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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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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教主,您确定把计划提前吗?”
  没有回答。
  “那……”展又犹豫了一翻,继续问,“那个人……暂任教主……真的,没问题吗?”
  萧墨隐终于回过头微笑:“先做着吧,省得日日闲得非凡,四处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
  此时的凤未然。
  “你,你们要干什么……”他颤抖着声音询问。
  顺着萧墨隐的指引,很顺利的找到魔教驻地。然而……那群人一看到他手中的萧,忽然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又整齐而洪亮地大喊:“教主!”
  性格干脆火热的凤某人,当场呆了。
  趁这空挡,已被人七手八脚塞进了某个考虑周全的人早就预备好的马车。而他,在马车中,发出了如上惊呼。
  车外有人应着:“教主吩咐的,一但看见拿着信物的人,当以教主之礼待之,那即是能助我们抵御外敌之人。然后,全教撤回总坛。”
  ……被人算计了……凤未然欲哭无泪。模模糊糊地想起,越镜尘似乎跟他提过,最近西域有个什么组织似乎来范魔教……等等,“助我们抵御外敌之人”是什么意思?
  我凤未然……好吧,我承认,我武功不如你,头脑不如你……也没半点理由做那劳什子“传说中的人”。
  还有……魔教全部撤回,不就代表天随府那边就只有……萧墨隐一个人?
  “你们停车!”
  他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帮他缚住双手的人,显然技术不错。
  “没用的……教主交代过的话,办砸了可有我们好看……公子你,自己多担待着吧。”赶车的人回过头,安慰着凤未然。声音居然……颇为怜悯?
  “他……你们教主现在危险!”
  “教主说他自有计较。”
  该马车,与另一辆驶向天随府的马车,背道而驰。
  有人咬牙切齿地大喊:“萧墨隐,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唔……”
  然后,嘴被人慌忙堵上。
  可见“前”教主往日积威的确甚重。
  ◇ ◇ ◇ ◇ ◇
  虽然越镜尘是很期待那人的到来。然而,事与愿违。这一路,平静的诡异。
  他本人曾背下过教内全部暗哨的分布图。路经这些位点时也发现,的确是一个人手都不在了。并且,显然是主动撤离,而不是被人清除。
  头脑里似乎浮现个大大的问号。再来,变成感叹号。
  ……不愧是你,的确胆子够大。
  这似乎是,邀请闻人离一对一决战的信号?
  夜晚。客栈。昏黄闪烁着的烛火将人的剪影贴在客栈的墙壁上,拉得狭长且巨大。
  越镜尘坐在浴桶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撩起水拨在自己身上,人却是在发呆。臂上、胸口……全身上下都留下点点红痕,他离开萧墨隐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晚上终于找到时间打理自己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些印记。然而,虽然多,却都不深,难怪那个时候……并没有任何痛感。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冷岚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少主,我帮你拿了晚膳。”
  “直接推门。”越镜尘应到。
  然后是门吱呀一声响。再然后是某个人低声抽气的声音。
  越镜尘轻轻一笑,在水中转过身去,看冷岚冰一阵兵荒马乱地放下餐点然后尴尬地低下头。他忽然心生好奇,然后趴在桶边,懒洋洋地道:“是因为我太象闻人离了吗,你们才把我当女人对待?”
  冷岚冰拖了很久才迟钝地回了声:“……啊?”
  “我说我象她已经象到能让人忽略我的性别了吗?”越镜尘心情不差,头一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没有任何不悦。可是……萧墨隐的行为他能理解。反正那个人做出什么事都不算稀奇……可是,冷岚冰这个反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难道你也喜欢闻人离?”
  冷岚冰这次反应颇大,他震惊地后退几步,美眸倏忽睁大,道:“你、你说什么?”
  “呵……”目的达成,见到有人被吓成这样,他顿生愉悦。
  越镜尘面前,黑衣美人却低下头,神色有些窘迫,又有些不易察觉的愤怒。“难道喜欢你的人非得都先喜欢离夫人不可吗?”
  连越镜尘闻言都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展颜笑道:“那倒也是。”
  “萧教主……难道你认为……”
  冷岚冰渐渐收住声音。对面那个一直一派悠然平和的人突然渐渐冷了神色,露出了明显的烦躁之意。
  踩中痛处了……冷岚冰发现。
  出于某种好奇加不怕死的精神,还有那么一点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复杂心情,他继续试探:“那时候天随府和冥神教势力发展迅速,联姻是很正常的……怎么可能有人能拿你当作替代品……”最后一句话倒有几分发自内心……怎么可能有人拿他做替代品。那人的存在感一向很强,让人不能忽视,更让人不能错认。
  越镜尘挥挥手打断他的话,然后手撑在浴桶两边,从中翻身出来。冷岚冰果然又快速移开视线。
  “我比你了解他深多了。”
  哗啦溅起的水声,掩盖了最后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什么?”
  “我说,当初看你镇定自若说要找未然‘共度良宵’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挺豪迈的人,现在怎么又开始避讳上了?”
  越镜尘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这才坐到桌旁,拿起碗筷用膳。冷岚冰没有要走的意思,随他一起坐在桌旁。越镜尘不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想着自己方才被打断的心事。
  萧墨隐……
  又打算出其不意来个怎样的计划?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总是能带给人惊喜,与惊讶。
  闻人离已经派了天随府一队人马前往与天诀宫会和,近期共同攻打冥神教总坛。不出所料,这两方果然早已勾结。但是……但是,魔教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
  再者……再者萧墨隐那个人还把凤未然推出来代教主之位。
  想起此事,越镜尘就觉得,这简直就是萧墨隐一石二鸟早有预谋之计。一次连魔教和凤未然一起消灭掉,既撇掉魔教这个大包袱,又顺便消除凤未然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越想越觉得,依萧墨隐的个性,不这么做才不象他。
  冷岚冰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越镜尘边吃饭边走神,然后长长地叹息:“明天要到天随府了……”
  今夜夜风很大,刮得窗一声一声响。竟然还真让他想起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会诈死逃离夫家的女人,还有做事风格离奇的教主,怎么想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天随府。
  越镜尘站在天随府的大门口的时候,亲眼印证了传闻。在喧闹市井中的深宅大院,完全没有武林泰斗该有的气派威严,倒象是寻常大户人家的住宅。只有双脚踩在了天随府里的土地上,再亲眼看见了无数深藏不露的高手,才知道了什么是能与魔教抗衡的力量。
  越镜尘被安排在离闻人离很近的院落里。即使身为魔教“叛变”过来的,也完全没有人限制他的行动监视他的行为。
  天随府传说中的外姓府主一直没有露面,闻人离一直管着一切的事。
  于是,在闻人离又一次端着棋盘,过来找越镜尘下棋的时候,他边落子边问:“你已经收拢了全部权利,是吗?”
  闻人离微拢鬓发,敛眸浅笑,道:“其实尘儿你如果肯一直留在这里,我给你的东西一定不会比魔教差。”
  “如果你没在那之前杀了我的话。”越镜尘暗讽到。这个女人,让冷岚冰在他身上下了那样致命的毒药,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
  “你的解药我随时可以弄到,我并不缺黑残木。”闻人离却笑,温婉清浅的笑容,竟然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
  越镜尘再懒得回应她这样异想天开的设想。静静地落子,从此一言不发。他相信,他的确是从那个女子的脸上看到了类似于失望不甘的神情。
  天随府的十天里。越镜尘就在重复不断地听这样无趣而又无聊的建议里。
  扔了东西又想捡起来。城府深沉,心狠手辣。
  萧墨隐怎么看上这种女人的……他不是那种会为了魔教把自己也卖了的人,所以……当初他到底是怎么……
  越镜尘在床上辗转。慵懒地伏趴在被褥中。无事可做,也间接导致了每天呆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毒仍蛰伏在他的身体里,刚接好不久的手腕有时仍会疼痛,所以甚至连偶尔练练武功的心情都没有。
  昏昏欲睡中,然后……
  有人轻柔地卷起他一缕发丝。
  越镜尘偏过身,见到那人,眉目间流转着温暖柔软如春水笑意,唇边笑意醉人。

  第三十二章

  男子趴在他的身旁,三千青丝落在两人肩上,轻柔触感象是羽毛。他的眼睛漆黑得象是夜色,也是不能望的深渊,只一眼就是坠落的开始。
  “父亲……大人……”他喃喃道。有眨眼瞬间,微微失神。
  “尘儿?最近过得好吗?”萧墨隐又是温柔一笑,轻声问到。
  越镜尘一时竟不知是不是该接这个问题。沉默半晌,他也只是缓缓道:“你来得比我预想的要快,怎么?以你现在的功力不是应该躲在哪里休息?”
  越镜尘忘了,这个所谓的功力大损,到底是拜谁所赐。而他竟然还在提这笔旧账。
  只是越镜尘心中一点惧意的影子也没有。即使,即使萧墨隐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发、脸,然后已经继续在他的颈侧移动。他沉墨色的眼眸仿佛是类似冰冷的质感。越镜尘知道这己是怒气的象征。
  即使知道已惹来他的怒火,他也没有畏惧过。
  即使他是知道他的性格是下得去手,他也没有担心过。
  萧墨隐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动手。其实这是他们两个谁都默认的事实。无论是为了何种原因,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情。
  果然那抚慰只是抚慰而已,没有演变成半路掐死他的凶器。
  挂着如春风拂柳般笑容的美颜在视野里一点一点放大,气息交染。他还是觉得连周围的空气也带上了暖意。越镜尘的手握紧又松开,终究是没有推开那人,所能做的也只是偏过头去,避开那让人躁意顿生的视线。
  可是连这样的逃避都不被允许。
  萧墨隐落在他颈边的手不知碰到哪里,他顿时全身一麻,而着瞬间的麻意足够让萧墨隐扭过他的头,并欺身压上……
  被褥是厚且柔软的。萧墨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更让他越加向被里陷进去。肌肤所处不是丝滑的被面就是比被面更为丝滑的肌肤,身上的重量压得他胸口沉闷几乎透不过气。
  午后温软的气息比不过身上的温柔缱绻,扣人心弦。
  萧墨隐的唇带给他熟悉的感觉,柔软而湿润,这些让他不禁想起不久前的那天。其实那并不是令人难以忍受、心存恨念的不得已为之,而是不由自主和愉悦。
  身体比头脑更先忆起那刻的欢愉。越镜尘自己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没有多想已揽上那人的腰,狠狠向自己压过来。触手即是一片春水。
  越镜尘伸手挽上那三千流水,微一用力,硬是将萧墨隐拉开几分。
  后者仅是若无其事微微笑着,不见恼怒。
  “父亲大人……”话语随着叹息一起溢出,便带着叹息般的情感。
  萧墨隐闻言笑了笑,翻过身,躺在了越镜尘旁边。
  越镜尘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于是他问:“你……见过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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