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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4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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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姐姐说他那日恐叫人笑话才没进屋,此刻自己都出房来了,却连半个人影也没见着!


    鸿姑娘不停左右张望,安柯儿明知故他道:“鸿妹妹,如今花草未长,树木未绿,园子里的确寻不出可入眼之处,既然你在房里闷坏了,不如乘着日头尚好坐下来晒晒便是。”


    百里鸿到底是个姑娘,不方便问安柯儿更不可能对着院子喊那人,正暗自窝火,听到安柯儿建议忽然计上心头。


    “柯姐姐说得是,伤口刚愈合实不该再叫柯姐姐与郡主费心,实在是房里太闷了……”


    “萍儿,你去搬两张椅子出来。”虽说这姑娘转变地叫她莫名,但见她如是说,安柯儿吩咐道。


    这时百里姑娘正一手触及廊柱,萍儿见如此便松开扶着她的手应声进了屋,正巧院中的安大娘与安柯儿说起话来,安柯儿上前几步走下了台阶,将百里姑娘置身在了身后一丈处。


    似乎得天相助,百里姑娘扶着廊柱的手垂了下来,假意欲跟上安柯儿,这不,台阶口脚下一空,百里鸿惊呼道:“啊——”


    一名青衣男子从天而降,牢牢将女子收入接下,刹那的寂静之后,院子里又再想起一声女子惊呼:“啊——”


    百里姑娘忙推开男子,这一使劲儿扯动了伤口,疼得她不由得蹙眉抽气,很快衣裳即透出了红。


    鸿姑娘今日算是体会到何为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让她知道那人在院子里却没现身,她不拿剑劈他就不姓百里!


    “小七,还不快抱进屋去!”安柯儿回过神急忙喊道。




最狠妇人心

来人正是去年岁末在主子之后行了冠礼的曦晨,只是他与六位兄长一样身为孤儿无宗庙可祭拜,所谓冠礼其实极为简单。


    “师娘——”曦晨左右为难,没见人家姑娘推开他,只要四哥压根不许他碰,怎么抱进屋?


    所幸萍儿来了,解了曦晨燃眉之急,别看她是个女子,一手提一旦也不成问题。


    其实真不怪烨然,人非圣人,食五谷杂粮的总有些“急事”,只是凑巧了些罢了……


    申时将近皎儿离开湖心回到沁馨园,但见鸿姑娘廊前台阶上席地坐着两兄弟,这可倒是奇了,往日无事难得现身,更不会这副颓然样。


    皎儿轻问来院门口迎自己的翠儿:“今日这是怎么了?”


    翠儿虽从萍儿哪里听说了大概,可她身为丫鬟不便说道未亲见的事儿,只道百里小姐的伤口裂开了。


    隐隐听到百里二字,台阶上的一人猛然回神蹿了起来,瞬间挺身立直又忙拱手请安……


    “郡主,师娘入室已近两个时辰,劳烦郡主——”烨然恍若见了救星,一扫颓态。


    原是安柯儿不叫人省心,如今看来又多了一位,好端端的如何会裂了伤口,铁定是不安分了,但裂了伤口又何须两个时辰?


    “我今日有些累了,鸿姑娘的伤想必柯姐姐一人足以应付。”百里姑娘心里有气想整治人,她又何必搅这浑水。


    烨然张嘴无声,十分难以置信,这几日不都是郡主在为她治伤,此刻如此叫人焦急却袖手旁观?


    曦晨亦已随兄长起身,诚恳相求:“郡主,百里姑娘伤崩实为曦晨之过,师娘大腹便便不宜操劳,还望郡主辛劳片刻。”


    皎儿心道早知回来会面临这等场面,合该在湖心再待上个把时辰,这姑娘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不叫人用晚膳呐!


    皎儿无奈招烨然上前低语:“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此刻去府外买串糖葫芦回来叫她心里甜一甜,难道还会同你气一辈子不成!”


    烨然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这两个时辰是她生气故意不叫师娘出来,最狠不过妇人心……可她到底气得甚么?


    烨然谢过郡主一纵身出了园子,身后曦晨耳力不错听了个大概,一拱手闪身也隐了去。


    这一双倒是绝配,皎儿扫了一眼百里姑娘的屋子,不禁好笑。


    晚膳时分,百里姑娘自然不能拉着身怀六甲的安柯儿挨饿,况且人家夫妻入了夜总要同房,也就将她放了出来……




彩灯重现

安柯儿食素喜静的相公除了成亲那日外整日待在房里甚少出门,同在原先的小屋中无二,按安柯儿的说法是在钻研武学。


    自从夫妇搬来沁馨园中住,安柯儿每顿先自己用了膳再给相公送饭去,丫鬟将饭菜端到门外,安柯儿送进去,多数又出来寻人说话,没法子,她怕再过些日子身子更加笨重不方便太多走动,不如先畅快个够。


    翠儿见安柯儿与萍儿从百里小姐屋里出来,沁馨阁正厅才摆下晚膳,萍儿取了饭菜给百里姑娘房里送去。


    安柯儿一家“三口四人”与皎儿才提了筷子,一口饭不曾入口便听西翼楼那边传来声响。


    翠儿去门外探看,回来便附在郡主耳边低语。


    原来萍儿去送饭,烨然正巧回来乘机进了屋子,正是百里姑娘在赶人,萍儿忙离开“是非之地”,不多时那屋子便没了声。


    二月望日,青州城迎来花朝,虽同是百花诞,却因南北各域气候悬殊,这节也纵跨了近半月。


    二月初二云江沿岸与南方多穿件衣裳可到郊外游玩,去年二月十二开封城里却冷上许多,而今在青州城里更余残雪未消融殆尽。


    无论是出于天气还是安全的顾虑,自然是安安分分待在府里的好。


    尽管如此,沁馨园里如今不视身份来看可是挤了五个姑娘,寅时未过已剪好五色彩纸,朝霞未至院子里大大小小的树枝上已结满了五色彩笺,倒也不亦乐乎。


    是夜,小王爷元宵夜送的彩灯又被安柯儿令两个丫鬟取出来点上,有些彩灯上画着花鸟鱼虫却也不乏各色娇花,虽非画着十二花神,但这夜姑娘们权视作是花神灯了。


    皎儿上回不曾下楼赏灯,但这日是花朝节,百花诞,岂有独自闭门不出的道理,何况有个不知情的百里姑娘,硬拽也把她拽下了楼,百里鸿元宵夜尚未入府,不曾见过这上百盏彩灯,自然惊叹不已,安柯儿在其耳边低语过后,这姑娘再看向皎儿的眼都直了。


    这一年的花朝节,似乎是她离家三年中最热闹,也最少忧愁的一回,尽管王府外风起云涌又是另一片天,但愿一年好过一年。


    月末,鸿姑娘已能在院子里舞刀弄剑,陪练的自然是烨然,当然只使了一成功力,与此同时凤之淩在铁砚搀扶下已能站立片刻。


    清明在即,不日更是平东王妃忌日,除前两年外,往年沉闷的三月上旬凤之淩定是要出府去祭拜,清明当日必上坟,忌日那天则视凤煜辀是否前往而定,然而今年却已不同往昔,凤煜辀秋日城郊祭祀归途遇刺,而今事事须谨慎,凤之淩在其父劝言下应允了。




碎了一地

三月望日,平东王妃忌日已过去五日,午后皎儿如常至湖心,竟又遇着凤煜辀在儿子处用茶,二人神色间已不复前半月郁沉。


    皎儿入室左右各问候过一声,凤煜辀朗声唤她入座,铁砚奉上茶后便去了其主身侧候命。


    “皎丫头,那姑娘伤势可痊愈了?”凤煜辀问起百里鸿。


    “鸿妹妹自幼习武,身底子甚好,半月前就已痊愈。”如今岂止是痊愈,同烨然二人都快将院子里的花木毁完了!


    皎儿心道平东王爷是太忙了不曾问起身边人还是——明知故问?


    “如此甚好。”凤煜辀颔首笑应,继而又将目光落到儿子身上:“淩儿,宁远将军之女才貌双全、有勇有谋,不失为女中豪杰,若得此女相辅……为父有意与宁远将军联姻,你意下如何?”


    “砰——”指尖不慎一滑,一副上等白玉茶盏碎了一地,一室目光齐齐落到口中连声称歉慌忙起身欲拾取碎片的人身上。


    铁砚来不及多思,一惊一怔便猛然想起开封城里一幕,背后立起冷汗,边跨步上前边惊呼道:“郡主不必理会,铁砚自会清理!”


    正一手提裙下腰的皎儿亦想起去年摔了茶盏割破了手指一事,不禁暗骂自己……两回都是三月,该不会摔东西也成了习惯吧!


    凤煜辀伸手招呼她坐,不禁取笑她:“丫头,一副茶盏罢了,你如此惊慌让你父王知晓,岂不要疑我怠慢刻薄了他的掌上明珠?”


    皎儿直起身退回座,铁砚如此紧张显然是怕她在这屋子留下剧毒,尽管是事实,但自己意识到了避开与旁人惊恐提醒却又不同,归坐之际心里难免闷闷不乐,这身毒似乎早已成了叫她厌恶的束缚。


    这一打断,凤煜辀好似忘了方才话题,转而问了几句凤之淩足疾细况,不多时便起身离去了,凤之淩仅是父王走时才轻道一句。


    回沁馨园的路上,心里依然烦闷得很,皎儿心中一个闪念,莫不如去了它,下一刹那却整个人呆愣起来。


    “郡主——你可回来了!”百里鸿一个飞身落到刚下轿入园的皎儿身边,一指裙子上的口子状告烨然行凶。


    百里鸿未察觉有异,一来与皎儿相识的时日并不长,二来她自幼舞刀弄剑少不得缺点儿心细,随后上前的烨然却有所察觉。


    “郡主想必是为小王爷医治疲倦了,离晚膳尚有余时,不妨先请回房歇息。”烨然边道边暗拽百里鸿袖摆。


    皎儿暗道或许真是近来心里倦了,才会突然胡思乱想,方才自己一瞬间的心思若是让外婆知悉,恐怕连抽筋扒皮的心都得起……




纷乱

百里姑娘这才忽觉她今日怪怪的,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便连声附和着烨然的话伸手挽着她欲将她送回房去。


    皎儿应声道好:“确是有些倦意,回房歇上片刻就好。”


    安柯儿闻声迎了出来,正听见她说累了,不禁担忧道:“怎么,你内伤仍未好周全?”


    皎儿笑道:“柯姐姐,你可是替我切过脉的,莫不是疑起自己医术来了?不过是昨夜未睡好,今日有些疲倦罢了,不妨事。”


    “啊——那你快回房歇着去,晚膳让翠儿给你送房里来。”安柯儿想想也是,忙催促道。


    回到房里,皎儿靠着房里的软榻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翠儿送来晚膳时正睡得沉,翠儿不敢吵醒她,拿了床毯子盖上,撤去了晚膳,随后只身守在门外等着她醒来传唤,本以为不过个把时辰,却不料这一等却等了一夜。


    翌日寅时将尽,皎儿被饿醒了,打开房门竟险些摔倒——不是饿得走不动路,而是,她房门外怎么窝着个丫鬟?


    “翠儿,醒醒,你怎会坐在门外……”皎儿蹲下身去推醒她,触及她的身子顿觉一阵凉。


    翠儿被叫起,睁开眼竟见郡主正在自己面前,瞬间睡意全无慌忙请罪,急急忙忙起身却因身子麻了险些站不稳。


    其实夜半十分烨然就想让她回屋休息,但顾虑到郡主尚未用膳,若是无人留守也不妥,一时忘了三月天夜凉,女子不比男子。


    皎儿扣上她脉搏,确定不甚严重方道:“罪甚么,若非因我,你也不会冻了一夜,快回房歇息去,待会儿让萍儿给你送副汤药,今日便放你一日闲,不许再说些罪不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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