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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女人有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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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发出的那点危险,让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凭什么就以为他不一样了?
苏絮说男人本质上都一样。
她咬咬唇,下意识的发抖。
路少珩盯了一眼,她不停发抖的腿,在害怕,露出的笑意也不知道是轻蔑还是不屑,总之让人不舒服。
“想起了?”他轻睨她,看上去很有兴趣谈论这个。
她看着他不说话。
那点骄傲与自尊,从他散发出强硬的气场开始,迅速微小起来。她还真是一个胆小鬼,敌强她就能弱,怪不得任何人。
她还是看着他,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
路少珩抿了下唇,对她这副摸样,带着说不出的不爽。看吧就是
这样,明明是她搞出来的事,现在又这副摸样,好像一切都是别人弄出来的事件,就她一个人无辜。他甚至想到,卓翼庭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她。明明一切由她而起,卓翼庭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个和卓翼庭认识多年的好友。为什么她是当局者,却可以做到置身事外,却让他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学别人争风吃醋,她凭什么可以这样?
他还第一次做那样的事,可没有赢了的快感,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不是那个胜利者。他看着她,看不清她内心在想什么。于是无限的联想。她会不会觉得很爽,有两个男人为她这般,是不是像看傻子一样看待他和卓翼庭,然后站在一边冷笑。
她每次面对他都是这副冷面孔,那她在卓翼庭面前是什么样子?娇羞异常?楚楚可怜?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给予他这般疏离?
所有的不满向他袭来,并非醉酒。他知道自己没有醉,那几杯酒,还真不在话下。到底什么让他体内突的一下燃了起来?
车突然停下了,在某个阴暗处。
黎婳流在冷汗,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像要杀人一般。
“默认是代表想好了怎么报答我?”路少珩看着她,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就看着她挣扎。
她一双眼睛就看着他,有那么点怒意。
“喝酒了。”他笑了下,十分的诡异。
“我没喝。”她今天只顾听别人的故事了,当一个真正的局外人去了,还真没有沾一滴酒。
很好,“我说的是我。”
酒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一切坏事就有理由可言,喝酒误事,这个事可以是多种多样。她扯他的手,扯不掉。
“这是公路边。”她几乎咬牙切齿。
“然后?”他欺身过来,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的脸就放大在她眼前,车并没有打开灯,夜色应该很迷蒙,可他的轮廓如此清晰。推他,推不开,还能听到他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不量力。
她抖得更加厉害。
而他的手,却已经不规则的从她胸口摸进去,她伸出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可他立即抓住,凶狠的扯掉她的衣服,不留一点余地,“你可以叫。”
“你……”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手也僵硬起来。
他闷哼了一声,“这种报答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她的手捏成拳头,像把自己的尊严一点一点放走,她自己提出来的,卖掉她自己吗?泪水就这样汹涌而至。
不过对于男人,他喜欢把泪水当成妥协。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如果这样能让他自己平衡,他很愿意这样做下去。迷蒙的夜,也可以成为最佳的调色剂。触碰到她灼热肌肤的手不停滑动,柔软的触觉,让他有那么点怀念了。哪怕上一次,是很久以前,可身体的怀念一旦打开,中间的时间完全可以省略。他记得自己当时的急切,也记得那股激情如何在体内翻腾。脑海里那点坏念头,结合手上的动作,让他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他从自己的位置快速移到她面前,狭窄的空间,让她反抗不了,他吻上她的唇,连同那些咸咸的液体一起接纳。手却牵制着她的手,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可能。无力的感觉在她全身蔓延,这种委屈感,让她的泪水更多。
他用膝盖,分开她腿,让她后悔死今天穿的裙子。
她全身抖得更厉害了,哭出了声,身体软软的,似乎连动弹都不可能了。
他也不抓她的手了,就用手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可以哭大声点,让人来看个够。”
坏事他不是没有做过,坏人也不是没有当过,会伪装一点而已,他管那叫有素质,毕竟要比一般人多忍耐一点不是?
她张嘴就想咬他,没有得手,因为他向后靠了下,可他的膝盖可没有停下动作,在她腿间不停的挤压。
混蛋。
她衣衫尽毁,他却依旧衣冠楚楚,强烈的不安和不平,让她抓起他的手就开始咬。她很用力,路少珩却没有因这点痛而清醒。
“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大反应。
男人都一样贱,认为女人只有第一次才珍贵,才值得男人去珍惜,好像除了那一层膜,女人就应该什么都不在意了一般。
很好,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甩开她的手,不理会她还在大口的喘气,一手将她裙下的底裤一拉,褪下自己的裤子便迎了上去。
女人尖叫了一下。
他的脸发烫,是有点猛,谁让她又咬他又哭的。
双手捏着她的肩膀,“不许哭。”
她歪过脸不看他,咬着唇,手也在发抖。
他□缓缓退出,“这样可以吗?”低低的询问她,不过她没有说话,因为不领情。
既然沉默,那代表……喜欢吧,反正没有反对。
又缓缓进去,不过这次没有遗漏掉灰黑中她脸部的近况。
反复试了几次,确定她能适应之后,才开始进到底,动作越来越快,肌肤间互相碰撞而形成的声响在车内反复进行着。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带着哭腔,“疼……”
他不解,却用力更加激烈的碰撞起来,她的手更用力的抓向他后背,巨大的激烈席卷而来,她的哭声则更大了。
在她嗯嗯的哭腔中,他略微低吼之后……她用脚踢他的脸,反正近,“痛。”
泪还挂在脸上,让他狐疑的看着她。
她则歪过脸,他则抓住那只罪魁祸首的脚,倒没生气,“哪里?”
还是认命的指了指。
原来是他的皮带,随着他的动作,款在她的大腿处,不停的……他还觉得那声音响起增加了他的yu望……
捉住她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间缠住,“这次来个不痛的……”
作者有话要说:H无能,将就一下下……感觉自己怎么都写不出来,望天


、第二十九川

黎婳完全不想去回忆昨天晚上经历过什么样的激情,这种对于别人稀松平常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立即变成了“惊世骇俗”。她想起自己的行为,如果她埋怨路少珩是那个罪魁祸首,那她自己也是一个帮凶。于是,她又责怪起自己来,干嘛要上他的车,还让自己无话可说。
捂在被子中,似乎就可以将自己所认为的丢脸放在另一个空间。
可一闭上眼睛,全是车上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她的手触碰到他结实的小腹,结实的手臂,明明看上去很瘦,可摸着却那么有力量。而他的气息,也在她身上环绕着。至少,那一刻,她无论找出什么理由,都无法说服自己是被强迫,明明她自己也配合了,哪怕只是没有太过明显的挣扎。
那摇晃的频率,让她的脸,发热得更加厉害。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被人看见,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去想。
她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拉下被子。天并没有亮,难得的醒来这么早,大脑也清晰得让人吃惊。靠着惯性,摸着床头,好不容易才摸到了开关,将灯打开。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下意识的摸摸床的另一边,凉的,证明那里没有人躺下。
蹙了下眉,心里那一团火,在悄悄湮灭,以她自己想不到的速度。
她咬着唇,是她又多想了?
他这样……只是一个男人本能或者正常的Yu望,什么都不代表。还是她太高看自己了。以为发生点什么,她就立即能标榜着自己特殊了。立即认定自己不一样了。或者是真把以为当做特别了……他就是……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
她下了床,不愿意自己无休止的胡思乱想,不愿意让自己把自己想得越发的卑微。走出房间,在客厅,阴影处,看到一点亮光。
她站在门口,只是看着那一处。
她站在亮光处,他能看到她的表情,她却不能看到他的表情。讨厌这种不对等的窥视,哪怕并没有损失到什么。就是不愿意。
几乎是立即寻找着客厅的灯,走过去,“帕”的一声打开。客厅的光亮明显亮度更高,房间的灯光只能算柔和。她有点受不了的遮住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掩饰住那点酸意。
慢慢长开眼睛,对上的便是路少珩探究的目光。
他有点诧异,有点发愣,直直看着她,明显不知道她这会儿的情绪从何而来,手上的烟燃烧着,他却并没有一直吸下去,看着它燃尽,对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鬼使神差的,真的就又过去了。
》他也在同一时间,将烟头给扔掉。
她穿的是他的衬衫,套在身上晃晃荡荡,当睡衣穿还真是别具的性感。他一把抓住她软绵绵的身体,头靠在她胸前,手抱住她的腰。
他的动作,让她有点狐疑。
很快,他的手便从衬衣的下摆伸进去,捏住她的浑圆,不停揉搓着。像是觉得不够,手伸出来,将她狠狠的一拉,她便落入他的怀抱。没有任何交谈,只有心知肚明的手上动作。
他啃咬着她的脖子,不停的允吸,带着qing欲之外的东西,有点用力,她能感到身上细小的疼痛。可以感知,他嘴唇所经过之地,必是一片红痕。
不同于车上的那一幕,她可以说自己是被迫,但现在,不是。她能清晰的去感受,他体内的温度,传达到自己身上,引起一股颤栗。
他将她的衬衣向上推,头埋在她的胸口不停允吸着,这个动作,甚至像婴儿……
她受不了这种磨人的力度,轻轻推了推他,他抬头瞧了她一眼,显得莫名其妙。不过倒没有折磨她胸口了,只是将她抱着,一翻身就压在了身下。
近距离看着彼此,清晰的五官轮廓,光听着因呼吸不顺而大口呼吸的声响,也面红耳赤。最佳的情潮,从来都是来自身体本身的欲念。
他褪掉身上的大浴袍,也顺便扯掉她身上他的衬衫。肌肤互相的接触,好像真会柔和在一起,她伸出手,绕着他的胳膊,视线将他的视线紧紧环住,看到他眼眸中的自己,突然笑颜如花。脚一勾,便绕出他的腰身,如同蔓藤将他紧紧缠绕。
灼热的硬挺触碰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微微挤压,让她更加用力的抓着他。
莫名的想哭,不是难过,就单纯为了发泄那股儿无法排挤掉的热切。
而他的动作,缓和之后,只剩下猛烈的击撞,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不停的折磨着她的底线。
“路……少珩……”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响起,混合在嗯嗯呀呀的低喘中。
他抱起她柔滑得不可思议的身体,轻轻笑,“还早……”
她只好抱住他,反正这一刻只剩下他,要么依附,要么摔倒,做人何必自讨苦吃。他停一下,便抱着她的后腰耸几下,她又嗯嗯啊啊的叫着,他似乎极为喜欢她的声音,走两步就耸几下,在彼此的结合处寻找身体的共鸣。
走到一面墙,他的身体与墙,夹击着她的身体。她太过虚软,手上的力逐渐减弱,身体向下滑,他则在这个时候,猛烈的挺进,让她原本下滑的身体又固定在这一高度。他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腿,让她不停摇摇晃晃。
“路……少珩……”她又忍不住哭了,不知道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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