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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特色艳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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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聂琛眸子里不经意间透出的厌恶刺痛了祁玉,祁玉向前一步就抓住了那摊在床上的柔软的手腕,冷厉着脸眉间隐约带了一丝疯狂的道:
 
   “我所做的真的都是为了你,琛,你是不是不信呢?这个女人接近你本就是不安好心,为了你好,所以我要替你毁了她,你高不高兴?”
 
   原本冷着一张脸淡然看戏的柳茗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祁玉,很不正常,竟然隐隐的似有种癫狂一般的感觉,祁玉他疯了吗?
 
   柳茗猜的没错,眼前的祁玉,确实已经有了些微的疯狂零落。
 
   下午迷晕了聂琛和柳茗之后,他亲自把他们两人搬上床,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他就转身出去回了香港市区。
 
   这个女人既然危险,他就索性先把她留在这里,反正自有自己的手下看着,而聂琛,就一并关起,这样也好杜绝他去做些什么妨碍自己。
 
   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宋陌,他已经明白了柳茗既然是宋陌的人,那么他们来香港,又一起对聂家和祁家下手,目的肯定不简单,只是他没有想过,宋陌却是野心大得很,竟然想一口气吃下了两个数十年的大家族。
 
   他根本还未回到祁家,就接二连三的接到家族老人打来的紧急电话,不知道宋陌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竟然控制住了元老会的那一帮股东,而由祁家子孙嫡系管理的子公司也频频传来状况,他一个下午就在焦头烂额的善后中度过。
 
   当时他就已经明白,公司还在,只不过是要换一个姓氏了。
 
   午夜,偌大的香港他竟然觉得无处可去,明明就已经透消息给宋陌,告诉他柳茗如今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宋陌那边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一样。
 
   让原本还觉得有筹码在手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推出的他感觉到分外的无力,第一反应就是回去好好盘问一下那个女人,看看宋陌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却没有想过,竟然会一下子揭开尘封了四年的阴暗往事。
 
   眼前眉眼淡淡,满脸藐视的看着他的女人真的就是夏玖,哪个本应该死去很多年早已经化作了尘土的人就这般从地下爬出来了吗?
 
   还有身旁这个狠狠的盯着他一脸杀之而后快的俊朗男人,真的就是聂琛?他认识了二十多年一直放在了心底,把他当做最隐秘的珍宝一般的聂琛?
 
   整个世界好似就在眼前毁灭,祁玉的视线一片朦胧,谁在笑?笑的这样刺耳?又是谁在哭?哭的这样凄惨惨绝人寰?
 
   挥了挥手破除了眼前的朦胧迷雾。当祁玉再睁开眼睛时,一双玉色的眸中只剩下邪佞和嗜血的残忍。
 
   先前因为柳茗的话,因为夏玖的突然复生,那些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畏惧一下子蜂拥而出,而现在,他却是已经缓了过来,恐惧也就如潮水一般疯狂的褪去。
 
   不过就是过去的事?最终的下场也不过就是死后下地狱,可是这在眼前又有什么关系?多年前的秦颜,四年前的夏玖,还有其他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女人,因为聂琛,自己早就已经浸在了地狱之中,那么现在还怕些什么呢?
 
   心头骤然生出一种空虚到极致的感觉,急需做些什么来将至填满,祁玉一脸上俱是木然,那目光空洞如水一般在房中的两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柳茗的身上。
 
   就是她,到了最后,他都没有忍心伤害他。
 
   他上前一步毫不怜惜的就柃起了女人的衣领,抬脚就要往外走去。柳茗心知不妙奋力挣扎,谁想麻醉剂的分量太重,药效还没有过去,她仍旧浑身瘫软,又怎能成功的挣脱?
 
   眼看着祁玉已经要走到了门口,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直直的抱住了那只脚,祁玉低头,就对上了聂琛那张青筋暴起的脸。
 
   “放开她!祁玉!”
 
   “放开她么?”
 
   祁玉勾唇一笑,在小屋昏黄的灯光之下显得万分的邪魅,只听他嘲弄的看着聂琛道:
 
   “你要我放开她?你知道我想带她出去做什么吗?”
 
   做什么?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祁玉濒临癫狂的边缘,柳茗……不,是夏玖,夏玖此刻若是被他给带走了,不是用强,就是死了?
 
   当年的事,他真的并不知晓,而现在就在他身边,他怎会让那种事继续发生?聂琛抿了抿唇,喉结微微的颤动,坚定的道:
 
   “不管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跟你去。”
 
   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夏玖从始至终不过就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祁玉的目光落在聂琛微微耸动着的喉结处,那双玉色的眸中此刻俱是贪婪。
 
   聂琛,自己究竟想要他想了多久?到了如今,想的心都疼了。
 
   而现在,聂琛就是他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他,不再是以往的梦中,那些虚幻的影子,而现在,真实的聂琛对他:
 
   “无论是做什么,放开她,我跟你走。”
 
   这句话听在他的耳中就像是表白一样,聂琛呢,他是不是再说,他和他出去,无论自己想做什么,他都愿意??
 
   霎时,祁玉的心底被突来的喜悦充满,那样快乐的感觉,让他几乎不敢置信。
 
   这么多年了,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今天是可以实现了吗?
 
   那一刻,什么祁氏集团,什么夏玖柳茗,什么暗夜宋陌都被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他的眼中只有聂琛,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他!进入他。
 
   他飞快的把手中的女人往床上一抛,就好似一个烫手山芋一般,而后又动作干脆的拥起了灼灼的看着他的聂琛,就这般大踏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柳茗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幸好祁玉还有一丝丝的理智没有直接把她抛在地上,否则,脊梁骨都得断上几根。
 
   微微的动了动手腕掀起了床上的被子,一股刺鼻的霉味袭来,她拧起了眉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聂琛会被带到哪里去,会遭遇些什么。
 
   不要想不要想,因为,那些都是他们该得的。
 
   就在此时,一墙之隔,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着另一道痛苦的吸气声,全身骤然就是一紧。脊骨之处森寒。
 
   乡下的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隔音效果而言,男人那一声声一句句的呻吟哀鸣和着粗喘声响在她的耳边,就好似夺命一般刺痛她的心。
 
   理智告诉她不要管,不要听,这些……都和她没关系,可是面上一片冰凉,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知何时,眼泪竟然就这般流了下来。
 
 
 
  第 58 章
 
    乡下的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隔音效果而言,男人那一声声一句句的呻吟哀鸣和着粗喘声响在她的耳边,就好似夺命一般刺痛她的心。
 
   理智告诉她不要管,不要听,这些……都和她没关系,可是面上一片冰凉,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知何时,眼泪竟然就这般流了下来。
 
   手脚瘫软无力,只能如烂泥一般软倒在床上。
 
   柳茗睁大了眼睛,任凭眼泪一滴滴从眼眶中滑落。
 
   明明自己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明明,聂琛,这是他应得的,可是为何她还是觉得不忍?为何还有那种那么心疼难过的感觉?
 
   只有一墙之隔,那喘息声是如此的剧烈,还有男人那压抑着的细微的哀鸣。
 
   据说,男人的那里被进入时也是很痛的,那是怎样的痛?是不是当年,聂琛强行进入自己时那般的疼痛?或者疼痛比之更甚?
 
   聂琛,一开始把她当做是秦颜的替身,对她一直都是强制性的掠夺,自己更是因为他,被祁玉欺骗,陷害,强……暴,甚至是差一点把这条命给搭上,所以聂琛现在遭受的,正是自己以前经历过的。
 
   柳茗狠狠的咬住牙,然而那呜咽声还是控制不住的隐约流出,对面传来的喘息之声更甚,那原本低吟的男声却是渐渐的消退下去,许久之后,只听见一道沉闷的低吼声,夹杂着明显的颤栗,之后那声音就这般平息下去。
 
   整个漫漫长夜,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声音,简直静的吓人。
 
   柳茗摸了摸脸,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刚动了动身子,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开门声,身子瞬间弓起僵住,恐惧渐渐又开始席卷而来。
 
   小手紧握成拳,其中满满的俱是汗水。她一抬眉敛去。
 
   “别怕。”
 
   来人的声音透着无可言说的伤痛与疲惫,柳茗的身子竟然奇异般的就放松了下来,她自然不用再害怕,只因为现在进来的人是聂琛。
 
   聂琛的脚步蹒跚,不过就是从门口到床上的距离,他竟然走了好久,待行至床前时,看都没有再看一眼,他便一栽头倒在了大床上。身子再没有动过半分。
 
   那一刻,柳茗的心中五味杂呈,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
 
   麻醉剂的药效,天亮之前应该就会完全消失了,凭着自己的身手,小心点应该可以逃得出去的。但是,假如要是带上了聂琛,只怕就走不掉了?
 
   奇怪,她为何要想着带上聂琛?他也是自己的仇人不是吗?而且留下他在这里,并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真的不会么?脑海之中另一个声音立刻跳了出来反驳道:
 
   那刚才发生的事又算是什么?祁玉大概是已经疯了,而聂琛,这副半死不活的摸样,自己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柳茗紧锁着眉目,半天都没有想出头绪,索性就不想了。
 
   气氛冷凝了许久,她知道聂琛并没有睡着,绝对是清醒着的,张了张口,她淡淡的开口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夏玖的?”
 
   只因为他一早就知道,所以刚才才会因为内疚而站出来保护她吗?
 
   “对不起。”
 
   原本一直僵着的聂琛终于开了口,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句,柳茗一怔,已经不知道下面该继续说些什么。或者,她又该说些什么?
 
   只听见聂琛的声音尽量温和的道:
 
   “是好几天前,我回家,你在阳台看风景,我拥着你的时候。四年前我就发现你的左耳后面有一颗红色的痣,而那一天,我都看清楚了,也许可以说是巧合,但是世界上这样的巧合又能出现多少?”
 
   原来是耳朵出卖了她吗?到现在她一直都不知晓自己耳朵的秘密。而聂琛就是那个时候发现的吗?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拆穿我?”
 
   “问什么呢。”聂琛轻轻的吐出一句,宛如叹息。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何况你还有了我的孩子,而且,我知道自己想要你,这就够了,既然你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那么因为什么又哪里比得过留住你更加的重要?”
 
   说着这一段话时,聂琛的面容平静,眼底的墨色渐渐散去,只剩下明亮眸色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就在等着她的回答。
 
   柳茗却是清浅一笑,迅疾转过了头去。
 
   这算什么呢?四年前把自己害的那么惨?现在已为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自己就可以原谅他?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当做这四年苦苦挣扎的日子全部都消失,她还是那个刚刚踏出校园,对前途和生活充满美好期望的懵懂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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