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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重生]走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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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等白圭有意识时,她手中长鞭已经抽向了那大汉的脸,啪一声碎了大汉脸上面具,热辣辣直击面门。

而这无疑挑衅的出手直截惹恼了对方,“不知好歹!”对方的护卫吼着,转眼就冲了上来。

都是一瞬间的事,对面护卫与道士出招,或闵上轩一闪档在白圭面前,或身后待命的月沉殿众涌上前来,都是一瞬间的事。

只见白圭悠悠垂下拿鞭的手,直视前方继续啃糖葫芦,活像个娇弱无用千金小姐。

而刚刚涌上去的,就是替没气势主子撑腰的家犬。

结果自然立刻见真章。

连曝露身份的招都没使,没多久那群人马就被闵上轩下属放倒,然后闵上轩优雅过来,轻轻将手掌放在白圭背后,从容将她往出口处带。

还不忘温温问:“开心吗?”

这什么助纣为虐的问题?

复生后的第一次,白圭被闵上轩逗笑了。

那晚修理了目中无人的神经病,白圭愉悦的上了床,睡前还不忘将当晚买的、据说能捉住恶梦的琉璃小壶挂在床头。

谁知,她真的做了狰狞恶梦。

晃荡的梦境,幽暗的鬼节火堆与流动人潮,白圭看见了杨书彦,急急让闵上轩去追,谁知道一枝冷箭凭空出现,闵上轩一箭穿心而死。

白圭一声痛呼,惊醒在客栈午后日光里。

“怎么了?恶梦吗?”

老早梳洗完毕候在房里的闵上轩温温过来,坐上床边将白圭扶起,轻抚她背部。

白圭却还惊魂未定,气息不稳的喘着,呆呆盯着闵上轩好一阵,才忽然想通一般,倏然转身,扯下床头的琉璃瓶。

果然,里头困了一只鸟雀般的黑影,一动一动的。

端详了一阵,白圭气极,直接将那琉璃瓶摔到地上。

“这东西故意使人做恶梦,然后随便在瓶子里弄出点幻影!困梦瓶才不是这样的东西!”她恼怒道,“今天去市集时一定要收拾那个骗子!”

看了看门边下属,闵上轩温温回道。“你今天不会再看见那个摊贩了。”

说着,门边那两个下属果然依言推门而出,明显是算账去了。

做恶梦惊醒再继续睡只会更不舒服而已,白圭闷闷的起床梳洗,开始整理自己,闵上轩也招呼人送吃食进房。

待白圭不是很开心的用完餐,一抬头,却发现闵上轩目不转睛盯着她看。

“我替你捉住了一个人。”他温温道。

白圭顿时有了不祥预感:“谁?”

“你喜欢的无双馆歌姬,于双双。”

惊!

待白圭急匆匆赶到客栈的另个偏僻厢房,果然看见一个美貌女子被紧紧绑缚,还明黄符咒贴满全身,正瞪着进门的他们,明明病弱模样却依旧在地上充满活力的挣扎。

“天啊,闵上轩,我想听她唱歌,到无双馆去就好,你捉她干嘛?”白圭痛苦道,蹲□来替那女子松绑、撕符,不住道歉:“我没记错的话,她男人还是我们同盟七砂楼的人啊!”

“借人用一下又不是撕票。”闵上轩完全不知悔改的如此温温答道。

而白圭才刚撕下最后一张黄符,女子便立刻消失,眨眼间白圭只看见一团毛闪电般窜出房间,逃得无影无踪。

“呃,于双双她是……大老鼠妖?貂妖?”

白圭困惑看向闵上轩,刚刚那毛团体型真是颇怪的大小。

“这很复杂,你不需要知道,”闵上轩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事,只是温柔依旧如此说道:“最近我们也在掌握何清秋行踪,迟早也会把他捉给你的。”

这下白圭完全无言以对了。

闵上轩这家伙是打算把她想要的人当作鲜花,绑上缎带后送到她面前,博君一笑吗?

站起身来,细细看着那样无所不用其极讨好她的闵上轩,白圭忍不住就软了心,踮起脚,双臂穿过他腋下,拥住了闵上轩。

当年她的死,跟月沉殿里大部份亲密旧友都脱不了关系。

但其实当下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真心想杀她,就连当年最憎恶她的闵,也没下定决心。

只是阴错阳差的,所有人的另有所图撞在一起,就害死了她。

厢房寂静里,被白圭轻拥的闵上轩,低下头来,紧紧的回抱了她。

带着颤意,闵上轩长长的自口鼻吐出叹息。

“我这次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会竭尽全力好好待妳,”白圭耳边,近乎恳求的,闵上轩如此轻声道:“再一次对我心动,好吗?”

倏然抬起头来,白圭放开闵上轩,蹙眉看向他,大大的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而闵上轩没有强留她,只是顺从的放开了臂弯,嘴角挂着自嘲的笑,低头看着白圭刚刚的站处,阖目叹息了。

“那至少,多对我说说话,好吗?”

*下章预告在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

百狐来了。

远远的,白圭就认出那目中无人身影,少年身姿,紫发白面具,男装,燕子那样潇洒的飞了过来──只是是踩着外围人肩头施力过来的。

人群还来不及骚动,转眼百狐已落到白圭眼前。

VIP章节 46拾壹

拾壹

至少再多对我说说话;好吗?

那日闵上轩这样对她说道;近乎卑微的一个愿望;而白圭不知如何反应,只是顿了顿;就直接走出房间;与之漠然擦身而过。

白圭其实还没想原谅闵上轩,却仍旧溺于那人的无微不至与缱绻,像雨露之于草叶,不可或缺。

闵上轩一直都是那样完美,不凡的城府,所向披靡的才能;是她最引以为傲的爱将与爱人;也是是她生活里不可分割、无比让人眷恋柔软的一部份。

数不清的碎吻与相拥而眠……

闵上轩的确让她咬牙切齿的憎恶;但却也不能否认他的独一无二。

两人作为玩伴做为恋人成长的那些日子,闵上轩无懈可击扮演情人与后盾所给予白圭的慰藉,虽然虚假,但的的确确,抚慰了她。

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再有第二个她爱了多年的闵上轩。

“无人陪伴你,你就活不下去。”

就像冯诗翠说得,她就是那传闻中会因寂寞而死的家兔,无人关爱便会死去,而只要有人愿意给她温柔,就毫不犹豫全数接受,无论那人是谁。

这是种可悲的病态,但不幸的,这就是她。

这就是白圭。

鬼节的第三日,白圭与闵上轩等人依旧如时抵达小城。

第三日的鬼节人潮又更多了,形形色色,奇装异服,面具更是缤纷古怪。

只是这日,不到半个时辰,白圭等人便进入了小城中央的广场,加入了那以滔天火堆为中心的旋转舞。

向前一步,旋转,向前一步,旋转,公转的同时也自转,单数圈与双数圈行进方向也不同,独转之余,也与邻圈的人交换位置旋转。

缜密的群舞设计,滔天火堆烁烁,纷飞灰烬上下翻飞,火光在妖鬼面具上晃荡。

箫笙悠悠,鼓声轻脆,世界不稳。

这样跟随人群跳着什么也不想,就好像进入了幽冥世界一般。

闵上轩就跟在白圭后面位置,每一次旋转,都能看见。

看见闵上轩白衣胜雪,发色如枫,而脸上那张白饕餮面具狰狞,而每一次旋转时与白圭的目光交接,底下的眼神都是缱绻。

忽地白圭就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困梦瓶赝品让她看见的恶梦,闵上轩就是在此处死去。

闵上轩临死前一箭场面,开始一再反复,在脑中挥之不去,不自觉的,白圭簇起眉头,感觉压抑起来。

谁知,她迎来的并非梦中灾厄,而是另一个突发事故。

百狐来了。

远远的,白圭就认出那目中无人身影,少年身姿,紫发白面具,男装,燕子那样潇洒的飞了过来──只是是踩着外围人肩头施力过来的。

人群还来不及骚动,转眼百狐已落到白圭眼前。

那少年自面具下闷闷笑了,顺着拍子将她拉入怀中,自得的将白圭一个人的舞变成两个人舞。

百狐揽着白圭腰肢让两人相贴,继续跟着人潮,向前一步,旋转,再向前一步,旋转。

望着百狐面具下那双紫色兽目,忽觉迷乱。

这不就是鬼节的初衷?邀请鬼怪妖魅加入其中,与人类同乐。

她眼前就是只不折不扣的少年狐妖,此时正揽着她,风中落叶那般混在人群里,转呀转。

百狐的眼底满盛笑意,望着她,似有营火火光在里头隐隐闪动。看着这样意气风发的百狐,白圭想起自己复生后所见到的各个旧友。

闵上轩、何清秋、丁哲骧、冯诗翠……

在从前,白圭总想着要保护他们。

但如今才忽然领悟,也许他们无人需要她的保护。

*****

刚自鬼节归返入住旅店厢房,百狐便笑眯眯的,对白圭展示起他带来的礼物。

活像对主人炫耀鸟雀尸体的猫儿一般。

“看这额饰,精美而轻巧,我替你买了整套!”

叨叨介绍起那一盒盒首饰,说着,百狐又从旁边木箱里拉出了一匹光滑帛布,比在白圭身上,“这样红艳颜色是你喜欢的,白圭你现在脸色不好,穿这样的颜色正好。”

说着,百狐又眉飞色舞的说起,该如何裁切使用那箱华丽不匹,接着又翻出不少成衣,对白圭献宝。

抚摸那些漂亮衣裳,白圭不得不承认百狐很理解她,挑的都是她喜爱的颜色与款式,只是这样的量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百狐,”白圭叹息着打断他:“这样多东西,我身边人是抬不动的。”

百狐不以为然:“那就多派点人跟着呗。”

“唉,”白圭苦笑了:“还是我挑几套,剩下的一半搬到我别庄里,另半搬到月沉殿吧。”

听见她的确有打算要回月沉殿,百狐脸色才缓了缓。

两人坐在床铺上,就着那小山一般的礼物聊了好一会,百狐才定定看着白圭,说起真正来意。

“其实我是来跟你告别的,白圭。”

从鬼节归来,两人都更了睡袍,而百狐坐在白圭床铺上,这样对她说道。

“为什么要告别?”白圭不解。

百狐笑笑:“还不是因为那寒山城,南方需要我去一趟,镇镇场子,事端多路途远,恐怕好久才能再见到你,我舍不得。”

白圭:“……”

百狐是认真的,既不以少年模样撒娇也不说胡话,而是真真切切得来与她告别。

叹了一声,白圭上前,轻轻拥住了他。

“上次我落荒而逃,这次我想好好面对你,”百狐回拥她,轻声道:“这个世道,说不定我哪天就被灭了也说不定,所以,想和你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

放开了白圭,床铺上的百狐浅浅笑了,长长眼睫之下的眸光是不符他年龄的世故与沉沉。

“说,当年的确形同是我们联手将你逼死的,只是我们一直都不愿承认,承认你赠我们以鲜花,而我们却将你虐杀,尤其是我,”百狐垂眸拉住了她的手,唯恐她抽身而去般的轻轻握住:“那时的我没多想,还在替馥南宫递消息,没想到,就这样生生将你逼死。”

面对百狐的自白,白圭没说话。

十年之前,她其实一直在等,等百狐自己来与她说馥南宫的事,等百狐自己与馥南宫断干净,真真正正的陪在她身边,可当年的百狐,终究是迟了。

就像冯诗翠与她聊过的,如今这一件事,似乎成了百狐心结。

所以十年之前的百狐,才会在她死后消失那么长一段时间后,又满身伤回来,不只自愿被烙上咒印、进入犬宫不得超生,还一再嚷嚷,要接犬宫之主这一最脏最累的位置。

之于百狐,那憾恨填也填不满。

明知一切都太迟了,她再也看不见了,可是又舍出一切的去做,包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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