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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中国文化光复:华文漫史-第18部分

小说: 中国文化光复:华文漫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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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为了告诫所有的人:皇帝是天下不可以违逆的绝对权威,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这就是巨擘与小指头的关系,在中国2000年多年之久的封建君王统治历史中,这种巨擘的力量时常会在它的人民面前显示出来,而更多的时候,它无时不刻地悬在各朝各代的国家朝廷百官们的头上。这几年有许多部中国的宫廷故事电视剧热播,中国的老百姓也十分爱看,其中有很多章节都表现出这种帝王权柄。中国的百姓,在与历史同样长的时间里都相信了这种力量的存在。
  这种帝王强权的思想,几乎一直以来就成为与东方人本思想直接交锋并在数千年的时间中以绝对优势控制着中国,更为重要的是,这种强权无所不达,因此从文化历史观来看,自秦开始,那种自由与奔放的独立的文化浪漫史就宣告了它的结束并全面走向陷落。这一点,是在了解中国文化史时必须注意到的。而司马迁的命运,则只是这种文化陷落的开端一幕,倘若司马迁没有获得那种来自天赋的大能量,一个很可能的情况是,我们不可能在今天看到一部完整而记载清晰的《史记》。
  

《史记》与司马迁(4)
从公元前104年开始著写《史记》到公元前92年写成,历时十二载,这中间司马迁经历了个人的人生巨大困苦。这种困苦,在他的《报任安书中》有完整的表明: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促成了他的生命早衰。《史记》写成之后不久,他就去世了,而至今我们都无从了解他去世的具体时间,看来,司马迁的最后几年,除了孤独发奋著书,已不再为外人所关注,作为一个受了宫刑而成为宦官的文化人,他是在静默中死去的,而这样的一生,又与中国后来无数文化人的际遇何其相似乃尔?去势、幽闭、放逐,直至老死而不为人知,成为了中国文化在漫长封建时代的缩影。对于世界而言,要了解中国的文化,必须深深看到这一点。呜呼,为中国二千年文化和思想的独立精神的沦落默哀三分钟。
  似乎,所有人世间灿烂的宝物,都是来自于一场痛苦的煎熬。譬如婴儿的新生,是母亲十月怀胎而至痛苦分娩的代价,因而也被母亲所一生珍爱,所以这样的爱可以比之天地;譬如宝石的诞生,也是源于地火的运行,在巨硕的大地深处,在一场不可想象的炼炉中融化、激荡和反复呻吟,最后向天空喷薄而出,一瞬而成为无瑕的结晶;譬如那光,寻寻常常的朗照四方,在每一天都给人类以沐浴,却是源自遥远的宇宙深处,将无数的核子集聚并燃烧,直到喷发出它的巨大能量,让人类和万物生长而不知道这样的光芒是如何来自宇宙生命的痛苦。我们是看重物质世界的一种生物,我们也依赖着这种标准而生存,然而幸福与痛苦的情绪我们依然可以体会得到,这便是自然宇宙所赐予的灵性吧?当这种灵性被我们所忽略时,这样的21世纪,又将会怎样呢?
  在写《史记》和司马迁时,我没有想过将这本著作和这个作者如何作为一个史学家和文化家也向世界作出介绍,而是尽可能将书和作者还原为一个人,一个懂得使命的人以及一个为使命而做了一件工作的人来描写。对于中国文化史,司马迁并不是一个发轫者,然而却很可能成为中国文化开始沦落的首个受害者。而至为关键的是,这样的一个受害者并没有屈从那种巨大的力量,而是以更大的使命力量抗争并取得了一个完全的胜利。今天我们所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个人胜利的成果。然而,这样的胜利,是如此稀少,以致在很久之后,我们再也无法看到另外任何相似的一个。而他的际遇,则成为了中国文化历史上的禁忌,自此之后,文化不再独立(除了你吟诵风月或是扎进故纸堆里作些文章。很不幸,中国文化有相当的一部份成为了这种样子,以致豪情不再2000年…这恐怕也是我们暂时还无法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另外一个原因吧)。
  

一场关于中国文化未完待继的讨论(1)
就在编写司马迁这个人以及他的《史记》的时候,报纸上刊登了全国文代会在北京召开的消息。这是一个很能让人看到中国新文化时代意味的消息。
  我在看到这则消息时就诞生出一个想法:尽快开一场关于文代会精神的文化座谈会,这个想法立即就被执行了。我的朋友,魅力之都的张董支持了这一建议,结果时间便定在了当天的晚上。下午稍晚的时候我回到公司将###的一些重要讲话内容作了一些简要关键词句的誊写,杨锋协助把它们打印出来,再加上最新出版的《软实力》杂志一起运到了奥体中心的魅力之都俱乐部。晚上的时候,朋友们的如约而至(还有一些在外的朋友未能赶来)。尹国均先生和夫人,赵君辉先生还特地邀来了一位文联的王老先生,清源先生、叮当和夫人、主持人庞涛先生、画家赵爽英女士,书林的刘晓科先生、大渝网的曾先生,还有一位由庞涛邀请到的###的周先生与夫人,以及我的一些同事和杂志记者。
  这是一个忽然插播进来的小小事件,之所以让它出现在司马迁的《史记》之后,是我觉得它的发生一如历史一样,是那么一个并不确定的某种动态,这一点,晚上的座谈会是有感应的。座谈会的主题是学习全国文代会精神,开启文化先进的新时代,同时观照当下,讨论如何启动重庆直辖文化战略。清源是主讲嘉宾,他有一种斯文儒雅的风度,而话语绵密。后来,老尹有些迫不及待地作了很精彩的演讲,他的样子和蓬松的发型,总让人觉得他更象是诗人而不是一位建委开发办的官员。老尹这个人,激情得很,一腔赤子襟怀,他对于文化中国与文化重庆的未来,是执着颇为看好的乐观态度的,而同时,他也直接提出了文化后殖民时代的忧患。他认为中国的房地产就是这种后殖民时代的经典写照。
  清源作为主讲嘉宾,提出了关于中国文化与重庆直辖文化建立和发展的两个重要建议:包容和创新。他认为重庆本土的文化很顽固,也不开化。这里我插了一个个人意见,说不是顽固,而是社会对文化的忽略与文化的低关心度(我在想如果大家都能把文化视作为另一种财富或物质力量可能会更快地帮到我们的国人对它予以重视)。
  由君辉先生邀来的王先生是重庆文联主席(似乎是这么一个职位),然而却是一位古道侠肠的长者,魁梧的身体,侃侃而谈,其对中国文化尤其是重庆都市圈文化和三峡文化的概述令人佩服。他似乎在文化的政策之下呆得太久或者是过多地领略了文化的官场力量,因此,当他看到《软实力》和《城市黄页》以及关于书博会的宣传资料时几乎有些不相信。他审视我,他问我:这都是你在做么?别人告诉他是的。于是他就很仔细地看。后来我明白了,他要看看眼前的事实究竟是否是一种真实。我想,这场座谈会以及后来种种的热烈讨论表明了这种现实的真实性。我想起我父亲,对于我的所为也是几乎不能相信的(因为他是过去那场历史中的右派)。我理解这一切,同时,更感受到那种来自于先秦思想者和司马迁时代直至今天中国文化灵魂中独立精神的可贵。而###书记在文代会上所指出的“推动文化发展,基础在继承,关键在创新。广大文艺工作者一定要焕发创造激情,激发原创能力,大力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和五四运动以来形成的革命传统,积极学习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在人类文艺发展史上谱写更加绚丽多彩的篇章”,应当是这个中国时代文化华章的序幕。我相信,历史总会有那么一瞬,产生于时间与空间以及它们所面对的人类中,事实上,这样的瞬间总是那么的多,而同时又是那么的稀少,多是它的客观存在特性,而少,则是它的发生需要将自然宇宙以及人类自身认识的所有能量集于一体,尽管它仅仅只是一瞬,然而足够击发出一个全新的时代。这一点,可以类同于G点理论,即大爆炸理论。
  现在,这个中国文化再一次的G点,它来临了。这种来临,不能不看到它背后更大的一个全球化力量。在时间的长河中,我们应当善于观察并体会这种文化的力量,无论它是处在自然宇空还是人类社会中,我们应以一种尽可能符合客观的态度来观测,这种客观的观测之外需要一些想象力,也需要一些耐心,更为重要的,是需要一个对文化这种虚拟能量认知和肯定的信念。就如我都许多场合所表述过的一样:这个文化中国的时代一定会到来。那些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话语的人们,还有许多,他们未必会相信。但它的确是发生了。或许,这样一场小小的座谈,或许将是中国文化的新开端也未可知呢。
  

一场关于中国文化未完待继的讨论(2)
清源的思想中有很开放也很人文的东西,这些东西我都很喜欢。记得刚与他交往时,我就有这样的印象,后来渐渐相熟了,便颇感默契,于心有戚戚然。叮当是一个腼腆而诚信的朋友,我们才交往过一次,是在创造精英俱乐部的首次论坛上,他是一个执著于儒家文化的人,今天他和他的美国藉太太也都来了,他的观点就是推动中国文化应当从自己的文化积累中去发掘,而这种发掘的财富就是儒家传统。这使我一下想起了由董仲舒开始的中国道统文化,看着叮当那种虔诚和执著的样子,觉得这种中国文化想象力的匮乏之深,已是到了骨头了。十几分钟后,我就开始了对他的PK。这是很有意思的:这场论坛本身就充满不确定性和开放性,如同戏剧然而更加真实。我会尊重叮当的见解,然而他或许还没有看到这部《华文漫史》(我很快乐地想他一定会看到的包括他的和他执相同观点的太太),我向可爱的叮当提出了锋利的诘问:假若儒家文化有如此之妙却为什么没能让中国文化的今天更加强大呢?如果是简单拿中国文化历史的不幸作为理由是不能够完全解释这一事实的。
  我提出了文化的客观论以及想象力作为文化的创新之源的观点。这一观点看来正在被大家所接受。或者说,文化在中国的历史以及学术领域,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总是被主观化或是范式化了,而且还有一个很不幸的大众式结论:中国文化的单边主义。很多时候我们所谈的文化只不过是自己的狭隘理解,这种狭隘放而大之也就成为了“中国文化”的道统,然而真实的部份却恰恰在于,中国文化的客观立基点就是世界,也是人类整体,科学来看待的话,谈谈文化的中国性或许会更加准确些,也好利于我们来审视、比较和融合人类文化的其它多元,在今天,这种交集以及对未来的想象力,将成为中国新文化时代的元动力。在北京,我想苏彤会是支持这一观点的,而许知远,则更是一个身体立行于这一文化立基点的世界中国评论家(这是我给他取的一个绰号,看得出他爱这个国家甚至世界呢)。
  王先生在后来作了一些更精彩的发言。大家在十点钟结束座谈的时候都意犹未尽,于是干脆再滞留下来围成了一大圈。王先生将他在明年的重庆文化艺术节的创意发表了,他建议汪洋书记能够将此办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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