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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外星事务所-第20部分

小说: 外星事务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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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的服务员开了灯,秦缺的手指摩挲着树叶,沉默了许久,然后他微微一笑:“好。”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甜得发腻的咖啡,一边庆幸拟形生物没有脸红这种反应,没想到我自以为厚实的脸皮也并不像表面看来这么坚固。
如果我能找一个能与我共度一生的人,那一定是个能和我分享各种口味的手指和眼球的人,现在我找到了。

(番外明天贴,有三四个吧……)
尾声:
我的世界就这么恢复到了平静的最初,这个不算漫长却丰富多彩的假期已经结束了,我累累的负债终于在梁睿的“宽宏大量”下一笔勾销,条件是作为这个城市的外星驻地球事务所的编外员工偶尔要为这个世界的爱与和平做点贡献——我讨厌那些新来地球大惊小怪的外星人,尤其讨厌总是不小心把自己冲进马桶的拉文劳斯星人,那个真的不是浴缸!
“老板,有《XXX》卖吗?”我顶着杨疯子的脸路过报刊亭问老板,老板头也不抬地说:“没有。”
第二天我顶着梁睿的脸路过报刊亭:“老板,有《XXX》卖吗?”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
第三天我顶着秦缺严肃的脸路过报刊亭:“老板,有《XXX》卖吗?”老板犹豫了几秒,果断摇了摇头。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整整半个月,每天我都顶着不同的脸路过报刊亭询问老板,终于在开学前一天,老板的回答由否定变成了肯定。
那种感觉就像是重复接任务,终于有一天隐藏任务被触发了。
所以耐心总是有回报的。
梁瑞依旧奴役着我,杨疯子也依旧每天强迫我吸入二手烟,而作为报复我则喜欢顶着他们的脸做点坏事,比如用杨疯子的脸淫|笑着去掀女孩子的短裙,用梁睿的脸坐在花坛上抠鼻子和脚趾。而作为唯一的旁观者,秦缺有些无奈的看着我,然后按捺住浮起的嘴角对我说:“够了,该回去了。”
我抛了个薄荷口味的冰激凌给他,然后两人一边咬着冰激凌一边回花店,还一边商量晚上该去哪里吃饭——我可怜的老爹因为我经常不在家吃饭而越发忧郁,我在他哀怨的眼神下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去吃饭,偶尔捎带上秦缺。
虽然第一次带秦缺回家吃饭的时候我爸惊讶我有个如此成熟稳重的同事,不过他挺喜欢这么个稳重的年轻人的,以至于他一直规劝秦缺要去找份正经的工作,而不是在花店打工过日子。
我撇撇嘴,这可是一份非常考验人的工作,一般地球人还真受不了。

我还是相信,快乐总是自己给的。
这样很好,很好。

正文END
 

作者有话要说:呼,回到寝室刚开电脑,饭还没吃OTZ
早知道就丢存稿箱了……
正文完结了,明天开始贴番外=3=




28

28、番外一·情敌(上) 。。。 
 
 
番外一?情敌

如果二十年前有人告诉梁睿,他这辈子会跟一个光屁股长大后来还成了情敌的男人走到一起,他一定是不会信的。对杨疯子也是同理。

“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组长坐在办公桌后,身后的玻璃窗外,昏黄的夕阳照射进了屋里,让这间空旷的房间显得如此沉寂……甚至是死寂。
“你们都被骗了。”组长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杨疯子也就算了,我想不通的是你,梁睿,你竟然也会栽进这么个拙劣的美人计里。如果能早一点发现,很多人就不必死了。”
“对不起,组长,是我大意了。”梁睿低下头,没有辩解。
她伪装得太完美,哪怕是能量波动都和普通的人类毫无区别,栽在梁睿手上的地外生物数量不少,可是这一次却轮到他被骗得团团转。
回想起三天前最后一次见到詹琳,他隐隐觉得那次她已经动了杀心,如果不是恰好接到总部的电话,也许他永远都回不来了。
“这事我也有责任,我也大意了。”杨疯子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酗酒过度的沙哑,眼睛里还有熬夜后的血丝。
组长沉默地看着他们:“我相信你们能明白过来,这种时候我们不能失去任何一个同伴。这次的任务,拿去吧。”
两人结果组长递来的任务,心里都有了预感,果然不出所料,是关于詹琳。
“猎杀人类的罪名足够直接抹杀了,审判所都不用送,这次务必不能让她脱逃。”
“明白。”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梁睿和杨疯子一前一后地走在楼道里。
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面对面好好说过话了。
虽然从表面上来看,他们的关系从认识开始就没有好过,现在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两人依旧势同水火,见面的时候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挥拳相向,可是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却可以把自己的后背毫无保留地交给对方。
甚至在内心深处,他们也觉得彼此是一个可靠的同伴,一个真正的兄弟。
但是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改变了。
他们对彼此冷淡过,甚至擦肩而过的时候连一个同伴之间的招呼都省去了,甚至刻意地错开彼此的任务,或许是因为嫉妒,或许是因为尴尬,但是他们却知道——
是时候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夕阳从走廊的玻璃窗照射了进来,规律的脚步声停下了,梁睿转过身,几乎是同一时间,杨疯子也抬起了头。
周围一片寂静,他们几乎可以听得见彼此的呼吸,融化在这一片灿烂到刺眼的夕阳中。
彼此的面容是如此熟悉,几乎像是烙刻在灵魂里的印记。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道歉令两人都齐齐愕然。
一直高悬着的心仿佛找到了可以安全降落的角落,一种莫名的释然在两人心中蔓延开来,紧绷的僵硬气氛一瞬间被瓦解了。
杨疯子先笑了出来,然后是梁睿,两人越笑越疯,勾着对方的肩膀几乎笑岔气,就是这样近乎疯狂的笑声中,他们都知道,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已经回来了,可是却又有什么……变了。
“你们够了没,要发神经去外面,别在我办公室门口!”组长忍无可忍地打开门吼道。
“不好意思啊组长,我俩还真就在这里一笑泯恩仇了。”杨疯子回头冲组长比了个手势,组长冷笑了一声:“那是不是还要来个把酒言欢?”
梁睿搭在杨疯子肩膀上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酒吧不错,去不去?”
“你请客?”
“滚,你又不是女人,我凭什么为一个要才没才要色没色的男人掏钱?”
“铁公鸡,吝啬鬼,我真是疯魔了才相信能从你身上刮下一点油水了!”
“那老样子。”
“谁怕谁!”
组长铁青着脸色怒喝道:“要打架去训练场,弄坏了建筑原价赔偿!”
两人已经斗得浑然忘我了。
等到去酒吧的时候两人已经衣衫褴褛鼻青脸肿,活像一对刚从街头斗殴回来的流氓。
梁睿并不怎么喝酒,但是这一晚却陪着杨疯子喝光了口袋里所有的钱,最后两个醉鬼勾肩搭背高唱着不成调的歌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你行啊……小子,没想到挺能喝。”杨疯子胡乱摸索着口袋里的钥匙要开门,找到了钥匙却找不到锁孔,拿着钥匙在门锁上一阵乱戳,最后呸了一口一把将钥匙丢到了一旁,“钥匙错了。”
“错了就错了……嗝,以你的智商带错钥匙是可以预见的,兄弟,我原谅你。”梁睿忽然笑了起来,强忍着晕眩拉过杨疯子往回走,“走走走,去我家。”
“对对……去你家。”杨疯子连连点头,浑然忘记了就被他丢在门口的钥匙,两人继续一路高歌跌跌撞撞地往梁睿家走。
“你……梁睿你个不得好死的,我呸,一脸斯文败类的小白脸,凭什么就招女人喜欢?都是长胸不长脸的!”一路上杨疯子脑中一片浆糊,扯着梁睿的领子就问。
“你把胡渣刮干净,我保证你就不会……不会这么滞销,哈哈哈。”梁睿找到了钥匙开了门,门一开,两人脚下不稳齐齐摔进了玄关,杨疯子摔在梁睿身上,捂着脑袋痛苦地爬了起来:“灯、灯呢?”
梁睿被踩痛了,想也不想就一脚绊倒了杨疯子,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杨疯子再度倒地,这下整个人都趴在了梁睿身上。
鼻尖涌动的酒味顺着呼吸不断交换着,梁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时间地点。
昏暗的屋里没有一丝光线,只有楼道里的挂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梁睿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了他的嘴上,蛮不讲理的舌头像是一个粗鲁的客人,径直撬开了大门长驱直入。
混沌的大脑没法思考,梁睿只是本能地不甘示弱,用牙齿咬了回去,那人比他更凶狠,当即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你来我往的斗争造成了惨烈的结果,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平躺在玄关处气喘吁吁。楼道上的定时灯早已熄灭了,一片黑暗中梁睿突然有了一丝的清醒,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天、明天起来一定把这个疯子毁尸灭迹!

第二天是杨疯子先醒来的,他按着抽疼的太阳穴摇晃了一下沉甸甸的脑袋,全身都僵硬了,这张床真是够硬的了。
等他揉开了眼睛看清了周围,瞬间就酒醒了。
梁睿家里的大门还大开着,而这屋子的主人此刻还躺在玄关的地板上,身上的衣服一团糟,最糟糕的是他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现在还有血迹挂在嘴角,他的眉头皱得死死的,哪怕是梦里都好像在和人搏命。
怎么看怎么像酒后乱性的现场,地点还不是床上。
他没心情细想昨晚走过这里的邻居看到两个大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敞开的门后是什么表情,现在他需要担心的是梁睿醒来后会不会把他泡进福尔马林。
下意识的,他觉得是他占了梁睿便宜。
虽然看样子就没做到坦诚相见,但是光是亲亲咬咬就足够他们抓狂了。
喝酒误事啊……虽然这话组长总是挂在嘴边,可是杨疯子还是第一次觉得这话真他妈至理名言。
还没等他细想好后续措施,梁睿就醒了,他完全没一个宿醉的人的样子,眼睛刷地一下睁开,睫毛下黑亮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杨疯子怔怔地看着他从地上做起来,视线从杨疯子的衣服移到了他的脸上,重点停在了他的嘴上。
梁睿皱了皱眉头:“我昨晚强|暴你了吗?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杨疯子呸了一口:“就凭你?!”
梁睿冷笑了一声:“也是,一头烟熏猪放在我面前,我哪怕醉得再狠也不至于有强|暴它的念头。”
杨疯子一口气没上来,拎起梁睿的领子恶狠狠地质问:“想打架?”
“你来啊。”
吵归吵,可是这架却是打不起来了,两人宿醉了一宿,加上睡的是硬地板,此刻都有点精力不济,最后还是互相骂骂咧咧地去洗漱了。
“把胡子刮干净。”梁睿看着镜子里胡渣满下巴的杨疯子终于忍不住说了。
“行啊,剃须刀借我。”杨疯子摸摸下巴,胡渣在他脸上盘踞有一阵子了,现在越发坚硬。不过但看它能穿透杨疯子的脸皮从他的下巴上长出来,这个硬度是显而易见的。
“私人用品,恕不外借。”梁睿一摸口袋,掏了把手术刀给他。
杨疯子撇撇嘴,借过手术刀给自己刮胡子,一边懒洋洋地问道:“以前我胡子再长的时候也没见你啰嗦过,今天怎么了?”
梁睿将毛巾挂会原位,皮笑肉不笑地说:“以前它只长在你脸上,但是昨晚它扎在我脸上了。”
杨疯子手一抖,一道血痕就这么出现在了下巴上,他嗷地叫了一声,赶紧去找创口贴。
“我以为你忘了。”杨疯子尴尬地抹了抹血迹,给自己贴创口贴。
梁睿冷笑了一声:“我也不想记得被一头熏猪强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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