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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76部分

小说: 红尘如烟爱如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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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又发现了师兄的另一大优点,无论多么紧张忙碌,他总是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事物,耐心而又细致,无论病人贵贱,无论病人美丑。他从未因身份的不同而区别对待过,更未刻意攀附富豪,反倒是有些病人因家中贫困抓不起药而免费赠送。有时,他还要带着我夜间出诊,无论刮风下雨。这不由让我想起了现代同样为医生的父母……一样的忙碌,一样的尽心尽力,可如今他们过得怎么样我却不得而知……

  不过,这其中也有不少乐趣,说来好笑,本村有个平常人家,也姓杨,家中老两口仅得一女,年方二八,生得健壮水灵,倒真是庄户人家理想中的好儿媳妇。这健壮的身子干起农活来只怕不亚于平常小伙子,因此窥探者甚多。只可惜这老杨头夫妇将这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平常来求亲的自是看不上眼。或许是我敏感,我总觉得那老杨头来医馆时总是瞅着师兄的俏脸不放,呵呵,难不成是想请师兄做姑爷不成?
  有日半夜,这姑娘突然呕吐不止,腹痛并伴有轻微水样便。家中惊慌。这人上了年纪本就心疼孩子,哪经得住彻夜看着女儿上吐下泻?老杨头甚是着急,便来医馆请师兄。
  深更半夜的,医馆中人尽已歇息,我早已进入了梦乡,就连习惯晚睡的师兄也斜斜歪在榻上睡了过去。其实半夜被别人从可爱的被窝里拉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师兄听到叫门声便起身略微收拾了一下带着哈欠连天的我出了门。
  本来,若是一般的病患,师兄都不会打扰我的好梦,可若是女子病了,师兄总要带着我,省得问诊时不太方便。我虽是女扮男装,但终归是女子,心里反倒没有那些杂念,即便是病患心中害羞,但见到我坦荡的表情,便也释然了。
  我二人到了老杨头家中,却见那女子面色蜡黄,额头冒汗。师兄轻声道:“你先去查看一下她的腹部有无异常。”跟随师兄久了,我也明白了不少,他是想让我检查一下是否是盲肠炎。若非盲肠炎,便应是肠胃伤风了。
  我走过去,放下幔帘,柔声道:“姑娘请平躺好,在下要做做诊断。”
  那姑娘看我一眼,羞涩地躺好,任我在其腹上检查,片刻,我出来笑着对师兄道:“并无弹跳疼痛。”
  师兄颔首道:“甚好!那我诊脉后开几剂药便可。”
  师兄为她诊脉、开方后便回医馆歇息不提。
  谁知过了几日,我正在院中的葡糖树下乘凉,却见那女子进来,忙起身道:“姑娘可还有何不妥?”
  那女子看我一眼后便红着脸低头福身道:“奴家诺儿,多谢公子上次搭救之恩。”
  我笑道:“行医救人本就是在下的本分,怎还需谢?”

  那女子左右看看,将一荷包塞入我手中,便一溜烟跑了,只留惊愕的我瞪着眼睛傻站在那里……
  半晌,我才回头,见师兄正负手倚门含笑看着我,道:“这杨诺儿只怕是看上你了。”
  我斜看他一眼,莫名其妙,将烫手的荷包塞给他,走回厅堂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谁知晚上本村杨媒婆来了,神神秘秘地坐在厅堂,吞吞吐吐。
  我看着别扭,便回了卧房,与红玉藏在帘子后面偷听。哼,想婆子如此鬼祟自是说不出甚好话来,难不成是谁看上师兄了?
  师兄含笑问:“老人家所为何来?可是身子不舒坦?”
  媒婆回头看了帘子一眼,对师兄低声道:“先生家中还有何人?”
  师兄笑道:“您老不是都看到了么?仅我兄弟二人。”

  那媒婆低声道:“那夜二公子为东边的杨诺儿诊断病情时可是有了肌肤相触?”

  我翻着白眼,真是八婆,这屁点事就传开了?往常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这老杨头鬼知道打的什么算盘?难道想讹我一把得些青春损失费?红玉坏笑着推搡我一把,只听师兄笑道:“我兄弟乃行医之人,自无那些杂念,怎会来此传言?”
  媒婆尖锐的声音笑道:“先生虽如此说,但庄户人家甚是看重此事。诺儿如今对二公子已生了情素。奴家今日便是替杨家来向二公子提亲。这诺儿可是本村难得一见的好姑娘,更是杨家满门的宝贝,旁人求还求不来呢!”
  我愣,惊愕的嘴巴张得洞圆,瞠目结舌。
  师兄淡淡道:“舍弟身子瘦弱,又面带刺青,只怕要辜负老人家一番心意了。”
  媒婆讨好地笑笑,道:“嘿嘿,其实诺儿爹原是有意高攀先生,已打量了多日,不过一直担心以先生如此人才怕是看不上诺儿,那老儿也知趣并未提过。”她说到此处,神秘地看看左右低声接着道:“反正为二公子提亲之事无人知晓,若先生相中了诺儿,那老身便做个好事,撮合先生可好?”
  我晕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名似冲着我来,实则是奔着师兄来的。谁让他长得那么好看呢?我气结。
  师兄有些不悦道:“多谢厚爱!在下已心有所属!”

  那媒婆讨好地笑道:“不打紧,不打紧,诺儿爹说了,即便是给先生做小妾也无妨。”

  师兄微微有些怒意,淡淡道:“在下曾允过心中人,一生只娶她一个!老人家若无他事,还请回吧!”

  那媒婆眼看事情要泡汤,忙笑道:“先生莫急莫急!高攀先生之事原是诺儿爹一厢情愿,那诺儿却是看上了二公子,先生若不愿意,还请先生成全了诺儿与二公子如何?”
  唉,我总是替补……
  师兄收起了那不易觉察的怒意,淡淡道:“在下方才已说过,舍弟身子瘦弱,又面带刺青,只怕高攀不起。”
  媒婆笑道:“二公子虽相貌远不及先生,但却是先生的胞弟,又是行医之人。这杨家咀偏生就缺这行医的先生,倒也是难得之人才。若诺儿能嫁于二公子为妻,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师兄淡淡道:“舍弟身子单薄,怕做不成庄户人家的姑爷,还请老人家回了那老爹吧!”

  媒婆谄媚地笑道:“无妨,无妨,诺儿身子结实,还会累二公子亲自做活么?再说,二公子乃是这医馆的二掌柜,哪能劳他到岳丈家做农活?”
  师兄长长叹气,无奈道:“老人家,舍弟也无娶妻之意!”
  媒婆惊讶道:“为何?”
  我实在气不过,冲了出来道:“因在下自幼身子柔弱,不能人道!”
  媒婆惊愕,道:“这……”
  我恶作剧地冲师兄笑笑,又对那媒婆笑道:“还请老人家回了杨姑娘。另,以后这等说媒撮合之事还请老人家莫要再闹到这医馆来,可好?省得祸害了人家好姑娘。”天下最毒妇人心,我还是一刀断了这路,省得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美女借着找我而前来骚扰师兄。男人的心天生就是野的,看是看不住,只能用点阴招了。
  那媒婆讪讪地走了,我却是啼笑皆非,没来由地有些生气师兄,整个一天都未理他。他却也不恼,只是在无病人时淡淡地看着我笑,慢慢地,我的无名之火又莫名其妙地熄灭了。
  不过自那日后,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前来就医的中年男女,总是要多看我几眼,并且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怜悯……
  无人时,师兄笑着打趣道:“唉,旁人是在叹息你白为这男子一遭,竟连女色也享用不得。”

  我得意地笑,大声地笑,这样更省心,省得旁人再假借我的名头来窥探师兄,哼,以后休想!
  闹腾了几日,炎热更盛,晚上总也睡不塌实,不是老被蚊子骚扰就是热得难受,折腾了几夜,我渐渐有了点苦夏的苗头。我好生怀念现代的蚊香与空调哦!
  这日清晨,我早早起来,站在院子里跳健美操,只听得绿玉在门口与人说话:“小姐如何称呼?”
  有一女子的声音道:“奴婢菁儿,原是跟随你家二公子的丫头。”
  我愣了一瞬,便又恢复了常态,脸上挂上笑容,迎了出去,果见一身劲装打扮的菁儿正站在门外与绿玉说话。
  绿玉见我出来,垂手站在一旁,菁儿上前抱拳道:“公子别来无恙?”
  我又一愣,菁儿的谈吐、语气,甚至肢体语言都变得那么陌生。我在这短短的一句话中似乎嗅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我用最短的速度收起一瞬的恍惚,淡淡道:“你来了?请进内说话吧!”我转身自顾自往里走,看见正在院子里咋呼的红玉,顺嘴又说道:“红玉,给张姑娘奉茶。绿玉你忙去吧。”
  绿玉轻看我一眼,便退到一边,继续忙活她的那摊事去了。
  我径直走到堂屋,师兄正在帮人诊脉,目光专注,身影淡淡。

  我不由心中一暖,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不忍打扰他,便带着菁儿穿过堂屋直接进入内室。
  我拉着菁儿于榻上坐定,红玉上完茶出去后,我才笑道:“你怎来了?”
  菁儿这才行大礼道:“小姐,想煞奴婢了。看您如今一切均好这才塌实了不少。前几日东风先生回山寨后告诉奴婢,小姐如今以男装与先生在此处开医馆,便生了前来探望之心。”
  我叹息,东风为何要告诉菁儿我的下落呢?不是曾嘱咐过他莫要张扬我的行踪么?好好应了,怎又反悔?好在是菁儿,而非旁人,否则只怕又会生事。不过,我这里毕竟是医馆,如此你来我往岂非成了他们的客栈?呵呵,无奈!
  我浅浅笑道:“一切都安好,你应好生习些本事,怎能乱跑?”
  她坐好道:“奴婢此番前来一则乃是看小姐,二则还有些事需与小姐商量。”
  我心中已有数,笑着打趣道:“难不成你要许配人家么?”
  菁儿娇嗔,白了我一眼,道:“小姐怎还如此爱说笑话?”
  我拉起菁儿的手,笑。过了这么久,看到自己曾经的好姐妹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只能说些“你好”、“我好”之类的话么?
  那双手比原先更加粗糙了,手心中满是茧子,手指的关节也大了许多,想来应是做了不少力气活,又见她原本白皙秀美的面庞如今多了些许沧桑,脸蛋上也泛起了淡淡的高原红,皮肤也黑了不少。不过整体看来,菁儿着实健壮,那身姿,那气度,俨然一个常年行走江湖的豪爽女子,别了一年多竟让我感觉到了天壤之别……
  菁儿见我看着她的手发呆,笑道:“奴婢这些日子在山上风吹日晒,跟随牙牙姑娘习些防身本领,这手自然是粗糙了些。”

  我淡笑道,问:“每日都如何练功?”

  她笑道:“无非是打打沙袋,蹲蹲马步,非甚难事。”
  我惊叹,这还非难事?
  她看着我笑,目光淡定、坚毅,又有些许豆蔻少女的阳光……

  她被我看久了,笑着摇晃我道:“小姐,奴婢此番来有些事还想向您请教。”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何事?”

  她低头道:“东风先生将奴婢的身世已对奴婢说了,东风先生的意思乃是要奴婢认祖归宗。”
  我颔首道:“此事我已知晓,你有何想法?”
  她叹息道:“原本如奴婢这般落魄之女子能认祖归宗本是大好之事,只是……”
  “只是如何?”我见她吞吐甚是上火。
  她抬头,眼中带着些许疑惑道:“只是断无先将祖父母放一边,只认姑丈的道理。”
  我大悟,颔首道:“那以你认为呢?”

  菁儿摇头道:“奴婢全无主意,当初小姐买了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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