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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红尘如烟爱如烟-第32部分

小说: 红尘如烟爱如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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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和最忠心的奴仆一日间同时丧命,都是他最亲近的人,而他身为皇上却无可奈何,因为凶手却是他的亲生母亲。
  片刻,刘盈走到吕后身旁,小声说:“母后,您下手太狠了!”这句话只有离他们最近的我听见了,我心头一紧。这句话声音虽小,但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刘盈的牙缝里挤出来,却显得那样铿锵有力,字字饱含着不满、怨气与无奈。
  吕后也笑着低声在刘盈耳边说:“儿子,为了这江山娘还有更狠的呢!”

  刘盈听罢,惊诧地看了吕后一眼,便缓缓倒地晕了过去。吕后得体地笑笑,喊道:“来人,皇上因赵王新丧悲痛过度,快快送回寝宫着御医瞧瞧。”
  我看着这个女人,她真的是为了儿子的江山?错了,她只是为了江山,为了惟我独尊,为了吕氏能与刘氏同享天下,为了太多的私欲……
  我一直守在昏迷的刘盈身边,那仅比我大三岁、现今才不到14岁的皇后张嫣也陪在一边嘤嘤哭泣。我曾见过这个不幸的女人几次,不知为了满足自己姥姥的私欲而嫁给了自己的亲舅舅的她真的幸福吗?她长得虽不漂亮但也算恬静,仍带着稚气的脸上此刻正挂着泪珠。她的眼泪是为了她的丈夫吗?或许更多的是无助。她对刘盈有没有爱情尚且不说,但在这以夫为大的年代依赖心理是少不了的。根据我与刘盈相处这些时日的判断,刘盈并没有恋童癖,对我只是象个大哥哥般的疼爱与照顾,那他如何拥这个年幼的外甥老婆入眠呢?呵呵,想这些做什么?无关紧要!
  刘盈此刻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我与皇后同时扑了过去,但我瞬间又闪开了,那皇后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些许敌意,笑话!别以为谁都愿意当皇上的女人!我冷笑着站到了一边。
  刘盈睁眼看到了皇后,虚弱而带着明显不满地说:“你不回宫好生歇着跑这里来做甚?如烟,你过来!”

  皇后抖动了一会嘴唇便起身出去,临出门又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不寒而栗,虽然只是个不到14岁小女孩的眼神。
  我回过神来上前问道:“皇上可好些了?”
  他叹了口气道:“朕此时不想见她那边的任何人!”

  我叹气,知道他所说的“她”便是吕后。他如此明确地抵触吕后怕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我又不知从何安慰,只有静静地陪着他。
  过了好久,有太监来禀报:“皇上,太后让您过去看个玩物。”
  刘盈道:“朕身子不爽,改日再说吧!”
  那太监又道:“太后让皇上即刻过去!”虽恭敬但措辞却异常坚决。
  刘盈欲再说什么,我忙对太监说:“请公公先回,皇上随后就到!”
  太监出去后,刘盈怒视我道:“三弟今日新丧,还陪她看甚玩物?”

  我叹道:“皇上,怕是由不得皇上了,与其惹怒她不如随她去看看,莫要再计较这些个小得失,惹了大麻烦便不好收场了。”
  刘盈叹气,起身,由太监搀扶着出了寝宫。
  见到吕后,她已没了中午的阴冷,而换成了往日的笑容,甜腻地对刘盈道:“皇上,本宫带你去看个玩物,皇上必会喜欢。”
  刘盈病怏怏地应了随她一同走了出来,来到了如厕之地(厕所)。只见粪池中有个活物正蠕动嚎叫,周围一片殷红的血色正化开在粪水中。我心里便知道那是什么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看史书与亲眼所见在感觉上有着天壤之别。看书全凭想象,看过便也忘记了,可亲临现场却是另一种感觉,是心灵的震撼与发自内心的恐惧。
  刘盈言中带着浓浓的惊恐,问道:“不知池中为何物?”
  吕后笑道:“乃‘人彘’!”
  刘盈问:“‘人彘’为何物?”
  吕后笑得花枝招展,道:“请皇上细看。”
  我忍不住又睁开眼睛看去。那俨然是个人,只是没了双手与双足,眼睛也只剩下两个血窟窿,张着大嘴,却没有舌头……
  刘盈更加惊恐,颤声道:“似乎是个人,不知为何人?”
  吕后笑道:“此乃是先帝最宠爱之人,皇上说是谁?”

  刘盈混身发抖,指着池子不可置信地问道:“那是戚夫人?”
  吕后笑而不答。
  刘盈身子一软,我忙从一边用力勉强扶住,刘盈颤抖道:“你……你……怎如此残忍?”
  吕后笑道:“哼,昔日张扬跋扈,欲夺你太子之位,沦为囚犯后仍指望着她儿子前来颠覆我等,如今她儿子也成了鬼魂,她也就只配做‘人彘’!哈哈——本宫让她先失去儿子,再剁四肢,挖去眼睛,割了舌头,捅聋耳朵,让她在这粪池中自生自灭去吧!”
  我听到此处,手脚冰凉,掩嘴干呕几声,转而变成大声的呕吐。刘盈伸手将我搂过,边擦去我嘴角的秽物,边举起衣襟遮住我看向池中的视线,轻声说:“如烟,莫怕!”。
  我的嘴唇哆嗦半天,竟挤不出一个字来。
  吕后上前一步,推开刘盈,犀利的眼神看着我,我浑身一哆嗦,便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与震惊,低头不敢再看。
  刘盈不顾厕内肮脏,“扑通”跪在吕后脚下大哭道:“请母亲给戚夫人一个痛快吧!求母亲赏她一刀吧!”
  我也忙跟着跪下。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刘盈叫吕后为“母亲”,而不是“母后”,可见他心中的痛苦有多深,竟然只能期望用母子之情来求吕后了。

  吕后不理刘盈,看着我笑道:“看来皇上对你果真不错!不过你也太猖狂了,一个小小奴婢竟要皇上的万金之体为你擦拭秽物,难不成你也想尝尝池中的滋味?来人……”我一惊,看来刘盈为戚夫人求情犯了吕后的大忌,今日她要拿我威慑刘盈。

  刘盈一哆嗦,跪着爬行过去抱住吕后的腿,哭道:“儿子错了,儿子不再为戚夫人……不,不再为那‘人彘’求情了,只求母亲莫要伤害如烟,儿子求您!否则请您也杀了儿子吧!”
  吕后无视于刘盈的乞求,仍是冷笑着看着我说:“就你这模样也能将皇上媚惑成这般?皇上请起来,这池中多一个少一个倒也无妨……”
  刘盈忙哭道:“求母亲莫要对如烟动如此酷刑!儿子日后必听母亲的话……”
  吕后冷笑道:“媚惑得真不浅啊!难怪今日皇后来找本宫哭诉!来人,将这媚惑皇上的狐狸精黥刑伺候,此次只给你个小教训,下次若再如此没规矩,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圈,但绝对不能哭。如果我此刻哭了,那刘盈必定会再为我求情,那样就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大祸来,吕后一句“此次只给你个小教训,下次若再如此没规矩,怕就没这么简单了。”真是说给我听得吗?呵呵,或许是用来警告刘盈的吧?更何况我真不忍心看着他因为我而在厕内爬行求吕后。不就是黥刑嘛,我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这张脸刺不刺字都不会有人欣赏,只要别像戚夫人那样生不如死就不错了,更何况仍有一条命在,哪个零件也没缺,我还是个完整的我嘛!我自嘲地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把,便对吕后磕头道:“谢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向刘盈表明我自己的心迹与决心。我感觉到刘盈在看着我,但我无视于他的目光任由旁人拉我到了刑房。

  那行刑太监见我年纪尚小,眼睛中露出了不忍之色,轻声问我:“可忍得住疼?”

  我咬牙点点头,身子却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那太监的小刀落在我的右脸颊上冰凉而又迅速,手法相当熟练,看来宫内已有不少“先辈”已先行被这太监练了刀法。等那太监“刷刷”几下刀落,我看到刀尖上滴着自己的鲜血时才觉出刺骨的疼。谁知这并不算完,旁边已有一太监将一把墨抹到了我的伤口上。我疼得脚丫子都抽筋了,但旁边压着我的人力气大我不知几倍,不容我有丝毫的挣扎。我咬着下嘴唇,不发出一声呻吟,生怕刘盈听到后乱了心智做出什么冲动之举。嘴巴里已经有了血液的腥甜,我已不知不觉将嘴唇咬破。那压我的太监放开我时,我便浑身冷汗瘫倒在了地上。
  那行刑的太监低声说道:“姑娘乃是皇上身边的人,今日杂家别无选择才伤了姑娘,日后还望姑娘莫要记恨才是!”
  我虚弱地摇摇头,不想牵动了伤口,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太监悄悄将一包药塞入我的袖内,低声道:“姑娘切记,莫要让伤口沾了生水!”
  我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对那太监行礼道:“多谢公公照看!”
  旁边已有两个太监上来将我架起拖到吕后跟前复命。

  刘盈一身秽物,见我被拖来,便扑到我跟前。
  吕后笑道:“让你也长长教训,莫要再仗着是代王的人而任意放肆。日后你还是跟在皇上身边吧!原本就生得平凡,如今受了黥刑,这般模样本宫看你还如何再媚惑皇上?皇后也该放心了。今日本该杀了你,但日后还有所用,只怕你这般模样恒儿也未必会将你再当成宝贝。”她娇滴滴的笑声回荡在静寂的房间,一个字一个字打在我的耳中,落在我的心上,渐渐放大,变成张牙舞爪的妖魔吞噬着我的勇气……
  刘盈也不管我身上脸上的血污墨迹,一把将我横抱起,回头对吕后哭道:“你今日杀我爱弟,伤先帝爱姬,又滥伤无辜!这是人所为吗?我作为你的儿子,有你这般的母亲,实在是无法再治理天下了!”
  说罢,他不再回头,也不再理会吕后,抱起我打着趔趄出了吕后寝宫,旁边有太监想接我过去,却被刘盈吼了回去。
  回到刘盈的寝宫,他喝退了上前来想帮刘盈换衣服的宫女,而将我直接放到龙榻上。我挣扎着起来,慌忙说道:“今日皇上已为如烟做了许多,这龙榻不是如烟这等丫头所能安睡之地,还请皇上准如烟回去吧!”

  刘盈俊俏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大叫:“赵力!赵力……”叫了半天,似乎才想起赵力已被吕后拉去当作替罪羊杀了,便又颓废地倒在榻上流泪道:“今日,就是今日,我,当今皇上,失去了爱弟,忠仆,也险些失去了你……我当这孽障皇上做甚?”话语间他已不再自称“朕”,可见他对这个傀儡皇帝已伤心致极。
  我安慰道:“皇上莫要伤悲,如烟一条草命就算丢了又何妨?”
  他拉着我的手说:“如烟,今日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啊!你可知道你如今已不再是一个丫头,而是朕唯一能说话的亲信,是我唯一的亲信啊!”随后又开始浑身颤抖,说起了胡话。
  我被他说得也难过了起来,但绝对不能流泪,看刘盈情绪激动、浑身颤抖又说着胡话,便挣扎着走到屋外对宫女说:“皇上不大好,快去传御医!”
  片刻,御医到,诊断后说:“姑娘放心,皇上这是悲痛过度,又受了些惊吓,只要吃几副药缓几日便好!倒是姑娘脸上这伤口需得尽快处理一下。”
  我笑道:“都已如此了,还有何担心?”

  御医微微摇头,默默教旁边的小宫女帮我做了伤口清理。我又拿出那太监送的药给御医看。
  御医说:“正好对症。”我便请宫女帮我抹了些。
  片刻刘盈的药也熬好送来了,我尝过后喂了他,又让宫女帮忙换了刘盈身上的脏污衣物,便一夜陪着他。刘盈时好时坏,有时清醒,有时沉睡,快到天明了,刘盈才渐渐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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