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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腹黑郡王妃-第230部分

小说: 腹黑郡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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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烟撇撇嘴,这么快就昏迷了,真是没用。



慢腾腾的解开绳子,秦若烟抓着他的手臂,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另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正中有一面水池,能容纳三四个人同时沐浴,不过,那池中的水,平静如镜,似乎比水浓了些。



秦若烟手一甩,穆正南高大的身躯被扔进池子,池水浸泡伤口,阵阵疼痛像针扎一般,快速传遍全身,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凄厉的惨叫再次震惊众人。



秦若烟站在水池边,笑的花枝乱颤:“穆正南,酒是疗伤的好药,你的伤口经酒泡过,再配以本宫的独家秘方,绝对不会留下疤痕!”



他的味道还算凑和,她准备享受一段时间,不过,这男人也很没用,这么点小伤痛就叫的惨绝人寰,唉,什么时候能遇到一名有用的男人,面对这些伤痛,能够强忍下来,不叫不喊。



战王府,沈璃雪用过晚膳,沐浴后,去了璃雪阁二楼,休息室的大床上,躺着一道白色身影,正是东方珩。



沈璃雪挑挑眉,他们三人一起用的晚膳,她和东方珩差不多时间去沐浴,她刚刚回来,他都已经睡着了。



轻轻拿下他手中的书本,沈璃雪抓着他的手腕,正准备放到薄被下,看到他眉头紧皱着,俊颜染了浓浓的痛苦之色,心中一惊,快速摇晃他:“东方珩,快醒醒!”心疾不比其他病,如果严重了,会在睡梦中死去。



东方珩轻咳几声,睁开了眼睛,眸底满是疲惫,声音有气无力:“我没事!”



“我去给你熬药!”沈璃雪转身欲走。



东方珩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牵出一抹浅笑:“只是有些疼,不是病发,不必喝药!”



“那我用银针帮你止疼!”说着,沈璃雪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银针包,快速去解东方珩的衣服。



他的衣扣很复杂,沈璃雪不会扣,解起来也麻烦,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解开一颗。



看着沈璃雪焦急的目光,东方珩浅笑:“我来吧,照你的速度,半个时辰都解不开这五颗扣!”



如玉的手抬起,靠向衣扣,动作极慢,仿佛耗费着极大的力气,手碰到衣扣,缓缓解开,没了往日的干脆与利落,额头隐隐冒出一层冷汗。



“东方珩!”沈璃雪看得出,东方珩的心肯定很疼,否则,以他的武功,解个衣扣,岂会这么慢慢吞吞。



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颗颗扣子掉落,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在东方珩深邃的目光中,沈璃雪拿出银针,快速扎进他的穴道。



一根,两根,三根……沈璃雪在东方珩胸口上扎了几十根银针,护住了他的心脉,另只手快速抓住他的手腕把脉,随时掌握心痛的情况。



“璃雪!”东方珩温和的呼唤声,低低的响起。



“什么事?”沈璃雪稍稍松了口气,低头看向东方珩。



“多谢!”东方珩深邃的眼眸深深凝望着她,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痛苦之色慢慢退去,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子默,南疆鬼医到哪里了?”东方珩睡着了,沈璃雪不想叫醒他,改问子默,他的病情越来越重,眼看着就撑不下去了,南疆鬼医怎么还没到?



“回郡主,上午传来消息,马上就可到京城!”门外,响起子默的禀报声。



沈璃雪凝深了目光,南疆鬼医到达的时间一拖再拖,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子默,是不是有人阻止鬼医来京?”



子默沉默半晌,坚定的道出一个字:“是!”



“可查出是什么人?”沈璃雪的声音像染了一层冰霜。



“他们派的是死士,每次袭击后,不成功,就全部自尽,身上没搜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子墨的声音低沉无奈。



沈璃雪紧紧皱起眉头,东方珩请南疆鬼医,是非常隐蔽的事情,一般人不知道,看来,派出死士,阻止鬼医进京的,应该就是他身边的人,那个人究竟是谁?



翌日,阳光明媚,东方珩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浅蓝色的帐幔,窗外满是翠绿,手腕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侧目一望,沈璃雪趴在床边睡着,她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像是在把脉。



英挺的剑眉挑了挑,心中某根弦被轻轻触动,她把着他的脉睡着了。



如玉的手指轻抚着沈璃雪美丽的小脸,丝绸般顺滑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朦胧中,沈璃雪感觉到脸上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游离着,轻轻挥挥手,东西被赶走了,稍顷,它又回来,继续在她脸上游动。



不悦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东方珩深不见底的眼瞳。



沈璃雪一怔,随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快速打量东方珩:“你醒了,心还疼吗?”



“我没事,辛苦你了!”东方珩坐起身,锐利的眼眸微微凝深,昨晚他的心真的痛到快要碎裂,银针扎到身上时,疼痛的确缓解一些,却没有完全根除。



直到沈璃雪握住他的手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东西注入到他体内,到达心脏,缓解疼痛,她握了他的心腕一夜,他全夜好眠。



转头望望窗外,东方珩来不及细问其他,蜻蜓点水般,在沈璃雪唇上吻了吻,翻身下床,拉着她向外走去:“谢谢你为我治病,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沈璃雪眨眨眼睛,不解的询问。



“到了你就知道!”



东方珩带沈璃雪来的地方,是一间茶馆的雅间,坐在窗前,可以俯看大半个青焰,距离最近的,是一片广场,今天,毒害梁王,陷害武国公的主谋,帮凶要在这里斩首。



广场上人山人海,行刑的刑台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所有的囚犯,无论男女老少,全都穿着白色的囚服,双手被反剪着捆缚在身后,整齐的跪在刑台上,等待被杀。



监斩官一声令下,扔出斩牌,刽子手们口中呐喊,齐举大刀,对着犯人进行斩首,受刑都嘴里面都被塞着破布,呜呜的哀嚎着,眼泪进流,黑发的,白发的脑袋纷纷滚落在地,刹那间,近百个人颈血狂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主谋雷太尉是最后被押出来的,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毫无焦距的眼中一片死灰,全身都被紧紧捆绑着,脚上还戴了沉重的脚链,拖着有点僵硬的步子,一阶一阶地走上那高高的圆形石台。



他与旁人不同,被判腰斩,这是青焰最为残酷的刑罚之一。



雷太尉一直保持着很镇定的神情,直到铡刀到了眼前,他才慌了神,拼了命地向外爬,被刽子手们紧紧抓住,按到铡刀下,凄厉的哀嚎响彻大半个广场。



沈璃雪远远的看着铡刀下的雷太尉,这个人,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胆大包天到毒害王爷,陷害武国公,在他的手中,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现在的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刽子手抓着刀柄,将那铡刀狠狠的按下,顿时血花四溅,那鲜红的带着体温的血水骤然如泉水般喷涌了出来,在半空中开出无比艳丽而恐怖的血花。



然而不知为什么,那铡刀只割断了雷太尉的半个身体,没能立刻解决掉他的性命,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发出惊人的疯狂,在铡刀下不停蠕动着,血从他腰间的伤口狂涌的喷了出来,哀嚎声凄惨无比,震慑人心。



刽子手慌了手脚,抹一把脸上的冷汗,抓着铡刀,再次用力按下,雷太尉强壮的身体终于一分为二,彻底断开,鲜血喷涌着,很快流尽,眼睛睁的大大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气绝身亡。



刑台下,人声欢呼,齐声叫好。



沈璃雪蹙了蹙眉,顺着雷太尉死灰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间雅间,仔细回想,雷太尉走上刑场后,目光似乎一直在看那个雅间:“东方珩,能不能查到那间雅间里坐的是谁?”



“子默!”东方珩淡淡呼唤一声。



“是!”虚空中传来熟悉的回答,一阵轻微的破风声快速远去。



烈日炎炎,看热闹的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去,广场上很快空无一人,雷太尉被拦腰斩断的身体抽搐着,血流了大半个刑台,顺着石阶缓缓向下流淌。



杂役们走上刑台,快速清理尸体,收拾残局。



“郡王,他们的尸体会送到哪里?”林岩锐利的目光透过窗子,看向雷太尉残缺的尸体,眼瞳深处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他们犯了重罪斩首,不能收尸,要交由官府处理。”东方珩轻抿一口清茶,淡淡说道。



林岩目光一寒,转过身,大步走向门外。



“岩表哥,你去哪里?”沈璃雪不解的询问着。



“让官府的人将尸体扔到乱坟岗,暴尸荒野!”林岩轻声回答着,快步走出了房间,身上那种强烈的恨意,快要淹没一切。



沈璃雪轻轻叹了口气,害死祖父之仇不共戴天,林岩的愤怒也在情理之中,如果雷太尉没有算计武国公,他也不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淡淡的风吹过,子墨的禀报声凭空响起:“郡王,那间雅间里坐的是温国公!”



“温国公!”沈璃雪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又是他:“雅间里除了温国公,还有没有其他人?”



“还有温国公夫人阮初晴,白姨娘!”



沈璃雪柳眉一挑:妻妾同桌,看来温国公对阮初晴起了间隙,开始宠爱白姨娘了,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你要去见温国公!”东方珩挑眉看着站起身的沈璃雪。



沈璃雪点点头,缓步向外走去:“去试探试探,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东方珩轻抿一口清茶:“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走过去,只怕试探不到什么!”



沈璃雪诡异一笑:“我已经安排好了,温国公绝不会怀疑!”



稍顷,走廊中传来女子的惊声尖叫:“来人,快来人,有人昏倒了,快叫大夫!”



医馆就在大街上,很快就有一名老者背着药箱走了进来,快速为女子诊治病情,女子昏倒的房间,恰好在温国公雅间旁边,许多看热闹的人站在门口,悄悄议论,吵的温国公无法用膳,一名丫鬟打开房门,冷声道:“我家主人在此用膳,请各位安静。”



“大夫正在为那位小姐看诊,各位都散开吧,不要打扰到病人和客人!”沈璃雪站在一旁,劝解着看热闹的人群,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雅间内的白姨娘听到。



白姨娘急步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璃雪郡主!”



“白姨娘!”沈璃雪故做不解的道:“你和悠然在用膳?”



“不是,妾身是和夫人,老爷一起来用膳的!”白姨娘走出房间。



沈璃雪透过大开的一扇门,向里望了望,见温国公正坐在窗前饮茶,眼睑轻轻垂下,遮去了他眸中的神情。



她目光沉了沉:“白姨娘,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白如意是第一次见沈璃雪这么凝重的面容,怔了怔,笑道:“郡主但说无妨!”



沈璃雪压低声音道:“我对医术略知一二,看温国公的面色,好像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白姨娘也凝重了面容。



“说不上来,总感觉他和正常人的面色不同,也可能是我离的远,看错了,不过,我建议白姨娘找大夫给温国公诊诊脉,陈太医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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