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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女亲王-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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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我心里的痛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觉得,我很坚强,忽然觉得很累,在古代,却仍以现代人的性格活着,真是一种酷刑,这里没有心理医生,不会有人来关注我的心理是否健康,可是我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的体内有一颗炸弹,就快要爆炸了。
我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夏日北京的星空是极漂亮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出来,为什么会看星星,心里的茫然,有谁知道呢?陈先生呢?如果他在,是不是我会觉得安全一些呢?
感觉到,就算是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了三个人,可是却觉得一点帮助也没有,不是说罗胜、秋谨和月欣他们不能帮我,而是觉得,他们不能跟我共同承担,他们始终是跟我不一样的,他们心里所担忧的,永远都是,如何才能让我活的长命一点,如何才能让我安全的渡过每一次危机。
其实,我很希望,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而他们现在可以坐在我的周围,跟我商量,要怎么样才能让苏迪离婚,虽然极不现实,可是我真的很希望,有这个可能,虽然的确是很傻。
这一晚是很难熬的,我始终是没有睡意,就算着看着床,我也没有心思躺下去,再疲惫,我的大脑却是异常的清醒,根本不能进入睡眠。

第433章 偶遇


天终于亮了,我极度的疲惫,可是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要做什么,桃红和晓茜已经回来了,一进来,见我在洗澡,有些意外,可是却没有多问,而是很熟练的拿起了我沐浴时用的东西,围了过来。
等我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桃红用很低的声音问道:“格格,真的要去吗?”
我点了点头,任由晓茜往我的头上插着东西,她接着问道:“格格,这似乎是不合规矩的。”
“无妨,谁都知道,他跟我们的情份不一样,更何况一会儿阿谨他们都要去的,我不会显的太过招摇,更何况,这是王大人第一次开口求我的。”
“格格,难道不能您直接去跟孙大人说吗?非要这样来表明一下立场吗?”桃红极为不满。
我忽然看了眼桃红,道:“你好。呆也是剑桥毕业的,怎么还老是粘在我身边?明天你就搬到学校去吧,阿谨很需要你。”
桃红此时的表情很古怪,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珠子也定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而且还打着主意要把自己给赶到学校里去。
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情,晓茜帮。我梳妆好后,才看了眼桃红,然后做了个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我继续道:“你哥哥下个月就要回来了,我希望他能像洋人那样,在京城办一个特殊学校,你需要先去学习一下,等他回来了,才能帮上大忙。”
“你是说那些专收有残疾的孩子的学校?”桃红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往外走去,边走边道:“快些吧,。阿谨他们只怕早已经到了,我们得快些了。”
一路上桃红和晓茜都是一脸的担忧,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她们知道一些关于苏迪和格格的事情,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情势会突然转变了,王大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格格和王爷忠心耿耿,从未出过差错,难得请肯一次,格格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可是这样,似乎对格格有些残忍。
我坐在那儿,面。上没有一点表情,车驾里的气压很低,桃红和晓茜都觉得似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于是轻轻将门帘挑了一点儿起来,一些新鲜空气涌了进来,她们二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到了苏府门口的时个,果然,梁家、秋家,还有王家的车马都在府外侯着,那门子远远见了我的车驾,也一早吩咐人进去回报了,有两个仆从已经迎了上来,侍候在一旁,等着我的车驾。
不多会,苏迪几人便从府里迎了出来,就是苏迪的婶娘也跟了出来,我一身朝冠的下了车,走上台阶,慢慢的移到他们的跟前,一众人见我到了跟前,都口呼:“格格吉祥。”
因为今天是正式的拜访,所以众人都依足了大礼,在门口向我行礼,我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却也知道,必须要受了这个礼,于是只是虚扶了一下,道:“都起吧,也不用太多礼了。”
于是苏迪和他的新妇,扶着他的婶娘站了起来,我打量着那个表妹,果然是个清秀佳人,且眉目之间还有着些许书卷气息,看向苏迪的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爱恋与羞涩。
一行人进了苏府,在客厅坐了下来,我随意的和他们几人聊起了一些时下在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倒也没有冷了场子,从头至尾,没有一句话牵扯到朝政,全是些家长里短的话,这在我们以前的聚会中,是从未出现过的,似乎大家都在尽力回避着这个话题。
苏迪的婶娘已经退到后堂去休息了,秋谨的话题忽然转到了奥运会上,中国很明显,这几年不是内忧,就是外患,并没有多少人了解到奥运,而秋谨开始关注,却是因为,今年在法国举行的第二届奥运会上,出现了女运动员。
这届奥运会比赛到现在仍在进行,因为它是作为世界博览会的附属品,所以断断续续,从五月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可谓旷日持久,而女子运动员首次登上赛场,则开创了历史的先河。
有12名女运动员,冲破了禁令,出现在了运动场上,她们来自法国、英国、美国和波希米亚,一共有12名女选手,她们参加了高尔夫球和网球比赛,这也是女性运动员首次登上奥运殿堂,而夏洛特。库珀则成为奥运会历史上第一位女子冠军,她分别获得了女子网球单打冠军、男女混合双打冠军。
这件事让秋谨极为兴奋,她开心地道:“格格,我们四年后,是否要正式参加奥运会呢?我也很希望,我们大清,也有运动员,可以出现在奥林匹克的赛场上。”
我点点头,道:“会有的。”
这时苏迪忽然道:“我们四年前,曾经派出了篮球运动员,篮球从我们中国传出去的,可是我们却惨败归来。”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我们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其实我们没有败,只是败给了当时的慈禧,她严令那些运动员,不能在赛场上取得任何胜利,否则将以谋逆罪论处。
这应该是一种精神上的彻底失败,我沉默了一会儿,别有深意的看着苏迪,道:“奥运会最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参与,正如我们在生活中所经历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成功,而是奋斗,但最本质的事情并不是征服,而是奋力拼搏。”
我说完这句话后,梁启超显的极为激动,忽然兴奋地道:“子君,你这话说的太好了,这体育最重要的,应该就是一种精神。”
“是啊,在体育的世界里,没有种族,没有国籍、人种之别,只有高低之分,人们在那里,追求的,就是公平、公正,还有尊重。”
“真的能这样吗?我为什么没有这种体会呢?”苏迪直直地看着我,问道。
“凡事,在一开始时,都不会顺利,就像儒家,孔子周游列国,也是历经万难,我们需要的是时间,还有耐性。”我继续沉着的应着。
苏迪稍顿了一会儿,道:“是吗?那是否代表,我们可以不择手段?”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已经把伤害都尽量降到了最低。”我有些生气,可是语气却未变,尽量让自己保持着一种平淡。
苏迪的表妹已经很识相的退了出去,苏迪站了起来,道:“那次台海一战,死了多少义和团的人?”
“他们死得其所,而那种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正是他们所一心向往的。”
“够了,你们一开始可不是抱着这么高尚的情操做的决定。”
“你才应该够了!”梁启超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苏迪,道:“你不是小孩子,这些年,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浪,你却因为这件事,而要跟我们分道扬镳吗?”
苏迪有些吃惊,看着梁启超,他显然没想到,梁启超会站出来反驳他,梁启超没理会他,继续道:“义和团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你亲眼看到过,亲历过,当时那种情形,若是处理不好,界时各国都会与我们为敌,你以为到最后,我们大清能像现在这样,全身而退吗?”
秋谨的神情也变的有些冷,看着苏迪,愤愤地道:“你什么时候也站到了那些假道学的一面?洋人里真的个个都是坏人吗?那些义和团的人,看着洋人就又打又杀的,他们跟那些洋人又有何分别?若是他们再引起什么纷争,以我们当时的情况,你认为我们大清有能力与那么多的国家为敌吗?更何况,那些洋人中,还有站在我们大清这一方的?”
“站在我们这一方的,不过是因为利益二字罢了,他们哪里是真心跟我们相交的?”苏迪仍然强辩着。
“人与人之间,也许有永恒的友谊,可是国与国之间,即没有永恒的友谊,也不可能有永恒的敌人,唯一的,便是利益二字。”我淡淡地道,平静的与房间里其他几人的激动情绪完全不相称。
我站了起来,道:“我们要考虑的,不只是个人的良心,也不只是儒家的仁孝礼仪,我们在说一个国家,一个充满着内忧外患的国家,我是中国人,我所信仰的,就是以我的方式,让我的祖国摆脱现在的状况,如果我的祖国需要我做一个君子,我会有这个世上最君子的风仪,可是相反,如果我的祖国需要我做一个小人,我会毫不犹豫,成为这个世上,最卑劣的小人,这就是我,做为一个中国人,在个时代,应该做出的选择。”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充满着失望,我一心希望能有人跟我分享,能跟我共同承担,可是这个理想似乎不太现实,我似乎是太过现实了,现实是相当可怕的,现代人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现实,二十一世纪的大多数人,每一天都似乎在跟现实搏斗着,希望能在夹缝中求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苏迪是古代人,是清朝人,他是士子,他的父亲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有着士大夫的情操,他传给了苏迪,所以苏迪就算是再受到各种现实与利益的冲击,他却仍然保有着这种士大夫的情结,这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一种高尚的品德。
我知道我没有这种美德,可是这个世界需要像我这样的人存在,也需要像苏迪那样的人存在,每一种人的存在,都是推动历史巨轮的一股力量,也是让这个世界可以得到发展的力量,所以我对于跟苏迪将要分走两条道路,是极为失望的,但是现在,我却没有多少伤心了,反而还觉得,能有这样的分歧,也许不是件坏事。
苏迪看着那道背影远去,脸色变的很是难看,他仍然沉浸在子君刚才说的那番话当中,梁启超却喃喃地道:“如果我的祖国需要我做个君子,我便是君子,如果我的祖国要我做个小人,我便是这世上最卑劣的小人。”
蕙仙看着自己那个还在发呆的丈夫,轻轻推了他一把,道:“傻了?子君已经走了,咱们也回吧?”
梁启超仍处在震憾当中,木木地,由着妻子牵着自己,出了苏府,秋谨和月欣互望了一眼,有些叹息,也有些无奈,秋谨临走时,对苏迪道:“牙刷,其实,子君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痛苦,她每做一个决定,所要面临的选择,足以让她的心碎掉上百次,我知道你也许还想不明白一些事情,可是无论如何,请不要与我们为敌。”
秋谨和月欣也相携离开了,苏迪仍然坐在客厅里,却是一步也没有移开过,他的额头上冒出了许多冷汗,不是被吓的,也不是因为心虚,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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