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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败絮藏金玉 酥油饼-第77部分

小说: 败絮藏金玉 酥油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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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薛灵璧说得斩钉截铁。好不容易让他松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断送这样一次机会。
  冯古道道:“那么讨论与否,对侯爷又有何威胁呢?”
  薛灵璧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阴谋阳谋的蛛丝马迹。
  冯古道坦然地任他打量。
  许久。
  薛灵璧道:“你要讨论什么?”
  冯古道闭了闭眼睛,艰涩道:“怎样进去。”
  “……”

  宗无言望着被匆匆吃了几口的饭菜,对端菜的仆役道:“侯爷还说了什么没?”
  仆役回想道:“侯爷似乎对冯先生说,继续。”
  “继续?”宗无言脸色十分古怪。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侯爷和冯先生现在在房间里应该是……
  他干咳一声。
  侯爷喜欢冯古道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的,当时他吓了一跳,立即向老元帅报信。但老元帅老神在在的态度感染了他,以至于后来他也乐见其成。没想到乐见其成乐见其成便真的成了。皇上一道圣旨更是让两人结合得名正言顺。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应当觉得一切都很圆满才是。可为何……他仍然觉得别扭呢?
  “去烧水,随时关注睡房动向。”
  “是。”

  热水一时三刻还用不上。
  因为两人坐了三次前戏,仍然没有进入正题。
  原本薛灵璧是想躺着的,但是冯古道再三不愿意,最后只好妥协两人都站着。但这样一来,难度却又高了些。薛灵璧希望冯古道张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但是冯古道又不愿意。
  探讨来探讨去,最终探讨出两人都张开腿坐在床上。
  冯古道坐得靠上面些。
  两人挨得极近。
  薛灵璧抱着冯古道的腰,冯古道坐的时候动作极慢。
  两人都能赶到彼此绷紧的肌肉。
  “要是疼……就说。”薛灵璧满头大汗。
  很多事情,想象总比现实要简单得多。
  冯古道已经不愿意开口说话,就怕一说话会透出呻吟声。
  “等等……”薛灵璧突然道,“这样子,我怎么动?”
  冯古道在半途中愣住。
  两人在汗水中相望。
  冯古道不得不再次做出妥协。不过,这个主动还真是做得憋屈!

  翌日凌晨。
  薛灵璧睡房外,宗无言轻声叩门。
  “侯爷,该上朝了。”
  薛灵璧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朝旁边看去。
  那里,冯古道正睡得香甜,清俊的脸上难掩疲惫。
  他的心顿时柔软成一滩春水,恨不得将自己绑在他身上,什么上朝,什么朝廷都丢到一边去。
  宗无言见里面没声,又道:“严将军昨日有信来。”
  提到严将军,薛灵璧精神微微一振,总算勉强将自己的目光从冯古道身上扒拉了下来,起身穿衣。
  衣服刚穿了一半,他就赶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转身一看,冯古道已然醒来,正蹙眉望着他。
  “醒了?”薛灵璧的声音如内心一般柔软。
  冯古道眨了眨眼睛,“上朝?”
  “嗯。”
  “早去早回。”他说着,一翻身,继续睡。
  留下薛灵璧独自在那里笑得像个刚吃了蜜糖的孩子。


  乔迁有理(六)


  等他从屋里出来,宗无言跟在他身边将信递给他边小声禀报道:“听说,严将军的奏折已经进宫了。”
  薛灵璧嘴角微扬,展开信纸。
  宗无言小心打量他的脸色,见他嘴角不但没有
  早朝上,薛灵璧神采奕奕,与昨日看谁都像是被欠了三百两判若两人。
  但皇帝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各大臣察言观色,开口的时候个个都小心翼翼的。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薛灵璧又被留下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两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皇帝看着薛灵璧一脸春风得意,有些不是滋味地开口道:“有喜事?”
  薛灵璧沉声道:“闺房之乐。”
  皇帝瞠目结舌,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吐。
  “皇上?”薛灵璧轻唤一声,将他飞散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皇帝干咳一声,呵斥道:“朕最宠信的雪衣侯怎能一味沉溺于闺房之乐?不成体统!”
  薛灵璧道:“臣并非一味沉溺,臣只是刚刚沉溺。”
  “刚刚,莫非你和冯古道……”皇帝原本想问,但转念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这样公然与臣子讨论房中秘事实在欠妥,连忙改口道,“最近在京城还住得惯吗?”
  薛灵璧眨了眨眼睛道:“回禀皇上,臣自出生以来,住的最惯的就是京城。”
  这话里是有几分调侃的,但皇帝却顺下去道:“只怕住不久了。”
  “住不久?”薛灵璧面露迷茫。
  “昨日严脩上书,说他年老体迈,想告老还乡。”
  薛灵璧皱眉道:“驻守云南的镇远大将军?”
  “嗯。朕记得他还是老元帅的旧部。”皇帝缓缓道。
  薛灵璧叹气道:“自从我爹过世之后,臣与他们便再无联系。”
  这对皇帝来说是好事。手下臣子派系庞大对他来手是威胁。
  他颔首道:“若朕没记错,严将军今年才五十有六,还是当打之龄。不过他早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又操劳至今,体虚难免。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朕有意调他回京留用,你看如何?”
  “皇上体恤臣子,是臣子之福。”
  “只是如此一来,镇远大将军一职便空出来了。”皇帝道,“严将军倒是提了几个人,但都是出身微寒,又无显赫军功之人,朕恐难以服众啊。”
  薛灵璧垂眸沉吟:“云南与广西倒是近。”
  皇帝斜眼睨着他,“昨日,你不是说要朕给你一个机会么?”
  薛灵璧皱眉道:“但是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
  皇帝冷哼,“怎么?你也同严将军一般,早年打仗落下病根?”
  “臣在广西跌了一跤。”
  薛灵璧说得理直气壮。
  “那就找机会把这一跤摔回来。”皇帝有些不悦道,“朕信任的雪衣侯是骁勇善战的雪衣侯,可不是怕苦怕累怕摔怕跌的雪衣侯。”
  薛灵璧似被激起雄心,当下抱拳道:“请皇上下旨!”
  “好!”皇帝微笑颔首道,“这才是朕认识的那个,智勇双全,忠肝义胆的雪衣侯。”
  既然遂了他的愿,他自然不吝啬于褒奖。
  薛灵璧果真被他的三言两语说得飘飘然,又表了一通忠心。
  上演完君臣齐心的戏码之后,他突然道:“皇上准备将严将军调往何处?”
  皇帝想了想道:“兵部尚书年老体迈,朕可以提前恩准他告老还乡。”
  兵部尚书说年长,但也只比严脩大了两岁,论身体,恐怕还更健朗些。但他是皇后的人,很显然,皇帝又在打压皇后那一支的实力。毕竟皇后将亲侄过继给他,等于将雪衣侯府和皇后代表的薛家再度紧密联系到了一起。而他又一手牵着魔教和辉煌门两大江湖势力,这样加起来,皇后势力之大,不得不引起皇帝的警觉。
  不过皇帝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和他牵在同一条绳索上的并不是皇后,而是被皇帝视为眼中钉,欲处之而后快的凌阳王。
  从皇宫出来,薛灵璧心情大好。事情全都照着计划按部就班,离预期越来越近,曾经种种困扰痛苦都如天上乌云般散尽,只留一片祥乐和谐。
  回到府中,他直奔睡房,却被告之冯古道已经起身了,正在书房。
  薛灵璧想起自己在来的路上曾说过,他若是喜欢收藏,尽可将书房里的古董字画都拿去。他想必现在正在付诸行动。
  到了书房,冯古道果然坐在书案后爱不释手地摸着一只玉制笔洗。
  这倒没什么,让薛灵璧皱眉的是他身下坐的东西。
  “轮椅?”他挑眉。
  冯古道抬头,“你是来表达你的愧疚的?”
  “……”虽然他确信冯古道的身体绝对没到用轮椅的地步,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和他唱反调。他适时地转移话题道:“笔洗如何?”
  提到手中的花瓶,冯古道的脸色明显柔和下来,“玉倒是普通。难得的是雕工,顺着玉的纹路,雕得这样天衣无缝,实在难得。”
  “你若是喜欢,尽可以拿走。”
  冯古道疑惑道:“你不是一早就说过了么?”
  薛灵璧噎了下道:“我怕你不好意思。”
  “侯爷多虑。”
  “我意识到了。”薛灵璧苦笑着摇摇头。
  冯古道道:“今早听宗总管提到严将军……云南镇远大将军严脩?”
  薛灵璧点头道:“他自请告老还乡。皇上决定把他调回京城,派我去驻守云南。”
  “他是自请?”冯古道挑眉。
  薛灵璧道:“他是我爹旧部。”他在去睥睨山的路上就已经想好。既然他爹不能去天子眼皮底下的京城,那么只能他申请外调。只是怎么申请却是个难题。幸好他记起严脩是他爹旧部,这才有了这样一出戏。当时不知此事能不能成,所以并未对冯古道提及,但如今想来,却是理亏在先。
  幸好冯古道也不甚在意,“如此一来,要再准备十大车来运东西。”
  薛灵璧怕他将不满积郁在心,解释道:“我之前也没把握,万一不成,也省去空欢喜一场。”
  冯古道放下笔洗,拿起旁边的笔筒,慢悠悠道:“对我来说,京城与云南又有什么区别?”
  薛灵璧嘴角一弯,忐忑的心情一扫而空,“皇上从皇后家人那一支过继了个儿子给我。”
  “皇后家人一支?”冯古道愣了下。对于朝中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一直没弄清楚。
  “皇后的父亲是我的伯父。他兄弟的儿子,说起来应该叫我一声堂叔。”
  冯古道道:“大多?”
  “六岁。”
  冯古道似笑非笑,“已经是懂事的年纪。”
  “听说是神童。”薛灵璧别有深意道,“不如我们去瞧瞧?”
  若是好,自然要领回来自己养,若是不好……那他们住手云南,着实不便带他上路。至于以后何时再正式过继过来,那就看他们的心情和天意。
  冯古道放下笔筒,将背往后一靠,叹气道:“可惜我不便出行。”
  “……”
  冯古道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一种抗议和挑衅。
  薛灵璧将手负在身后,拳头紧了紧,才微笑道:“我派人去接他来。”
  薛明珏三岁识字,四岁背诗,五岁对对联,六岁作诗,神童之名不胫而走,连皇帝都有所耳闻。但薛家人自己知道,这个神童……有太大水分。
  薛明珏能识字是能识字,但识字不多;诗也能背的,就几首;对联能对,但不工整;至于作诗,则完全狗屁不通。之所以被传得沸沸扬扬全归咎于薛老爹好面子爱攀比。
  由于前有顾相之子顾弦之珠玉在前,后有礼部尚书之孙后起之秀,薛老爹觉得自家若不出一个神童委实丢人,于是自吹自擂了一番。其他人平时只恨找不到机会拍马屁,如今有这样好的机会哪里能放过,于是又添油加醋。市井之人最喜各种消息,纷纷锦上添花。最后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薛家有神童,六岁能作诗。若非薛家人太清楚薛明珏的底细,只怕也要被这些传言吹捧得晕晕乎乎。
  皇后平日里与薛家不太走动,听到流言信以为真,便在皇帝耳边吹了一阵暖风。
  如此,过继给雪衣侯家的一代神童尘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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