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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部分

女亲王-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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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有些吃惊,载沛说这番话出来,却是赤luo裸的在告诉自己,他们这叫朋党了,有些不满,可是却也有些丧气,载沛说的事实,就在他觉得愧疚之时。却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载沛怎么会说的这么直白?
想到这儿,他打量起载沛来,可他还是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端着茶碗喝了两口,他有些了悟,道:“是啊,可是如今又有什么法子呢?”
载沛看着谭嗣同,有些不是味儿,这个好友,一直都是站在跟自己对立的那一方,他一直有心要把谭嗣同拉过来,可是每每到了紧要关头,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放手了,总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强迫好友站到同一个阵营,似乎是极不厚道的一件事,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有些不爽,这些人,好好的,打主意又打到了妹妹身上,他怎么也要不乐意了。
这些年自己和妹妹,对于这些人,似乎太过宽宏大量了,所以他们才不把自己兄妹放在眼里,连妹妹的终身大事,都想算计了,想着想着,脸上也显出了一丝怒意。
谭嗣同看着载沛脸上的怒意,忙劝道:“这件事不是还没定论吗?我走时,康大人也在极力反对这件事,也拿了皇上出来,打算把这件事儿拖一拖,说不定,到了皇上那儿。就要行不通的。”
载沛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谭嗣同见他沉默起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二人就这样,不着边的东一句西一句,竟然是没了兴致,谭嗣同最终还是起身告辞了。
他一走,载沛就叹着气,去了书房,却看到妹妹正好伏在案上,不知道在写什么,问道:“在做什么呢?”
我抬起头来,看了眼载沛,反问道:“跟谭大人聊什么呢?说了一个下午?”
载沛犹豫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大事,一直在闲聊,说了会儿罗夫人的妇女运动,又聊了会儿那个写《女界钟》的人。”
我笑了笑,道:“哥哥也注意到了?”
“是啊,对了,你在做什么?”
我笑了笑,道:“没什么,在写《征婚启示》。”
载沛的身子明显僵化了,看着我,似乎没有听清楚,可是声音却变的有些尖细了,问道:“你在写什么?”
“《征婚启示》!”我淡淡地道。
他上前两步,一把抓过我面前的那张纸,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第一条,无论满汉,无论出身门第,只要品行端良,有才学之士,第二,成婚后,不得干涉我的言行自由,第三,不得娶妾,或养外室,第四,成婚后,夫妻之间,要相互尊重。第五,无论外事,或是家事,二人共同分担。”
载沛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五条,后面四条都无所谓,可是这第一条,他看着我,咬牙道:“你疯了!”
“我没疯。”我镇定的道:“这些日子,我也看了许多,额娘费尽了心思,想要给我找个好夫婿,可是,哥哥,你也看到了,却是没有一桩中意的,要嘛是额娘瞧不上的,要嘛就是惦着咱们家身份的,这样拖下去,万一额娘心里一急,就逼着我去将就一下了,你说说,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胡说!额娘绝对不会要你将就的,她最疼的就是你。”载沛的脸上已经显出了怒意。
我摇了摇头,道:“哥哥,你且想想,若是妞妞也如我这般,你会如何?”
载沛愣了一下,细想想,的确,若是妞妞也如她姑姑这般,自己会如何?必然会担心她的后半身是否会有人相伴,也定会担心,她到老了无人在膝下尽孝,也担心,她没有人照顾,虽然自家不愁吃穿,可是,这世上,无论男女,都总要有一个知心的人相伴,才能算是完美的,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他定会想尽一切法子,给女儿找一门好亲事了。
看向妹妹,极是笃定的道:“额娘一定会为你选一个好夫婿的。”可是说完,忽然也省过神来,道:“原来如此,可是,你也不用这样啊?什么叫无论满汉,什么又叫无论出身门第?你又想出风头了?”
“哥哥,我知道,额娘定会为我千挑万选一个好夫婿,可是,那是额娘满意,却不是我满的。”我有些黯然地道。
载沛看着有引起失神的妹妹,有些心疼,可是这件事,却是怎么也不能让步的,狠下心道:“不要忘了,是你自己说的,由额娘和我做主的。”
我看着载沛,叹了一口气,心里只觉得憋闷,声音也带着些许悲意,道:“哥哥,也罢,我不争了,你们看着办吧,只求哥哥一件事,那个人,至少是要我知根知底儿的。”
说到这儿,我站了起来,往书房外走去,载沛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一脸落寞的妹妹,只觉得一阵心酸,他想要安慰自家妹妹,可是妹妹从他身侧路过时,却如同一抹幽魂,毫无生气,载沛再有什么话,也被哽的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离开。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当初说婚事让额娘和兄长做主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这些日子,见多了那些这个福晋,那个公侯夫人,只觉得心酸,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嫁了?

第620章 惊闻


载沛看着有引起失神的妹妹。有些心疼,可是这件事,却是怎么也不能让步的,狠下心道:“不要忘了,是你自己说的,由额娘和我做主的。”
我看着载沛,叹了一口气,心里只觉得憋闷,声音也带着些许悲意,道:“哥哥,也罢,我不争了,你们看着办吧,只求哥哥一件事,那个人,至少是要我知根知底儿的。”
说到这儿,我站了起来,往书房外走去,载沛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一脸落寞的妹妹,只觉得一阵心酸。他想要安慰自家妹妹,可是妹妹从他身侧路过时,却如同一抹幽魂,毫无生气,载沛再有什么话,也被哽的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离开。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当初说婚事让额娘和兄长做主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这些日子,见多了那些这个福晋,那个公侯夫人,只觉得心酸,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嫁了?
老福晋看着手中已经被儿子给揉绉的那张纸,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就在载沛快沉不住气了,才缓缓开口,道:“她这是不满意啊,这些日子,这勋贵公侯的人家,都快要看完了,可是她每次来了,都只在一旁,不发话,沉静的,让我这个当额娘的,都觉得害怕。”
载沛吃惊的看着老福晋。道:“额娘,怎么这么说?妹妹,一向都很孝顺啊?”
老福晋沉着脸,道:“她的确是孝顺,可是对于这婚姻大事,你何时看到她有一丝的让步?当年老佛爷本来也是打算赐婚的,可是最终是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虽然,我们自己也并不想要这个赐婚。”
载沛的神色,也跟着沉重了起来,老福晋看着儿子,叹了口气,道:“说到底,你们两个都不是我生的,可是你们的孝心,我都是知道的,你呢是个老实孩子,要不当初我也不会去求皇上把你带到这府里来了。”
载沛看着老福晋,心里一酸,跪了下来。道:“额娘,当初若是没有您,哪里能有儿子,您就是儿子的亲额娘。”
“你啊,起来吧,你这个妹妹,自小就是个主意大的,我有时候就是想管她,都觉得没那个力气,不过她的确是个孝顺的,想来你是不知道吧,你这个妹妹,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生的了。”老福晋看着儿子郑重的道。
载沛的眼睛一下鼓了起来,问道:“她怎么会知道?当年那些人,不是都已经打发了吗?”
“哼,是打发了,可是还是有不安份的啊,那个女人,家里还有个兄弟,却是找上门来了的。”老福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载沛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道:“怎么儿子从未听说过?”
“要不是当初跟在那丫头身后有个侍卫是林嬷嬷的表侄,我也不会知道。”福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严肃了,徐徐地道:“这事儿,你当初在上海,所以不清楚,那丫头有一次出门,就被人给当街拦了,拦了她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兄弟,直接就说,自己是她的舅舅,还哭吼着,说是我杀了她的生母。”
载沛一下子就站的挺直,眼中闪出怒火,这个人死十次都不够,这分明是想挑拔额娘和妹妹的关系,想要母女成仇。老福晋看着载沛的样子,极是理解,自己初听时,也是气的差点吐血。
她轻轻地摆了摆手,道:“我当时听到时,也如你一般,气极了,可是那人说,你妹妹当时极是镇定,只是把身后的人都给挥退了,只有罗胜跟着,罗胜提着那个人,就到了一个巷子里,可是却没一人敢上前阻拦。”
载沛听到这儿,心下大惊。老福晋继续道:“林嬷嬷那个表侄,是得了我的吩咐,就是死也要在她跟前护着的,虽然当时他们避了人,可是那人却是个精明的,也不跟着进,而是绕到了巷子里的一家住户,在人家的窗口听到了。”
“你妹妹当时只是冷冷的问那人,是从哪里得的这个消息,那人磕着头,说是一个跟她生母相好的姐妹冒死出来告之的。他前些年,不敢声张,这几年,看着秀丫头大了,又有出息了,还有太后撑腰,才敢来说,说求你妹妹,不说给生母报仇,至少,也应该给个名份。”
载沛越听越怒,妹妹的生母,虽然没有什么位份,可是死了之后,也是好好安葬的,虽然当时他的年纪不大,却也知道,这事儿额娘是做的一点也不过,更何况,那个女人,是血崩死的,跟谁都没有关系,可是那个人,却直接就说,那个女人是被额娘害死的,只怕是这件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
载沛一脸的疑问,老福晋点了点头,道:“这事儿,的确是不简单,可是你妹妹,更让我吓了一跳,她直接就问那人,她生母是如何死的,那人说的好大,说是我在你妹妹出生后,便直接乱棍打死了,还不给下葬。扔到了乱坟岗。你妹妹当时就笑了起来,跟着就听到那人一声惨叫,不知道是罗胜出的手,还是你妹妹出的手,可是那人还没死,就只是说着自家妹妹死的太冤,可是你妹妹当时就怒了,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当我年纪小,就能被你们这帮子不要脸的东西给蒙了,我知道额娘不是我亲娘,可是她却待我如已出,我也自当她是我亲娘,你妹妹虽生了我,可是却是血崩至死,额娘当时也是派人厚葬的,你如何敢说出如此言论,诬陷一位郡王福晋!’”
“那人当时可能也是吃惊不小,说话,也有些磕绊,好半晌才说,你妹妹是被我给骗了,可是你妹妹却只是冷笑,道:‘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主子,不要来招惹我,你既然知道有太后给我撑腰,我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让你的主子老实些,不要来惹事生非。’”
载沛震惊的看着老福晋,问道:“额娘,那会儿妹妹是多大?”
“七岁,七岁啊。”老福晋的语气,已经有些不稳了,道:“我当时听着回报,已经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当时就惊的不行,还好林嬷嬷先镇定了,把他那个侄子,想了个由头,给弄到城外的庄子里去了,我这才定下心来,我一直以为,你妹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可是却明摆着,她就是知道,而且当初的情形,她也知道,却是在我们面前,从未说过一个字,那之后,没几天,林嬷嬷的侄儿还没来的及出城,就又来回报,那个已经死了,顺天府的衙役去看过,却是被人殴死的。”
载沛听到这儿,有些迟疑,道:“额娘,妹妹既然说了要放那个人,必然不会杀了他的。”
“我知道,可是她却明白,那个人身后的主子,必然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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