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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春色和夜色-第51部分

小说: 春色和夜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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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活得多自在。除了婚姻之外,什么都有。”我打趣地说。然后看看吧台边雯的背影,又说道:“可是你没看到雯一直在等着和你结婚么?”

  老麦摊开双手,做出无可耐合的样子。好象在说,她是个好女人,可是,这是他也没有办法的事儿,因为他本人无法说服自已。

  我和老麦暂且不再提结婚提雯了。各喝各的酒或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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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一会儿,老麦故作诧异地问道:“咦?你今天怎么一个人?”

  “以后总会是一个人了。”我沮丧地说。

  “你把女友甩了的吧?”老麦斜睨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与遗憾,同时,老麦脸上还有些不屑一顾与难以理喻。这跟老麦从来就不缺女人不缺爱情有关。可以说,老麦从未有过失恋,即便是有,那也是心迎风理得的失恋。这样的失恋,通常建立在彼此倦怠和相互厌倦的基础之上。从来就没有体验过失恋痛苦的人,失恋的痛苦便会成为一种奢侈或奢望。

  “甩谁和被谁甩有什么区别?!”我露出厌倦之色,不想谈这个。因为胆怯,因为心底的确是在乎这个区别的。从来只有我甩女孩的,我的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我的同性的伤害。我想我脸上的表情肯定不怎么好看。

  老麦点点头,显得有些尴尬。当他把手搭在我肩上轻轻的拍两下儿时,我知道他接下来就会对我说一些温婉的话来:“失去你的女友的确挺可惜的。不过,也没办法儿的事儿,失去什么也不能够失去生活,对吧?!爱情不是生活的唯一。女人不是男人的唯一,男人也逐渐变得不再是女人的唯一。”老麦的话很有几分哲理。老麦又补充说:“当时见到你那个漂亮的女友时,我好几夜都失眠呢。那是个能叫人打动男人心的女人。对吧?!”

  老麦的口头禅是说什么总喜欢带上“对吧”。

  老麦拿起酒杯,自个儿在我的酒杯上轻轻的一碰,说:“没什么,老弟,来,把杯子拿起来,干杯。”他举着的杯子突然就停在半空中了,蹙着眉,一副思索的模样儿,没一会儿,眼睛亮起来了:“跟‘往事干杯’,咱是爷们儿,爷们就得把失恋当作恋爱一样洒脱,就象那英唱的那首叫《放爱一条生路》的歌一样,对吧?!”

  老麦的话真的听着使人舒坦。老麦真他妈的能赖,一席简短的话就把我堵塞住的五经六脉给打通了。我举起杯朝他的杯沿上一碰,然后爽朗地吼了一声:“来,爷们儿就好好干一杯,跟他妈的‘往事干杯’。”

  我和老麦有说有笑的谈论开了。也没谈什么,生活在现实中的男人除了谈女人,还能谈什么?

  “我给你叫一位小姐怎么样?我请客。”老麦拍着胸脯说。

  “得了吧,我才不要什么小姐呢。除非是你雯,其他的我一概不要。怎么样,你舍得么?”我呵呵地邪乎乎地冲他坏笑,半真半假的说道。

  老麦当然不干。老麦是爱雯的。可是,老麦一向爱雯跟爱他从前的女人一样的爱。也就是说,老麦的爱始终是漂浮的。

  老麦在我肩上用力的捏一把,然后笑嘻嘻的走开了。一会儿,一个二十几岁,看样子比我还大的女孩过来。她说,是老麦叫她过来陪我说说话的。

  老麦这家伙,还真说到做到。这让我又情不自禁的想起老麦那句“俗而经典的句子”。

  女孩长得不坏,性格也特开朗,见到我这个陌生的男人,一点也不拘谨。笑呵呵地对我问这问那,热情得不得了的样子。场面上的热情,职业上的微笑,都镶着真诚的花边。这类热情和微笑,适合春风得意和忘乎所以的男人。因为可以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使得意更上一个台阶。我淡淡的应答着,一点兴致都没有。可这女孩一点都不识相,一点都不识趣,对我滔滔不绝的讲这说那,还说了好几个浑段子给我听,想取乐于我。可是,见我并不买她的帐,便闭上了嘴。

  两杯咖啡的工夫,我从钱包内抽出两张纸币,一张压在杯底下,另一张给老麦叫过来的女孩。女孩子拿着钞票,扫信地扭着屁股走了。

  我常去老麦歌厅。我需要老麦歌厅里的那种气氛,从生理到心理。我将老麦歌厅当作我肉体和心灵停靠的港湾。有一天下午,当我走出老麦歌厅往回家的路上走。雯在我必经的一条路的拐角处出现了。她穿得很性感。也许胸罩穿得过紧的缘故,她的背部和侧面腋下被勒出一条肉痕来。她朝我的方向走来。

  “有事?”我的直觉告诉我,雯有心事儿。

  “啊。只是想和你聊聊。”雯问,“可有空?”

  “时间现在对我来说,简直多得不知道怎样打发呢。”我笑道。

  我们穿过天桥,到对面的广场,并排坐在一张石椅上。广场这会儿很安静。人们都回到各自的家里,享受来自家庭的整体的爱和温馨。这会儿的广场是整个时段中最为凄凉的。

  “你,你有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吧?”雯说。女人真的是敏感的动物。

  “什么?”我故意装作没听懂。

  “啊,没什么。”雯诡秘地朝我笑。我觉得雯这是在嘲讽我。我还处在失恋的状态之中,神经容易动不动就敏感、多疑,脆弱。可是,我不想隐埋什么。

  “对,你说的没错儿,我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我如实地说。然后半真半假地说:“怎么,怀疑我那方面不行?”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雯露出抱歉神情。

  “哦,跟你开玩笑的。”我使我的表情变得温和起来,“老麦还不错吧?他刚才还夸你呢。”

  雯笑了笑,然后说,她是为老麦来的。这我能猜到一点儿。

  她问我每天同老麦在一起时,老麦除了谈他俩关系不一般之外,还有没有谈别的。

  “比如说?”我想弄清楚雯具体想了解什么,关心什么,对什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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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他有没有跟你讲过想结婚……”雯声音越变越小了。

  “和谁?”我问。

  雯不语,始终低着头。雯长久的低头终于让我明白过来了。

  雯想弄清楚老麦是不是跟我讲过要和她结婚。

  想结婚的女人的眼神是别样的精致,尤其是看到小孩儿或恩爱甜蜜的小两口或老两口时,眼神特别温润,目光柔软似水。雯有好几次用这样的眼神躲在酒杯后面闪闪烁烁看窗外来往的人。雯想要和她爱的人结婚。雯爱老麦,爱得很不一般。

  “没有,我们只是东扯西拉地乱谈呢。”我如实地说道。

  雯小心翼翼的叹了一口气,但我能看出她很失望。她低着头,绞自已的衣襟,也不再做声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上,“你们在一起有几年了吧?”

  “比你从前第一次到歌厅时还早。”雯抬起头,苦笑道。

  “一直?”我在心里算了算,可真不短,“至少六年了吧?”

  “不,八年!”雯纠正道,然后说,“八年来,我只有老麦这一个男人。”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说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看我能不能帮你什么。”

  雯脸上露出勉强地笑来,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改变主意不答了。她扭过脸去看看逐渐擦黑的天气,声音明朗许多。这是明显的叉开话题避免回答我的问题,“哦,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吧?有空常来歌厅。”

  “雯,你等等。”雯走出五十米左右后,我终于觉得我有必要把真实的话跟她说说。

  雯用等待的眼神看我。

  “老麦还说了一句话。”我停顿了一会儿,一时不知怎样说才好,“这句话我觉得或许对你的选择有所帮助。”

  “是因为他不喜欢结婚的话,对吧?!”雯垂下眼睛,遮盖她的悲伤。

  “你,知道了?!”我说。

  “相处这么几年,我怎么会不知道?”雯说。

  “从我到老麦歌厅之前还是之后?”我问。

  “之前呢”,雯这时脸上露出一丝幸福来:“从十六岁的时候吧。你第一次到歌厅去的时候,我十七岁了。”

  “可我那时并没发现你和老麦之间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呀?”我回想起从前来,的确看不出雯和老麦之间相爱的痕迹来,“你俩搞挺神秘的。”

  “我不愿意公开。”雯说,“因为他的女人很多。我不能确定他爱我有多深。但我愿意等,一直等到能成为他最后的一个女人为止。”

  老麦身上不具备将他的最后的位置留给哪个女人。老麦是那种把最后留给自已的人。我不想这样当着雯的面挑开老麦,当着雯的面告诉她,她的等待也许是一场空。

  “这么说,你真的不计较他自由自在的结交新的女人?”

  “不可思议是吧?哈,女人为了她爱的男人,通常是不可思议的。”雯不屑地耸耸肩,向后退一步,顺势倚在一棵上。她的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蓝色的,很好看,“做老麦的女人就要大度。心甘情愿的……你不懂女人爱上男人的时候是什么都可以牺牲和舍弃的……”雯直视着我,像直视一个处男一样,带着某种不屑的总味。这眼光能够带给人一种情绪,坏情绪。我隐藏起我的坏情绪,免得让雯这样精明敏感的女人更有把柄可想了:不成熟的人的标志就是情绪没完没了的滋长。成熟的人是长理智的。

  我能感觉到雯爱老麦到际怎样的一种程度。我想起章言说的那句“爱情是一剂毒药”的话是真的。雯已被爱情这副毒药熏得醉兮兮的,一个典型的爱情奴隶。我不能不说点什么。尽管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于雯来说,一点都不揍效。

  “可是,既然你们不是同一路人,你为什么不放弃他重新选择适合你的男人呢?”我说:“世界上还有好多比老麦好的男人。”

  雯干涩的笑笑,“是呀,世界上比老麦好的男人多的是!我也这么劝自已好多回了,可是,不管用呵。”雯又干涩而自嘲地笑道。

  听雯这么一说,我真的是再也无话可说了。说什么呢?批评谁呢?爱情无对错之分,老麦的自由主义走到了任性的地步,还是雯的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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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久前失恋了吧?”雯盯着我,出其不意地问。她眼里是有答案的,我都看到了。

  “老麦告诉你的吧?”我猜肯定是这样。

  “你太低估女人的直觉了。”雯笑了,雯离开自已和老麦的感情的话题之后的笑,才象真正的笑。恰恰有许多的笑,因为笑得太真实了,反倒使人觉得其中的个味不乏酸涩和难过。我强作笑轻松愉快地说,“这么说,我猜中了!”

  “没错儿。”她夸赞了一句:“你一点可不笨,心思挺细腻的,想必感情也一定细腻,一定有好多的女孩爱呢。”

  被雯这么一夸,我有点洋洋得意了。人人都喜欢听别人赞美的话,即使明知有些话是恭维,听着一样叫人喜欢。此刻,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能告诉我,你怎么看出来的吗?”

  “啊,倒也不难。”雯脸又红通了,“在桌底下我给你……”

  我笑了,适时的打断雯的话,“倒是要谢谢你了,为我解了‘燃眉之急’了。”

  “真羡慕你,失恋还这么酒脱,”雯说。

  我忽然变得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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