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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那小子的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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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 广告牌和商家招牌,我感到了人生的某种无聊和暗淡。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悄然驶入。
  我精神不够集中,竟忘了上前去打开车门。
  门开了,一身蓝色裙子的齐婕妤走了出来,后面是衣冠 楚楚的丁总。
 
  今天齐婕妤走路有点慢,不像过去那么轻盈。她手里拿 着乐谱夹,在从我身边经过时,低下头,匆匆地一晃而过。
 
  丁总过来时,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傲慢地走开了。
  我知道,他是一个成功男人,我只是个像木偶一样站在 门口的小小门卫,一个靠打工维持学业的穷学生。
 
  他当然有理由渺视我,更有实力占有一切他想占有的东 西。齐婕妤其实看去和我年纪差不多,丁总都足以当她的父亲 了。
 
  齐婕妤走到钢琴前打开琴盖,仍是一脸沉静地弹奏起来 。今天弹的是莫扎特的小夜曲。
 
  那种婉约玲珑的旋律,像一尾摆动着尾巴的游鱼在大厅 里舒缓地游动,时起时伏的曲调像一个行吟诗人在湖畔忧伤的 吟唱。
 
  我的眼前朦胧起来,仿佛看见淡蓝色的月光悄然从天穹 洒落,遥远的森林像一丛糊模的剪影。一个忧伤的姑娘穿着长 裙在月光下舞蹈,孤独而又清高。
 
  好好的小夜曲听起来居然有些伤感。
  但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些,我也只是默默地看着外面。身 后的那个女孩子在琴声中表达着她的幽怨和无助。
 
  我告诉自己,真正的诗意是不存在的,我们捕捉的都只 是一个个幻影。
 
  “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我想起了刘姐的话。
  这是个真理,颠扑不破。
  到她演奏完了要离开时,我听见不远处传来“啪”地一 声脆响。
 
  原来,她快走到大门口时,手中的乐谱夹不慎掉了下来 。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躬身时也像很吃力。
  我默默地看着她。我知道很多人也在看着她。
  我没有像过去一样热情地上前相助。
  但她看样子实在有些无力去拾起来。我看不下去了,轻 轻走过
 
  去拾起来,递到她的手里。
  她惊惶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周围,慌乱中说了声 “谢谢”。
 
  那一瞬间,我发现她脸上有几缕淡淡的青瘀,竟像是手 指印!只是被粉底霜挡住了许多。以往她的脸上是十分光洁的 。
 
  我疑惑地看着她,问:“要不要上医院?”
  这时,从吧台走廊处传来一声:“陈刚,等会有家重要 客户要来,区文化局也来搞检查的。你到原位站好。”
 
  是刘姐。
  我只好走开了。
  齐婕妤慢慢地走出大门,叫了一辆的士离开了。
  这一幕很多人看到了,但他们对齐婕妤可能受了什么伤 像并不吃惊。
 
  阿蓉给我打来了晚饭。我和她在饭厅吃饭时,她笑着问 我是不是对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子有意思。
 
  我很反感这种问话:“没有。”
  阿蓉笑道:“她那种女人是你玩不起的。”
  我端起饭盒想离开:这女孩真他妈的俗气透了!
  阿蓉却拉住我:“你想不想晓得她的经历?我是很清楚 的。”
 
  我看了看她,笑了:“你怎么会晓得的?”
  阿蓉说道:“她和我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我听了一怔:我们居然会是老乡?
  我坐下来静静地听她讲。
  “莫看她弹琴时像蛮高雅的,其实这种女人最贱!”阿 蓉出语惊人。
 
  我不喜欢女孩子背后说这种恶毒的话。但她的讲述还是 让我吃了一惊。
 
  原来,齐婕妤和阿蓉是一个市里的。等于也是我的半个 老乡了。
 
  她的父亲去世了,她母亲和阿蓉母亲在一个轻纺行业的 国有企业上班。后来那家国企垮了,母亲就下了岗,家里经济 十分拮
 
  据。齐婕妤从小能歌善舞,弹钢琴、拉小提琴都很不错。后 来考到武汉上大学,就让丁总看上了。
 
  具体怎么看上的,还有些传闻。居然是齐婕妤在一家酒 吧里坐台陪聊时,让丁总点到了。后来,丁总感觉不错,出了 十万块钱把她单独包了下来。
 
  “其实,只要肯出钱,她陪谁上床都行的。”阿蓉淡淡 地说道。
 
  我皱皱眉头:“你怎么晓得的?”
  阿蓉笑着看看我:“连保安部那个梁黑子都上了她的。 ”
 
  “梁部长?”我愣住了,那个老是一脸严肃的保安部长 ?我都差一点成了他的部下。“不会吧,人家可是蛮正统的。 ”
 
  阿蓉的笑声像一阵玻璃碎裂了:“格格格格,刚刚,只 有你是我们这公司里最单纯的了。好可爱。”
 
  她低声说:“梁部长亲口给我讲的,他花了五千块钱就 让她陪了一夜。”
 
  !!!
  我完全没有胃口吃饭了,全倒进了一边的垃圾箱。
  “那个丁总也不是好东西。”阿蓉还在讲。
  我却坐在那里,呆呆地出神。
  阿蓉讲,那个丁总玩了不晓得好多女人了,脾气也很大 。那个齐婕妤老挨打的。昨天那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齐婕 妤以前有不少人追求过。她被包了以后还偷偷和一个大学男 生约会,被丁总晓得了,他就教训了她一顿。在医院里住了半 个多月。
 
  “昨天晚上她肯定又挨打了。活该!拿了别人的钱,又 和其他男人勾搭,真是不要脸!”阿蓉解恨地骂道。
 
  我起身走开了。
  说真的,阿蓉这番介绍让我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生 活是一件华丽的袍子,但里面爬满了虱子。
 
  不知什么原因,后来阿蓉被刘姐调出了公关部,让她到 娱乐部去负责大厅休闲馆,还是个小小的主管。
 
  我们一楼的休闲大厅是个很喧闹的地方。一些服务小姐 往往会忙不过来。有时人手少而客人多的时候,忙不过来阿蓉 就会到处
 
  抓瞎——她其实只能做做具体事,搞管理是一团糟。倒不是 别的,而是那些服务小姐们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她也没有刘 姐的手腕,不会笼络人心,实在没办法了,就可怜巴巴地跑来 让我去帮她一下子。
 
  我有时看门厅没多少事,也会去帮帮她。
  有一次,一群女客人在休闲厅里坐着让人上咖啡。喊了 几声没人应,原来今天请假的服务员有点多,人手不够。
 
  阿蓉跑到我面前:“刚刚,快点,救救急,帮忙照顾一 下8台的客人。”
 
  正好今天没有什么急事,刘姐不在,也没人查岗,我就 临时端了一盘咖啡,走到那群客人面前。
 
  她们很恼火地抱怨:“你们这里服务质量很差劲,叫了 半天冒得人理会。”
 
  我一边给客人递咖啡,一边解释:“对不起,今天人手 比较紧张,你们还有什么要求,我会一直在这里。”
 
  几位女客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看我:“哟,今天怎么是个 小伙子!”
 
  我礼貌地笑笑。
  她们这下兴奋起来了,这个问我一个月多少钱,那个问 我今年多大。
 
  我都一一作答。
  一个女客脱下外衣:“你帮我挂到衣架子上去。”
  我便接过来,帮她挂好。
  又一个让我去提咖啡壶往杯里加咖啡。
  但是当我俯下身往杯里加咖啡时,一个女客伸手在我脸 上摸了一下:“小伙子长得蛮不错呢。”
 
  我皱了下眉头,却不料耳边一声很急促、很熟悉的声音 :“刚刚!”
 
  我放下咖啡壶一愣:门口站着虹虹,她满脸通红,紧紧 闭着嘴唇,呼吸急促,叫出的那一声很刺耳、很尖厉,让屋里 的女客人们都一下愣住了。
 
  我知道,那一幕又让她看到了。
  我正要走出去。虹虹噔噔噔地走了进来,有点气急败坏 的样子:“你像个宝!人家这么欺负你,你都不晓得说句话! ”
 
  她又转过身,对着刚才动手的那个女客人吵道:“你放 尊重点,他是我男朋友,不是鸭子!”
 
  那女客人大概有三十多岁,穿金戴银,很有钱的样子。
  但虹虹声音很大,让她有些难堪,悻悻地一只手把头撑 在桌上,戴着大钻戒的手里玩弄着咖啡杯子。
 
  一边的几个女人帮忙打圆场:“没干什么事,只是让他 帮忙加点咖啡。”
 
  我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又是在我打工的地方,只是站 在一边,想劝劝虹虹,又不知么样劝法。
 
  其实,在我所受的骚扰里面,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事。我 那时脸色大概有点苍白,别的我倒不怕,生怕虹虹生我的气。
 
  真怪,她是么样来这里了?平时我是不希望她来这里的 ,就是怕她受不了这里的氛围。
 
  虹虹真的很生气,一把拉着我的手到了门外:“刚刚, 你这么大个人,人家占便宜都不晓得说一声。这是个什么鬼地 方?早晓得不让你到这里来!”
 
  我正要说话,心里突然一跳:刘姐不知什么时候赶来了 ,她身后跟着阿蓉。阿蓉也吓得不轻。大概是她把刘姐叫来的 。
 
  虹虹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真是的,又不是冒得好地 方,非得在这里受气?”
 
  刘姐诧异地看着虹虹——她是第一次见到虹虹,但很快 就明白她的身份。她亲切地一笑:“是小陈的女朋友吧?”
 
  虹虹懒得理她。我在一边点点头。
  刘姐笑笑:“小陈,你怎么让女朋友这样站着?到我办 公室去坐坐。”
 
  我拉拉虹虹:“去坐坐嘛。”
  虹虹气还没有消。
  我悄声说:“这是我们公关部的刘经理。”
  “这年头经理到处都是,一抓一大把。”她冷冷说道。
  刘姐很有涵养地笑笑说:“陈刚,这要怪你,女朋友来 也不给我打招呼。走,到我那里坐坐,工作上的有些事小陈说 不清楚,我来讲。”
 
  虹虹看了看她,这才有了一起走的意思。
  我真佩服刘姐,也真感激她。
  刘姐走在前面,我和虹虹在后头。我拉了拉虹虹的手, 虹虹甩了一下手,没理我。
 
  刘姐在前面打起了手机:“林总呵?我是小刘,你到公 关部来下子,有点事。是这样,陈刚的女朋友来了,有些事最 好你也跟她谈谈。”
 
  进了办公室,我给虹虹倒了一杯咖啡,又加了点方糖。
  虹虹看了看我沉默的样子,大概有点不忍心,接过去喝 了一口。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坐下。
 
  说实话,虹虹今天的表现让我有点吃惊,在她那种温柔 和娇媚的形象背后居然还有这样泼辣厉害的一面。
 
  武汉的女孩子真让人捉摸不透。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虹虹看我一眼:“我怎么不能来?我来看你在做些什么 事!”
 
  我叹了口气。
  虹虹说:“我不喜欢你在这里打工,比扛包都不如。你 看你现在哪里像个男子汉!”
 
  这话刺了我一下。我呼吸有些浊重了,耳朵一阵阵发热 发烧。是的,过去那个在球场上大大咧咧、豪放不羁的陈 刚哪里去了?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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