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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吾家小妻初养成-第317部分

小说: 吾家小妻初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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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也不跟他计较,只抬手指了指身后。那小伙计点点头,便转过柜台往后面的隐蔽的一间屋子里去。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还向着背阴处开。大白天的里面点着十几根蜡烛,屋子里倒是雪亮。

小伙计进门后头也不敢抬,只躬身叫了一声:“主子。”

屋子里并没有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伙计叫完‘主子’之后,稍微顿了顿,又说道:“奴才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喝酒了。”

屋子里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更不见一个人影。

小伙计有些忐忑,又说:“那个公子赏了奴才一只小银核桃。”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拖在掌心里,举过头顶。

又过了半晌,左侧的一家紫檀木雕海棠花十二扇屏风后面方有人哼了一声,那声音如冰块撞击的声音一样冷车脆响:“他倒是大方。既然赏你了,你就收着吧。”

小伙计忙道:“是,奴才谢主子。”

“你确定那酒他们都喝了?”

“是,奴才进去的时候,他们每人应该都喝了一两杯了。”

“那几个女的呢?”

“两个丫头只在一旁伺候着,那个少夫人在里间卧室里,奴才没见着。”

沉默了片刻,屏风后面的人又淡淡的吩咐道:“下去吧。”

小伙计忙又躬身做了个揖,悄然退下。

屋子里沉静了好久,烛光闪烁,甚至有些沉闷的死寂之气,令人感到压抑不安。

然后,一声幽幽的长叹打破了沉静,那冰凌般的声音又从檀木雕花的屏风之后传来:“东昇,你觉得此事该如何?”

“不过是要杀一个女人而已,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吗?要我说,晚上用迷香把他们迷晕了,派两个杀手进去,稀里哗啦砍一顿不就完事儿了?我们从京城一直跟到祁阳,多少次机会你都不让出手。到了这里还在犹豫……要我说,若是上头怪罪下来,咱们俩可都不好过。”

“何止不好过。恐怕上头会弃了我们。”

“啊——不至于吧?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是这次杀不了,也有下次啊!”

“你懂什么!不要小看了这女人。若是她真的进了北胡,跟贺兰牧联起手来。上头的一招妙棋就毁了!再说,上次刺杀不成已经惊动了他们,你看她身边的那几个人,个个儿都是武功高手。那个批这黑袍的家伙我们至今都没查到他的来历。我可听说,他跟剑圣过招,都没输。你觉得你那两下子能从他手底下过去吗?”

“连剑圣都打不过他?”那个被叫做东昇的人诧异的提高了声音,那声音十分的尖锐,听的人很是不舒服。

“行了东昇。这次行动我们只能用计谋,不能硬来。否则我们的性命都保不住。”

“嗯,他们不是喝了那酒了吗?这就好办了。只剩下两个丫头,我们还是能对付的。”

“行动之前,你再往他们的房间里吹些迷香。确保万无一失。”

“是,知道了。”

……

天渐渐地黑下来,北风呜咽,吹得干秃秃的树枝吱嘎嘎的响。

锦瑟窝在暖哄哄的被窝里,仰着脸看着帐子顶,轻声叹道:“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你确定他们是宫里的人?”

叶逸风点点头,说道:“锦绣的判断没错。他虽然没看见那屋子里的人,但那声音是错不了的。再说,对你动手的人,除了宫里的人之外,再无其他人的可能。就算动手的不是宫里人,主谋也是。如今看来,他们可用的人真是不多了,连太监都派出来了。”

锦瑟不知为何就忽然间想到了练《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于是忙道:“据说有一种武功是转给太监练的。那人说不定就是为了练功而……”说着,她转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叶逸风,压低了声音说道:“说不定他是为了练功而自己断命根子的?”

叶逸风扑哧一声笑起来,一转身坐到床上去,把锦瑟拉进怀里吃吃的笑道:“你这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么诡异的事情你都能想得出来?为了练成绝世武功而去做那样的事情,值得吗?就算天下无敌了又如何?”

锦瑟笑道:“变态呗!说不定是被欺负的活不下去了,为了报仇什么的。”

叶逸风摇摇头,捏了捏她俏丽的小鼻子,劝道:“别乱想了,天色已晚,你还是安心的睡觉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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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已经跟中药抗争了三天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希望大家能多一些支持哦!

中药真的很难喝啊很难喝啊,喝得珠珠都想哭…。

 第203章

锦瑟笑了笑,钻进了被子里。

只是她身上还穿着紫色锦缎绣花的小棉袄,下身也穿着茧绸丝绵裤子,连叫上都套着棉袜和软底的绣鞋,只是腰里没系裙子罢了。

叶逸风也是穿着棉袍,转身把屋子里的灯烛吹灭便打了个哈欠,说了声:“好困”便躺到了床上。

外边屋子的木板床上,紫雀和翠奴两个也各自收拾利索了,吹灭了灯烛。

夜很黑,只有满天繁星却不见月亮。

屋子里一点烛光也没有,细细的听上去,有细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像是赶路倦极了的人沉沉的睡着。

因为是冬天,窗户和门都用厚厚的棉纸糊了两三层,连外边的风声也隔得小了许多。

忽然有黑影靠近,在窗户跟前定格。然后雪白的窗户纸被人用舌头慢慢地舔透,然后手指轻轻地一扣,窗户纸上便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小洞。

借着,又有一根竹管伸进来,对着屋子里呼的一下,吹了一些烟雾进来。

叶逸风似是半睡半醒间,抬手把被子拉起来蒙住了锦瑟的头脸,两个人连头带脚都蒙进了被窝里。

而外边紫雀和翠奴两个丫头早就睁大了眼睛,各自拿了一方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那帕子上又清凉的香味,是喷洒了锦瑟从翠华轩带来的醒神香精预防迷香的帕子。

又过了片刻的功夫,门的缝隙处伸进了一片匕首。那匕首左右轻轻地摆动了好一会儿,便拨开了门闩,然后,门便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

紫雀和翠奴藏在杯子里的手都握住了早就藏好的剑柄。

进来的只有一个人。

或许是他们觉得他们在酒里下了药,又吹了迷香,一个人足以对付这两个丫头,足以杀死里面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女。

来人对屋子里的境况相当的了结,进门后便直接奔着紫雀和翠奴二人睡的木板床过来。走到床近前后,猛然举起手中的匕首便往谁在外边的一个咽喉处刺过去。

电石火光之间,睡在里面的紫雀忽然出手,暗夜里隐晦的剑光一闪,只听噗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便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翠奴一发而起,抬腿便是一脚,正好踢中了那人的心窝。

那人一声闷哼,倒在地上。那只被紫雀削断了的手臂兀自汩汩流血不止。

紫雀儿从床上跳下来,长剑一挥指在那人的咽喉处,厉声道:“别动!动一下就杀死你!”

刺客似是要动一下,翠奴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脚尖一用力,便听见他闷哼一声,再也不动一下。

紫雀转身去点亮了灯烛,看着地上的断臂和匕首,冷声道:“好大胆子的贼人,居然敢单枪匹马来刺杀姑奶奶。”说着,她又急忙上前弯腰,在那人的衣领处搜了搜,找到一个用锡纸包着的小药丸后,冷声笑道:“倒是给自己留好了后路。不过落到姑奶奶的手里,想那么容易死?门都没有。”

翠奴便把长剑入鞘,用剑鞘封住了那人的几处穴道,方同紫雀儿说道:“起来弄些水,把这地上的血渍擦了,不然主子闻到这血腥味该恶心了。”

同样的,隔壁陆尚风和锦绣住的房间里,差不多的戏码同时上演。

只是那边屋子里只有陆尚风一人,那被削断了手臂的刺客被陆尚风踩在地上时才发现,那床上躺着的两个人根本就只有一个,而那个一直披着黑色斗篷连五官都看不见的家伙不知哪里去了。

锦瑟和叶逸风选的上等客房在二楼,当她房间和隔壁房间的灯亮起来的时候,一直守在对面屋顶上的一个黑影握紧了拳头,低声叹了口气,匆匆消失。

客栈的前楼一切如初,安静的只有风吹窗户纸的呜呜声。

楼顶上跳下来的那个黑影迅速钻进了前楼,在漆黑中轻车熟路的推开了那间暗室的门。进门口便重重一叹,低声咒骂道:“妈的!居然失败了!”那声音冷而清澈,如同流水中冰凌相撞一般。

然而那个尖细的声音却没有回应他,这让他很是意外。一边解开斗篷的手不由得一顿,且微微皱眉,低声叫道:“东昇?!”

依然是没有声音回应,屋子里安静的令人窒息。

黑衣人警惕的把手放到腰中的长剑上,试探着又叫了一声:“东昇?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着屋子里各处角落,一切都如他刚出去的时候,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他便试探着往那一架檀木雕花的大屏风处走。

熟料,刚转过屏风一角,便见寒光一闪,一柄利剑指在他的咽喉处。

而对面那个披着黑色斗篷,连五官都遮去了的人,正手持长剑冷冷的看着他,声音是那种磁性的沙哑:“别动,把剑放下。”

黑衣人轻声一笑,说道:“好手段,连这里都找得到。”

“废话少说!”锦绣长剑往前一刺,便划破了那人脖颈处的皮肉。又鲜血顺着剑尖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那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上。

那是上等的贡缎面料,黑色的贡缎上有极细的金线绣的隐约的花纹,若非烛光摇摇,那花纹几乎不可见。这样的贡缎,若非宫中贵人,恐怕都难得一见。

那人冷冷一笑,抬手把手中的剑丢到地上,却鄙夷的看着锦绣,反问:“你倒是杀了我呀?怎么不杀?”

锦绣手腕一转,利剑收回,却反手用剑柄啪啪两下点了他几处穴道,然后左手一伸在那人的衣领和怀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粒药丸和一封书信后,方冷冷一笑,转身去从帐幔之后拎出一个人来,又又另一只手拎着黑衣人,从容的出了房门。

锦瑟的客房里,已经是烛火通明。

锦绣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扔到地上后,简短的说道:“没有人了,就他们四个。”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两颗药丸和一封书信,又说:“还有这个。主子看可有用处。”

叶逸风接过药丸来放到一旁,这个是他们行动失败后以免遭受非人的刑罚时用来自杀的,这个叶逸风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那封书信很是有意思,叶逸风打开时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书信中寥寥数语,一共也不过几十个字。但叶逸风看完之后,脸色顿时发白。

锦瑟看他的神情猜到信中之言肯定有极大的秘密,于是她抬手把那一页纸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自己看。看罢后却十分的不解。

信中虽然写的很明白,让这几个人务必在自己到达北胡之前把自己杀掉,可最后的落款只是一个奇怪的图形印章,并不任何人的姓名。

这印章代表什么呢?锦瑟疑惑的看着叶逸风。

叶逸风轻轻地吐了口气,看着那个身穿华贵黑衣的男子,淡淡的说道:“我与大殿下素来没有仇恨。他为何费尽心机要取了我夫人的性命?”

那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并不回答。

叶逸风淡淡的说道:“单凭这一封书信和你们几个人,我便可以奏明圣上,告你们一个谋杀钦差,勾结外邦,密谋造反之罪。纵然大殿下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恐怕这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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