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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亲历微软--一个软件帝国的平凡镜像-第10部分

小说: 亲历微软--一个软件帝国的平凡镜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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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工作。但事情不止于此,你还要很好地管理你的副手和你下属的各小组负责人,使得他们始终保持清醒,这是预防事情严重失控的最好办法。  我在项目管理上游刃有余,事情进展很快并且我很快就获得了提升。在1年半的时间里,我负责了6个项目并且被提拔到主管级别。  这种在艰难的日子中深陷困苦的经历、失败的项目、反省一个失败的项目的能力,以及我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持镇静的习惯,都对我后来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过去吸收经验且对新的项目产生积极作用,并且相信你会赢得你的团队的尊敬,这都是我从微软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  我的最大收获,便是永远不要羞于提出问题,而要尽可能多问。我对我参加的项目提出疑问,我对他们的工作安排提出疑问,我把提出问题视为增加透明度的一个有效手段,我思考是什么使我快乐,并且思考我的职业目标是什么。提问会使道路变得更清楚,使选择变得更容易,使理解变得更明晰。它使我在技术领域游刃有余,并且也将贯穿于我今后的生活。  ◆  微软有潜力改变人类,因为它总是保持着高度的压力,努力做得更快、更省、更好,并且赢得市场。对于许多公司来说,即便是拥有最好的人员、最好的团队,这也是一个极其困难的目标。  刚开始离开大学来到雷德蒙德时,强烈的事业心使得我浑身都是劲,就想着做项目。忙忙碌碌、猛打猛冲、狂灌咖啡,然后投入到项目之中。在项目失败后开始重复前面的生活,而在项目有所变动之后又重复一遍,在大的改组之后再一次重复。我保持旺盛的精力,继续献身于工作。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微软公民,尽我所能把属于我的部分做得尽善尽美—就这样我做了5到7年。  '返回目录'  

微软有潜力改变人类'爱德华(Edward)'(3)
然而,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那一天,我意识到我的草坪有3英尺高了,我有一堆没有打开的账单,而且我的女朋友也离开了;更糟的是,我发现在我像个奴隶一样辛勤工作的时候,她在别人的怀抱里。于是变化开始了。  我开始注意到自己对团体会议更加固执己见。对时间表、约定俗成的东西以及指示越来越怀疑。我的言辞也逐渐变得刻薄起来。  更多的变化发生了。  在生活的其他方面,我的耐心在慢慢地变少。现在我看事情更加透彻了,而且为了将计划变为现实,在必要时,我会表现得越来越强硬。我希望以更快的速度、更少的代价、更有效的方式来完成工作,我已经没有时间浪费在那些无法赶上进度的人身上了。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同化—阻力从来就不是什么问题,我变成集体的一分子了。  如果你去微软,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你就会听到别人说你是一个苛刻的人。你以后还会听到微软之外的人的批评:你武断、固执己见、难于相处、为人苛刻。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会让别人走极端,而你将取得一定程度的成功。  你将会主导你所接触的大部分人。  ◆  在加拿大我有一个女朋友,我们打算保持长久关系,但是当我来到这里,情况就变了。我们还这么年轻,而且这里的环境是如此的激动人心,居然每周都有两个或三个聚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做,有那么多的新体验等着我们去尝试。  我们这些人被错误地安排在了一起。我们—一群背井离乡的人就像是一群挂在一起展览的小丑。我宁愿去酒吧和一些看上去很有魅力的人聊天,宁愿看到她们一致地反应:“微软?为什么一个公司会叫这样的名字?”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始终会从女人那儿得到这样的反应。所以我的回答是:“那是比尔的公司,不是我的。我是被雇来帮助改变那种印象的。”  在加拿大,当你约别人和你一起出去之前,很需要你在一只手转呼啦圈的同时能够举起600磅的东西,或是吟首五行打油诗,或者飞快地跳个舞。但是那里的女人都变幻无常,想追求她们就得付出更多。一旦你得到了她们,很好,她们会很忠诚,但是首先你要做大量的工作。我过去常常要让自己显得既迷人又诙谐,只是为了能够请女人去看电影。而当我来到这里时,我根本就是游刃有余。真不敢相信邀请一个女人出去居然如此容易,甚至有点让人觉得可笑,去酒吧就像在桶里钓鱼一样简单。  我不敢打包票说这就是美国和加拿大的文化差异,但是这里的女人都很自信。女人都非常的前卫,她们会邀请你出去,让你知道她们对你很感兴趣。我的加拿大女友有点安静,不太喜欢外出。她到这里来参加一个面试,后来我发现和我约会的律师助手一直关注着整件事情,她并没有影响这件事情,但是我发现我的女朋友没有找到工作。律师助手告诉我不用担心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因为现在我的生活在这里。这是一种全新的经历:一个女人做主,告诉我怎么去生活。  微软的女人有一定的自信,有一定的魅力,我在微软之外遇到的女人就并不怎么有趣。我曾经和我一个微软女友一起生活了5年,并打算结婚,不过最后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没有体验完我的单身生活,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了。这样做是有一点自私,但总比最后不得不以离婚结束要好。但我还是喜欢在我的生活中保持一种稳定的关系。这样我就可以在以后的追击中能够轻装上阵,又能够培养我的关系网。  我发现在微软有些女人共享了他们约过会的男人的信息。她们相互发电子邮件告诉对方自己将在哪里进餐,和自己约会的男人是否出手阔绰,是否有趣,是否跟他过夜了,长得是否强壮,动作是否熟练。她们居然还给男人们评级。  有一次我带了一个女人出去吃饭,她告诉我她知道我将要做什么或者其他的什么,因为她已经看过了。我想要看看她们的数据库,不过很遗憾,一直没有得到允许。  聚会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停止了,因为这个时候微软已经太大了。最终,我厌倦了我在微软女人们数据库中的排名,而且大概有5年时间没有和她们约会。  ◆  后来我在一个酒吧里被一个华丽的、金发碧眼的女人所迷倒。她神采奕奕、魅力超凡、自信、性感而美丽,我简直被她征服了。当我和她一起出去的时候,我找回了自己失去了将近两年的所有的感觉。  我对自己说,好了,就是她了,我要娶她。不管发生什么,就和她一起过。我们俩都在等着对方先求婚,但是谁也没有这么做。  我为我们结婚之前要做的事情列了一份清单。比如,如何设立银行账户,如何立遗嘱,怎么订婚前协议,以及怎么建立预算。我所信奉的哲学就是,假如我们连这些都不谈那还结婚干什么呢?而且在婚前谈这些要比婚后去谈容易得多—丑话说在头里。  正如我所料,当她听到这个时,十分惊讶,说在我们花前月下的时候谈这些太煞风景了……老天爷!她还说,如果我真的爱她,我们就不必担心那些事情,并且她愿意和我厮守一生一世。  单从纯理想主义来看,婚后时光如果能够像热恋中那样,那也算得上是一件美事了。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当初真的应该再把那份清单做长一倍。  '返回目录'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微软有潜力改变人类'爱德华(Edward)'(4)
她不同意签什么婚前协定,然而作为一个工程师,我有一个职业习惯—总是制定补救计划,有时还不止一个。我找了个律师谈了谈,他建议我签一个婚前协定,我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后来他告诉我要分清财产,各自保管自己的重要凭证,以及如何建立银行账户才能使我俩的账户不混在一起。我妻子知道我会这么做的,因为她拒绝签婚前协定。她肯定希望我仅仅是做一些表面上的文章,但我没能如她的愿。  一般来说,我父母都是和我在一起的。我们家庭和睦,关系融洽,但是现在他们离开了我。我感到非常震惊,觉得他们太不懂得变通,简直无法理喻,他们这是在逃避现实。他们看不惯我妻子的性格,嫌她年龄大,结过两次婚,又有孩子。在我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妈妈跟我说,没有人逼我去做我并不想做的事,但是看着那么多前来庆祝婚礼的人们,我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在结婚典礼那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离开了屋子。我纳闷那天早晨为何没有人把我叫醒?真是很奇怪,大家都去哪里了?难道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应该就是独自一人?这一整天我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大家并不关注我。我不知道还可以干些什么事,于是我来到了塔楼的储藏室,绕着它转悠,直到转得有些眩晕了才打算离去。当时我想开车到什么地方去,或者可以飞到什么地方去。我不想结婚,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前例可以参考,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就出去瞎转悠。在举行婚礼的那天早晨未婚妻出去化妆了,大概马上要弄完的时候,她打我的手机说:“你务必要按时回家。”这样我离开的幻想就此破灭,最后心里七上八下地回到家里。  假如生活能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天我肯定和朋友们围坐在桌子周围,我们会在午餐的时候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聊天,我会把心里的话说给他们听;我也将不会那么迷茫,肯定能有所收获,而且也一定有朋友帮我出谋划策,劝我不要结婚。假如那样的话,我敢保证我会取消那天的婚礼。  我来到婚礼现场,在15分钟之内狂饮了6大杯啤酒。我真的想站起来大声宣布:这是一次聚会,而不是一场结婚典礼。但是这样做要承受太大的压力,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否承受得了。  于是,在一片喧闹声中我结婚了。  即使你是一位百万富翁,也并不意味着你就能立刻买到你想要的一切。但是我妻子却不这样看,对她来说,有钱不花非君子。婚礼才举行完毕没多久,她就想买一座更好的房子,再买一辆车,带着她的孩子去旅行;而且,她为了能够在周末的时候给她的孩子一个惊喜,不惜花掉上万美金。而我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定期卖掉我的股票以满足她的开销。  我在自己的房子里建造了一座专业录音棚,在那里我写作曲子、录制音乐—我用过去几年里自己制作的乐器键盘演奏音乐,显然,这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妻子不喜欢我弄音乐,几乎天天抱怨,我必须按照她的想法来打发自己的时间。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于是开始停止去适应她和她的孩子们,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做事,而不是她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我没有与我的朋友说及此事,因为这让我感到很尴尬。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多少都有所了解。于是差不多每个人都告诉我不要这样对待她们母子,但我认为这是我个人的问题,我自己会处理。这事我也没有告诉母亲。  直到婚后大约8个月的一天,我与一位朋友坐下来开怀畅饮时,才把我最近的处境告诉了他。他建议我给父母打个电话—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建议!我给父母打了电话,他们说无论我决定做什么,他们都支持我。如果我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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