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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96部分

小说: 红尘如烟爱如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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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衫不动,这世上只怕还无人能敌。如今先生气息游走,步履沉重,只怕已落入三流之列。看来老夫还得多谢柳姑娘破了先生的童子阴功。”

  我大惊,蹿到陈平跟前道:“陈相方才不是说要带如烟走么?如烟这就随陈相走便是。”

  陈平冷哼道:“原本老夫仅想带走姑娘即可,倒是方才姑娘提醒了老夫。这谋略之术旁人原本看不出对错,姑娘即便是随老夫去了,成日装糊涂老夫也不得而知,如此反倒误了老夫大事。而先生一旦再清修几日,功力若再有所恢复只怕会杀老夫个措手不及。”
  我喘息道:“那陈相难道不怕如烟去寻太后么?要知陈相如今犯的可是谋反的大罪!”

  陈平定定看我,半晌才缓缓道:“老夫并非想谋反,如此作为仅为保得儿孙后世富贵。不过如此看来,姑娘果非常人,倒叫老夫越发爱不释手!”
  我咬牙,道:“陈相如此神通广大,定已知我身世,你今日开罪于我,不怕我去找太后诉苦么?”
  他冷冷看着我道:“莫说你那姑母此刻无暇顾及于你,何况我只要将左先生握于手中,你怜惜情郎也不至糊涂到轻举妄动之地步。上次来时,老夫已觉察出你与左先生关系非同寻常,如今我已得知你与先生情深意重,若为先生的安危着想,你定会全力助我。”

  我惊得一步步退回到师兄身边,张开双臂,如同老母鸡一般,颤声道:“今日即便是我死了,也不能让你伤师兄一根汗毛。”
  陈平冷冷道:“只怕已由不得姑娘了!来人!”
  只听到院中瑟瑟风声响起,已有八个手握大刀的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门外。我大惊,反手抽出墙上师兄的宝剑,置于项上道:“陈相若强来,如烟今日便以死绝你想法。”
  “烟儿!”师兄伸手将我拥住,轻轻拿下宝剑,柔声道:“莫要轻举妄动,我不见得斗不过这些毛贼!”
  我泪眼看他,身子微微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好好等我回来。”师兄轻吻一下我的额头,紧紧一抱,我将头深深埋在他肩上,正伤感,却感觉怀中一空,抬头,他已转身,朗声对陈平道:“屋内狭小,今夜月光皎洁,正好一战。今日若左某取巧胜了,只求陈相莫要再来打扰我等平静可好?”
  陈平笑道:“好!老夫应你,若你取胜,老夫此生不再为难先生与姑娘,即便你败,老夫也承诺你,不再打扰如烟姑娘。嘿嘿……只怕老夫不打扰姑娘,姑娘自会去寻老夫!”

  无耻!我恨得咬牙,却也只能无奈叹息。

  师兄手握宝剑,剑柄上那荷包摇晃,晃得我的心也悬了起来。
  他出门,回头微笑,道:“好好等我回来!”
  这句话却已说了两遍,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等再琢磨时,他已跃入了皎洁的月光中……
  我不顾一旁陈平玩味的笑容,扑到门口,依在门框上,十指紧紧扣住木棱,指头因用力而显得惨白,指甲已变了形……
  院中,月光照在师兄的青衫上,带着淡淡的清冷,那清瘦的身子挺直,右手握剑,傲然看着四周的黑衣人,冷冷如同雕塑……

  忽然,他一声长啸,杀将过去,剑起,刀落,人影错综,如同幻影……
  这是我第一次见师兄出手,那青色的身影纠缠在黑衣人中,快得看不清是谁的刀光或是谁的剑影,只听见“叮当”乱响,只听得他的啸声不断传来……
  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这平凡的眼睛竟看不到究竟是谁占了上风……
  只感觉血光在月色中淡淡晕开,却不知是谁的刀或剑伤了谁的血肉躯体……
  我睁大眼睛,努力看着,心却越来越慌……
  “这局,老夫赢定了!”身旁的陈平微笑着说道,话语轻轻,仿佛是自言自语,但却清晰传入我耳中。
  我回头,怒视他,咽了口吐沫道:“不见得!”
  他“哈哈”笑道:“先生方才出去时便已败了,因为他心中有你,而老夫的勇士眼中与心中均仅有先生。”
  我恐慌,不错,我便是师兄的死穴……

  我回头淡淡道:“陈相好计谋!”
  他看我,眼中甚是得意,笑道:“此计是否比强请了姑娘去还要完美?”
  我冷冷颔首。的确,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败了,因为我们彼此牵挂着对方,无论哪个冲在前面,后面的那个人便成了负担与牵挂,而陈平却是轻装上阵……他握尽了主动权。

  陈平定定看我,道:“老夫会不会伤先生全看姑娘了。”
  我冷冷回头,看向屋外的刀光剑影,圈子越来越小,师兄的身影越来越快,血光越来越让我不安……

  “上次老夫有句话未对姑娘讲。那先生当日除了要老夫来找右颊有枯梅之木姓人之外,还有交代!”

  我冷冷看他,不语。若眼睛能杀人,此刻他早已死了一万次了。
  他不顾我的敌意,仍淡淡道:“那先生对老夫说:‘这木姓人甚是难请,理应自他最钟爱之人处下手。’初次见姑娘时,老夫不知姑娘乃女儿之身,以为姑娘最钟爱之人应是菁儿。如今才知是左先生!哈哈!”

  我眼盯着院中,冷声道:“陈相果真消息灵通,不知是哪个多嘴!”
  陈平冷笑,却不再说话。
  只听师兄一声怒喝,那黑衣人尽数捂腕退开,我仔细看去,那些黑衣人个个都手腕滴血不止,已无法握刀。
  “左先生好剑法,只可惜功力几近全失,否则……”陈平沉吟道,语气平平,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贬低。
  “师兄!”我大喜,看来应是胜了,大叫一声,欲往前走去,却见院外又跃入八个黑衣人,便愣住了,大惊,回头怒视陈平,他却微笑回看我,道:“左先生此番随老夫去,老夫必不会亏待他,你莫要担心。”
  我怒瞪他一眼,回头向师兄看去。只见他青衫仍干净飘逸,手中宝剑正自然垂下,剑尖正滴着鲜血……
  他一贯沉稳的手此刻却在微微发抖,仿佛连剑也握不住……
  我心一沉,心痛到窒息,扑向院中,却被剑气迫得几乎站不稳……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八个黑衣高手围攻师兄,即便是杀退了这八个,不知院外还有多少在等着。我此刻才知道,这场决斗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败……
  陈平果真有备而来……
  一刀,一刀……眼睁睁地看着刀刀落在师兄清瘦的身子上,鲜血在他干净而飘逸的青衫上晕开,他脚步趔趄,脚下已无了章法,出手越来越缓慢……

  我忍无可忍,不能再如此看着他受痛受苦,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烟儿!”恍惚中只听到师兄一声惊呼,一个湿漉漉而又温热的身子裹住了我……
  睁眼,正对上师兄痛楚无奈的眼睛,他嘴角渗着血,身上伤痕累累……
  眼前,八只刀齐齐朝他身后落下,我欲翻身阻挡,却被师兄死死抱住……
  他反手一挡,半数刀落,却仍有半数落在他身上。他一口鲜血直吐到我的脸上,哑声道:“好好活着等我……”
  一旁已有人上前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拉开,我哭喊着再度扑上前,却有人将我拉住,碰不到师兄一下……

  “起程!”陈平走来,微笑着道。他又回头,看我,笑道:“老夫于相府恭候姑娘大驾光临。”
  他转身,黑衣人拖着伤残的同伴,拖着师兄迅速从院门走出……
  我翻将起来,再次扑出去,却见师兄已被拖入一马车,而陈平与众人均已上马绝尘而去……
  黑暗中,我奔跑追赶,跌倒,再爬起……

  一旁蹿出一个壮实的身影,一把拉住我,将我背起,跑回医馆……

  背我的人身体柔软,却又极其壮实,一路奔来却已有些气喘吁吁……
  我在颠簸中,眼神恍惚,仿佛总能看到鲜血淋淋的师兄与他那带着万分痛楚与不舍的眼神……
  泪,早已被夜风吹干,心却更加痛了起来。那人背我直接进入卧房,油灯依然在燃烧,但却已没了他的踪影。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仍充斥着整个房间,仿佛并未走远,如同我在一回首间仍能看到他正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我一般……
  可惜,手伸过去,幻影消失,留下的只是那昏黄而又跳跃的灯火……
  那人将我放到榻上低声道:“二公子……”
  我抬头,却有一瞬的恍惚,背我那人竟是健壮的杨诺儿。
  诺儿抬头,脸色微红,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吸急促,低声道:“奴家听闻医馆中有打斗声,心下惦记公子安危,便前来探视,不想正遇到这变故。”
  我颔首,叹息道:“多谢姑娘搭手相助!”
  诺儿低头,道:“奴家不知那些究竟为何人,但公子若追了去自会吃亏,便做主将公子负了回来。”
  我轻声道:“你几时来的?”

  她低头道:“方来片刻。”
  我拢拢凌乱的头发,低声道:“这半晌未见我那丫头,不知去了何处。”
  诺儿应声而出,片刻,只听到她的惊呼自厢房传来。
  我大惊,趔趄跑去,却见红玉绿玉及众人均保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我伸手探去,他们均有鼻息,呼吸正常,只有眼睛可以转动,心下便已明了,他们应是被陈平的打手尽数点了穴。
  我心中难过,却又不会半点武功,不知该如何解,正恐慌间,忽然想起曾在武侠中看到过,若仅是被点了穴,而非独门手法,两个时辰后应会复原,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他们仅是下人,陈平应不会要置他们于死地,等等倒也无妨,便叹息道:“无妨,等两个时辰看看再说。”
  说罢,我便转身向厅堂走去,师兄已被抓走,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换回师兄安宁?陈平究竟想要什么?而我到底能给他什么?

  诺儿惊愕地看了看呆若木鸡的众人,轻轻随我回到厅堂,打了一盆水递过来道:“公子还是浆洗一下吧!”
  我这才想起自己浑身血污,便就着盆洗了两把,却发觉半盆清水已变得通红,师兄的血染红了整盆水。我鼻子一酸,一滴泪慢慢落在盆中,画出一个个血红色的圆圈,慢慢扩散,渐渐隐去……

  诺儿低声说道:“公子稍等,奴家去换盆清水来。”
  我茫然看她出去,心中的痛苦泉涌而出,胸中一阵憋闷,一声干呕,一口黄水从嘴中喷出……
  “公子!”诺儿闻声进来,将盆放于我脚下,扶住我,帮我拍打后背道:“奴家不知公子家中究竟出了何变故,但公子只要好好活着,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不是么?”
  我忽然想起她曾经的误会,便轻轻将她拍打我的手挡开,道:“姑娘见谅!男女授受不亲。”

  诺儿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半晌才道:“奴家早知公子乃为女儿身。”
  我一惊,抬头看她,果真,她的眼中竟无一丝暧昧与亵渎,全是真诚的关怀之色,便叹息着问:“如何得知?”
  她咬咬嘴唇,低头道:“那日奴家确是唐突了。当日奴家走过公子近旁时,闻到了脂粉味,后又仔细回想,便确信公子乃为女儿身。奴家当时……甚是羞愧,便去村口游荡,不知该如何自处,不想遇到打探姑娘之人,大惊之下,便前来与姑娘报信。”

  我释然,淡淡道:“多谢姑娘那日报信。”
  诺儿红了脸,低头道:“奴家今日……今日已认出,那带走先生之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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