董化宾教授或法学系的言是军教授,我与莫老是无话不说的。
  “你比你爸爸了解女人啊,你是早熟的人精!”莫老说。
  但是莫老是很严谨的人,他允许自己掌握感情但是绝对不允许感情控制了自己,这一点与我不一样。他缓缓地说道:“我知道肖呓语这个女孩子很好,但是我不能辜负了你的师母,你相信不相信,死了的人是有灵魂的,你的师母经常传话给我:你再找个老伴啊。我不想对不住他,呓语才23岁,没有我一半子年龄,我坑了她不好!”
  死了的人是有灵魂的?
  我终于明白莫老的苦衷,看到他苍老的脸庞,我的心里就开始上冻,我并不可怜他,因为他说自己活得很愉快,我只是觉得,他太寂寞了,晚上一个人睡一张可以容下四个人的大床,不要说莋爱了,连一个说话谈心的人也没有啊。
  师母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很温顺的影像,这也是莫老不能释怀的原因。
  其实那时我并不了解莫老,一个人如果那么容易被看透心灵岂不是太没有内涵了!莫老做得很隐蔽,语重心长地将我蒙骗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才让我知道原因,可是那时我已经老了,是我心灵的衰老,一种成熟的衰老。
  心灵上的衰老是一种难以驾御的悲哀,青春属于心里长满野草的人。
  当然,那已经是后来的事情。
  大家都很痛快地饮了很多酒精,莫老与肖呓语都开始透着醉意,不能让他们饮很多酒精,用莫老清醒时候告诉我的话说就是:酒会乱性的。
  我开始回忆起五一节在江滩大家醉酒的情形,后来在一节课后莫老发了一顿很大的脾气。
  “我一直喜欢莫老,我要与他过后半辈子,要我干什么都可以,莋爱我都愿意!”肖呓语这个家伙真是出奇的大胆,她在劳动节以前就跟我说了。
  “你想让我转告我叔叔,可是没有用处的。”我很严肃地对呓语讲。
  呓语纠正说:“痞子,我不是要你做什么事情,相反,我是要你不要做什么事情,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我看准了的事情是不会回头的,不是吗?你什么时候见我后退过?”我仔细地想了一下,是啊,我眼里的肖呓语是没有吓退过的,但是眼前这事情可是不小啊,如果在校园里面传开,绯闻就会不断,我真替她捏一把汗。
  那时的校园里正放着我不知道作者的流行歌曲:让爱成为生活的主宰,
  不要等到我的头发被你熬干成历史的黄白,
  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在犯错误,
  但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
  你是我生命的毒药!莫老本来是不会生气的,因为他醉酒的时候多了,但是五一那次不一样,至少莫老这样认为,因为那次肖呓语向他坦白了一切。她是对着汹涌的长江大声喊的:“莫先文,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们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惊讶于呓语的敢作敢当。
  其实肖呓语也不是十分有信心,她知道,莫老说不定会吓倒的,所以她将莫老灌倒了,是用武汉生产的黄鹤楼酒。她说,她的女人的呐喊不应该叫莫老听到的,她还是没有胆量。
  但是当时我与周可冰都张大了嘴巴。
  事后肖呓语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你叔叔啊,我算是看透了,大部分中国知识分子的德行,爱啊,恨啊,就像在做一个营销项目,就差搞一次调研策划了。”
  中国知识分子的劣根?
  我实在不应该这么评价叔叔,因为仅凭现在我对他的了解,我不敢轻易将一个人判断得明晰,但是我知道,隐隐约约的直觉告诉我:莫老不简单,莫老是一个不会简单的知识分子。
  “你不是有名的青春埋葬派作家吗?痞子!我做了一首诗念给你听,顺便叫莫老师指点江山!”肖呓语说完这句话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看样子是用大学教室里最常用的信纸写的。
  她开始念开了:无题我总是不敢挖出我的心
  因为是红色的
  我不愿意看你的心
  因为是黑色的
  浸着寒冰的味道
  从来没有一个温馨的日子
  就像陌生的路人
  我知道你就在墙的另一边
  岁月蒙上了灰尘
  是众人世俗的眼光
  杀死了推倒墙的力量
  有颗定时炸弹藏在早晨的鲜花里
  我的心就是子弹“念完了!”肖呓语坐到了座位上,将纸条往筷子上一插,无语。
  我很惊讶于她的胆量,就如一个少女脱光了她所有的衣服钻进了一个从未接触过女性的男人的被窝里的感觉。
  她竟然叫我青春埋葬派,我是一个将文学结局灌注了悲剧的人,那是一种对现实世界的呐喊与反抗。但是我是一个乐观坚强的人,而且我很勤奋。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又想起了呓语的话,我真的是埋葬青春的罪魁祸首吗?但是现在我埋葬谁了?
  我没有仔细品味呓语的“大作”,我问莫老:“莫老,你看!”
  莫老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倚靠在椅子里,仿佛外面的世界与他无关,这时间肖呓语靠上前来对我与周可冰讲:“来,我敬你们一杯,莫老醉了,不用理他!只有痞子与可冰在听我的破诗呢!”
  说完这些,她已经将酒杯的底子朝了天空的方向。
  我见桌子上面已经开始瞧见饭菜贫穷的样子,就朝门外喊道:“陈哥,陈哥!”
  陈老板急忙跑了进来,他问我们还需要什么,我看了一眼肖呓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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