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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80部分

小说: 红尘如烟爱如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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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未点灯,但我知道他一定也未睡着。果然,我一摸进去,便被一只冰凉的手牵引到榻上。

  他低声道:“不好好睡觉,跑来做甚?”
  我叹息,依在他的肩头,低声道:“果真是陈平!他怎会来此?当朝宰相怎能如此逍遥地微服于山野?”
  师兄拉过毯子将我裹紧,道:“你看代地虽风平浪静,但却是风口浪尖。近几年代地边疆一直有些小纷乱。而自刘恒谢绝去赵地为王之后,吕雉仍对他不甚放心。三月前,便派宰相陈平从长安出发前来代地考察民情,实是为了摸刘恒底细。刘邦的八个儿子如今只剩两人,刘长与刘恒。吕雉既然能弄死那几个,自然也不怕再多弄死一双,只不过是见这二人实在太过窝囊,懒得下手罢了。”
  没想到陈平此刻在代地是得了吕雉的命令,细想,便有些明白了,道:“可如今即使连这宰相陈平也不知该去巴结哪个皇子吧?”
  师兄笑道:“正是!陈平八面玲珑,得了刘邦重用,如今又骗得吕雉信任,但他也有他的疑虑。吕雉虽然残忍,但却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思维严谨,出手利索,她若活一日,自是不会对陈平不利,但若她死了呢?陈平难便难在此处,如今他若巴结了吕家,一旦吕雉死后吕家失势,他便得死;若他巴结了刘家,日后吕家若想对刘家斩草除根,他也得死。”
  “我明白了!”我【炫】恍【书】然【网】大悟,惊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陈平应是借此次奉吕雉之命来代地探察民情,而网罗刘恒,以便为自己将来多留条后路!师兄,我说的可对?”
  师兄笑道:“正是!”
  我笑道:“好一个一举两得。”一想又觉得仍有些不对劲便又问:“可菁儿一个落魄女子又怎劳他宰相大驾前来亲自找寻?此等事原本仅遣一下属便可办到。”
  师兄沉默半晌方说:“他此番前来看似无意,实则甚有目的,只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你我!”

  “什么?”我立刻坐正,惊道:“难道他已知你我是何人?难道他已知我的真实身份?”
  师兄淡笑道:“他当然仍不知你的身份,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但这其中利害只怕东风逃不了干系。”
  “东风?”我怔怔地望着黑暗中轮廓模糊的师兄。
  他轻叹道:“你可知如今我二人为何?”
  “为何?”
  他无奈笑道:“为鱼肉!”
  我眼睛瞪得豆圆,仍是疑惑不解。
  师兄又道:“东风也许在有意无意中曾透漏过你我见识异常,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陈平原本就心怀叵测,若听到此消息又怎能放过你我?”
  我痛苦地呻吟一声,这东风,想害死我才甘心么?他虽曾救过我一命,难不成如今倒要再丧命于他手中不成?这小子,也不知几时才能稳当些?
  我轻声问:“真想不到,东风竟能与当朝宰相陈平纠缠在一起。”
  师兄幽幽叹道:“以东风之本事,若想认识陈平应不是难事,而以陈平之居心,断不会放过东风这般得力之助手,两人也该算是一拍即合!”
  我也叹息道:“我实是不敢猜想东风的真实身份,但他刻意接近汉室却是显而易见……罢了!莫要再说这些,省得白劳神。”
  师兄轻轻将我揽到怀中,下颚摩擦着我的头发道:“此后只怕再难安宁了。你须小心着些,莫要露出女儿身份,否则以陈平的聪明又怎能对你不起疑心?”
  呵呵,西汉初年酷刑严厉,莫说黥刑,单说被割了鼻子割了耳朵的人亦比比皆是,走在大街上,十人中总能见到一个受了这样或那样肉刑的。因此我这张被花了的脸倒也不会太引人注意。如此一来,我心中反倒更加恬静起来。我一个现代的大学生还会怕了他们不成?当初我与刘恒十年恩怨,总也扯不清楚,这才生了不少祸端,如今这陈平与我原本便是路人,何需惧怕?呵呵,不怕这些无关的人来谋算你,就怕熟悉与亲近的人算计你!女人嘛,关情则乱,若无情时便是狠毒之心。
  师兄手臂上的凉气隐隐传来,我知他在担心我,便淡淡道:“师兄莫要担心,如今我这光脚的不怕那穿鞋的!”
  师兄轻笑着将我拥紧,在我耳边低声喃喃道:“不知我还能如此抱你几次……”
  我心中觉得可笑,师兄几时也变得如此瞻前顾后起来,便轻笑道:“若你不嫌腻,想抱几次便可抱几次。”
  耳边却只是师兄幽幽的叹息……
  黄莺儿

  园林晴昼春谁主。暖律潜催,幽谷暄和,黄鹂翩翩,乍迁芳树。观露湿缕金衣,叶映如簧语。晓来枝上绵蛮,似把芳心、深意低诉。
  无据。乍出暖烟来,又趁游蜂去。恣狂踪迹,两两相呼,终朝雾吟风舞。当上苑柳农时,别馆花深处,此际海燕偏饶,都把韶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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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我穿戴整齐后出屋,见师兄正与陈平在堂屋喝茶,而东风却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看风景。
  我觉得好笑,便走了过去道:“你又在琢磨甚坏主意?”
  他回头,坏笑道:“瞧你此话说的……我几时使过坏主意?”
  我冷哼道:“东风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走时,我明明记得曾拜托你莫将我行踪告知他人,才短短几月便为我请来了如此大的人物?”
  东风尴尬地挠挠头道:“这次仅想着让菁儿早些找到家人,倒把这话给忘了。”
  我淡淡笑,将眼睛从他脸上转开,低声道:“若真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余光看到他满脸惊愕地抬起头,我却冷冷一笑,未再看他,径直往厅堂走去。
  屋中师兄与陈平聊得正酣,见我进来,便住了口。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拳道:“在下可是打扰了老先生的谈兴?”
  陈平笑道:“怎会?老夫正要找二公子请教一些事情。”
  我笑,道:“在下才疏学浅,不知老先生要说何事?”

  陈平看看师兄,笑道:“先生怕是该忙活营生了,那老夫便与二公子进屋去聊何如?”
  师兄淡淡道:“老先生请便!”
  我轻笑,随他一同走进他昨夜歇息的客房中。路过东风身边时,他疑惑地看着我与陈平,眼中却是复杂与猜忌的神情。仅一瞬,我便与他擦肩而过,来不及仔细琢磨,已到了客房坐定。菁儿端上来一些茶点,她知道我早上起来必定会饿得发慌,这也是气血亏的一种症状。
  陈平示意菁儿退下。
  我瞅着一堆平日爱吃的东西却没有胃口,只是微笑着看着陈平,以不变应万变。
  陈平却显得甚是悠哉,拿起一块地瓜饼轻轻送到嘴里慢慢咀嚼了起来,半晌叹道:“好吃食!公子府上竟有这等烹饪高手,不知此乃何物?”
  我轻笑,难怪他不知,这是我按照自己的记忆,让福婶仿照现代的手法所做,我淡淡笑道:“山野中人,粮食本不够吃,便用番薯做了一些糊口的东西,倒让老先生见笑了。”
  陈平拿起茶水,冲下口中残渣,笑道:“公子果真好雅兴!”
  我笑笑不语。
  陈平静静看我半天,道:“公子可知老夫为何人?”

  我笑道:“老先生自是菁儿姑娘的姑丈,在下怎会不知?”

  陈平有深意地看我半晌,道:“老夫说个故事,公子可愿听?”
  我抱拳道:“在下洗耳恭听!”

  陈平笑笑,缓缓道:“老夫年轻时乃是当地一风流男儿,虽不得志,但这相貌却是远近闻名。”
  我颔首,即便是今日已有了老态的他却也仍是风流倜傥之风姿,年轻时自不必说,只怕比师兄都要强上几倍。
  陈平眼中有些许得意,又有些许怀念,慢慢道:“不过,不知为何,老夫一直不得志,惶惶数年,竟连营生也混不得。”他有些自嘲地冲我笑笑。
  我微笑,坦然看他。
  他隐去那一抹尴尬,又道:“正当无计可施之时,老夫却遇到了一位异人。那时正值隆冬,老夫见那先生仍穿一单衣,以为是与老夫一般落魄之人,便生了怜悯之心,执意将自己身上的破袄赠予他穿。那先生看着年纪不大,但却甚有方士的了然。收了破袄,问老夫是否正走霉运?老夫尴尬应诺。那先生便为老夫指点了三条路。”
  我听着稀奇,不由坐正了身子,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只见陈平说到此处顿了顿,问我:“公子可知是哪三条路?”
  我笑道:“在下一介凡夫又怎能猜到仙人的心思?”

  陈平颔首,道:“老夫也正是如此,不仅当时未猜出先生深意,如今过了许多年竟也未能猜出。”
  这老头,卖什么关子。我又不好追问,也只能听他边发感慨边讲故事了。忽然,我脑中闪过一道光,此情此景怎会如此熟悉?仙人?男子?指路?想到这里,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我想到了那夜诚伯将我掳到野外对我讲的那个故事,竟与今日所闻如此相似,难道……
  只听陈平低声道:“这先生当日对老夫说,若想有作为,须做得三件事,这头一件便让老夫作了难。先生要老夫无论如何也要娶到张家女儿,此女便是菁儿的姑母,老夫如今的贱内。公子或许要说了,老夫当日那般落魄有妻应已不错,又为何作难?呵呵,公子不知,内子当日乃是当地有名之人。这名气却不是因她美貌端庄,而是她先后嫁过的五位夫君竟都死于非命。当地传说她乃是天生克夫之相,谁娶了她谁便难活长久。”
  我淡淡道:“老先生如今与尊夫人不都甚好么?”
  他叹道:“这正是先生神奇之处。当日老夫心想,若娶得张家女儿为妻,风流几日,死便死矣,反正如此落魄的活着与死区别亦不大。不想,老夫前去求亲,岳丈竟一眼相中了老夫,生生促成了这桩姻缘。而老夫也随内子得了不少好处。”
  我淡笑。
  他又道:“先生的神奇还不仅此。他与老夫所说的第二件事是若老夫能见着一个人便要誓死跟随!先生……先生这条路指点得真是让老夫终身受益,子孙也享用不尽。公子可知先生要老夫效忠之人是谁?”
  我心透亮,又有些发糁,他说这些是何意?我心中思索,嘴上却淡淡道:“老先生真是高看在下,在下又怎能猜出?”
  陈平深深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先生当日对老夫道:‘他日你若能见一刘姓莽夫,无论他如何贫贱,无论他如何待你,都要誓死跟随!夫在时跟夫,夫若不在便随其妻!’当今能给老夫享受不尽荣华之刘姓还会有谁?”
  女冠子(夏景)
  火云初布。迟迟永日炎暑。浓阴高树。黄鹂叶底,羽毛学整,方调娇语。薰风时渐动,峻阁池塘,芰荷争吐。画梁紫燕,对对衔泥,飞来又去。
  想佳期、容易成辜负。共人人、同上画楼斟香醑。恨花无主。卧象床犀枕,成何情绪。有时魂梦断,半窗残月,透帘穿户。去年今夜,扇儿扇我,情人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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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他竟然将如此重要的隐秘尽数说与我听,意欲何为?他既然说得如此明白,自是已告诉我他乃当朝宰相陈平是也。我想继续装糊涂只怕也装不成了,却又不知如何说,只能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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