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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天!我被谁暴了?(完)-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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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见她仍不说话,墨澈咬牙道:“既然你如此坚决,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杀你,但你别想踏出临风居半步。”

  “来人啊!将这里里外外都给我封锁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房半步,违此令者,我便砍掉他的脑袋。”他气疯了,这世上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

  可予欢仍面无表情地站着,丝毫没有因他的话儿动容。

  “怎么?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她肯点下头,答应不会走,那么,他绝对会恢复她的自由,可予欢并不知道他的心思,态度仍没改变。

  “好!若非你肯求我,否则,你这辈子只能待在这里。”丢下这几句话后,他一脸怒容的摔门离去。

  予欢捂着腹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仿佛有千根针、万根刺插在上面似得,狠狠地抽痛着,而腹部的痛更让她蜷缩成一团。

  守在门外的韩桦跟春儿见墨澈风驰电掣的甩门而去,韩桦担忧着被墨澈扯进房时便脸色苍白的予欢,急步进去,正好看到予欢抱着腹部,神色异常苍白。

  “你怎么了?”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扶躺在床上。

  “我肚……痛……”她话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韩桦低咒一声,立即呼春儿去叫大夫。

  墨澈怒气冲冲的奔出临风居,便见到花总管急急朝他走来,喘着气道:“王……王爷……”

  “发生了什么事?”他皱眉,沉声问。

  “密……密林失守,燕姑娘被人劫走了。”

  “该死!”墨澈神情一凛,如风一般飞快跃身上了屋顶,施展轻功,刻不容缓的朝密林掠去。

  当他来到密林,因刚刚经过打斗,这里弄得到处狼籍,而屋内也被弄得乱七八糟,甚至墙上挂着那幅画也被斩开两半。黑眸陡地闪过锐利的寒光,紧了紧手指,微弯腰捡起地上半截画像,倏然转身,扫了一眼受伤倒地的侍卫,“倒地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侍卫艰难地站起来,道:“是……是一班蒙面的黑衣人突然闯进来,见到什么便破什么,不知怎么的,我们跟他们打斗运气时竟然全身无力,燕姑娘为了救我们,才跟他们走的。”

  “他们?是谁?”

  “不知道,但他们留话,若想救回燕姑娘,就拿‘玄家剑谱’和‘绝世秘录’交换。”

  又是‘玄家剑谱’和‘绝世秘录’?墨澈皱眉,沉吟片刻,冷静地问:“之前有谁来过?”

  侍卫迟疑了一下,道:“是……是燕王,不过,他未进去被我们挡在外面,倒是燕姑娘听到声音出来,然后请他进屋里坐,可坐了一会他便怒冲冲的离开了。在他离开不久,黑衣人便出现,他们一来就是抢燕姑娘。”

  闻言,冷焰的寒光倏然地凝聚在他的眼眸,他再扫视了一眼现场,闭眼沉思片刻,摆摆手,以无波的语气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花总管上前一步,道:“王爷,在你离开宴客厅后,燕王便离开了,会不会是他……”

  “不!”墨澈抬手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他的目的本王太清楚了,而策划这局的人只是试探一下我而已,好,那我就如他愿。”黑幽的魅眸闪过一抹诡谲的蓝光。

  “那王爷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如何安排?”

  “到东暖阁。”墨澈豁然转身,将墙上半截画像拿下,然后大步离去。  
第066章 新生命

  乍暖还寒的天气,予欢披着件缎绣氅衣坐到窗前,望着晨曦中在花丛中飞舞的彩蝶出神。

  她真的很羡慕这些自由自在的小东西,虽然生命不长,但活得精彩,每天忙忙碌碌,除了采花蜜,其余的时间还能跟另一半在花间起舞嬉戏。而此时此刻的她却有种“迷蝶无踪晓梦沉,寒香深闭小庭心”的感觉。

  自跟墨澈决裂那天,她便被禁足临风居两个多月,半步未曾离开。墨澈怕春儿会被她煽动,协助她逃离王府,便将春儿调派到别的院落,现今服侍她的是两名四十多岁的稳婆和一个小丫头娟儿。

  两个多月前,值得庆幸的是,她只是动了胎气,被逼躺在床上半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虽然她无法离开这里,但她跟春儿约定好了,每隔三天便到后院见一次面。春儿会将外面发生的事告诉她,也许知道她的禁忌是什么,她们的话题很有默契的避开某些人和事。但是,纸包不住火,她从两个稳婆平时聊天时听到一些闲言闲语。综合所有,在她被禁这些日子以来,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喜庆那晚,燕冰雁被人掳走了,但墨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没几天便将她找了回来,并安置在御风楼,之后,他们经常在一起,还有人见到他们在庭院里拥吻,甚至有传闻,说她会成为墨澈第四个妃子。

  比如,凤阳公主病倒了,明明好端端的,突然变得疯疯癫癫的,说阁里闹鬼,嘴里念念有词,神情涣散,仿佛中邪一样。大夫和御医都束手无策,后来请来一些江湖术士,他们也苦无对策。

  比如,墨澈的二侧妃陆碧瑶在婚后的第三天,诊断出怀孕了,可惜凤阳公主病了,不然,她一定母凭子贵,极有可能跃上主母的位置。

  比如,因为凤阳公主生病了,王妃又被禁足,所以,府里外都由侧妃上官婉儿打理,府里上上下下都对这位温柔娴熟的侧妃拥戴有加,可惜肚子三个月都未曾见喜讯,不然,主母的位置非她莫属。

  韩桦偶尔也会来这里探望她,上次他带来的消息却是皇上生病了,朝内有点乱,再加汶莱国因质子失踪,怀疑是凤梧国的人所杀,因此,他们在边境可以挑衅,弄得边境民心动乱。墨澈原本就是协助皇上处理朝事,现在,他重担更重大,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留在府里。韩桦要她别多想,说有些事情,不要但从表面上看,就拿她被禁的事,这是情非得已的,一来她是孕妇,人又好动,若在府外遇到什么事怎么办?为了避免麻烦,只好禁她出门。二来,墨澈是因为在乎她,怕她跟别的男人跑了。

  说到这件事,予欢不由得想起司堂傲说过会再来带她走的,可自那次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仿佛人间蒸发。但她并不知道,因为上次司堂傲公然挑衅墨澈,要带他的妻子走,墨澈动用他在江湖上的势力,每天让人到残月楼找茬,为了楼中的事,司堂傲哪有分身术顾及到这里。

  韩桦还告诉她,府里出了内奸,墨澈为了保护她,才对她冷漠。可为了府里上下大小的安全,他又不能贸然行动,只有一步一步将对方设计入陷阱,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后,予欢嗤之以鼻。可有时她又不禁恨极自己,明明他这样对自己,还担心他的毒。韩桦说,三年前燕冰雁对他下的蛊降只是爱情蛊的一种,除了燕冰雁本人,否则,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而且,只要不触动内心的情感,毒不会发作。但像上两次吐血,都是因为她而起的,这点又推翻了之前的论据点。

  后来韩桦分析,有可能是墨澈在潜伏期对她动心了,所以,当她有危险,情急下触动内心的情感。尽管韩桦在她面前极力扭转墨澈之前对她所做的恶劣行为,但她的心的确是受伤了。对他,她早已不再抱希望了,唯今之计就是平安的生下孩子,然后想办法带孩子离开这里,因此,为了不被韩桦动摇她的决心,他来的时候,她便假装睡着了,真的没有办法避开时,她只好努力的转移话题。

  可逃开了韩桦,两名稳婆站在花园里,透过窗子,她们的谈话内容此刻却清晰地飘进她耳里——

  “是不是真的?她竟然如此大胆,在王府里偷人?”略带一点沙哑的嗓音,予欢听出来,那是张嬷嬷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们衣衫不整在房里,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被王爷捉奸在床呢。”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予欢听出来,这是沈嬷嬷的声音。

  张嬷嬷惊道:“我的天哪,那个三王妃也真的够胆大,竟然身怀六甲也敢在府里跟毕护卫偷情,我还以为她对王爷有多痴情呢,原来也这样不甘寂寞。”

  沈嬷嬷声音再压低一点,神秘道:“他们在猜测哦,三王妃肚里的孩子是不是王爷的种,毕竟她能做出这种事,谁知她是不是早就出轨了。”

  张嬷嬷同情道:“那王爷的绿帽不是戴的多冤枉?自己的妃子跟自己的手下偷情,难怪早上的气氛如此抑郁,三丈远都能感应到王爷的火气。”

  沈嬷嬷叹道:“我觉得这不能怪三王妃,听府里的下人说,王爷自娶王妃后,就极少让其他侍妾服侍,纳了两门侧妃后,脾气更阴晴不定,唯一能让他脸色好下来的只有燕姑娘,你看,就连王妃也被他禁锢,虽然没有虐待她,但如果换作是我,真的受不了这种对待。深宫寂寞怨妇多,何况毕护卫的条件也不差,如果我有女儿也想许配给他。”

  “小声一点,别让王妃听到了。”张嬷嬷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也是听说的,王妃肚里的孩子也不是王爷的种,王爷为了顾全面子,才将王妃囚禁临风居,不然,为什么对她不闻不问?而且,他们在打赌,二王妃跟燕姑娘,哪个会是将来的正妃……”

  予欢叹了口气,看吧,就算她不想听,这些闲言闲语无孔不入。只是,让她惊讶的是陆碧瑶跟毕翼偷情?他们怎会对上了?听春儿说,陆碧瑶不是很喜欢墨澈吗?喜欢到不惜抛弃千金小姐的身份,自愿做他的侍妾。如果陆碧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墨澈的,上官婉儿又没有消息传出,那他的蛊毒怎么办?

  她甩了甩头,提醒自己,这个人已不在自己在乎的范围内,不要再想了。她站起来,将窗子都关上,隔绝外面的声音,然后叉腰小步地走入画室。

  不知是不是这两个月补品吃得多,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身材纤细的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走路真的很困难,以前有春儿在旁扶着,现在她只能小心轻步的行走。

  当她拿起画笔,在绢布上作画时,关闭的大门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她的心脏吓了一大跳。搁下笔,走出大厅,意外见到厅里站着一个久违的昂扬身影。

  多久了,八十多天了吧。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平静下来,没想到再次见到他,她的心仍感到那股悸动。但她表面不露一点情绪,淡淡瞥了他一眼,轻道:“有事吗?”

  当见到她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厅里,墨澈那漆黑的深眸里有一抹不易觉察的情愫,不过瞬间,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冷冷开口道:“三个月前,你是不是到过密林,拿走了一幅画?”

  “是。”没有犹豫,没有否认,但是,那幅画却不见了。

  “你将它交给了风齐天,是不是?”听闻她的回答,墨澈的冷漠完全消失,粗鲁地握着她的手腕,厉声质问。

  手腕上的疼痛让予欢皱起眉,摇头道:“没有,我拿了韩桦的给他。”

  “那画呢?”

  “不……不见了。”她避开他凌厉的目光,垂睑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当她发现箱子里的画不见时,已被禁足在这一个月了。在那之前,她被逼躺在床上,不是睡觉就是听张嬷嬷和沈嬷嬷“念经”。

  “是怎么弄不见的?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墨澈没有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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