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红尘如烟爱如烟 >

第94部分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94部分

小说: 红尘如烟爱如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兄回头,淡笑道:“我二人说说闲话罢了。你还是好生观棋吧,你那棋艺怎地总不见长?”
  东风大笑道:“烟儿那棋……东风实在不敢恭维……哈哈,惨不忍睹。”
  我低哼一声,移过来坐定,讪讪道:“你可真不傻,怎不与我比其他?”
  东风坏笑道:“我与你比甚?难不成比撒娇耍赖么?”
  我翻着白眼,半天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难道要他和我比玩电脑游戏吗?唉,到了西汉,才知书到用时方恨少……

  正郁闷时,红玉进来,径直走到师兄跟前低声说道:“先生,门外有位先生想见您。”
  师兄握着一枚棋子,淡淡回头,看了红玉一眼,便将棋子落下,缓缓道:“请!”
  “好棋!”东风大笑道。
  红玉领命,应承着转身。
  “等等!”我叫住她问道:“那人你可曾见过?”
  红玉答道:“不曾!看装束应非本地人。”
  我心下疑惑,又问:“他如何说?”
  红玉答道:“他说乃为先生故交。”
  我欲再问,师兄却挥挥手道:“快去请。”
  我看他,正色道:“我怎不知你还有故交?”
  他淡淡道:“我也不知几时与他成了故交。不过此人倒真是你我旧识。”

  我一愣,谁?难不成是刘恒?他怎会知我在这?我狠狠地瞪着眼看向东风。
  东风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摊开手,苦笑道:“看我做甚,我也不知是何人,真不关我事!”
  师兄温柔看我,轻轻拉住我的手,道:“来了便来了,怎如此沉不住气?”

  他的手温暖而沉稳,我那点戾气一瞬间便消失殆尽,微微叹了口气,紧紧握住师兄的手。我并不怕见人,也不怕麻烦,但却怕因变故而失去师兄。我要留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与安宁,无论谁想破坏这宁静,我都不能原谅,无论多么重要的事,只要是建立在让我失去师兄的基础上,我都会坚决拒绝。我怕,我真的很怕……那心中隐隐的不安近日总是缠绕着我,我只要一想起会有什么事或人会伤害师兄或使我失去师兄,我的心就如同痉挛般阵痛,痛得我无法呼吸,痛得我难以自已……
  我从不是个患得患失的人,在现代时,也从不强求得失,可今日的我却是那么怕失去师兄失去如今这幸福的日子。我每日都想一眼不离的看着师兄,不让他在我的视线里消失,生怕再转身时他已不在那里……
  我想着想着,眼睛慢慢闭上,手却更加握紧了他,指甲已深深地掐入他的肉中。
  他叹息一声,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低声道:“我……甚好!莫担忧!”
  我睁眼,正对上他那淡然而清澈的眼睛,丝丝缕缕全是柔情,并未有一丝不安,便有些嘲笑自己的神经质。微笑松开师兄的手,回头,却看到东风深邃如同湖水的眼睛,那眼中没有一丝不羁与玩味,竟全是痛苦与酸楚。
  我穿过师兄的肩膀审视着他,他便也那样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的心看穿,半晌,他冲我微微一笑,眼中竟有了些释然……我知道他放下了,就如此放下了,便也冲他微微一笑。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如他一般拿得起放得下?我若有他一半,便也不会有今日的患得患失。
  院中传来脚步声,我看过去,那人身材中等,穿着一身丝绸面料的冬衣,甚是富贵,我向那张脸看去,不由一声惊呼——那不是吴申是谁?他身后跟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
  师兄看我一眼,淡淡起身迎了出去,我忙站起拉着东风闪身进了内室。既然他想见的是师兄,那我还是不见他的好。他早在十多年前便离开了刘恒,那一别竟是多年未见,今日又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他又怎会知道师兄在此处?此人与刘恒干系非同一般,刘恒似乎对他甚是器重,可是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历史,刘恒当皇上时,朝中似乎并未有吴申这号人物。这甚是奇怪,要么是我当时没好好学,要么就是哪块出了问题。
  东风惊诧地看我,低声问:“此乃何人?”
  我将食指放于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低声道:“莫问,仔细听着。”

  我的话音方落,外屋就已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与寒暄声。
  只听见师兄张罗道:“吴先生请坐!”
  吴申寒暄了几句便坐定,道:“与先生一别十数年,先生怎不见变化,仍是少年模样。”
  师兄淡淡道:“左某无欲无求,自然操心少些,便老得慢!只是吴先生怎知左某现居于此处?”
  吴申笑道:“实不相瞒,在下虽隐居故土,但一直仍在为代王效力。得知自如烟姑娘走后竟一直未有音信,便自作主张一路打探寻了来。”
  我心下一惊,他怎说打探就能打探到?
  师兄冷冷道:“如此说,吴先生可是为烟儿而来?”
  吴申惶恐,道:“并非如此,左先生莫要误会,在下此来并无恶意,只为前来看望故人。”
  师兄冷笑道:“那左某便亦直言了,请问吴先生几次三番派人前来窥探究竟为何?”
  吴申大惊,声音甚是慌张:“先生误会了!”

  与吴申一同大惊的还有内室中偷听的我。吴申曾派人前来窥探过?这么大的事师兄竟从未告诉过我?
  “烟儿!”我正在沉思间,却听见师兄叫我道:“吴先生不远千里特意前来看你,你出来会会他吧!东风公子若无碍,也请出来一见。”

  我与东风面面相觑,半晌才回过味来,便仓促/炫/书/网/整理思绪,收起惊慌,踱了出来。
  我率先掀起帘子,笑道:“师兄真是无趣,我与东风下会子棋都不得安生……”
  吴申站将起来行礼道:“如烟姑娘别来无恙!”
  “哎吆!”我夸张地笑道,“是什么风将吴先生吹来了?快请坐。”
  吴申愣愣看着我,竟有些语结。
  我知他在审视我脸上的变化。如今的我已与十多年前大不相同,不仅长成大人模样,脸上也多了两个印记,此刻又是男子打扮,定让他吃惊不小。
  半晌,他才颤声道:“姑娘受苦了!”
  我笑道:“如烟本就生存于夹缝中,何来此言。”
  吴申叹息,拉过身旁那少年道:“快快拜见如烟姑娘。”
  我这才得了功夫看站在吴申身后的那少年,看年纪应与我不相上下,但身材挺拔,长得浓眉大眼,口阔庭宽,竟是一副将相之貌。
  那少年不卑不亢地上前一步行礼道:“在下贾谊拜见姑娘!”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可称得上是如雷贯耳,贾谊!贾谊!这名字不仅听过而且熟悉得紧。难道他就是未来刘恒既爱又恨的大才子贾谊?若真如此,日后他不仅会成为刘恒的知己与帮手,而且还为中华民族留下了《过秦论》、《治安策》和《论积贮疏》等著名的文化瑰宝。我竟能有缘见到他?
  “难道姑娘听闻过在下贱名么?”我发呆的模样兴许引起了贾谊的疑惑,出口问道。
  我忙收起痴呆样,笑道:“贾公子以能诵诗书擅写文章而闻名于洛阳郡,如烟虽未见过世面,但亦听过往的商贩言及一些。”
  贾谊微笑着抱拳一鞠道:“姑娘过奖了!”
  我心下赏识,他丝毫未有矫揉造作之意。传闻贾谊性情耿直,竭忠尽智,看来不假!

  我笑道:“今日能与贾公子相见,实是惊喜,公子请坐。”
  贾谊淡淡道:“老师与先生在此,贾谊怎可造次,姑娘莫要客气。”他说罢,坦然走到吴申身后站定,神情甚是孤傲。
  我不再强求,叹息着请吴申坐下。传闻贾谊自恃其才,藐视大臣,看来也是不假,恐怕这也就奠定了他日后的悲剧结局。
  我沉思中,忽然灵光一闪,方才贾谊称呼吴申为“老师”……那吴申便应是……
  我想到这里,复又站起,对吴申行礼道:“原来吴先生今日已是河南守,如烟有礼了!”
  吴申起身回礼,甚是惊讶道:“想不到先生这医馆中消息竟也如此灵通!”

  我笑道:“贾公子才华出众,只怕早已家喻户晓,传闻近日又拜得名师河南守吴公。方才贾公子既称吴先生为‘老师’,那吴先生不是河南守吴公又会是何人?如烟再愚笨,如此浅显的关系只怕还弄得明白。”
  吴申苦笑道:“姑娘果真非同凡响!”
  师兄听闻此事,表情仍是淡淡的,仿佛一切早已知晓。我心下郁闷,师兄竟什么也不对我说,难怪他今日竟要我出来与吴申相见。原来他知我喜文,定是甚愿见这贾谊一面。
  “真热闹,该来的都来了。”东风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这才想起一旁的东风,请他坐下,向吴申介绍道:“这位乃是如烟的知己,东风公子。”
  东风斜斜地打量了一下吴申,冷笑道:“我道是哪个呢,原来竟是旧相识。”
  吴申闻言大惊,长跪起,仔细打量东风半晌,抱拳道:“这位公子眼生得紧,在下实是未曾见过,何来此言?”
  东风冷哼一声,转头向师兄看去,裂嘴笑道:“先生,您说今日我是该不该管这闲事?”
  师兄淡淡道:“旁人做甚自是与我无关,但要牵扯到烟儿,只怕左某断不能袖手旁观。东风尽管说来。”
  东风大笑一声,望着我笑道:“你可记得那夜我来时衣杉褴褛,浑身血污?”
  我颔首,笑道:“若旁人如此落魄,我自是甚为紧张,只是你一贯如此冒失,不将自个身家性命放在眼里,那般落魄倒也正常。”
  东风笑道:“若只论与旁人交手倒也算不上甚大事,只是你可知那日与我交手者为何人?”
  我顿时醒悟,向吴申看去,他一派儒雅之相,而那贾谊更是单薄得紧,看来不似行恶之人,便苦笑道:“每人均有两副面孔,如烟看不清也猜不出。”
  东风坏坏一笑,抚摩着腰间大刀道:“我生平与人交手无数,数那次最为惊讶,吴公可能猜出是何人?”
  吴申眼神闪烁,沉默半晌道:“公子与我家代王交情甚佳,怎还如此苦苦相逼?”
  东风冷哼道:“代王断不会派官兵四处打探烟儿并监视医馆,你如此善做主张,究竟为何居心?”
  我一惊,冷冷向吴申看去。
  吴申大惊,长跪起,道:“先生、姑娘,吴申并无恶意,只是想姑娘出走这许多时日,怕生了甚事端,便自作主张私自派手下打探如烟姑娘之消息。”

  东风冷笑道:“那深夜盘踞于此村又是为何?”

  吴申一愣,半晌才道:“如烟姑娘虽已不再是吴申主母,但仍算得上是半个主人,我自是要保全她。”
  东风冷哼一声,站起,指着吴申的鼻子道:“代王早已放下,你这条狗却还放不下么?只要烟儿过得逍遥,她随了谁均由她说了算。就你手下那点粗浅功夫,又怎是先生对手?还妄想将先生掳去?哼哼!先生一直未点破尔等,乃是给代王留了颜面。若非我当日出手教训,只怕尔等当夜定会夜袭先生,扰了烟儿好兴致。”

  我惊慌站起,挡在师兄身前,仿佛生怕他们谁会立刻对师兄不利一般,颤声对吴申道:“你竟会使出这手段?妄我尊你为先生。”
  吴申恐慌,站起,苦笑道:“姑娘误会了,今日吴申前来便是想与姑娘说个明白。在下虽有心要姑娘侍奉代王,但这风月之事旁人自是勉强不得。何况姑娘一贯与旁人不同,更是受不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