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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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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甑蕾听的心中一喜,摩拳擦掌之余更开始幻想着自己日进斗金的场面。
  她心里安排着,等从宫里回来,自己就能抽一天的时间出来,一方面好好看看这三十个女孩子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条件,一方面,现在是盛夏花季,各种鲜花都是最新鲜最娇艳的时候,采买了原料回来,也好尽快投入生产。
  接下来,就只等择日开张了。
  这天晚上,君啸白没有回云华殿休息。他晚饭时分派身边的宝旦过来传话,只说自己有公务在身,请甑蕾不必等他。
  甑蕾也是累的够呛,当下就是求之不得。于是早早洗漱之后,很快就钻进被窝里睡了。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多累,每晚临睡前一两个钟头,她沐浴过后,披散了头发,睡衣外裹着丝棉睡袍,完全放轻松,倚靠在温暖的软榻上翻看帐册。
  她只看实物和金银帐册,那一笔笔名目多样的金子银子,呈现在帐上的只是一个数目,可她看进眼里,就是一堆堆金条银锭,不论是金卷银票还是货真价实的东西,都深锁入库,是死物,她想让它们活起来,为她所用,如何让鸡生蛋蛋生鸡,借人家的本钱赚自己的钱,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每日里考虑的就是这些问题。
  第二天一早,才五更天时分,林嬷嬷就赶紧带着人上来催甑蕾起床。七八个人端着水拿着毛巾捧着衣衫鱼贯而入,甑蕾将自己命妇的朝服穿戴完毕,清清爽爽,漂漂亮亮地走出房门。

  众人一看,只见主子今日好不精神的模样,头发梳成龙女双飞髻,围上金枝步摇,颤悠悠的珠串直坠到肩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根本不用打什么胭脂水粉,脸颊两旁就自然地浮起两朵桃色红云,花朵般柔软娇嫩的唇瓣更似涂了口脂般,鲜红润泽。


☆、与皇后结盟(2)

  明华殿沈太王妃那边,自是也早就穿戴好了。甑蕾安排给赵紫嫣是一套自己新制出来的衣衫,虽然不是正经朝服,可也华丽端庄。再加上沈太王妃想必私底下赏了不少贵重首饰给侄女,所以,等甑蕾看见赵紫嫣的时候,几乎也是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这赵紫嫣的脑子虽然不怎么好使,但是皮相长的还算可以。就这样一打扮下来,倒也显得楚楚动人,颇有几分贵气。
  西苑的两位奶奶各带着自己的一个嫡女,也随她们一起坐着印有定安王府徽记的马车先往皇家太庙而去。
  天还很早,出来时才五更中,换成现代时间也就凌晨四点多。
  只是夏日天亮的比较早,此时外头也有微微晨光了。宝石蓝的夜穹之上,一轮圆月朗朗悬于天边,渐渐隐没。四对王府家人在前打着通亮的牛角灯笼引路,一行人迤逦往太庙而去,耳畔万籁俱寂,只听到靴履落地的飒沓之声。
  太庙在皇宫的东南方向,离宫中只有十余里地,离定安王府也就二十来里的样子。甑蕾她们一路行去,偶尔挑起车帘往外一看,只见亭台楼阁、轩榭廊庑,数度曲折,约莫过了三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到了太庙大门前。
  甑蕾有些好奇禁不住回头望一眼,身后乌沉沉屋宇连绵不绝,飞檐翘角高低错落。起伏的轮廓映在深蓝天幕之上,远看就如静静趴伏在地的睚眦狴犴,望之令人森然生畏。
  皇家宗庙,占地广阔。因为是为皇后腹中的皇嗣祈福,宗人府经历司的官员与宫中太监早等候在前,待甑蕾与沈太王妃一行人下了马车之后,便引了她们踏着两边苍松翠柏的白石甬道往庙堂而去。等到戊夜末的钟磬声响,东方正泛出第一丝的鱼肚白。
  沈太王妃在前,甑蕾随后跟上,其后才是两位婶娘,赵紫嫣因为没有封诰此处无法入内,只得与西苑的两位小姐一同留在了外头跪着。
  众人随了礼官的唱声入了大殿,行到香烟缭绕的焚池之前。
  这是甑蕾第一次见识了所谓的皇家威仪。大殿里香烛辉煌,低垂着锦绣帐幕,神主第次高列其位,墙后悬着自太祖以来的皇胄遗像。
  甑蕾草草溜过去一眼,见男的都是披龙腰玉,女的华藻端庄,一色差不多的样子,也分不清谁是谁。只跟了身边的人,随耳畔礼官的唱领之声,从太祖及元后开始,行两跪六叩之礼。
  这凌氏建朝至今,已逾百载,作古能位列此殿的皇族直系自然不少。可怜甑蕾不停叩头、起身,起身、叩头,重复不下百次,从开始的东方泛白一直叩到天光大亮,到后来已经头昏脑胀不辨方向,完全只是跟着身畔人在进行机械动作了。
  加上她连日劳累,操心费力,等终于叩完最后一位定安亲王,也就是她那早就作古的公爹后,从垫团上起身站直,眼前一花,身子便跟着微晃。


☆、与皇后结盟(3)

  好在此时旁边一只手飞快从侧旁伸了过来,一把扶住她臂,顿时有了支托,这才没摔倒在地。甑蕾定睛看去,见扶住自己的正是前几日来王府拜访过自己的定国公夫人。
  她侧眼过来朝自己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大约是感觉到她立定了,飞快地便撇开了手。然后继续神色肃穆,随着礼官的唱祷念念有词。
  甑蕾这才抽空留意到,原来上次与自己喝酒的那几位夫人今日都到了。长兴候夫人就在她身后隔着一个人处跪着,至于其余的几位,也都在四下左右。
  她再偷眼看下边上,见四壁立着的礼官侍从等人都似一只一只的偶人,表情木然。仿似并无人注意到自己方才那差点出了状况的一幕,这才略微松了下来。
  等礼毕终于随了前头人的背影往殿外去的时候,心里剩下的唯一感叹就是皇族难当。
  尤其像她这种草鸡变凤凰的,给你个这么一个下马威,看你服也是不服?
  碍着礼数,从太庙出来之后,几位相熟的夫人们也没有私下打招呼。只是看见了微微点个头,权作互相问候了。
  甑蕾重登上马车,从宗庙入宫的路上,心中的忐忑渐渐浓了起来。
  这回她要去的地方,就是皇后所住的凤仪宫,也就是正经意义上的中宫。
  一路上,甑蕾收到消息,说是皇后今日将在凤仪宫赐宴,也就是说,她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脱身。
  等到了凤仪宫一看,果然是一派喜气洋洋。细细看去,其实皇后所住的凤仪宫远比太妃所住的慈安宫要华丽精致。也是,按照规矩礼法,太妃与太后虽然只差了一个称呼,可是待遇上却有千差万别。难怪,霍太妃这婆婆,对这个正经媳妇会有那么多的挑剔了。
  她兴许是觉得,自己这个当婆婆的千辛万苦换来了儿子的今天,可到了最后,却被这个年轻女人轻松占去了吧!
  所以,她心内的不忿与怨恨,这么一想,倒也有几分情有可原。
  凤仪宫占地面积极广,皇后也别开心裁,在自己宫内的花园里摆下了数桌席面。奉上新鲜水果与酒水点心等物,让她们这些今日一早就去太庙为她祈福的命妇们坐着喝茶慢慢等召见。
  甑蕾只在酒席上稍微坐了一会,很快就被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亲自请了进去。而沈太王妃自持辈分高身份够,却只能带着侄女坐在那里干等。
  甑蕾见到今日的皇后姚黄懿端庄美丽,一改那日的落魄隐忍,显出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情况正如君啸白所说的那样,皇后怀孕已经三个月,而今腰身已初显臃肿。
  见到甑蕾进来拜见,皇后似乎很是高兴,笑容甜美舒畅,一叠声让人搬了凳子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来。
  甑蕾想起君啸白的嘱咐,连忙婉言拒了。也许是考虑到一会还要命妇进来参拜,皇后最终允了她所言,只是,仍赐她坐在自己的右下手第一处。


☆、与皇后结盟(4)

  看看时辰,此时已是辰时。皇上体贴皇后怀着身孕,怕她全副盛装,在殿上坐得太久支持不住,只让头一批品秩高些的外命妇做代表进殿参礼,其余免拜,都在外头花园里喝茶歇着。
  皇后接见完了自己想见的那些命妇之后就回内殿更衣,出来之后就躺靠在软榻上,另跟甑蕾这几个命妇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等着正式开席。
  甑蕾与皇后的亲表姐、定国公夫人秦氏,长兴候候夫人叶氏,宁远候夫人甘氏,长乐候王氏一道在正殿坐着,这几位夫人是她一早认识的,那晚的荷花池宴会,大家对彼此的印像都是蛮深的。
  趁着皇后去更衣的功夫,定国公夫人看了看甑蕾,禁不住笑道:“你这会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怎的先前就那么虚弱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偷懒装的呢。”
  长乐候夫人王氏也说:“就是,你先前那脸色我看了都有点担心。还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说了请你来看花,总不肯来,说话不算话”
  长兴候夫人叶氏说:“就是,早盼着再和你聚一下了。昨日我家婆母六十大寿,特意说了要你来,后来你家王爷倒是来得早,就不见你。”
  甑蕾面对几位夫人的指责百口莫辩,苦不堪言,只好连连告罪:“各位姐姐饶恕我吧,的确是刚巧去不了,不是我有意托大。你们也知道,我刚刚才接管了中馈,事情多的简直一把把抓都抓不清。唉,说到底是我不对,得罪了几位姐姐,只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长乐候夫人便赶紧指着她道:“我家的牡丹花这会又要开了,赏花会,你非来不可,不然,我打到你家去”
  安远候夫人则是捂着嘴笑:“定安王妃你这会可的小心了,得罪了咱们不要紧,这一位可是有点拳脚功夫的,仔细她真找上你府上去与你理论。”
  几位夫人说罢都笑了起来,甑蕾只有举起双手说:“放心,这回我一定去非去不可,不然我可担心自己这副身子板呢!”
  定国公夫人也趁机说:“还有我家,这几日你也要来,我教你炼制丹寇的法子,这可是我祖上秘传的呢!”
  甑蕾一听遇上了化妆品研制爱好者,马上就道:“好的,改日一定去拜访姐姐。”
  几位夫人则道:“订个日子,一块儿来吧,我们也想学呢”
  定国公夫人说:“嗯,等我回去看看,订好了日子,下帖子喊你们来”
  如此这般,四五个女人一同说笑着,很快,就到了开席的时候。
  皇后因着孕期不适,时不时便要进内殿去休息一会。等到开席的时候,内侍又来说皇后要更衣了,让命妇们行礼退下,身边的宫女来引几位夫人出去吃席,却对甑蕾福身道:
  “皇后娘娘请定安王妃稍等,有几句话与你说。”
  甑蕾见躲不过,就大方的留下来,仍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才见众位夫人都走出了殿门口,却听皇后在薄薄的绡金罗纱帐里说道:“定安王妃,你过来吧!”


☆、与皇后结盟(5)

  一名宫女引着甑蕾进入纱帐,甑蕾走近一看,才明白皇后为何见自家表姐也隔着纱帘,原来她卸下凤冠之后气色实在不好,脸稍微有些浮肿,眼圈下面也有些青色。此时正歪歪的坐在软榻上,朝甑蕾伸出手,甑蕾忙走上去,轻轻握住,顺势坐在榻沿。
  皇后微笑着对她说道:“上次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里。现在终于有机会跟你当面说一声,谢谢了。”
  甑蕾见她言辞恳切,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臣妾心里也一直惦记着皇后娘娘呢。”
  皇后摇头:“说句实在话,我当时真是没想到,会出言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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