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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第3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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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却十分突兀。桓东君本乃落花谷谷主,落花谷虽然不算江湖帮派,但也是数百年传下来的基业。身为谷主的桓东君加入日月神教,就等于让落花谷成为神教附属的势力,这种要求简直比让桓东君服下三尸脑神丹更为无理。
   东方不败等着桓东君婉言拒绝,甚至立时翻脸。可桓东君只稍作迟疑,便点头笑道:“多谢教主栽培,属下定不辱使命。”
   东方不败手持酒盏,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桓东君又道:“今夜月凉如水,我二人如此对饮甚为冷清,不如召些舞姬来助兴?”
   东方不败此时已略有醉意,听他如此说,不由得眉间上挑,轻笑道:“比起教坊的歌舞,本座更想领略桓公子的剑术。”
   东方不败此言竟有将桓东君同坊间女子相提并论的意味,桓东君却丝毫未恼,爽快的站起身,从一侧侍立的随从手上取过一柄长剑,道了声:“请教主品鉴。”
   语毕,纵身跃下假山,翩然落在水潭中一片浮萍之上,足底施展轻功,便在那水面上踏波而舞。长剑指处,银光阵阵,清辉耀眼。他的身形磅礴大气,矫若游龙。此番景象正如战国时庄周所著《逍遥游》之开篇:北冥有鱼,其名为鲲……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东方不败情不自禁的从软塌上站起身子,随手抓过一柄长剑,也跃上水潭,持剑同桓东君相较。二人便在水面上踏着满池盛开的子午莲,长剑轻指,看似较量剑招,实则以剑相合,共舞那一曲逍遥游。
   二人长剑并不相碰,剑招之快却已然当世罕见。桓东君钦佩东方不败身形之迅速,东方不败则赞叹桓东君剑法之精妙,二人逐渐心意相通,一个抬手,一处眼神,便能看出对方下一剑所指何方,进而使出应对之法。如此你来我往,一刻钟之内,竟已拆出数百招。
   桓东君的剑法乃是落花谷家传,加上自己几年来陆续新创,隐然已有剑圣之姿。东方不败当年纵横江湖时,落花谷行事尚低调,桓东君的剑法更还未出世。现在他同桓东君拆解这精妙剑招,一代武痴之心被激发出来,几百招之后只觉得爽快无比。桓东君对东方不败则是无比叹服,他对自创的这套落花纷飞一向十分自信,今日同天下第一高手较量,才知这剑招竟有如此破解之法,当下忍不住暗运内劲,将那一招一式排山倒海演练而来。
   东方不败察觉到桓东君剑气上传来的内劲,也使出内力相合。潭中所植花木经不住当世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劲,一时间花瓣纷飞,落英缤纷。
   桓东君已看出东方不败招式间好几处破绽,怎奈身形总慢了半拍,剑招使出时破绽早已消失。须知桓东君此时在江湖上已甚少有可堪匹敌的对手,毕竟也年轻气盛,如此往复几次,心中难免有些急躁。此时桓东君又看出东方不败左肩的一处破绽,长剑直指,索性让自己胸口门户大开,却是攻东方不败不得不守之处。
   以东方不败的身手,直接闪身攻他胸口几处大穴也完全能做到。只是他并无意伤桓东君性命,于是持剑回守。
   噹的一声,两人的长剑碰到一处,内力激烈相撞。
   桓东君的内力自然敌不上东方不败,长剑顿时脱手,在空中翻飞几次才在一块大石上站定。出乎他意料的是,东方不败竟脸色惨白,在空中几个踉跄,而后直挺挺的向水面栽倒。桓东君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揽住东方不败的身子,随即跃上岸边。
   东方不败倚在桓东君怀中,双腿几乎已经站不稳,表情甚为痛苦。桓东君急忙伸手探东方不败的脉息,却发现他除了内息稍有紊乱,其它一切都很正常。此时东方不败的脸色愈发煞白如雪,他抿着双唇,似乎在极力压抑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声。桓东君心下骇然,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急切的问道:“你哪里痛?我伤到你哪儿了?”
   东方不败只是摇头,牙关咬得更紧。桓东君将他打横抱起,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后停在一处小院中。他推开西面的一间厢房,将东方不败放在房中的大床上,又探了一次脉,确定内息正常,才开始细细检查他的身子。
   此时桓东君已经闻到细微的血腥味,他急急的扒开东方不败的上衣,露出前胸后背几处大穴,全都无恙。待视线移至东方不败的下 身,桓东君几欲惊呼出声。
   东方不败的股间渗出一大片血迹,染在浅黄色的衣衫上,显得格外刺眼。
   血迹还在逐渐扩大。
   此时刚在庭中伺候的几个侍从已匆匆赶来。东方不败咬着双唇,只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听见外间的脚步声,桓东君赶忙高声喝道:“都不许进来!”
   “是。”脚步声立时止住。
   桓东君又道:“长六,你去准备一大桶热水,长四去拿我的药箱来,长一立刻赶去黑木崖,就说……”
   他停顿一下,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东方不败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玄铁制成的令牌,递给桓东君。
   “长一,你去黑木崖,就说今日天色已晚,教主已在我庄中歇下了。”
   说完,他用内力凌空推开窗户,将令牌掷出,瞬间又反施内力将窗子合上。长一接住令牌,同长六长四一并道了声是,便领命分头去了。
   这边桓东君细细脱下东方不败的外衫和裤子,正要解里裤腰带时,东方不败按住他的手。桓东君愁着眉说,“让我看看你伤在何处,才好给你上药。”
   东方不败转过身,面朝下趴着,继而默不作声的解开裤带,自行除掉里裤。骇人的伤口露出来,桓东君一时之间竟然怔住了。
   血是从双丘间渗出来的。一件翠玉做成的器物杵在东方不败后 庭的穴 口,玉器的尾端约有半寸露在外面,几乎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参差不齐的裂成几块,血还未止住,顺着裂缝往外一丝丝的渗出来。
   东方不败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面朝下,桓东君看不见他的表情。
   桓东君心中长叹一声,稳住气息道:“这个裂开了,是被尖端刺进内壁所以出血吗?”
   等了好久,桓东君听见东方不败几乎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桓东君又道:“伤在这里,没法点穴止血。我必须先将它取出来,再给你清理上药。会有些疼,你暂且忍着点,好不好?”
   东方不败慢慢弓起身子,将双丘抬高,最后以跪趴的姿势撑在床上。原先因失血变得煞白的脸色,现在却因羞愧变得通红。还好头发落下来,挡住了他的脸,桓东君看不到。
   被玉制阳 具调教,这在东方不败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杨莲亭总嫌他穴 口太紧,每次上他之前都得做足前戏,不然受疼的就不单是东方不败一个。开始几年杨莲亭还无甚怨言,可自两年前起他的抱怨就越来越多了。有一次杨莲亭过来看他,二话不说就把他压倒在床上,扳开他的穴 口。东方不败起先还十分欢喜,可随后就感觉到插进来的东西不是火热的分 身,而是件冰凉凉的器皿。这种陌生的触感令他颇感不适,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唯恐惹怒了莲弟,唯恐他又久久不来看他一次。
   起先只是欢爱之前会被抹了膏药的假阳 具疏通穴 口,而后杨莲亭干脆让他整天塞着这个,除了解手时可以自行取出片刻,其它时间他的后 庭都被假阳 具撑得满满的。有时杨莲亭来同他欢爱,甚至都不取出玉制阳 具,只是握住尾端在他体内乱捅一通,然后让东方不败替他用嘴解决。
   这一次下崖,杨莲亭十分催促,东方不败也未来得及将假阳 具取出。方才往冰凉的石凳上一坐,下 体一紧,幸而桓东君察觉到他的不适,及时换上了软塌。
   后来二人在水面上舞剑时,长剑相抵,内息碰撞。东方不败内功深厚,自然不会被桓东君内力所伤。只是他穴 口中插着的玉石阳 具却禁不住两大高手内力碰撞所产生的震荡,顿时裂成数块,其中一块的尖端恰好插进了东方不败后 庭的内壁。这样的疼痛纵然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也难以承受。
   桓东君小心的将碎裂的玉石一片一片的拔出,每取出来一片,东方不败的穴 口便合上一分,那块插进他内壁的尖状玉石便又刺得更深些,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流。
   东方不败疼的轻轻嗯了一声,桓东君听了,心里难受至极,脸上冷汗涔涔,手上动作却没停下,只是更加轻柔小心,嘴上还不停的安慰他:“就快好了,外面的几片已经取出来。想喊疼就别忍着,下人们都在院子外头,听不见你叫。”
   东方不败心中一暖,使劲咬着的银牙也略松了些,细微的呻吟声溢出他的唇瓣。
   过了一会儿,长四同长六二人抬着水桶及药箱等物走进院子。听见外面的动静,东方不败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桓东君忙道:“别怕,他们不敢进来。”然后伸手将床榻四周的两层纱帐都放下来,帐中的春光立刻封闭得严严实实。
   东方不败听见桓东君起身去开门,又听见他吩咐两人放下东西退至院外,然后听见他提着木桶进屋的声音。明明有纱帐阻隔,外面什么也瞧不见。可桓东君还是细心的不让侍从进屋,为了怕他尴尬。
   东方不败想起数年前的一桩旧事。那时莲弟还待他极好,几乎日日都来瞧他。曾经莲弟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对他的身子日日索求。那时东方不败已不大爱见人,可莲弟总不能体谅。每每在院子中,假山边,荷花池傍,莲弟就按住他行那云雨之事。如此,房事曾多次被侍人窥见,尽管那些人都被东方不败灭了口,但心里总还是不舒服。
   那洛阳花妖当真后劲十足,朦胧间,许多年前的往事一桩接一桩涌上心头。
   黑木崖上那阵尚算甜蜜的日子只过了不到一年,杨莲亭的心思就越来越不在东方不败身上。他常常寻个由头同自己争吵,然后十多日不见人影,难得来一次也极尽敷衍,房事上多是草草了事。他暗中寻来不少娇艳的美妾,开始只是以婢子的名义收在房里。他以为自己足不出户,这些事自然无从知晓。其实自己都知道,只是心痛,但又无法指责。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女子,莲弟渴望女子的身体也无可指摘。男人多是花心的,当年自己不也娶了七房妾室吗?想起爱妾诗诗当年的大度,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也该坦然面对,惟有这样才能讨回莲弟的欢心。于是一日莲弟来访时,东方不败将心事对他和盘托出,还很大度的劝他正式将房中几个人纳为妾室,将来生下子嗣也好名正言顺。 那一日莲弟先是十分惊恐,后来听了纳妾的主意又十分欢喜,难得温柔的搂着自己缠绵了大半夜。原以为两人的关系就能缓和了,谁知竟是一日难似一日。有了自己的默许,莲弟便时常借着教务为由频频下崖,每次都带回几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堂而皇之收在房里,夜夜欢淫。到现在,整月不见他已是常事。偶尔见他一次,也只有粗暴的房事,后 庭锥心的疼痛,还有满身满床的一片狼藉。
   后 穴猛的一送,裂在股间的玉制阳 具终于全都给取出来了。然后是热热的感觉,身后的人正在仔细清理内面的血迹。接着是一阵清凉的触感。桓东君蘸了膏药,正用手指探进东方不败的后 穴,在伤处仔细涂抹。
   某种压抑的情感一阵一阵的涌上喉头。
   全都收拾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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