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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大唐小郎中-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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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顺口跟*舒解说了这些错处,听的伍舒连连点头,暗自高兴,这一次终于找到了真正的高手,州试一准能过。

誊抄完了之后,伍员外又把试卷拿了回去。

第二天是州试。唐初的科举考试只考一天,日出开考,日落交卷。中午自带干粮饮水。一科所有内容合在一起考。进去之前是要严格检查的,一人一个单间小屋,里面是一个四方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马桶。没有门,方便巡考视察,防止作弊。左少阳拿着伍舒的类似准考证的单子进贡院,心里还是怦怦乱跳的,生怕有人发现自己是替考,给抓起来。结果,负责检查的官吏只是扫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让他进去了。左少阳心想,这伍家还真有点本事,这样的考试都能搞定舞弊的问题。

他却不知道,唐朝科举考试严格度相比后世要宽松一些,关于考生相貌的描述,也是中晚唐才出现的。初唐没有这方面的要求,所以替考还是相对比较容易的。特别是州县考试。试卷发下来,比县试的试卷要难一些了,不过左少阳很轻松,单单是答题的话,他老早就可以做完,但现在要尽可能把书法写好一点,所以当练字,一笔一划小写了很多遍,这才认真誊抄上去。

现在已经是夏天,小房子里很热,中午跟蒸笼似的可以说是飞纤如雨。往往一篇纸没写几行,就被额头滴滴答答的汗水给淋湿了。

终于考完出来,伍家人和白芷寒等在贡院门外,迎上来问考得如何。左少阳说:“题目比较简单,通过应该没问题。只是贡院里很热,很闷,很累。”

伍家人都笑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左少阳洗漱完毕,正坐在客厅喝解暑的绿豆汤,白芷寒在一旁帮着扇扇子,天气很闷热,若不扇风,坐着都能一身臭汗。

就听见客栈走廊上人声鼎沸,有人嚎啕大哭起来,有人哈哈大笑,乱成一团,两人互视一眼,忙拉门出来,只见客房走廊上不少人,差不多都是长袍书生,有的往楼梯上冲,有的往楼下跑,又喊又叫的。

左少阳忙拉住一咋,垂头丧气回来的书生问道:“这位兄台,客栈出什么事了吗?”

那书生道:“州试放榜子!”

“放榜?”左少阳明白了,州市成绩出来了,急声问道:“医举及第是谁?”

“我没看,我参加的是明经科,唉,又是名落深山!”话语满是凄凉。左少阳放开那书生,回头对白芷寒道:“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白芷寒兴*奋地点点头:“当然要去!”

两人拉上门,冲下楼,跟着书生们疾步来到州府衙门前。

这里已经人头攒动,大多数人都是垂头丧气、脸色苍白,也有哈哈大笑洋洋自得者。

唐朝的科举每年举行的常科主要哼哼秀才、明经、进士、医术等五十多种,在大唐初年,秀才科是最高最为人重视的,要求也最高,讲究锦绣文章,后世称有学问人为秀才,便是来源于此。其次就是和明经、进士两科。所以这几科的金榜之前,是挤得满满的人。

科举考试三个层次,县试是最初一级,通过率相对比较高,每个县都有十多个名额。到了州试,难度一下加大了,州分上中下三等,上等州的及第举人名额只有三个,隆州、合州这样的中等州只有两个,而下等州只有一个。好在开列的常科科目比较多,所以州试及第举人的人数总共加起来还是有百余名。

那些就算是看完榜的,也舍不得离开,及第的洋洋自得接受好友的奉承夸赞,落第的,悲愤难过之下,也赖在金榜面前不走,或者想研究一下金榜上题名者中哪些自认为不如自己,好借口其中有舞弊猫腻,聊以自嘲宽心,又或者想看看认识的人还有谁落第,找个同病相怜者。凡此种种,以至于都赖在三科进榜前不走。

各科足第名单一溜排开,好几个金榜,医术科是专业科目,相比而言引人注意程度要少一些,围观者多半是花白胡须老郎中。左少阳跟白芷寒,没费什么劲便到了医术科金榜下。

榜上前言写了一大堆,左少阳还没看到正文,白芷寒眼尖,已经指着金榜兴*奋地大叫道:“中了!第二名!少爷!考中了!”左少阳抬眼顺着白芷寒手指望去,果然,医术科金榜之上只有两个人的名字,第二位赫然便是“伍舒”!


第339章当官的好坏

左少阳忍不住咧着嘴笑了,想不到穿越来到古代,参加由数十位各县精选出来的医者参加的州试,只取两名,居然能通过,心中还是很是得意。不过,自己以超越唐代一千年的医学知识,才考了个第二,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又抬头看去,想瞧瞧超过自己的第一名到底是何方神圣。只见第一名叫“康玄胡”

左少阳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康玄胡?这小子凭什么比我强……”

旁边一位黑须中年男子一听这话,侧脸过来,好生瞧了左少阳一眼,捋了捋胡须,拱手道:“兄弟便是这第二名伍舒么?”

左少阳忙摆手笑道:“不不,我就是随便看看……”

“是吗?”那中年人鼻孔里哼了一声,道:“兄弟刚才的话,在下听得真真的,实不相瞒,在下便是位列医术科第一的康玄胡。伍兄弟若想讨教,可到隆州青囊医馆找在下切磋便是,不用在这里发狠。”

说罢,康玄胡袍袖一拂,扬长而去。

左少阳很是有些尴尬,白芷寒望着他背影,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瞧他那样,指不定在后面使了什么手脚呢。”

左少阳摆摆手:“算了,咱们说话不小心,先得罪了人家,怨不得人家生气。走吧!”

左少阳对那些之乎者的屡第者不感兴趣,也懒得过上看那些悲喜交加的场景,带着白芷寒返回客栈。

路上,白芷寒低声道:“少爷,你这么本事,明年也去参加科考,谋个一官半职的吧……”

左少阳站住了”冷眼瞧着她:“如果我不去呢?”

白芷寒也站住了:“你有这本事,为何不去?”

“我是说我如果不去参加科举考试,你会如何?”

白芷寒见他说话冷冰冰的,便也淡淡答道:“我能如何”我只是可惜了你一身所学。”

“哼,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一官半职,就配不上你这六品京官的孙女?”左少阳冷冷'奇·书·网'地瞧着她。

白芷寒丝毫没有回避他凌厉的目光:“夫贵妻荣,任何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出人头地,我只是一个建议”听不听由你,娶不娶我也由你,我一个奴婢,能有什么选择?”

“你要是有选择呢?”

“我还会选你,就因为你的才华!”白芷寒认真地答道。

左少阳定定地瞧着她,她也眼都不眨地瞧着他。就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引得好奇的路人不时侧目。

左少阳走过去,低声道:“对不起,芷儿,我刚才乱发脾气。”

白芷寒勉力一笑:“我不该劝你这些……”

“你应该!你说的没错,夫贵妻荣,这是每一个女人做梦都希望的,只因为女人不能从政,不能当官,只能把所有的梦想都寄托在丈夫身上,你是一番好意。我却乱发脾气”是我不好……”

白芷寒笑了,这一次是由衷的笑了,因为左少阳理解了她的心,歪着头瞧着他:“那你明年去不去参加科举考试呢?”

左少阳摇摇头,柔声道:“芷儿”很抱歉,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而不是当官。因为我不想当官……”

“为什么?”白芷寒觉得,这世上还有人不想当官,真是太稀奇了。

“当官有什么好?我先问你……”左少阳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笑着问道。

“当官的好处啊?”白芷寒还真没仔细想过这样具体的问题,“首先是光宗耀祖喽!家族里有个当官的”全族人都感到荣耀啊。”

“一句话,可以满足虚荣心!还有什么好处?”

“有钱啦,官越大”钱越多。

“我治病救人卖药也能赚钱””又压低了声音道:“包括替人捉笔”也能挣钱。”

“那,当官别人都崇敬你呀……”

“要让老百姓真心崇敬你,你得为百姓做事才行。否则,百姓的口水可是会淹死人的!”

白芷寒扑哧一声笑了:“这倒也是,那,当官可以鸣锣开道,威风八面啊。”

“见到上司呢?奴颜媚骨,点头哈腰?”

白芷寒歪着头瞧着他:“那你说,当官有什么不好?”

“我没说当官不好,我是说当官很累很烦很辛苦。特别是小官,官越小,越是如此……”

白芷寒皱眉道:“是吗?”

“当然了,当官跟行医不一样,行医你能治病别人就认可你是神医,当官呢?得看为官之道,得看会不会当官,当官的本事如何,得由上级来定,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白芷寒扑哧一声笑了:“哪来的这些怪话!”

“我父亲是个小官,大半辈子在官场摸爬滚打,喝醉的时候,经常给我们唠叨这些一一一一一……

白芷寒奇道:“你父亲是个小官?咱家老爷不是个郎中吗?”

左少阳刚才想也不想顺口说出来的,那是穿越之前的父亲,一听这话,赶紧圆谎:“我没说清楚,我是说我爷爷是小官,是个八品官,他喝醉酒唠叨给我爹听,我爹喝醉了又唠叨给我听,所以知道了……”

“哦,那老太爷都说当官的有什么不好的了?”

“老太爷说,当官有本事的,不仅累死,还会被人妒忌打压,如果正直一点,想为民做主干点实事,就更麻烦了,不知哪里就得罪权贵,结果什么时候被整死都不知道。如果没本事又不想溜须拍马请客送礼,想明哲保身但求无过混日子,你不能为上司办事,而上司又得不到你的好处,上司凭什么让你混日子?便会义正词严指责你碌碌无为无所事事,那你倒霉日子便接踵而来了。”

白芷寒点点头:“说的也是,正直的官很多没有好下场的。商朝以死谏君的忠臣比干,被纣王挖了心肝。西汉清官颖川郡太守赵广汉,为百姓做事得罪权贵最后被腰斩。不过,还是有很多正直的清官得了善终的。”

“这些正直的官,大多是正直的同时又八面玲珑,擅于处理各种关系,协调处理各种矛眉,化解来自敌方的攻击诋毁,结同盟,排除异己,找靠山,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些都是为官之道。

所以,要当官,不管你有没有本事,都得奴颜媚骨溜须拍马,请客送礼提着猪头到处烧香叩头。而且还要笑里藏刀心狠手辣,当的官员大,就越需要这种本事!否则,就是自寻死路,成为人家踩在脚底往上攀登的垫脚石!”

白芷寒笑了,笑得有些勉强:“瞧你说得这么吓人,好象你已经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出来似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白芷寒轻轻道:“我见过那么多当官的,人家怎么当得有滋有味的,也没见如何刀光剑影呀。”

“那是表面,当官的表面上当然要一团和气,底下却是暗流涌动暗藏杀机的!你要不被人杀,就得杀人,或者跟他同流合污当同党,听他使唤,让他肆意践踏……”

白芷寒叹了口气:“唉,说不过你!、咱们到了……”

左少阳迈步走进客栈院门,摇头晃脑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白芷寒站住了,幽幽道:“听你出口成章,如此诗才,就算去考明经、进士甚至秀才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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