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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天!我被谁暴了?(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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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身富裕家庭的她,并不知道,一般摆地摊的小贩不会在市中心摆摊。但那个男孩几乎跑遍了市中心,才抱着一袋热气腾腾的东西回来,但当他穿过马路时,由于太兴奋以至没有看到红灯,被前面一辆飞驰而来的小轿车撞飞,当场死亡。而那袋热气腾腾的东西滚落到她的脚下,两条烤焦的地瓜从袋口露出半截出来,那时,她当场呆住了。

  之后,她因为承受不了这打击,住进疗养院半年,出来后,她的性格大变,变得比以前更任性,脾气更坏。她一直不敢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特别是那些对她思慕,事事迁就她的男生,她绝不会对待他们轻声细语的撒娇。因此,很多男生被她的坏脾气吓跑了,而最后留在她身边的都是一些对她有企图的男人。

  然而,她越来越孤独,越来越渴望真爱,可是,那些男人都被她坏脾气赶跑了,唯有一个没有,他。。。。。。咦,他是谁?怎么她想不起来?明明刚刚脑里有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别捶脑袋了。”突兀的男性低沉带着清冷的磁性嗓音自头顶响起,接着,她的小手被大手包在掌心里,很温暖的感觉。

  予欢猛然抬头,毫无预警的撞入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瞳,当看清来人的脸孔时,她惊愕道:“是你?”  

第025章 那又如何?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司堂傲,天啊,她怎么会在这种狼狈不堪的情况下遇见他?

  “女人,咱俩又见面了。”司堂傲潇洒的向她打招呼,盯着她的黑眸却隐藏着一种教人捉摸不定地波动。

  女人?予欢皱皱眉,这个称呼有点似曾相识。随即,想起墨澈似乎也曾这样称呼过她,然后,她甩甩头,将墨澈那张可恶的俊脸自脑海甩掉。

  “你……你跟着我?”予欢迟疑了一下,仰头望着他,那眸子幽深如潭,隐约有种朦胧的异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牵引,令她一时无法思考,陷入这潭深水中。

  “天下之大,若两人有缘的,又何必特意跟随,妳说是吗?”司堂傲也望着她,反问道。自上次被她甩掉后,他一直耿耿于怀,从没有人能从他手中轻易的逃掉,显然自己太低估了她。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有缘?予欢微眯了眯眼眸,突然有种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跟墨澈一样深不可测,是一个极具威胁并危险人物。

  她撇撇嘴,道:“我不清楚,单我清楚的是,我跟你并没有所谓的缘分。”以她目前的状况,还是少些跟其他男人有接触。

  “是吗?”司堂傲不以为然的挑挑眉,嘴角微微掀起,说道:“若没有缘分,为何妳谁都不撞,偏撞上我;若没缘分,寻觅多年的人怎么会被我遇上。”

  “寻觅多年?”予欢捉到字眼,不解望着他。

  “这是妳的玉佩是吗?”司堂傲没直接回答她的疑问,朝她摊开手掌心,里面躺着一块碧玉。

  “怎么会在你这里?”予欢一看,马上认出这是她的玉佩,老天,什么时候失了,她竟然不知道?她欲伸手拿走玉佩时,却被司堂傲抬手闪过。

  “司堂傲!”予欢微微动怒了。“这玉佩是我的。”

  “玉佩对妳有什么意义?”司堂傲浅浅微笑,低头望着玉佩,再抬眼望向她。“它对于妳来说很重要吧?”

  “废话!”予欢直觉他的问题是白痴,不禁翻翻白眼,“不然我干嘛要拿回来?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说着,她朝他伸手出。“还来给我。”

  “妳母亲?风采莲?”司堂傲无视她伸过来的手,严肃的问道。

  “你知道?你认识她?”予欢微微蹙起,风采莲的世界她一无所知,以前认识过什么人,她一概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何目的?

  “何只认识,而且渊源极深。”司堂傲扬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线,看她的目光似乎多了一层深意,“若早知道是妳,那时就不会轻易放妳走。”只因她有一双令自己怀念的眸子,对她不由得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没有过的。

  予欢微楞,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堂傲上前一步,示意她低头,把玉佩挂回她颈项上,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别再弄丢它,知道吗?”

  予欢再次愣住了,为什么司堂傲会突然对自己那么温柔?记得上次她还耍过他,那时他酷酷的,很傲气,很冷。沉默两秒,垂下眼脸,拿出玉佩玩弄手中。“当然,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证明我身份的凭证。”她的声音很轻,似在呢喃,然,司堂傲听到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侧头凝睇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莫测高深,道:“刚才为什么要哭?”

  “哭?怎么可能?”予欢装傻,即使有哭,她绝不会承认的。

  “如果没有哭,这是什么?”司堂傲食指轻拭了一下她脸颊上湿痕,示意给她看。

  “水啊。”她抽了抽衣服,故作瑟缩一下,仰头看了一下天色,“嗯,这个天好像想下雨的样子,我……请恕我先行告退。”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便想走。

  “等下!”司堂傲很无礼的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放手!”予欢吓了一跳,不悦地轻嚷:“你想做什么?”他竟然敢碰她的手臂,未免太大胆了,她现在可有夫之妇耶。

  “为什么要走?难道妳想逃避什么?”他没松开箝制住她的大掌,反而是挑衅地将她抓得更牢、更紧。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也没有必要逃避什么?放手,快放手!”她恼得想拨开他那失礼的大掌,却力不敌人。

  司堂傲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稍用力将她拉近,轻托起她下颌,问:“嫁给墨澈,妳幸福吗?”

  予欢不解他为何要这样问,扬眸瞧他,那双深瞳再次映入她的眼帘,仿佛一枚石子在她的心湖激起无限涟漪。她没有再挣扎,沉默地看他。半晌,拍掉他的手,道:“我幸福是否,与你何干?”

  他们只见过两面,若不是莫嫣然两姐妹,只怕陌生到就在对面也不认识吧,他怎会突然关心她的幸福?对啊,他是莫嫣红的少主,那么,他一定认识莫嫣红,只是,他愿意跟她回王府吗?不,在还没有弄清楚上官婉儿的目的前,她不能贸然行动,免得打草惊蛇,现在她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司堂傲于莫嫣红是什么关系,上官婉儿是否就是莫嫣红,她真的是墨澈未婚妻还是假扮的?

  唉,她又在操心什么呢?这些根本不关她的事,就算上官婉儿是莫嫣红又如何?墨澈的事没有她插手的余地,而且,他也不会让她插手。算了吧,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司堂傲凝视她,被她那丰富的表情吸引住了,时而蹙眉,时而抿嘴,时而叹气……把周边的一切摒在外,独自浸沉在自己的思绪里。长那么大,从没有试过被人如此忽视过,能站在他面前,又毫不受他的魅力影响,她算是唯一一个。

  “关联可大了。”不想被她忽视,司堂傲再次握着她的手腕,稍用力捏紧。

  “啊!痛!”予欢痛得回过神来,恶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被他这一捏,她的手肯定有痕迹了。

  “暂时还没有想到。”他唇角轻扬,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意,稍稍松开对她的箝制。

  予欢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低头一看,果然,手腕果然见到深红的五指印,而这手印肯定要过些日子才能消退,她抬头,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太过分了!”

  “抱歉!我手劲比较大,在妳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话说得极为暧昧。

  “算了。”予欢无奈何妥协了。在未成亲之前,她若再见到司堂傲一定很高兴,那时,她想找杀手去杀‘冷’,但现在没有必要了。虽然恨强暴她的人,但她要为未出生的孩子积一点德,毕竟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人有时要学会放开,若事事都耿耿于怀,哪会活得开心?她就把这一切看作是天意。少了一片膜,却多了一个骨肉相连的亲人,有失必有得,反之亦然。

  她正要开口告辞时,容儿抱着物品气喘呼呼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小姐,妳没事吧?”说话的同时,神色戒备的盯着站在予欢身旁这个浑身散发出冷傲气息的男人。

  “没事,走,我们回去吧。”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予欢衣袖一扬,掉头离开,那知她才走了两步,突然抱着肚子,微弯着腰。

  容儿吓得丢下手中的物品,扶着她,急问:“小姐,妳怎么啦?别吓我。”

  当她抱起物品追出来时,小姐的身影早已不见了,吓得她一身冷汗,刚刚又遇到王爷的护卫朱承恩,这下子惨了,王爷一定知道她跟丢了主子,必定会惩罚她。而现在,若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命不久已。

  “我……我……”予欢咬着唇,‘我’了几声仍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倏地,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腾空抱起。

  容儿一手拽住司堂傲的手臂。“喂,你想把我小姐怎么了?”

  “附近有间医馆。”司堂傲抿唇,冷冷丢下句话,抱着痛得冷汗直冒的予欢,健步如飞的朝医馆走去。

  “要……要救我……孩子……”予欢是紧紧抓住着他的手臂,眸中出现前所没有的惊慌。都怪她,明知道自己是孕妇,还要到这么多人的地方游逛,完全没有保护孩子的意识。

  “放心,不会有事的。”司堂傲沉声安慰她,轻柔的语气连人自己也没有发现里面蕴含着些许温柔。

  ***

  “这位大爷,令夫人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回去后要顺心适意,切不可再受惊恐,更不可再任意的跑动。”大夫为予欢诊断后,坐在桌子执笔写药方。

  听闻大夫如此说,司堂傲绷紧的心稍松懈下来,侧头望向躲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人儿,见她动了动无血色的唇瓣,于是,他走上前,轻握着她的手。

  “我……我孩子……怎么了……”予欢舔舔干枯的唇瓣,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

  “大夫说妳动了胎气,别急,孩子没事,以后不要再跑动了,否则,下次没有这么好运。”司堂傲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水,动作很轻。

  容儿已拿着大夫开的药,来到床前,神情有点焦虑。“小姐,天色已黑下来了,我们还要回去吗?”

  经她这一说,予欢才醒悟自己今天出来一整天,墨澈虽然出远门了,但王府里仍有很多想看好戏的人,万一被他们抓到柄子就不好了。

  掀起被子,想跨下床去,却被司堂傲搂住了。“妳这样子如何回去?”

  “要不这样,我到集市里叫辆马车。”容儿提议。

  “好。”予欢点点头,以她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了,之前那些轿夫已被她打发走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司堂傲说着,弯腰将予欢抱在怀里。“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啊!你……你怎可以这样。”予欢惊叫,深怕会摔下来,只好抱紧他的颈项。“我是有夫之妇耶。”

  “那又如何?”司堂傲扬眉,一副不在乎的摸样,他做事从不在乎旁人是如何说他。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可我怕,你还不快快把我放下。”予欢心急了,原本想摆脱他的,结果与他纠缠更多,这下子怎么办呢?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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