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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肉包子相公-第12部分

小说: 肉包子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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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让他看伤口已是她的极限了。
  “这样的伤口需要别人帮你包扎的”
  “出去。”
  谷流风的回答是伸手扳上她的肩头,入手的嫩滑触感让他心神为之一荡,“秋儿——”
  “手拿开。”
  肩头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的身子瞬间僵硬。
  吻从肩头移向耳垂,手也有自主意识地滑向她柔软的胸前。
  “住手!”她的心蓦地失控,翻身就想推开他。
  不料,她这个举动却恰巧让他就势压住她。
  “哦。”因压到背上的伤而柳眉微蹙。
  在烛火的映照下,谷流风清楚的看到芙蓉面上那无法掩饰的红晕,不由得莞尔。
  “起来。”
  “你确定?”他起身,她可就春光外泄了,即使隔着衣料,她胸前那两团绵软仍旧让他心旌摇曳。
  进退维谷的窘境让忘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羞恼交加的瞪着身上的人。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她现在的状况,明知道答应让他看伤后就会出现这种让人尴尬的场面,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他,现在报应来了。
  “我帮你包扎。”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因为他知道再拖下去,他的自制力会崩溃。
  “好。”她说这个字的时候头皮发麻。现在这个姿势,他一起身,她就会春光外泄啊。
  “我闭上眼。”他说到做到,真的闭着眼从她身上爬起。
  忘秋松了口气,可是,当看着他的手从身后伸来,一圈又一圈的帮她绑绷带时,她的心也像大海中的小舟一样载浮载沉,更像秋雨击中芭蕉时般纷乱无措。
  “好了,你休……”那个“息”字他没能说出来,因为忘秋的手扯住他的衣襟,阻止他离开的脚步。
  他看着她。
  她没有转身,只是逸出一阵轻叹。
  “你……”
  “留下吧。”
  他的手倏地握紧她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留下?”
  忘秋几乎都要苦笑了。为什么这会儿她会觉得特别孤单,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以前就算濒临死亡,她都没有这么脆弱过。
  “算了,你还是出去吧。”真不应该来见他的,他总是很容易让她感到脆弱。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奇怪,耳朵怎么会听不清楚呢?”
  她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他。
  看到她拿过床上的衣服要穿,他马上扑上前,将那件衣服扔到老远。
  “谷流风——”
  “你让我留下的。”他无辜的看着她。
  现在忘秋只想做一件事——就是一掌打飞他。
  “出去。”
  “你不会是想不认账吧?”
  “怎样?”
  他扳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眼对眼,一脸诚恳地说:“我看起来真的很急色吗?”
  你难道以为自己不急色吗?她用眼神这样反问他。
  桌上的蜡烛终于烧到尽头,屋内突然漆黑一片。
  “哦……”
  “碰到伤口了?”
  “……”
  “秋儿。”意乱情迷的轻唤伴随着窸窣的脱衣声。
  “……”
  压抑的喘息与隐忍的呻吟在深夜寂静的屋内响起,有风自窗缝吹入,拂起散落的床幔,轻轻泛起波动。
  “谷流风,你没开过荤吗?”
  “……”
  “你到底行不行啊?”有人忍不住叹气。
  “你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的。”某人咬牙的低语。这不但是质疑他身为大夫的资恪,更是对他男性尊严的践踏。
  于是,某个用辞不当的人在第二天几乎下不了床。
  从那以后,忘秋明白了一件事,一定不能在床上质疑男人行不行,或者会不会。不行,也会被激发出潜在的能力,不会,他会在你身上学到会为止。
  第七章
  日近正午,茶肆酒楼喧闹起来,街道上来往叫卖的小贩也因此遽减,一辆马车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前停下。
  当车夫掀起车帘,车上的人走下来时,这家小店便在瞬间变得显眼起来。
  那对男女就像暗夜中的星辰光彩夺目,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轻易地吸引住众人目光。
  温文俊雅的书生,天生有一股让人信任的温润如玉气质;而被他扶着下车的女子,则像一缕温暖明媚的秋阳洒落人间。
  外貌、气质完美的匹配,任谁看了都会在心里赞一声“好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客倌,里面请。是吃酒还是用饭?“
  “来些清淡素食,酒水就免了。”
  “客倌稍等,小的先帮您两位倒茶,饭菜马上就来。”一看便知是有身份的客人,伺候好了一定有打赏。
  “秋儿,喝口茶润润喉。”
  忘秋并不是很想理身边的男人,听而不闻地托腮望着窗外。
  然而茶杯马上就自动送到唇畔,大有她不喝就不罢休的架式。
  于是她只能敷衍地喝一口,之后便瞠大眼看某人就着她的唇印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
  原来,她人生最大的磨难是一个名唤谷流风的男人。死亡、疾病、伤痛都击不倒她,唯有他却打得她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而他是她的克星。
  年过半百的店家看着这对相配的小儿女,对男子近似调戏的举止报以一笑。谁不曾年少轻狂过!  即使是四菜一汤,对两个人而言依旧显得过多,酒家店虽小,菜肴却做得甚是精致美观,观其色,闻其香,足可令人食指大动。
  他帮她布了满满一碗菜。
  于是忘秋娥眉微蹙,像是对面前的那碗饭菜略有不满。
  “你真的太瘦了,日后得要让你戒酒。”她总拿酒当饭,纤腰盈盈一握,夜里抱着她时总会有一丝怜惜与担忧。生怕过于用力揉碎她,榨干她,更怕她无法承受太多的欢愉而憋坏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闺房情趣这件事上,某位一向坦荡荡、襟怀磊落的神医,非常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地要为自己谋取最大的福利。
  “多事。”这是忘秋一贯的回应。
  “吃吧,至少也要把这碗吃完,好歹也要给掌勺的师傅一个面子。”
  为了逼她每日多吃一口,这男人几乎什么借口都敢拿来用。像前日他便硬说雨后天凉,多喝一碗参汤取取暖是天经地义的事,否则便是与天作对,暴殄补品。
  心中叹气,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态度很是敷衍。他坚持清淡的饮食对她的伤势有利,可她实在提不起食欲,这菜肴虽可口,却委实清淡无味。
  “你喝的水少,不如再喝碗汤好了。”他热情地建议,并动手帮她盛好一碗蛋花汤。
  她几近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持勺喝汤。
  柜台后的店家却忍不住会心而笑。
  “店家,可有客房?”
  “有的。”
  “另外,我想借用一下厨房的炉火帮我娘子熬些药,不知可否?”
  “当然。”
  忘秋专心的喝自己的汤,任由谷流风安排身边的一切事。凡事不用自己操心,其实也满不错的。
  “客倌,需要小老儿帮您买药吗?”
  “谢谢老丈,晚生已经准备好了,只需借用炉火即可。”
  “相公真是疼惜妻子。”
  谷流风宠溺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笑道:“妻子原本就是娶来疼惜的。”
  “这位娘子好福气。”
  “秋儿,你慢慢吃,我先去帮你煎药。”
  忘秋点了点头,继续喝汤。还是酒好喝些,毕竟几年来她习惯了酒的味道,这些日子少了酒味,她真的很不适应。
  无星无月,子夜初过。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睡得很沉,呼吸很是平顺均匀,这让躺在外侧的谷流风颇是困惑。
  一件事做久了自然便驾轻就熟,也就是达到人们常说的熟能生巧,而后日渐炉火纯青。
  谷流风自认是个好学之人,在他坚持不懈的刻苦练习下,由情欲初开的懵懂傻男成功跃级为个中翘楚。
  不过,乐极必是要生悲。
  被他缠得烦不胜烦的忘秋在五天前就不再让他近身,害他满腔的情意无从宣泄,于是他今天在煎药的时候稍微加了点料,按说今夜的她绝不该这么安静的,可是她真的很自然的入睡,并且睡得很沉。
  那东西无色无味,是他新近配出的,她应该察觉不到,而且他亲眼见她把那碗加了料的药给喝下,没道理会没反应啊。
  可是他苦等了半夜,她却丝毫没有反应,这让他这个神医极度的郁闷。想着想着,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难道……他看着身边的人。春药对她是不起作用的?
  回想起那天在南宫山庄的冰窖他们的谈话,他蓦地心头一寒。对春药免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天生异禀的体质,不过这种人在这世上几乎凤毛麟角:二就是心静如水意志力强到无人能及,服食过强烈春药却熬过去,从此对春药再无反应。
  她属于前者或者后者,谷流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突然很愤怒。是谁?到底是谁曾这样对待他的秋儿?
  熟睡中的忘秋被细碎的亲吻惊扰,自睡梦中悠悠醒转。
  吻从胸口婉蜒上移,最终覆上她的唇,辗转吮吸。
  “给我,秋儿。”他喘息着动手扯脱她的贴身衣物,急切地想拥有她。
  忘秋无声的叹息,这男人越来越自欢了,以为今夜无事,谁想他会在夜半时分外欲火焚身。
  “秋儿……”他不满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捶了他一记,妥协地让他如愿以偿。
  床笫之欢像致命的罂粟吸引着他堕落沉沦,明知她有伤在身,却无法压制他体内泛滥的情欲。
  她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在达到极乐的巅峰时发出压抑的啜泣。
  夜晚床上的谷流风绝不像白日里那般温文有礼,此时的他是狂野的,带着掠夺一切的蛮横。
  “秋儿。”
  “……”
  “你对春药没反应。”
  “……”
  “我在你喝的药里下了春药,可是你睡得很踏实。”踏实得让他咬牙切齿。
  “谷流风。”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人这样无聊吗?
  “这几天你都不让我碰。”他有些委屈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滚开。”
  “生气了?”
  他以为呢?她这辈子最讨厌向女人下春药的男人了。
  “为什么你会对春药没反应?”这次他撑起身子,直直的盯着她的眼,不允许她逃避。
  在黑暗中,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住,感觉真是诡异!
  “我要知道原因。”
  “记得那个苗女吗?”
  “记得。”他也记得当时她看到忘秋时表情极是震惊,甚至还带着恐惧。“她是苗族的公主,她的哥哥曾经向我下‘欲蛊’。”
  “什么?!”他吼了出来。
  欲蛊,天下最邪恶的蛊毒,被施蛊者只能永远沉沦,成为蛊虫主人的禁脔。
  “我要杀了他。”
  “他死了。”
  “死了?”
  “我一共砍了他一百二十八刀。”忘秋的声音因回忆而变得冰冷。
  这个答案让谷流风大声叫好。
  忘秋反而因为他的反应讶异了半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向来良善平和的谷大神医。
  “换了是我,我一定生剐他三百六十刀。”
  她仍在震惊中。
  “他把解药给你了?”他几乎不忍去想象她忍受欲蛊折磨的场面。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而她终生不会再受制于春药。
  “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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