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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南岳剑圣-第34部分

小说: 南岳剑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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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愿怒道:“这丫头真是,不知高低,胡说八道。”祝诗竹道:“你身上臭气喧天,自己闻不到啊?”方诗育笑道:“两位不要争吵。”这时伙计将包子送了上来,伊愿知道与祝诗竹争不明白,拿起一个包子,笑道:“方姑娘要是不嫌包子简陋,就先吃上两个充饥。”方诗育笑道:“伊兄说哪里话,妹妹感谢还来不及。”拿起一个包子,细嚼慢咽。祝诗竹恨恨瞪了伊愿一眼,伊愿只做不知,三口两口,吞下一个。
茶铺食客见伊愿一桌坐着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都停下手中竹筷,凝神注视。祝诗竹见伊愿和方诗育有说有笑,孤立自己,吃了两个包子,再也吃不下去。心头恼怒,叫道:“大叔。”那伙计上前道:“女子还需要什么?”祝诗竹道:“你等下找这个邋遢汉结帐。”那伙计道:“这个不用女子提醒。”
伊愿一口包子塞在口中,不及咽下,见祝诗生让自己付帐,急得将一口包子面屑,伴着唾沫直喷出来。喷得祝诗竹一头一脸,祝诗竹但觉臭不可闻,气得花容失色,右手一伸,重重掴了伊愿一记耳光。方诗育被祝诗竹这一举动惊得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伊愿大怒道:“你这母老虎,快些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祝诗竹眼含泪光,不发一言,跑出茶铺,伊愿虽然恼她泼辣,但毕竟担心祝诗竹孤身一人,抓起鹤云剑,就要随后追赶。
方诗育右手一伸,扣住伊愿腕上“内关穴”,伊愿手腕无力,只得停住道:“方姑娘放手,我要出去。”那伙计见伊愿不付钱要跑,明显是想吃白食,前来怒道:“小子,结帐走人。”伊愿道:“这个,这个。”那伙计道:“怪不得适才那姑娘打你耳光,骂你邋遢汉,你堂堂一个男儿,连两斤包子的钱都要赖帐吗?真是叫人瞧不起。”
伊愿见那伙计骂人不留情面,使出平素耍赖的功夫。问道:“大叔,你刚才给我们端了打卤面,我们没吃对吗?”那伙计道:“正是,姑娘叫我换了包子。”伊愿道:“对,我们是吃了包子,但这包子是用打卤面换的,我们又不曾吃你的打卤面。”那伙计急道:“你,你…”伊愿道:“你想一想,你端给我们打卤面,我们没吃,然后用打卤面换了包子,我们只吃了包子,所以我们只应该付包子钱,但包子是我们用打卤面换的,所以包子钱便不用给,你要收打卤面的钱,但我们没吃你的打卤面,所以不用付打卤面的钱,现下你向我讨要包子钱,是不是你的不是啊?”
那伙计给伊愿绕来绕去,脑中一片糊涂,寻思道我要收他包子钱,这包子是用打卤面换的,所以不用付包子钱,他最终又没吃我的打卤面,所以也不用付打卤面钱,这个,怎么吃了我的东西,倒没理由叫他付钱了?伊愿三言两语把伙计搞糊涂了,得意的笑道:“大叔,你这打卤面两碗是二分银子,包子二斤是一分,所以你还应该找我一分银子。”那伙计做生意做了几十年,被人家吃了东西,不但不付钱,反而还要自己找他钱,这可真是在商圣陶朱公传下的行当上扣了一屎盆子,第一个做起赔本买卖来,这还了得?叫道:“你这无赖,我,我,我上官府告你。”
伊愿正准备答话,一人在茶铺外高声叫道:“卖铁锅宝剑啦,我这铁锅,任你如何使力,都摔不烂,我这宝剑,任你湛卢巨阙,也损伤不得。天下第一铁锅,世上无双宝剑,若有人来买了,管保欢天喜地,绝不虚言。”伊愿听那人吹嘘得如此神奇,心下一动,叫道:“卖铁锅的,你先进来,我要买一口。”那卖锅的闻言大喜,顶着几口铁锅走到跟前,说道:“公子要买几口铁锅?”伊愿道:“只买一口,不知你这铁锅是否如你所言,摔坏不得?”那铁锅道:“这是自然,公子若是不信,你将我这铁锅扔在地上试试。”伊愿从那人头上取下一口,运足内力,重重的摔在地上,那铁锅叭嗒一声,四散碎开。
伊愿道:“卖铁锅的,你这锅怎不如你所言?”那铁锅道:“这个,这个,像这样的铁锅,我是不会卖给公子您的,公子若要好锅,请随在下到家中一看,必有好锅奉上。”伊愿道:“我没有时间,你那宝剑是否削铁如泥?”那“铁锅”道:“这个自然,公子不信请试上一试。”伊愿自那人腰间解下一柄长剑,拔出手中鹤云剑一击,两剑相交,那“铁锅”的长剑断为两截,伊愿道:“卖铁锅的,你这什么废铜烂铁,还吹嘘世上无双,真是吹牛皮不犯王法。”那人取下头上铁锅,笑笑道:“伊少爷,伊公子,你瞧瞧我是谁?”
伊愿定睛一看,正是“三笑多情”虞神州,骇得大叫道:“你又来干什么?”虞神州笑道:“伊公子,小的那日多蒙你用屎尿招待,毕生难忘,因此特来报答伊公子大恩。”伊愿道:“这个不必介怀,你若要报,便不要对我笑三次。”
拔出长剑,挺剑便刺,他知道虞神州武功高过自己不少,现下又负了伤,真刀明枪肯定打不过,因此抢先进攻。虞神州侧身让过,笑道:“伊公子,你聪明机智,善于逃跑,但不巧得很,这一次没有屎尿供你使用,还是引劲受戮吧。”伊愿叫道:“伙计大叔,你适才要报官,现下这卖锅的是七仙门狗贼虞神州,你还快去。”那伙计见二人大战,把店内桌椅砸坏不少,心疼不已,一闻伊愿说是七仙门的狗贼,再也不提报案二字,撒腿就向店后跑去,众食客闻言,呼啸一声,作鸟兽散。
伊愿和虞神州打了不及四十合,渐渐的出剑缓慢,招架不住,方诗育坐在桌后,不慌不忙,端起茶杯,慢慢呷了一口清茶。笑道:“伊大哥,你要小心,我看你抵挡不住了。”伊愿叫道:“方姑娘,快些过来帮忙,不要在旁看热闹。”方诗育道:“这可奇了,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帮你?”伊愿说话分神,被虞神州在肩头划了一剑,鲜血长流,他打不过,心道我纵然给你杀死,也要你费些精神。一剑挥出,逼虞神州回剑自保,将身一转,向店后疾逃,不时抓些竹椅板凳向身后乱砸,阻延虞神州追赶速度。虞神州前次吃了伊愿大亏,被搞得一身屎尿,此次见伊愿逃走,又恐其耍猾,施出全身轻功,奋力急赶。
伊愿跑到店后,窜入竹林之中,那竹林甚是茂密,伊愿又极端狡猾,时不时的在竹林中将身折转乱跑,虞神州虽然武功高强,无奈竹子众多,奔跑不畅,也只得放缓速度。方诗育见伊愿跑到竹林,也不害怕,随虞神州一起追赶。伊愿叫道:“方姑娘小心,这狗贼厉害。”
虞神州见伊愿口口声声称自己狗贼,心头大怒,停住身形,左手一扬,一枚燕尾镖脱手飞出,伊愿后背刹时中镖,俯身向前扑倒。虞神州笑道:“臭小子,你中了我七仙门的‘七日追魂散’,纵然有大罗仙丹,也救不了你小命,不消七日,你全身经脉寸断,苦不堪言。”
伊愿叫道:“你这狗贼,叫什么‘三笑多情’,原来恁般狠毒,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取我性命?”虞神州道:“你杀我门下弟子左玉春,我岂会放过于你。”伊愿道:“他当街杀人,死有余辜。”虞神州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交待后事罢。”言毕足尖一踮,展开轻功,几个起落消失于竹林中。
方诗育待虞神州离去,扶起伊愿,取出后背飞镖,那飞镖射得不深。方诗育道:“伊大哥,人生自古谁无死,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不如就由小妹作东,在苏州‘大丰源酒楼’饱餐一顿,做个饱死鬼,也比饿死鬼强。”伊愿见方诗育如此安慰自己,气得叫道:“你,你,你这丫头,我和你素不相识,初次见面,就咒我快死,真是岂有此理。”方诗育柔声道:“伊大哥,那姓虞的说得明白,你中了他的‘七日追魂散’,纵然遇到神仙,也救不了你,横竖都是一死,何苦欺骗自己?”伊愿道:“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扔下方诗育,一人向竹林外跑开。
方诗育快步追赶上来,柔声道:“伊大哥,虽然咱们初次见面,但你也请我吃了一个包子,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算起来咱们也是有了渊源了,你就不用客气,一桌酒饭小妹还请得起。”伊愿身中剧毒,无药可解,心下悲愤不已,他倒不是怕死,而是忧伤辜负了大观四杰对他的期望,见方诗育不明自己苦衷,絮絮叨叨,大是恼火,叫道:“你有钱是你的,管我何事?你见死不救,见人将死还若无其事,铁石心肠,我和你这等女人相交何益?”方诗育柔声道:“伊大哥,小妹并没有说过不救你啊,是先请你吃饭,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去七仙门弄解药,伊大哥你性子太过急躁,这样不好。”
伊愿闻方诗育言下之意,是要与自己一起去偷取解药,大喜道:“我看方姑娘貌若天仙,不是阴毒之人,果然所料不虚。”方诗育笑道:“伊大哥,你不要高兴太早,说不定我们偷不到解药,白费一场力气,岂不冤枉。”伊愿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方姑娘有这番心意,伊某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感激不尽。”方诗育微微一笑,便不说话。
二人回到苏州城中,找到“大丰源酒楼”,那“大丰源酒楼”是山西巨富乔文定旗下产业,乔文定家财万贯,尤擅经商,是驰名天下的大商贾。二人到二楼坐下,叫了几个好菜,一壶花雕,方诗育先给伊愿斟了一杯,笑道:“伊大哥,先前在茶铺只吃了一个包子,现下赶了一程,腹中饥饿,且不管将来如何,今朝有酒今朝先醉,明日无钱明日再说。”伊愿自来酒量不高,虽然中毒,也不挂在心上,一闻方诗育所言,豪气顿生,笑道:“方姑娘,你我虽然今日才见,但我仿佛在梦里和你早就相识,也罢,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第十四章龙井茶

方诗育嫣然一笑,举起酒杯,先啜了一口。伊愿见方诗育那一笑,千娇百媚,万种风情,都荡漾在美眸之畔,不禁痴痴傻傻,方诗育见伊愿举着酒杯半天不饮,笑道:“伊大哥,你怎不饮酒?”伊愿道:“饮,饮,饮。”手一颤,溢湿了袖口。方诗育掏出丝绢,替伊愿轻轻擦拭,伊愿闻得方诗育发际阵阵幽香,不禁心旌摇曳,不能自己。
方诗育擦干伊愿腕上酒滴,笑道:“伊大哥,常听人说起杭州府大观书院,有一少年学子,和苏州六合书院比试才艺,三年两赛,一人连胜四场,煞是才华横溢,小妹深居简出,孤陋寡闻,好想一睹这才子风范呵。”伊愿道:“什、什么?”方诗育道:“那个超凡出众的大观才子啊。”
伊愿端起酒杯,一口饮下,故意装作没听清楚。方诗育道:“伊大哥,快告诉小妹啊。”伊愿道:“我,我不认识那人。哪天我回书院问清是谁,再告知于你。”方诗育大失所望,正想再追问一些有关那学子的轶事,一人在方诗育后面轻轻道:“方妹妹,要不要我告诉你啊?”方诗育喜道:“好啊。”那人浅笑呤呤,顾盼生辉,美不可言,正是祝诗竹。伊愿见祝诗竹无恙,喜得叫道:“小母…你来啦?”祝诗竹双目一嗔,怒道:“你这狠心的邋遢汉,不要和我说话。”方诗育道:“原来是祝姐姐啊,小二哥,快加上一副碗筷。”祝诗竹挨着方诗育坐下,柔声道:“方妹妹,你想不想知道那大观才子是谁啊?”
方诗育道:“请姐姐快快说来啊。”祝诗竹呷了一口清茶,笑道:“这人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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