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

第87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87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照郡主所言“许是有些她不便照料之事”,铁砚自然而然如此以为。


    铁砚一句话,解了凤之淩之郁,若仔细看,少年脸颊不禁微微泛起一抹浅浅的红。


    片刻有余,侍卫叩门送来一壶热茶,她,这夜未再前来,只传来一句话嘱咐铁砚缓缓喂其半杯茶水即止。


    这一夜,皎儿没有服食安神药便入了眠。


    凤之淩静静地听铁砚在一旁细说这几日之事,实则少年口中所说的也多半是从他人那里听来的。


    他道,她当夜一夜未眠守在他身旁,为他金针刺穴,为他配药,亲手煎熬、敷药,她取筷一点一滴湿润他双唇。


    他道,前两日中她每日仅休息三个时辰,除去查看曦晨等人伤势,皆守在他身旁。


    他道,无极宫当夜便离开了开封城,云霄买下了茶楼,对外称改做客栈,以便在此养伤。


    凤眸缓缓合上,一旁的少年立时噤声,暗骂自己嘴快,提了不该提的人,只是这总是要报于主子知晓呐……


    实则,在铁砚进屋之前,一炷香的功夫,凤之淩已细细思量过,少年已算出历经城外一战,无极宫人势必要离去,而她既在他身侧,南宫无极必定已不在此地,此刻少年心底正悄悄又起一丝欣甜,心中反复喃喃,一点一滴嚒……




几个带彩门神

元月十九辰时,打开房门,门外杵着几个身影。


    正是昨夜听到她去唤铁砚时的响动,疾步到凤之淩房门口,却又止步门外的云霄几人。


    令她极为头疼,这几人既不进去,又不走,因疾步走来牵动了伤势,欲咳却又怕惊动屋内少年而强忍着,瞧的她手心直冒汗,要是手头上有脚镣,铁定将他们一个个全锁了。


    照这趋势,何日能痊愈,何日才能消她心底愧疚。


    昨夜将他们“请”回了各自房间,今日一早又杵在了门外,哎,都是年长于她的人,委实羞于多言,也因此放任这几人杵了一个多时辰……但见他们微垂着脑袋,同花子竣干了坏事时的神态极为相似。


    尽管有愧于未将凤之淩护周全,但即便如此,忧心他,进屋去探视又何妨?


    他昏迷时,这几人每日都乘她不在时躲着她的念叨偷偷去瞧他,她也从不认为他们会是因有愧而羞于见他之人。


    此刻,云霄几人仿佛神游一般,她开门将这几个背影打量了一圈方才有人回首过来,其余人这才跟着回首。


    一见她,云霄怔了怔,立刻转身轻问:“小姐,公子的伤势如何?”


    一日三次去于这几人把脉,每每见了她首句话皆是如此,可他没见她才刚出自己房门,还没去看过凤之淩嚒?敢情已问顺了口。


    “再卧床静养十日,方可半坐卧,落地则再需十来日,但即便坐于椅上,时辰亦不可长久,更忌颠簸、碰撞。倘若要动身回青州城,且看他复元迟缓,但至多三月中旬可考虑作慢行。”皎儿照昨夜脉象于他道。


    这几人心中焦虑欲知的无非就是凤之淩伤势如何,何时能启程返回,但见凤之淩已醒,今日方与他们说细些。


    几人听闻复又陷入沉默,其实,几人心中十分清楚,换了他人在此诊治恐怕是九死一生,纵然救治过来,不调养百日,如何下得了床榻。


    只是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如今几人又都带了伤,百八十个鼠辈自然不在话下,但若南宫无极折返而来,纵然他们赶到,如今六人有伤在身,如何再设剑阵……


    好歹家里有师傅撑腰,虽然他老人家与世无争从不出王府半步,但总不至任由南宫无极到平东王府撒野。


    “若是不进去探视,就回房好生休息去罢。”


    一个个杵在门口,好似几个带彩的门神,哎,精神这么好,早晨的脉也不用把了。


    目送几人转身离去,对面房门忽然开启,房内少年微笑着将她迎进房内。


    进门朝榻上望去,皎儿不禁微蹙眉,锦被已被换过,很正常,每日都会更换,只是锦被外微露的衣角已是不同,显然凤之淩已换过一身寝衣,莫非昨夜他是想让她唤人前来给他擦身?


    都与他说不得动弹了……看来如她所料,这少年确有洁癖,为了换身衣裳,纵然浑身剧痛甚至于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加重伤势也无所谓,若是当真牵动了重伤的内脏,一咳血,不是又弄脏了?


    (铁砚:我哪里这么没用,瞧我一身汗,就知道费尽了心思,咱不是只有蛮力的!)


    一旁少年嘿嘿傻笑着掩饰其心虚,退出了房。




隔屏而处

榻上,凤之淩依旧用他那双美目静静地望着她,只是此刻凤眸之中,竟像是含了一层无辜?


    “淩哥哥,可觉不适?”瞧他神色未有异常,这话全当是与他礼节性问候。


    少年的脑袋略微左右晃了下,他昨夜亥时初醒,子时再入眠,卯时醒来之后经铁砚一番折腾,头与四肢轻微动弹并不要紧,只是说话需牵动内脏,几日身子缺水,喉咙干哑,又连着未曾开口,尚且发不出声来。


    昨夜她吩咐,今日起早晚各备小半碗米汤,此刻榻旁放着小半碗米汤徐徐冒着热气,诶,那少年怎么走了?


    (铁砚:不是我偷懒,不过嚒……)


    他未醒之时,喂他服用汤药、米汤并不觉有何不妥,如今少年一双凤眸直愣愣望着她,横竖不自在。


    面对凤之淩,似乎总会有迎着头皮而为之事。


    唤人来吧,铁砚刚回房休息,他身边那几人更是需要修养,其余的侍卫大多粗枝大叶。


    榻上少年自转醒之后便心欲将她一颦一笑尽收眼底、心底,只因心知她终是要走,但见她望着他身旁的瓷碗沉声不语,心中已了然,凤之淩低垂了一双眉目,神色已沉下三分。


    心中莫名一紧,皎儿缓步走到他榻旁,心道:既是醒了,用汤匙总比之前用筷方便的多。


    红衫晃动,低垂的凤眸忽然抬起,怔怔地看着她靠近倚着榻旁坐下,红袖端起了瓷碗。


    待到半勺粥汤送至少年唇边,那一双薄唇依旧紧闭。


    “淩哥哥,用些米汤吧。”


    诶,敢情原来彼此都不自在,可还得一个喂一个吃不是?何况之后还有汤药,总要慢慢适应彼此呐。


    凤之淩不愧为凤之清的堂兄弟,回想当年秋猎,凤之清亦是如此直愣愣的望着她,此刻,眼前的少年如同当年凤之清一般徐徐微启了薄唇。


    少年仰躺着身子,恐他呛到,半勺复又半勺,缓缓送去,冷热倒正合适,不会像前两日那般未用到一成,其余都凉了,亏得是一滴滴送的,冷热差异不大,只是药性弱了半分。


    片刻之后,用锦帕轻轻擦了擦少年嘴角,转身撤去食具,身后一双看似平静无波的凤眸中,一抹暖意忽闪而过。


    门外侍卫接过食具,转身回到房内,少年正闭目养神(实则正调息敛其情绪),轻轻取了药倒入紫砂药壶,舀了水,先行浸泡,这时,叩门声起。


    侍卫送来一座红木雕花独扇坐屛,上刻八仙图案,高六尺三寸,宽五尺八寸,正是她今晨房中用早膳时要的。


    一道屏风瞬间隔开了软榻与其外的空间,榻上的少年怔怔地望着那八仙,无言以对。


    “淩哥哥,如此,便不会扰了你歇息,这铃铛置于你手侧,若是有事可唤我或门外守卫。”她绕过屏风到少年榻旁,便同他解释此举边将一只铜铃放于他手侧部位的锦被外,淡笑着看着他。


    凤之淩看着她良久,方才缓缓点了头,她话中的意思是她多半会守在他房里,并未因他醒来而有所不同,她虽不拘泥于世俗,但终是个女儿家,人本就不该有太多的贪念。


    见少年应允,理解了她的意思,朝他轻浅一笑。


    想起今日出房晚,那几人能一大早杵在门外,神精挺好,午后再探不迟,但尚未探过曦晨。


    “淩哥哥,我去曦晨那里于他换药,约需片刻工夫,可要唤人进来嚒?”


    见凤之淩左右微微动了下脑袋,皎儿出了房。


    再回来时,倚着屏风见他闭目养神,转身去了屏风外面。


    听着房内偶起的细微响动,榻上少年在眼前描绘着她的神情与姿态,她在碾药,煎药,水沸了,武火换成文火,房里更静了……




少年胸姿

午后,伺候完少年服下一剂汤药,同他道去探视云霄几人。


    待到她回来时,凤之淩闭着目,诶,恐他疼痛,方才加了几味轻微安神之药,药效迅速呐。


    瞟了眼桌上布卷,那里面正是她随身携带的十二枚金针。(另一套银针通常放置在包袱中)


    她隔日于他用一次针,虽已替他扎过两回针,但前两回他都昏迷着,今日虽用了些安神药进去,但半昏睡与昏迷可是两回事,若真扒开他半身衣裳,岂会没半点知觉……


    在她记忆深处,医生济世救人不分男女老幼一视同仁的观念本就存在,而如今她娘海棠也是如此而为。


    但许是因前次那人以此为借口指控她“始乱终弃”有了阴影,心怎么就莫名的慌呢?


    当然,以凤之淩的性格自然不会同那男人那样言语轻佻,胡搅蛮缠。


    这二人一个似冰一个似火,火易擦着,只是冰呢?


    照理莫说皇孙公子,就是一般富家子弟在他这年纪,纵是没个妻,也有个把妾侍,纵是没个妾,家里长辈也早已安排过开苞丫头。(凤之清除外,凤煜轩与花娇龙心思起的早……)


    凤之淩自幼没了娘,又与其父不和,整日居于湖心,在他淩心小筑里她压根没瞧见过半个女子,想必还是童子身。


    但他应当是听铁砚说过前两日她用金针为他散瘀之事吧,方才与他相对时,倒也没见他神色之中显出尴尬之意,该不至于脸皮子太薄而在半昏睡状态下过于羞怯乱了气血吧?


    如此一想,皎儿壮了胆子,将暖炉搬近软榻些,取了灯火与布卷至榻旁,心道:万莫介意……


    挪了铜铃,坐到凤之淩身旁软榻边上,葱莹玉白轻轻掀开少年半身锦被。


    一旁的灯火照射在雪白的丝质寝衣上,寝衣上光的折射使得少年轻缓起伏的清瘦胸膛若隐若现……


    诶,她想什么呢!她又不是女色狼,怎么欣赏起少年清瘦的胸姿来了?


    她是大夫啊!难道同焦白、无极这类“毛手毛脚”之人处久了,近墨者黑?沾染了一缕色心……


    方才还担忧凤之淩半醒着会因羞怯乱了气血,怎倒是她胡思乱想了起来?


    (皎皎:敷药行针,连瞧过四日,带伤的胸膛有啥好看的,还那么瘦……是你之前想太多了,下手又缓慢,自己瞎折腾出的暧昧气氛吧!皎儿:马后炮!滚……)


    这寝衣就薄薄一层,本该十分好解,奈何系带压在他左手臂下。


    略微蹙眉,伸手抽出他压着的一条系带,他此刻刚半昏睡,能有五成感知,横竖他知道发生何事,没必要手软。


    睫毛微微颤栗着,凤眸仿佛将要立刻睁开,然而待到少年仍微带瘀痕的胸膛全然显现于面前(膏药让铁砚取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