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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变态皇兄番外-第2部分

小说: 变态皇兄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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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不喜。
  他们以为我喜欢上了什么遥不可及的倾世大美女……
  他们怜悯地看着我。
  不知道他们若是知晓我喜欢的人,不是个少女而是个少年,不是美男而是个骨瘦如柴的平凡少年,不是我可以喜欢的人是我的弟弟……他们会不会要怜悯得落泪?
  我知道,我喜欢他,绝不是什么劣根性在作怪,我是不正常了,自母妃掐死我那傻弟弟那一天起,我被吓出毛病来了。可我也没有太多的惊惶,我喜欢他,心里有了这种喜欢,我的梦不再全是黑的,我的心,也没有被宫廷生活揉制成无情麻木的。
  我走进西华宫,里面结满了蛛丝,我走进自己的卧房,进了我悄悄改制的密间,里面的墙壁上,一道道,都是我刻下的痕迹,当相思成狂时,我便在这里的石壁上刻字……无论是母妃,还是先生,又或是父皇,他们都教过我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个密间里,盛了我多少泪水我也不知,我只能在这个密间把所有泪水流干,出门才能勉强装一下他们口中称赞的男儿。
  关上密间的门,这世上,便谁也无法进去。
  里面,是我毕生的财富。
  也许是因为有了它们,上苍才可怜见,让子皇最终还是我的。
  刚出西华宫门,却一下瞥见不远处的花丛边,立着我的爱。

  二哥番外(二)

  他其时已经蜕变得风情万种,果然不愧是那个艳冠群芳的女人的胞妹所出。可他那如可爱的小蚕蛹般在被子底下蹭动的小模样依旧历历在目,我走过去,柔柔将他收入怀里,道:“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略微蹭了蹭,想要退开道:“别这样,难免有人……”
  “不会的,如果有人,在十丈之外我都能察觉到,你别担心。倒是你,这大冷的天,做什么一定要亲自来这里?”我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让体寒的他稍微暖了起来。
  他抽回手,拢了拢纯黑色的帝袍,上面张牙舞爪的蟠龙,与他的羸弱之态有些不搭,不过,战争过后,我才明白过来父皇的用意,坐在帝位上的是谁并不重要,有没有能力也在其次,要看支持的人和反对的人。
  能在朝堂上摸爬滚打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自不会希望他们的君王能像父皇那样,将天下至高至尊的权力紧握在手中不说,还尽干些鸟尽弓藏的事。是以子皇继位,虽被大臣们轻看过,但真心站出来反对的,却没有,他们相信,子皇是绝对不会做那种过河拆桥的事,尤其是子皇能够重用秦汤,让他们刮目相看。
  倘若是我或者是九弟,又或者是大哥即位,只怕这个天下,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管。
  “我想遣散后宫,放她们出去,现在准备去询问一下她们的意见……”他面色中稍微有些疲惫,一双星目微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般地盖在上面,现在的他,笑容太少太少了,我不由一阵心痛,看来皇后辞世对他的打击也不小。
  他虽对她没有爱情,可世上除了爱情,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感情,都能牵绊人的心。何况他们曾共同孕育过一个小生命,子皇曾那么疼爱元怡……
  话本折子戏什么的,总是说出轨的丈夫被诞下子女的正妻勾回了心,所谓浪子回头,看来也不全是为结局的圆满而编的假话。
  不一定要是爱情,才能让他如此倾心。
  “问过父皇的意思了吗?毕竟,大多数是父皇的妃子。”我理了理他胸前垂下的头发。
  “嗯,父皇也同意了,大随刚刚结束战争,国库虽说不上就此空虚,但就目前来看,还是一切从简的好。既然父皇和我都用不着后宫女眷,素性放他们出宫,一来还她们自由,二来,宫里在这方面的开支就可以省下许多了……”
  “国库的事你不用担心空虚,我会为你谋划,很快,整个雍城,都将是我囊中之物了,那将是另一个更富庶的国库,这冷宫,我也着人在翻修或是重建殿宇了……”
  “雍城?!你怎么做到的?我以为你在雍城不过是有几处产业,却没想到……即使是陈、郑,就算介入朝廷的势力,也未必能得到多大利益……”
  “那是他们傻呀,与商人打交道,岂能用权力和战争?因为,有些财富上的规律,是人力无法干预的,只能顺导它,趋利避害,才能获得最大的益处。”
  “你真厉害……”
  “嗯,我也这么觉得。”我笑了,因为他笑了。
  “你羞不羞啊,我客气两句,你就……”他用拳头顶了顶我的胸口,嗤道。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么?”
  “厉害就是厉害了,反正你聪明,这需要原因么?”
  “庄玄也够聪明的啊,他为你赚过几吊钱?”
  “他……”
  我抱起他,像抱一个孩子一样,道:“我跟他不一样,我所有的智慧、才干,都因有子皇在我身边才得以放大……因为我想把世上任何好的东西都尽量捧到你面前,没有足够的财富,可办不到哦。”
  “你……放我下来,都多大了,像什么话啊……”
  “管你多大了,你始终是多年前那个光腚儿闯入我的世界的小东西……”
  “你说什么……”他歪着脑袋疑问道。
  “哈哈,没什么……”
  “你说不说说不说……”
  我就不说,让你永远也不知道,从多么早的从前,我就非你不可了。
  来到我母妃的殿外时,子皇愣了愣,我拍拍他的手背道:“乖,你先回寝宫休息一下,剩下的,我代你去问。”
  “那,你要小心啊,别冲撞了谁……”他说完转身走了,一直躲在暗中保护他的流秋也跟着走了。
  我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他折回来道:“还是我们一起去吧,你母妃现在一定很恨你,说不定会罚你,我是皇帝,我去了,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我摸了摸他的头,道:“母妃一看见你,不是更要怒火中烧?你也累了,子皇,我不希望你这么累,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借故找事做来麻痹自己,皇后都去了两个多月了,你也该走出来了……”
  “二哥……对不起……”他揪住我的衣角,在我面前低下头去。
  “子皇,我没有多想别的,我只想你开心,你多笑一笑,别的,我再不会了,你放心……”
  他抬起头,目光中柔色蔓延,红了红脸,道:“那,我等你……晚上一起用膳……”
  若不是知道一直有流秋在暗中躲藏着,我早照他那微红的脸大口亲了下去,天知道,他那表情,那不算邀约的邀约,听在我耳中看在我眼中,是多么大的福祉啊!
  他总是那样害羞!
  望着他走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才转身进了母妃的寝殿。
  这里也是一处冷宫,但是比当年子皇的母妃居住的条件要好上太多,也是子皇心善,私下里偷偷给母妃安置了最好的一处殿宇,日常用度也比其他冷宫妃子好上太多。
  也难怪父皇那么宠子皇,以德报怨的事,只有子皇才会一直傻傻地做着。
  不然,以我母妃那种娇贵的身体,早就在冷宫中失去了生气。
  推门进去,里面传来阵阵梵音,是母妃在读经。
  “母妃……”我在她身前跪下。
  “……”她没有说话,继续读经。
  “皇上准备遣散后宫,所以日后,母妃就只能住儿臣的薄王府了。”
  “……”
  “母妃不用担心没有清净之地,若是住不惯儿臣的薄王府,儿臣自会安排母妃前往毓山脚下一带安居。”
  “……”
  “儿臣告退,不打搅母妃诵经。”
  “站住。”
  “儿臣在,母妃有什么吩咐?”
  “你的父皇,是不是没有死?”
  “是。”
  “哼,负心薄幸……”
  “……”父皇的爱恨,真的很难说,自古以来,君王的心思,有谁能尽知,即便知道父皇心里头真正宠爱的是景王,但是父皇依旧能面不改色地宠幸后宫,甚至微服到景王家中时,还邀杨文绍去过青楼……
  他负了谁,又岂能一言言尽?
  “你走吧……”
  “是,儿臣告退。”
  出得殿门,重重吁了一口气,母妃总算没有像从前那样撒泼了,看来读经也悟出了一些娴静之道,只是对于父皇,依旧是怨气不减。
  罢了,也不是我能干涉的事。
  回到落阳殿,子皇现在的寝宫,他果然命人布好了满满一大桌菜,正坐在几案边抿茶等我,一见我,立马放下茶盅,走过来担心地问:“回来了?怎么样?你母妃有没有为难你?”
  待宫人鱼贯退出,我捧起他的脸:“你放心,你对她那么好,她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再怎么不同意你我在一起,但现在也该被你软化了……她现在一心念经,过得还算平静。”
  “真的?那就好……”他微微地笑了,露出自然的笑容,道:“来,看我都准备了什么?上好的佳酿哦,父皇其实私藏了好多珍贵的酒,他别的不爱,独独对酒沉醉不已,今天他终于舍得赐给我一坛云州春酒,香如甘露,色泽碧青,我闻着就谗了,只等着你来……”
  云州春酒?多少人眼馋的云州第一佳酿啊!我以的晋思的身份去云州赴赏花会时,也只能喝到一小壶……
  酒香清洌,菜色香浓,更难得的是,子皇居然能陪着我饮酒,饮上好的酒。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悠悠地看着面色在三杯之后就开始酡红的子皇,小样儿,还装酒量好,馋酒也不是这么谗的……
  “好喝……”
  他喃喃道,眸光在夜灯的映衬下,添了许多妩媚的色彩,通身被华灯镀上了一层暖色的薄纱一样,他换了一件月白衣衫,不是很厚,但是在装有火墙的落阳殿,穿这样的最合适不过了。
  最重要的是,真的很好看,漆黑的头发散落其上,说不出的清俊迷人。
  我忽然觉得有些干渴,猛灌了一口又一口酒,碧绿的酒液在水晶杯中流淌,在灯火下面,潋滟了一杯流光。
  在他干了第六杯后,我用手盖住了他的杯口道:“别多喝了,这酒性寒,小心伤了脾胃,来,吃点菜,有你最爱的大虾,我剥给你……”
  “呵呵……好……你帮我剥……”他轻轻笑了,倒也乖觉。
  没想到我专心致志地剥虾的时候,他又偷偷给自己满了一杯,我要夺下来,他嘻嘻笑道:“我倒的是水,是水啦……”
  “是水吗?我喝喝看……”说罢我洗了剥虾的手,端起他的杯子一饮而尽,嘴里还含了一大口,得意地看着他,
  “你……”他瞪着我,不瞪还好,一瞪,那万种风情堆在一处绽开,就将我瞪愣在那里,连他扯过我的脑袋,嘬住我的双唇,我都忘了反应,害得我牙关失守,酒液顺着我们紧贴在一处的唇缓缓流下……
  没有他眼神的肯定,我都不敢过分亲昵地碰他,自从闻皇后去后,我已经有两个多月不曾这样激烈地吻他了,更逞论作些别的关起门来的事。
  良久才分开,他的面色更红了,大口地呼吸着,皓齿微露,鬓发被我蹭得有些凌乱,更添了无限风情,我的子皇……
  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向脖子里,一直流到微敞的领口下、锁骨上,我的心跳如擂鼓。
  “呵呵,好喝……”他笑道,醉态可掬。
  子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勾人……
  他起身又要去抱那酒坛,我在他抓到酒坛前拉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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