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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天!我被谁暴了?(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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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愿意被风雨淋湿,何不未雨绸缪?既然不愿意屈服于坎坷崎岖,何不磨练自己,让自己适应困难,战胜困难;既然不能号令风雨,让日月臣服,为何不趁早学会适应,为自己撑起一方璀璨星空。这些话不曾记得是谁说过,但此时此刻却浮现在脑里。

  ***

  大雨过后的天空就像被水洗净一样的透亮静蓝,一切都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不曾发生过一样,只有屋檐上和树叶尖上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证实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路面干净而又清凉,心里的阴郁也仿佛被这阵急雨洗了干净。

  予欢抱着不成功,更成仁的决心再度来到晋王府,奇怪的是,这次守卫并没有阻拦她,直接将她请到前厅里,丫鬟奉上香茶便退在一边候着。

  等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她再度被请进一间雅室,室里的摆设很简单,没有华丽的装饰,一床一桌椅,床边袅袅的点着几许檀香。

  不知怎么的,才踏进这里,一股怪异的感觉忽然袭上身,当她意识到危险时,想夺门而出,然而,一道肉墙堵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想临阵退缩?”

  低沉且熟悉的森冷嗓音冷不防飘入予欢耳里,那股冷飕飕的冷冰语气在头顶吹着,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颤。

  他想做什么?谈判在大厅便可以,为什么要在房里?

  “我……我没有。”予欢啊予欢,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能软弱,为了孩子,你一定要坚强,将眼前这个男人打倒!

  为掩饰心里的胆怯,她退后两步,咬了咬唇,挺了挺胸,无畏的迎视他那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废话少说,直接进入主题吧。”

  “哦?”墨澈挑起眉,凝视了她一会,微侧身将门关上。“你的主题是什么?”

  “你关门?”予欢退到桌子前,不安的望着他。

  “你以为自己有那个能耐令本王兽性大发吗?”墨澈扬起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极为轻蔑的弧度。

  闻言,予欢小脸双眸立即像喷火一样圆瞠着,宛如见到仇人般狠狠地瞪视着那张冷邪俊雅、却口出下流恶言的他。

  她气极了,如果她手上握着一把枪,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一枪击毙。可恶!他实在太可恶!

  好!我忍你。

  她答应了风潇然,不能跟他硬拼,那只会卵子撞石头。

  只要过了这关,后面的事就好办。

  予欢摆出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像是不为所动,只是冷冷斜睨了他一眼。“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自己知道,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是来和谈圣旨的事,不是讨论男女的性与欲。”

  性与欲?墨澈挑眉,这女人说话会不会太直接?不过夜不奇怪,如果她不是这样,怎会未婚怀孕。看来皇上走眼了,像这个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怎会率真到哪里。

  他径自走到椅子里优雅的坐下,双脚交叠,靠着椅背上,双手绕胸,以玩味的黑眸笑看着她,“那好,本王倒像知道你想谈些什么。”

  予欢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幽幽冷冷地迎视他,虚幻而清楚地道:“不管你信不信,皇上赐婚之事,是外公的意识,我并没有参与其中。而且,我从没有想过要嫁给你,这亲事并非我所愿,其实我才是受害者,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根本没有能力与你们斗,也没有权抗拒圣谕。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不管成不成婚,我不会放弃我肚里的孩子,若你不想当现成爹,那你去请求皇上收回赐婚成命。”

  她这一番自剖的话可大大地挑起墨澈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她急于撇开他的意图竟让他的心里感到极不是滋味,但他随即告诉自己,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墨澈森冷的眸光直逼她,冷笑道:“说得比唱还好听,但是,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低沉的嗓音里恼火地隐含意思残忍,俊逸的脸庞满布阴霾。

  “我没有。”予欢立即否认,澄清的目光对住他幽暗的瞳眸,“认识你以来,你从来不是我理想的对象,即使你是王爷。没错,我是爱慕虚荣,但我有自己的原则,不是只要有钱,有权,人又长得帅便会飞扑过去,还要感觉,你知道什么事感觉吗?我想你不会懂那种‘就是他’的感觉。再说,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压在一个不屑自己,不爱自己的人。”

  “啪、啪、啪”墨澈拍着手掌站起来,他知道她有一张利嘴,只是没有想到,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热闹了他、仿佛她是万般不愿和委屈的不得不嫁给自己;要知道有多少公主千金小姐们争相想要嫁给他,而她竟说得如此无动于衷,甚至是不屑!

  从来,只有他不屑人,而没有人不屑他,很好,这个女人彻底的激怒了他。

  予欢看见他黑眸冷光一闪,她的心也跟着一揪,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他一步一步走进自己,跟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双手放在她僵硬绷紧的双肩,而她背抵着靠墙的柜子,无路可退了。

  “本王一直很好奇,这么纤细的肩膀、这么瘦弱的身子……”说着的同时,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放肆的往下来到她细细的腰身,她紧绷着身子感到他的大手又回到她的肩膀。

  突然,他的手攫住她微微颤抖的下颚,让她仰头面向他低头看她的俊颜,“竟然字字句句皆是挑衅,言行举止尽是抗拒。可见,你真的不怕本王。是吗?”

  废话!她怎么不怕,只是,怕有怎样,怕只会让他更像欺负自己,而她的自尊不允许让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否则,今天她就白来了。

  “怕,所以我不想嫁给你,但在这里,不是我说了便算。”她倔强的撇撇嘴。

  “没错,若不是你出现选妃会,我想,今天的事是不会发生,所以,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捏着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予欢痛得泪水直冒,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这样倔强的她,他眸底闪过一丝赞赏的笑意,继而残酷邪佞道:“既然成定局,那么一切你都得听本王的。本王可以接受一个被人用过的女人,但绝不会当冤大头。”

  话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骤地一把将她甩在旁边的床榻上,抓住她狂乱挥舞的小手,蛮横的定在她的头顶上,伸手就要撕她的衣服……

  予欢顿时明白了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要……” 
  
第005章 跟我私奔 

  “啊!不要……”

  予欢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弹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沁莲小筑。

  天啊!她怎么又做恶梦?这次梦中的主角依然而现代版的她装着古装,但男主角变了,竟然换成墨澈。现代版的她竟然是被墨澈压在身下,对她……对她做今天下午的事。

  回想起下午的事,予欢的心现在仍在颤抖着,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

  从晋王府回来,风潇然一直追问她跟墨澈谈得如何,他肯让步没有。她不敢告诉风潇然,她差点被墨澈施暴,想将她的孩子从肚里弄掉,若不是花总管及时来到门外,说有客人到访,不然……双手轻轻的抚上平坦的腹部,她差一点就要失去他。

  她只告诉风潇然,墨澈不但拒绝请皇上收回圣谕,还要娶她,但前提是打掉孩子。

  想起墨澈对她施暴那阴狠的眼神,予欢揪紧盖在身上的丝被子。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墨澈摆明了不要她的孩子,嫁给他,她和孩子的生命岂不是岌岌可危。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也有人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也许刚才的梦是要警告她。不论哪一种,她都不能冒险。

  每次从梦中惊醒,她都睡不着,今晚也不例外。于是,她起床,从衣架上取下外衣披上,不经意的看到自己睡前搁置桌面的玉佩。她习惯睡觉不戴任何饰物,所以,睡前总将它拿下。

  她拿起玉佩,轻抚着,脑袋里想起闪过一句话:都是玉佩惹的祸。

  是啊,若不是它,她今天就不会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也不会有指婚这事出现。正如佛家说,有因必有果。这是她贪慕虚荣惹下来的祸根啊!

  叹了一口气,将玉佩放下,然后走出门外。

  一阵沁凉的夜风吹来,挂在酒廊的红娟纱灯摇摇摆摆的,除了蟋蟀蛙鸣外,四周静悄悄。

  由于下过雨,夜空明净深邃,那勾挂在半空的弯弯月儿散发出淡淡的光亮,散落大地。予欢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背靠着圆木柱,仰头看向天际的星月,唉叹了一声。

  她的婚期证实确实了,定于下个月十五,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她得小心一点才行,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有逃婚的念头,否则,梁祝的经典故事会在这里重演。但那个凄美故事比她现在好,因为祝英台有个对她至死不渝的梁山伯,而她只是孤身奋战。

  什么时候,她也遇上一个像梁山伯一样痴情的男人呢?

  她不明白,墨澈既然不肯当这个冤大头,为什么拒绝请皇上收回圣谕?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大可以向皇上说明白此事,那么大家都能从这死结里走出来。他为什么不这样做?

  想不清墨澈心地在想什么,予欢烦躁地拍了一下身后的圆柱。

  这时,一阵淡淡的桂花香从长廊侧边飘来,她侧头,赫然发现花圃旁站着一道人影,由于他是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容貌。夜风吹起他的衣袂,长发飘飘,高大的身躯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有着说不出的诡谲。

  “谁?”她打了个突,随即壮起胆子,轻喝了一声。该不会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吧?还是从地狱来的死神,要将她的灵魂带走,让一切恢复原来那样子?

  也许听到她的声音,那个人朝她走过来。予欢头皮发寒了,跳下栏杆,退后一步,正想转身跑时,发现对方瞬间移到她面前,她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惊道:“是你?”

  太子府

  六角亭内,雕梁画栋,锦绣纱幔,耀眼宫灯,璀璨夺目。亭中,围着白玉石圆桌对饮而坐的是一紫一白两名俊雅男子,桌上摆着美味佳肴。

  一杯酒下肚,白衣男子抬眸望了一眼紫袍男子,漫不经心道:“父皇真的要娶她吗?”

  原以为一个相貌平凡的女人,不会有人竞争,想不到呈折子给皇上后,发现求赐婚的还真多。墨澈为什么不拒绝?以他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只要他不想,父皇绝不会勉强,为什么?难道他喜欢上那个女人?

  身着紫锦缎袍的墨澈点点头,却未说话,端起酒杯慢慢地啜饮了一口,那双幽深的黑眸,与灯光相映,宛如暗夜般深沉难测。

  “他果然偏心‘他’那边。”祁煜浅浅一笑。他口中的‘他’是指燕王,在众多兄弟中,文武才智不在他之下,唯一能跟他对抗的人。

  “不。”墨澈摇头,放下杯子,望着他道:“皇上答应风齐天的要求,与政权无关。”他明白祁煜的顾虑。

  听闻他这说,祁煜心松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呢?真的会奉旨娶那个丑丫头吗?”

  “皇命难为。”墨澈微微皱了皱眉,再点点头。

  “这也好,那天她听到我所说的话,想必已对我失望极了,不过,却为你制造了机会进一步接近风齐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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