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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5部分

小说: 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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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多可惜啊!”依萍感觉自己去南极兜了一圈回来。擦拭完她滴爪子,突然腰被用力一搂,她整个人被扯进了莫泽晖的怀里,嘴因吃惊张开的口被迅速侵占,一系列的动作昭示着依萍被侵犯了,但右手冰冷的感觉让她怂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生怕某人一个不合意把她舌头给剁了。气喘嘘嘘的分开,莫泽晖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做我女人吧。”


☆、申报上班

  依萍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就如过山车忽高忽低,刚还被毛骨悚然的话吓得张不开嘴,这会儿又被语出惊人的话惊得三魂没了两儿。
  没有得到回应,莫泽晖自说自话的宣布:“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此话一出,听到依萍差点无语泪先流,谁说要当女人了,将将恢复一点说话能力,正要开口拒绝,莫泽晖接下来的话让她到嘴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我记得你的朋友还在少勋那里吧?”把依萍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着,但嘴里却继续威胁着,“你母亲似乎还在等你回去,对了,还有那个李正德一家还要靠你养吧?”
  若不是一点理智还在,她都想爆粗口,自己果然被调查的一清二楚,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本想逃脱他们的束缚,却不想自投罗网,现在连自己也要搭进去。
  脑袋放空了一路,脚步虚浮的下了车,步履踉跄的回到家,傅文佩看到自己女儿小脸惨白,心疼的说:“依萍,你不要吓妈啊?”
  望进傅文佩眼底的关心和恐惧,依萍心里叹了口气,把那些不良的想法抛之脑后,对傅文佩说:“妈,你不要担心,我没事。”摸了摸脸,不好意思的说,“大概是刚才外面风太大,我不想吹到了。”
  傅文佩望了望天,心想今天一点风也没有啊?但又想到巷子里的风确实大,也就释怀了。赶紧拉着女儿回屋给她送上了热水,在依萍再三保证自己没事的时候,才缓慢的离开。
  依萍躺在床上,想把脑袋放空,却不得其法。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莫泽晖突然对她有了兴趣,也搞不懂大上海里的事件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但不管哪一方面,都造成了现在她这样毫无脱身之计的局面。
  猛然坐起来,想到了被蒋少勋带走的方瑜,她又穿好了鞋子,打算到街口那个公共电话处,打电话确认一下。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敲门声,一开门,竟是李副官。
  “依萍小姐,你安然无恙回来就好。”李副官长长吁了口气,“可云突然发病,等我弄完,发觉时间已经过了,就特意来八夫人这里看看,还好还好,依萍小姐平安回来。”
  依萍见李副官并不知道大上海的事情,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李副官知道了,她就必须找理由劝说李副官不要说,那个更麻烦,现在这样正好,“李副官,可云又发病了?”依萍皱眉,可云发病的时间间隔似乎在变短。
  李副官脸上愁云惨淡,“是啊,依萍小姐。”想到家里的女儿,李副官心力交瘁,“依萍小姐平安回来了,正德也就放心,家里就玉珍一人,我不放心,先走了。”看着转身离开的李副官,依萍在心里不停的骂个害了可云害了李副官一家的陆尔豪。
  “依萍,外面冷,快进来。”傅文佩发现女儿在李副官走后发呆,马上拉着她进屋,“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依萍未免傅文佩担心,摇头不发一言,她现在浑身上下全是事儿,挑拣着说出一件都够吓得傅文佩进医院,她还是做个孝顺女儿,只报喜不报忧吧。
  第二天早上,依萍刚刚吃完早饭,正要起身收拾东西上班,就听到了敲门声,看看天看看表,现在不到七点,谁这么早来啊?打开门,两个人墙堵在了门洞里互不相让。“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她最希望碰到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来她家。
  方瑜狠狠瞪了陆尔豪一眼,拉着依萍的手进门,进来的时候还随手把门给带上了,好在陆尔豪是男子不然鼻子或许会撞个大包。“依萍,你平安回来就好。”看着依萍被人带走,她心里着实不好受,当初若不是她撺掇,依萍也不会去大上海,也就不会出意外了,“依萍昨天那个带走你的人是谁?”
  依萍对陆尔豪不问自进挑了挑眉,听到方瑜的问话,特意转化话题:“昨天你有没有事,我都担心了一晚上了?”蒋少勋此人她也知道他的名,其他一律不知,呵呵,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她对莫泽晖又知道多少呢?
  “我没有事,那位蒋先生在你走后不久,就把我送回去了。”方瑜笑着安抚依萍,但话中总有未尽之意。
  “陆依萍,这是爸让我给你的,你收下我就走了。”陆尔豪看依萍和方瑜两个聊天聊个没完,眼看上班的时间到了,有些着急,把手里的信封扔下就走了。
  依萍喊他他都不曾回头,疑惑地拿着手里的信封,打开一看是五百块钱,依萍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意,五百块他打发要饭的了吧。一个动不动就能买几百块的手镯,一个却要为几百块钱生活费去挨一顿打,世间还真够讽刺的,更加讽刺的是,他们之间居然还有不可断的血缘关系。
  “依萍,你不要这样,要哭就哭出来。”方瑜看见依萍眼里的讽意心里很难受,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要是她她也得疯。
  依萍收回自己的情绪,认真地看着方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抵毁陆尔豪的机会,“方瑜你看,我为了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去陆家挨了一顿毒打,连大学都放弃了,再看看人家,连这点钱都不在意,扔下就走,这就是那边人对我们母女的态度。”本来不想怎么样的,毕竟那是陆依萍的仇恨不是她的,现在看来不报复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到申报上班,依萍的心情很忐忑,她倒不是怕见到陆尔豪,而是害怕刚来上班就被辞退,原因嘛,自然是她上一任老板。当她真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依萍才回过神来,小心的拍了拍胸口,长长的呼了口气,莫泽晖没出手,自己暂时安然无恙。
  “依萍,你来了。”何书桓来到依萍的办公桌前,愉快的打招呼。
  依萍低下头嘴角抽了抽,她真的没和你很熟,何先生。可惜她这话只能在心里闷着,毕竟同事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她抬起头扬起笑脸,高兴地点了点头并向他道谢:“昨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从小喜欢当英雄的何书桓听了依萍的赞美,高兴地差点找不着北,忙挥手表示不用谢,“对了,冒昧的问一下,昨天带走你的人是谁?”那人的气势他到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心颤。
  依萍想到某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无所谓地口气说:“我以前的同事。”上司也算是同事的,忆起那些被砸的东西,依萍对何书桓就有些不耐烦了,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莫泽晖抓到,也不会有以后的事了。但人家毕竟是好心,她又不能说出不好的话,一时之间异常憋屈,只能变相地赶人:“何先生,今天是我上班第一天,不想被主任骂,你看?”
  何书桓听懂了话外音,也赞同地点头:“那你先忙,若是又不懂的可以问我。”你又不是会计,问你有个P用。
  尽管申报中的“三剑客”中的其二都对依萍表现了莫大的善意,但其中的陆尔豪从惊讶呆滞中回过味来,一把拉过依萍,把她拖到楼梯口,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依萍觉得陆尔豪的智商可能有什么缺陷,才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为什么在这儿,你管的找吗?”她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
  陆尔豪对于依萍的藐视非常不满,“你现在立刻马上,走。”
  依萍觉得自己要是武力值充沛一定现在立刻马上把某人K的满地找牙,“申报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凭什么走啊?”
  陆尔豪还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主编走了过来,“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他本来是不想过来的,刚开始以为是小情侣吵架,但听内容不像啊。
  “主编,可能陆先生对我有误会,才”依萍说得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陆先生不喜欢,那那我还是离开吧。”
  依萍这样的话让主编以为依萍在委曲求全,顿觉陆尔豪是一个公私不分,心里已有不悦,当他听到陆尔豪说“那你快去收拾收拾走人”时,心里的不满达到顶峰,觉得陆尔豪完全是一个没有大局观的人,主编这样先入为主的想着,就对依萍愈加的温和起来:“不用听他的,这里我说的算,你不用离开,辞职还得我开口同意呢。”说完狠狠瞪了陆尔豪一眼,拂袖而去。
  依萍瞬间转换了脸部表情,下巴一抬,高傲的说:“你看不是我不走,是主编不让我,有能耐你去和主编说去吧?”既然一开始她和陆尔豪不能和平的在申报相处,那她也不需要费什么事去搞好同事关系。
  陆尔豪看着依萍唱作俱佳的表演,气得七窍生烟,站在那里直喘气。
  


☆、阻碍陆尔豪

  “哎,陆尔豪跟你很熟?”依萍旁边坐的同事文芳用手肘杵了杵她,好奇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依萍注视着文芳的眼睛,苦涩地笑了下:“大概是我不受欢迎,陆尔豪赶我离开,幸好主编来了,才救了我。”
  文芳似乎对陆尔豪的意见很大,“你不受欢迎,他就更不受欢迎,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嘛。”说完,四处看了看然后鬼鬼祟祟地接着说,“大多数同事都对陆尔豪看不上眼,还有那个什么三剑客,三剑客除了外表长得好点,其他废物,你看报上有几个是他们的文章。”
  依萍佯作奇怪,与文芳继续八卦:“既然他们这么没用,报社还要他们干嘛?”既然陆尔豪本来就不受欢迎,那她就再加一把火。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文芳挺起胸脯,有一种老先觉的自豪感,“我跟你说,这个陆尔豪据说是某个军阀的儿子。”
  “军阀?儿子?”依萍还真惊讶了,他们不会连陆振华是黑豹子都知道了吧。
  “哎呀,你一惊一乍干什么。”文芳很瞧不起依萍的样子,“不过这个军阀也是虎落平阳,穷得只剩钱了,所以陆尔豪也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文芳又指了指陆尔豪旁边的何书桓,“何书桓,外交官的独子,厉害吧,天天自以为,每天做梦想当英雄,切。”
  依萍听出来了,文芳有仇富情节,“那三剑客还有一个呢?”
  文芳撇了撇嘴,轻扬下巴点了点何书桓左边的杜飞,“杜飞,据说是安徽一个杂货铺的二儿子,没什么特殊的背景,但人家会靠啊,瞧瞧,靠得都是有背景滴。”
  听着文芳嘴里发出的怪音,依萍彻底了解了她同桌的个性,不动痕迹地继续往陆尔豪身上引:“我听说陆尔豪有很多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不计其数,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有谁了。”说这话的是依萍前座的女人,“我跟你们,前天,我还看到他和一个浓妆的女人走在一起呢。”
  依萍看着越聚越多的人,这里不乏男同胞的身影,忍不住感慨八卦是人共有的天性。不过,陆尔豪将在报社又一次闻名遐迩,等陆尔豪发现报社的同事看他的目光怪异,开始还以为是旁人羡慕的目光,等他无意中听人聊天听到他的辉煌史时,已查不出是谁最先放出的口风,只能憋屈地忍着。
  此时陆尔豪大概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撒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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