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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41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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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柯儿不知后续方子,她原就对这解法满心质疑,未曾向皎儿问及后续,好在离得近再去“不耻下问”呗,想那蛊虫已去身体已是大损,不便再用药物,显然残毒短日内除不尽,早知晚知不差一两个时辰。


    子时,将自己手边诸事安排妥当,安柯儿前往王爷处,一来看看这边儿是否有用得着自己的,二来问问如何才能彻底清除余毒,毕竟这蛊虫都去了,最后却还让自己给下错了药……这会儿的压力似乎比先前还大!


    安柯儿如常被拦在了门外,向侍卫启门将她迎入室内,屋内浓郁杂乱的气味熏得她直呛,才隔三个时辰罢了,就弄出这么大动静!


    “你怎不取那块宝贝石头出来用!”安柯儿捂着鼻子蹙眉不解道,先前来时虽也是难闻得很,比她那边儿厉害多了,可没让人呛着。


    “这里三百余种毒物药物,难免两两相似,不闻其味取用反复易致错乱。”皎儿无奈道,自午后被接来她已陆续配过百余种配方,却都不如意,或许仍缺少甚么,只是如今能在青州城内外所能寻到的与此蛊占得上边的奇毒奇药都已陆续取来。


    “这……”安柯儿这才注意到原先百余个罐子,兽皮上罐子摆放的空隙远不致如此紧密,果真是多了两倍!


    安柯儿动了动唇不再干涉她,转而朝王爷榻旁走去,忧声探问道:“王爷怎样了,尚未醒嚒?”


    皎儿并不搭理,安柯儿身为大夫虽初次接触蛊毒,但经那六人下来当明白,剑伤越轻醒得越迟,显然多此一问!


    凤煜辀剑伤少,入体蛊虫少,身体发热症状相对轻,迟,这使得蛊虫孵化也迟缓起来,而幼虫一旦纷纷“孵化”游走血液中进食,就使得蛊虫自母体中继承来的毒液侵染了血液流出黑红色的毒血,不停地“蚕食”叫人痛不欲生,将昏迷的人用极尽残忍的方式促醒。


    皎儿埋头在一堆罐子间无暇与之细说,何况这大半夜的,光想想就得起鸡皮疙瘩,那位苗人先辈真是狠心肠的女子……


    “皎儿,不如取小王爷的代替另一半药引试试?”安柯儿冷不丁地“突发奇想”道。


    “……”安柯儿也想到了这法子,申时那会儿皎儿便如此想过,但先不论是否可替,单是凤之淩冰凌般的性子谁曾见他落过泪,怕是这许多年来早已不识泪,更何况让他在与之十余年不合的父亲面前留泪示弱,这似乎难于上青天。




夜赴湖心

“郡主,安姑娘所言是否可行?”向侍卫见她虽不答话却停下了手中物,显然有所思,王爷如今……试一试总是一线生机。


    “这……若能取到,不妨一试。”若谁人能将泪水取来,她愿意一试,总比摸索至千余回才得其解的好。


    坚持十天半个月?金创药不过顶一时,蛊虫孵化后又怎还能压住伤口处,再强的意志也抵不过血尽人亡时!


    皎儿自认无法说服凤之淩,合该请身为长辈又看着他成长之人前去语重心肠,动之以情或许尚有可能,但旁人似乎并不如此认为。


    “事不宜迟,恳请郡主速往湖心将世子请来。”向侍卫躬身抱拳道,有轩辕毒王传人如是说,世子才当不疑有假,不致耽搁。


    果然又……皎儿看了一眼安柯儿道:“向前辈何不去请他师父,罗师傅前往或许能取来。”


    向侍卫未语,安柯儿已抢白:“皎儿,你又不是不知他不善言谈,让他去只会干坐着!”


    临了还翻了个白眼,暗示她没脑。


    向侍卫乘热打铁:“安姑娘所言极是,罗公子从不过问王爷与世子家事,并非合适人选,郡主为毒王传人,所言必让世子确信。”


    面对他二人摆下的理由,一人“虎视眈眈”一人巴望着她,皎儿不得不败下阵来,答应前去请人,心道成败怨不得她。


    原先恐众人闻听蛊毒早早自乱阵脚并未言明,如今众人已从那六名侍卫身上看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凤之淩多半已得知此为蛊毒,然而这等匪夷所思的药引,他或许如安柯儿般不信其事,认为极其荒谬,一如皎儿初闻此方亦是轻笑不语。


    然而世间万物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异事异像,不过是未将其谜团解开罢了。


    皎儿与向侍卫商议,此行称王爷已无药可解,欲再见其一面,务必使屋内三人外皆信以为真,人之将死万事休,或许此事可成。


    青桐苑出来一转角便能直视到湖心,显然是凤煜辀在其子独居湖心后刻意命人所为,皎儿远远便看到了那一点微弱的光,三更天未眠,凤之淩心里或许远没有他自以为极的苦恨。


    子时夜道,赶往湖心,轿子不似以往慢行,犹如行在湖面之上,迎面的秋风将倦意全消。


    皎儿落到湖心行到书房门外,正值非雨从中出来,收起了他一贯的“神色自若”,与她相视眸中颇显深意,微一抱拳无声退开了。


    非雨未将书房门合上,铁砚不在其中,微弱的白瓷油灯映出少年清瘦的身影,孤寂一室。


    越过房门,少年垂眸似在沉思,皎儿轻声唤他:“淩哥哥。”


    “坐。”凤之淩垂眸轻吐道,单就一个字难辨其心境。




莫行悔恨事

皎儿并未如往常样落座,连整了五个时辰毒物,尽管来之前仔细净过手,披了件披风不会给他书房蹭上毒,但这会儿哪有工夫坐。


    面对凤之淩,她依然觉得开门见山的好,一如去年中秋替他父王来请他。


    “想必淩哥哥已听闻三叔所中之毒实为苗蛊,实不相瞒,皎儿曾游学苗疆,无意中闻得此蛊,其名为“问情蛊”,相传为一苗人女子所创,要解此蛊需以毒引盅,需一味“药引”。言到此皎儿略微一顿,细看其神色,见其毫无诧异,显然已知药引为何。


    “如今六名侍卫皆去蛊,唯三叔体内……皎儿万分愧疚,短日内寻不得它方,怕是……难至天明。”


    “萧妃何在?”凤之淩喃喃道,此刻他莫名思及萧妃,“他”当真对其无情嚒!


    若在以往凤之淩根本不屑理会这等闲事,然而此时此刻却莫名希望……多少年来,凤之淩始终以为“他”之所以冷落萧妃,或许是其负疚难当,又或者为使人深信当年是萧妃以色诱之,以掩盖其半生磊落间一夜丑行。


    然而如今既有女有孙,岂会没半点情分在,何况萧妃遇刺,“他”亲令皎儿救治。


    “淩哥哥,此事萧妃如何能助……”若是凤煜辀对萧妃有些许情分,他又岂会近二十年半步不入烟雨园,旁观者清,此言不虚!


    凤之淩不答话,他在想什么皎儿无暇猜测,可她深知再磨蹭凤煜辀若是醒了,以年长那几名侍卫十余岁的年纪,身披铠甲二十余年又如何,岁月不饶人,步入中年之人如何能比拟壮年。


    皎儿上前几步,尽管心急却仍是放轻了声道:“无仇不成父子,前世怨,今世仇,无非几世修得因果,今生尤为父子不过至天明,人之将尽,万事皆休,淩哥哥,去送一程吧!”


    凤之淩身前的书案上,白瓷油灯里微弱的灯火摇曳着,他微垂的脸颊苍白而疲倦,眉宇间尤为失神,显然陷入了冥思之中。


    “淩哥哥,皎儿言尽于此,望淩哥哥三思,莫要行终身悔恨事!”


    皎儿落下一言退出了书房,对于有主见者,旁人的劝言至多也只是推波助澜,至于他究竟如何选择,只能看其如何领悟怨缘之间。


    季秋月初夜,湖心凉意甚深,尽管梅叶已陆续飘下大半,未悬灯火的梅间仍是一重一重,过道上的枯叶每日扫不尽,一步一声响。


    行到梅林正中,身后传来匆匆地脚步声,在这湖心上,不是铁砚还能是谁。


    “郡主——郡主留步!”少年压着嗓子略带哽咽地急声道。


    皎儿回身蹙眉看过去,不耐烦道:“你有何事?”


    “王爷他……”少年道出三字,后言隐没,径自低声抽泣起来。




忆往昔

“你且回去静待你主子示意,你家王爷——万事自有天定。”无暇与他多言,皎儿信口胡诌了一句便急匆匆离了湖心。


    青桐苑内,安柯儿见她回来急急忙忙奔了过来,伏在她耳边低语,两个女子疾步往凤煜辀寝室里赶去。


    皎儿离开的这会儿,凤煜辀虽未醒,然而热症却突重,安柯儿为其行针退热,向侍卫反复更替湿冷的巾帕覆额,可对凤煜辀的身子而言却仍是杯水车薪,安柯儿当时也不知皎儿要去劝说多久,一急便让侍卫去请她的罗大哥来想想法子,她出门来等的并非皎儿。


    “柯姐姐,怕是蛊虫孵化了,丑时二刻前当醒。”皎儿看过凤煜辀蹙眉肃容道。


    室内一阵静默后,向侍卫边伸手再替王爷换过巾帕,边询问:“郡主,世子——怎讲?”


    皎儿摆首不语,以凤之淩的性子及十余年父子隔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纵使方才言入耳中,却非片刻能有动静。


    湖心书房,白瓷油灯不知怎地自她离开不久便熄了,一室漆黑,犹如无穷无尽的黑洞,空空荡荡,唯他一人。


    “父王,画上是何人?”用身子撞开书房门,三岁的他被循声回首的男子身后一幅画像吸引,指着画上的美妇问。


    “这——是淩儿母妃。”他犹记得那是此生初次听到“母妃”二字,正是从“他”口中。


    两日后正是那一年冬至,他初次见了漫天冰雪中那座孤零零的墓,“他”让他叩拜,而“他”则在一旁对着石碑喃喃自语。


    “他”同他道,母妃因病仙去。


    第二年冬至他方看懂墓碑上刻的字正是“大凤平东王妃傅氏莹儿墓”,“他”在墓前喃喃念着的,正是个“莹”字。


    他的母妃闺名莹儿,傅氏莹儿。


    五岁那一年仲春发热昏睡,醒来身旁小厮正在瞌睡,他独自起身出门——


    “小世子真可怜,刚生下来没几个月王妃就不在了,这些年王爷又不在府里……杜大姐,王妃真是让王爷给——气死的?”


    “死蹄子!乱嚼甚么舌,这话要让人听见,咱都得掉脑袋!”


    那一年清明母妃墓前他问“他”,母妃何病故去。


    “他”怔怔地看着他沉吟良久,未答。


    那之后,府里走动的人日益稀少。一日,夫子教了何为“心虚”。


    那一年母妃的生祭日,“他”当日从边关赶回,他再未开口叫一声父王,初次未与“他”同往祭奠。


    也正是那年的生辰夜,他初次进了院门永远紧闭的天涯海阁,那一夜无人拦他,阁内仟尘不染——四年前他便是在此降生。


    搬离青铜苑,独居湖心,成了理所当然,八岁之前常常夜入天涯海阁,想象他的母妃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直到有一夜遇袭身残。


    注:本章内指虚龄,临近年末生的孩子过了年便称两岁,虚岁通常比周龄大一至二岁。




秋瑟入骨

黑暗中,凤之淩的思绪飘回了孩提岁月,十余年不再掀起的记忆,原以为早已忘记,却不料竟是如此地刻骨。


    母妃的画像,“他”总是回府才悬挂在书房里,离府又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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