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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孤钵-宫斗高手在现代(出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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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绛咨自然而然地又和母亲对着干上了。他主动亲近尚君澄,甚至故意学习尚君澄的特立独行,也要标新立异,明着表示要和尚君澄一样做自己爱做的事,对夏家的家族产业没有丝毫的兴趣。夏三太太明着夸尚君澄,自己的儿子在旁边跟着起哄,让夏三太太是窝了一肚子的火。

  夏绛咨在和尚君澄的亲近中,倒也真的和这个交往不多,但又相见恨晚的堂哥真心实意地交了朋友,夏三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越走越偏,没想过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是把所有的责任又归结于尚君澄带坏了自己的儿子,三番四次让夏绛咨离尚君澄远一点。

  如今的夏三太太不能明着来,于是就来阴招,她以为徐南方是尚君澄的女友,便想用这一招顺水推舟的让两人反目,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即使尚君澄不见的有多喜欢南方,但是知道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有染,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受不了的事。夏三太太就是抱着这样的思想,想让尚君澄和夏绛咨决裂,而夏绛咨不学着尚君澄或许就能觉悟过来,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以夏绛咨的聪慧,夺得继承人的位子也容易得多……

  这些是夏绛咨心中所想,但更多的是徐南方自己猜测推断的。直觉告诉南方,夏三太太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把自己留在身边,也决不仅仅是破坏尚君澄和夏绛咨的关系那么简单,她总觉得三太太既然要为自己的儿子谋幸福,那么对付尚君澄,也只会是“彻底打垮”这一种结局。

  否则以二房的实力,万一尚君澄被二老爷说动回来争夺,绝对比三房占有更多的优势。想到尚君澄另外还有一家挂名的公司,搞不好这也是二房争夺战的砝码,三太太又怎么可能不未雨绸缪?

  徐南方对夏绛咨款款一笑,笑得让夏绛咨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徐南方一双晶亮的眼睛如明月般望着夏绛咨,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南方不明白少爷的烦恼是什么。是真的不能追求自己所喜爱的物事,却要被三太太当作傀儡般摆弄而觉得心烦意乱;还是,无法达到三太太的要求,却又控制不住地一再同三太太作对而懊悔?”

  夏绛咨神色一变,忽然执拗地别过头去:“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绛色卷 第十八章 真“好心”的少爷
  徐南方并没有胡说八道,而是一字一句说着夏绛咨的真心,既然她挑选了夏绛咨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那就必须彻底地取得夏绛咨的信任,为他解决他真心要解决的问题,也让他见识到徐南方的作用,在必要的时候帮自己一把。

  “就像少爷的小白一样,希翼得到主人的爱抚与照顾,少爷只有三太太一个母亲,当然也希望三太太能够关爱自己,能够认可自己。可是三太太对少爷却从来只有责骂,从来没有肯定过少爷,使得少爷最后只知道同太太唱起了反调。”徐南方大胆地说着,只看到夏绛咨的脸一块红一块白,正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少爷想来也不是一个故意放纵自己的人,少爷也是个好心人,看少爷对小白的疼爱就看得出来,可是少爷偏偏要强自做出一副纵情声色的样子,明明怕看到太太对自己失望,却又忍不住地要故意和太太作对,似乎这样才能缓解少爷心中的痛,可是实际上,少爷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够了,够了,别用这种文绉绉的话同我说话!我最讨厌这种腔调了!”被徐南方说中心事的夏绛咨有些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了解我什么呀!”夏绛咨有些面红耳赤了,他到底还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年,性子有些倔,被徐南方说中心事好像没面子一样,吵吵嚷嚷地就不让徐南方继续说下去。

  徐南方莞尔一笑:“是,少爷,南方只是信口胡说,不过少爷要有什么需要,南方愿意为少爷想想办法。”徐南方已经达到了目的,马上就住了口,不再说话。

  “切!”夏绛咨没再等徐南方说完,就朝门外走去,他走到门口,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两个灰袍仆人抱着双臂堵在门口,看见夏绛咨打开门,齐刷刷地看着他,更加把一座门给守得死死的。

  “让我出去。”夏绛咨有些气闷地吩咐着。他想要硬闯,可是那两个人稳如泰山。

  “太太吩咐过,少爷把祖训抄了一百遍才能出来。”

  夏绛咨知道自己是硬闯不出去了,他一跺脚,“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饭!”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丫鬟拎着两个食盒站在门外:“少爷想吃些什么,看看这些爱吃么,要是不喜欢,厨房里……”

  没等那个丫鬟说完话,夏绛咨就砰的一声把门给重重地关上了。夏绛咨回转头来,却见着徐南方已经把书案上倒下的经书一本本捡了起来,码整齐。

  “喂,你不会真的把那些东西抄一百遍吧?你真当自己是小学生啊?还是书法班?”夏绛咨看着徐南方这架势,马上就要重新研墨了。在夏绛咨眼里,做这样抄抄写写的事实在是幼稚。

  徐南方头也没回,边收拾边说道:“我之前已经说了,如果没有抄完一百遍,太太是肯定不会放我和少爷你出去的。少爷被关在这里头越久,太太就越高兴,不是么?”

  夏绛咨也知道徐南方说得有道理,可是他还是不情愿:“非要抄吗?没别的办法?”

  徐南方身形一滞,忽而抬起头望着夏绛咨道:“也不一定。”

  “什么办法?”夏绛咨眼前一亮,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向徐南方征询意见了。

  “要是少爷的兄弟朋友有急事要见少爷,太太应该就会把少爷给请出来吧。”徐南方不动声色地说着。

  夏绛咨嘴巴一撇,“还以为有什么好办法呢,你没听到我妈说吗,她要是见到我那些朋友,恨不能打断他们的腿,怎么可能……”夏绛咨话未说完,忽然想到什么,他抬起眼看着正盯着自己对自己微笑的徐南方,终于明白徐南方所指的兄弟朋友是谁了。

  “你是说澄哥哥?”夏绛咨的脸上又挂着了他温暖的微笑,“对哦,妈妈要让澄哥哥和我反目成仇,肯定会让澄哥哥见到我和你在一起用来刺激一下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拨起号码:“我现在就和澄哥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救我,顺便让他别上了妈妈的当!”

  “别……”徐南方的制止已经有些迟了,夏绛咨的手机那一头已经响起了尚君澄的声音:“喂,咨同学有何贵干啊?”尚君澄故意用一种文绉绉的语气同夏绛咨对话,似是调侃。

  虽然只是隐约听到尚君澄的声音,徐南方的脸色还是一变。

  夏绛咨脸上的笑绽放开来,或许是尚君澄的声音太过阳光,富有磁性,夏绛咨听到他的声音也似受了感染。“澄哥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前天我坐在第一排对你挤眉弄眼好半天,你甩都不甩我!”

  “前天,前天什么时候?”

  “你健忘啊?前天拍卖会!你后来走也不打招呼,赶着约会啊?”夏绛咨有些坏坏地笑,唇角轻轻上扬,眼睛里的笑意总让人感觉不安好心似的。他调侃着尚君澄,却不忘偷偷拿眼看了一下旁边的徐南方,这一次却终于轮到徐南方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徐南方一听到尚君澄的声音就变了颜色,这一点看在敏感的夏绛咨眼里,饶有趣味。他并不知道徐南方变色也是为了前天的事,尚君澄要不是见到自己,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最后连该做的事都不做,就一走了之了。

  “嗯,前天临时有事。”那头的尚君澄不耐烦地盖过那天的不辞而别,“你找我有什么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绛色卷 第十九章 尚君澄,你快过来
  夏绛咨嗤嗤笑:“澄哥哥,我被我妈罚着抄祖训啊,说不让我抄满一百遍,不放我出来!我完全没有人身自由……”

  那一头的尚君澄终于酣畅淋漓地笑起来了,这笑声让徐南方听了都觉得扫除了心中的阴霾。“你又怎么得罪三婶了?”

  “哪问这么多,你过来救我吧。”夏绛咨央求着,都有些撒娇的嫌疑。

  尚君澄的笑还没停止:“我怎么过去,一会儿就要彩排,”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止住笑:“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晚上我估计得十点以后才能收工,太晚了,你妈都睡了。”

  夏绛咨听到尚君澄说明早过来,有点嫌晚,但是一想到尚君澄的工作有些没日没夜,也就只有作罢。“好吧。”他带着几分不情愿说着,眼角瞥见徐南方,猛地一个激灵,夏绛咨马上就又改口道,“不行,不行,你要是太晚来,可就迟了啊。”

  他心里想着要是过了一夜,那么他和徐南方就得在这念经堂里孤男寡女过一夜,大白天把两个人关在一起就遭人话柄了,更何况晚上,又只有一张床。

  想到那些流言飞语,夏绛咨打了个寒战,可是也咽了下口水。他咧嘴对尚君澄笑道:“你要是不来,不怕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啊?我也是个大男人啊,也会把持不住的。”

  徐南方听到他这句话,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站到夏绛咨的面前,摆摆手,示意夏绛咨不要把自己在此的事实告诉尚君澄。

  夏绛咨以为徐南方是有些不好意思呢,他对着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云的尚君澄嘻嘻笑道:“我妈罚我和另一个女佣一起抄经书呢,你不想知道我和谁一起抄吗?她长得还满正点呢。”夏绛咨的不正经换来了徐南方的一个白眼,徐南方不敢同夏绛咨说话,怕被尚君澄听见。她只好走到桌边,提起毛笔写起字条来。

  “我才不像你那么猥琐。”尚君澄对夏绛咨不客气地说道,“既然有人陪你,你应该很乐意才对啊,叫我去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吗?”

  “哈哈,我是怕坏了你的好事才对!”夏绛咨边朝徐南方走去,边对尚君澄继续说道,“澄哥哥你真不够意气,我还以为你对美女都没兴趣,不过话说回来,南方比起那个有胸没脑的吴诗卉,还真是好了不止千倍百倍,哥,我支持你啊……”

  夏绛咨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徐南方提着毛笔拿着一张白纸滞在那里,纸上写着:“莫提南方”,电话那头却传来尚君澄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谁?谁比吴诗卉好?”

  夏绛咨看着徐南方,他刚才已经把“南方”两个字说出来了,徐南方写晚了一步。夏绛咨疑惑地看着她,既然让尚君澄来,又干嘛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你刚才说南方?”尚君澄没等到夏绛咨的回话,其实已经听清楚那两个字的尚君澄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哪个南方?”尚君澄的声音有些沉闷,徐南方听着这声音居然有些心头不安。

  “徐南方?”尚君澄一个人在那头自问自答。

  夏绛咨虽然看不到尚君澄的表情,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又急又沉,多少感觉到尚君澄的心情陡然变样,再加上徐南方现在这样一副要命的模样,更让夏绛咨摸不着头脑,直到尚君澄问到徐南方,他才“嗯”了一声。

  “她在这里干什么?”尚君澄的冷笑让徐南方有一阵不自在。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撒谎骗人对自己来说,原本根本就是最滥最常用的伎俩,她也从来不会为欺骗了谁而心存内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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