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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三世缘-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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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来的疲惫,竟因见她这一面,顿觉消散,心下甚愉。
看着她逃也似地摆脱胤禵,匆匆出门,我习惯性地转了转手中的杯子……
这女子,我要了。
正思量着如何将她妥善安置,却听胤禵一边笑道,“四哥,这女人你打哪儿弄来的?忒合老十四的心了,若不介意,弟弟想将她讨了去。”
我一怔,仍带着笑看向他,心中却波澜顿起。
只一面,竟开口向我要人了么?看来,这女子也不似我想的那般,毫无手段……
朝局此时虽看似平静,可十四弟与八弟同为一条船,私下为王储之争所做的准备,只怕并不少于我和胤祥。他们整日往十三弟府上塞人,也无非是想找机会,探探这边的风。我虽不屑于此,可若真的有人能接近十四弟,为我所用,倒也无何不妥。
只是,定要是她么?心中不由有丝惆怅。
身边的女人,没有如她般让我动心的,本想着留在身边,愉悦身心。谁想竟被胤禵看上了,我该应了他么?
看着胤禵满眼期待,渐渐定了主意。
一母所出,对这弟弟的心性自有一番了解。若此番这么便宜应允了他,反会让他心下生疑,不如压一压他的想头,日后给了他,想会放心许多。
想着,我淡淡笑道,“十四弟,不过一面之缘,竟这么在心?她才进府没几日,不懂规矩,此时去你府上,只会给四哥丢脸。等我好好调教调教,再寻日子商量此事。”
胤禵怔了怔,脸上有丝失落,仔细盯着我淡然的脸看了看,才笑道,“四哥既这么说,弟弟就先谢过了。不过,过几日老十四生辰,四哥可否带她过去,给弟弟唱唱曲助兴?”
我微微顿首,带着笑意捏过杯子,不再答话。

(三)

为何闭上眼,便会见到她那双神色多变的美目?
我皱皱眉起身,有些不耐地唤过人伺候了着衣,便在书房缓缓踱着,心下有些烦躁。
虽对她有丝心动,可不久,她就是十四弟的人了,我不是该平静地将她抛在一边,不再思量么?为何方才,脑中竟不由出现她用满目柔情看着胤禵的情形?而这想象中的场面,竟会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我揉揉眉心,呡了口茶,忽然心下释然。不过是个女人……想是连日来,只一门心思公务,太久没碰过福晋们?
解去心中疑惑,我翘起嘴角笑了笑,便往李氏房里踱去。
确如旁人所说,我平日并不爱女色。朝务本就劳心费神,回府只想歇着解乏。若非为了子嗣,我连一分精力都不想浪费在女人身上。
偶尔兴起,也会先找年氏解决,倒不是因为她美。
身边的女人,全是皇阿玛精挑细选而定,容貌自不在话下。而我,自小在妃嫔众多,莺莺燕燕的宫中长大,见惯了那千篇一律的逢迎笑脸,除了皇额娘,根本没女人在我眼中可衬得上‘美’字。
于我来说,重要的,是她们身后的价值。
年氏的哥哥年羹尧,是我手中最为得力的奴才,可谓文武全才,我实为器重。多多宠幸年氏,对她平日的娇纵不以为意,实是为了让她哥哥更加卖命为我效力。
臣子们的心思很好猜,对他们来说,虽女人不能干政,可若我疼爱年氏,来日取了天下,自会因对这女人的爱意,保她全家鸡犬升天。
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永远不会给自己留下祸种。为我效力,自会接触到我不愿为人知的事务,这些人,留不得,终有一日全要除去。我又怎会给年家,留下我的子嗣,让他来日心怀怨恨,与我为敌?
那拉氏,家族显赫,她与我的亲事,让我看到皇阿玛对我的器重。
这女人,也的确够资格做我的嫡福晋,涵养极好,相夫教子之责苛尽本分,从不会争风吃醋让我为难。更为难得,我让她做的事,她定尽心尽力,从不问缘由。
可她眼中对我的恭敬与顺从,让我在她身上从来找不到想去怜惜,或疼爱的感觉,甚至有时觉得,她行事中的大度与包容,似是比我长了一辈……
李氏,其实是福晋中容貌最为出色之人。皇阿玛将她赐给我,一方面是为了恩赏其父忠君之举,让百官争起效仿之心,一方面,也是为了借由她的艳容,让我在女人身上能有些兴趣,多增子嗣。
虽对她所谓的出色容貌毫无感觉,可她,却是为我诞下子嗣的最好人选。她的身后,没有年氏那种家族隐患,也无那拉氏给我的那种压抑感。所以,年氏有身子的时候,若想女人,我便会直接找她,为子嗣努力。
李氏的屋内早已灭了烛,想是睡下了。我摆手让门前伺候的婢子下去,便推门进了屋,缓缓向床边踱去。
还未靠近,便听到她满是恭敬地低声说道,“四爷,您来了?”
听到唤,没来由心下便有丝失望,我皱皱眉,床沿坐下伸手抚上她的脖子,低声说道,“爷今晚在这歇。”
李氏闻言忙起身下床,中规中距为我宽衣解带,一言不敢出。我在黑暗中抬起她的脸,细细看着。
她,到底不是我脑中那个女人,没有期待中的满目柔情和娇羞,只有忐忑的恭敬与顺从。
我簇着眉头想了想,便松了手。
看着她在身下紧闭双目,与所有女人一样,即便在黑夜里,也不敢抬眼看我,压抑着不敢出声,我不由有些泄气。
此刻身边有着一个女人,却为何脑中仍有那女人的一笑一颦?为何竟想拿她跟这些福晋相比?为何一直在想,若此刻是她,会有何种反应?
隔日,我便刻意比往日,更忙于朝事,渐渐压下了对那女人的想头。直到昨儿,才微微舒了口气,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今夜胤禵的生辰贺礼,便是她了。
宴席上,正在苦思佳句来对三哥出的上阙,猛地听到一声巨响。抬眼望去,竟见到她直直扑倒在胤祥身上,脸色绯红。
这二人何时竟如此亲密了?众人之前,居然……想到初逢时,她毫无矜持,扑到我胸前那刻,我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紧紧盯着她。
今日,她似是有备而来,竟往脸上着了色,那淡淡的妆容让她看来别有风情,再想起一早她说要为胤禵备礼,我渐渐有丝疑惑。
她,真的毫无心机么?还是,心机深重到,连我都不能看透?今日众阿哥皆在,莫非见我无意于她,想在今次另寻个靠山?
正想着,便见她缓缓起身,带着丝好奇,抬眼看向出言询问的胤锇,跟着竟轻咬下唇,睁大双眼将席上阿哥们细细扫了一圈,随后却仍将目光牢牢盯在胤锇脸上。眼中,居然有着一种认定的神色……
我皱皱眉,看了看胤锇,又看看她,眼中渐渐有着寒光。她,想是又找到了新的下手点?
似是察觉到我的审视,她瞟了我一眼,忙心虚地低下了头。胤禵急切地上前迎过她,似是对她今日的悉心打扮很是满意,转头朝我笑了笑,便牵着她入了席。
看着她在众兄弟面前娇柔作态,我不由紧紧握了握手中的杯子,突然有种被她耍弄的感觉。



看着她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支手侧躺,抿嘴细细盯着她。
她的额角还留着颗颗细小的汗珠,黑密的睫毛微微有些湿润,尚带红晕的双颊更是别有风韵,睡容安心而又恬静,让我不自觉心生暖意,却又有着些许懊悔。
她的初夜,我竟,如此不知怜惜地数次索求……
若说开始只是泄愤,可待她睁开双眸看向我那刻,我就已完全沉溺在欢愉之中。她的狂野与纵情,让我第一次尝到房事的美妙;水乳交融之时,也不若往日般只觉疲累,反而,只想再次去侵占她,共为一体,永不分离。
平日寻欢过后,身边的女人定会起身先服侍了我穿衣,而后自个儿也披好褂子,才小心翼翼在我身边规矩地躺下,由我兀自睡去。
可她,似是根本不在意此刻的赤裸相对,待我终于放手,便疲惫地埋头在我胸前,轻搂着我的腰沉沉睡去;反倒留下我,静静看着她,心起波澜。
不管她与那 ‘梦中人’曾有何瓜葛,此刻开始,她,便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的女人。我要她的一切,除了身子,更要她的整颗心与整个脑海的想念。
虽说她曾为他倔强而又决然,可现下被我占去,似是有了自知,她的回应似也表明会定下心侍奉我。
正翘起嘴角微笑,却见她微微蹙眉,紧了紧环着我腰的双手,似是忽然有了让她不安的梦境。
我伸手抱过她,轻轻摁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便见她再次舒展双眉,微微带着笑意,继续安心地睡着……
“四哥,一大早就满面春风?”
刚一见面,胤祥便打着哈哈朝我笑道。
我抿唇微笑着看向他,想起离去前仍睡得一脸满足那小女人,不由笑意更浓,点点头不言声随他一起上了朝会。
没想到今日,太子竟向皇阿玛请命,要我与胤祥暂停清帐之责,前去安徽监管河工。这,让我很是不满,又有些许猜疑。清欠积帐刚起眉目,虽二哥也是积欠大户,可此事皇阿玛尚不知情,他这么急慌慌遣开我与胤祥,会不会在我离京之后作何手脚?
满腹心事随胤祥回府商议,刚进书房便有丝恼火。那小女人不是该守在屋里候着么?此番回来竟没瞧见?
没说几句,我便不耐地朝外催促道, “上茶的奴才呢?皮痒了?”
没多久,便见她垂首提了水壶进门,不吱声将茶倒上,眼皮都不抬地请过安,便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这小女人……方才去了哪儿?怎头上飘飘荡荡,丝丝缕缕,满是蜘蛛丝……虽说她昨夜反应确像个小妖精,可……
方才的恼火不由被笑意取代,我抿唇笑看着她不言语。
胤祥也被她的模样惊了一呆,忽地大笑着上前,托起她的下巴,逗趣道,“小桃花怎今儿个变蜘蛛精了?!”
十三弟的个性,总是如此随意,整日不论跟谁都能嬉闹一番,我也不以为意。
可如今……我微微皱眉看了胤祥一眼,尚未出言责备,便听她在一边轻声说道,“奴婢失仪,刚才在打扫房间。请主子准奴婢告退,整理仪容。”
房间?
我闻言不由一笑,淡淡盯着她。昨夜已受我恩宠,还想着去别的屋住?
她似是很为昨夜的事害羞,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看我,身子也因昨夜几番缠绵,微微有些站不稳,让我不由起了逗弄之心,抿唇笑看着她,默不言声。
胤祥看看我,有些不解我此时的神情,刚张口要说话,我便摆手止住,依旧瞧着她。我就看看,她到底有多能忍,何时才敢抬眼看我。
她的身子越来越颤,终于挺不住,红着脸抬眼,朝我瞪了过来。
她,始终得屈服于我。
可我没想到,后来,她,竟让我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不过是随口在胤祥面前提及了昨夜的事,她却一点不知感激,矢口否认,在我满心怒火之下,竟淡然地说道,“我,奴婢只想有个地方好吃好睡的,没想过要一步登天……昨晚不过是一夜情嘛,事不大,您忘了就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也不用您负责。”
好吃好睡?
她对我竟毫无依恋之心,在我身边,只是为了有一处容身么?
一夜情?事不大?忘了?不用我负责?
这个女人,竟将我对她的恩宠,当作那是她对我的赏赐?!她究竟知道我是何等身份么?竟敢如此挑战我的尊严?身为皇子,除了皇阿玛的女人,天下间,能得到我等恩宠的女人,无不感激涕零。即使不说身份,世上哪个女人敢如此不重视贞节?居然在行房之后,说不用男人负责?那口气,就似不过宠幸过我一夜而已,让我忘了?!
震惊过后,暴怒与极度不甘的我,简直想立时将这女人掐死!
更让我狂躁的是,伸手握上她脖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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