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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Star-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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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陈正涛手上有陈纪风他老爸的一份遗嘱,说是在陈纪风27岁生日之前,他这个叔叔是财产监护人,陈纪风只有在生日那天时才能真正掌握公司大权。”
  “27岁,还有一年,怪不得这老头要这么急着搬掉他这个侄子。”
  “你打算怎么办?”胜表情有点严肃,“陈纪风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没关系,知道了也不要紧,这是商场一切都是正常的。”吴瑾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嘴角微微动了动。“以后的正太会越来越乱,陈正涛不会就这样认输,让他们叔侄慢慢打吧,我们只要等待渔翁得利就好了。”
  “知道了。”胜应了一声却没有要挂线的意思。
  “怎么了?”
  “我们和正太,我是说,汪凯杰和陈纪风的关系、你和汪凯杰的关系,这样做会不会……”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考虑的。”合上电脑吴瑾倒进沙发里,胜说的他不是没想过,汪凯杰的性格他算是领教了,有时候固执得真想让人砍了他,真是笨蛋!这个世界上哪还有人老把别人的帮助记在心里,还不都是相互利用,你没有价值的话又有谁会浪费自己的脑细胞来帮你!傻瓜!可自己又偏偏喜欢上了这个家伙,呵呵,这么说来,自己也是傻瓜吧。咧开嘴自嘲地笑起来,原来这种毛病真的是会传染的,一旦感染了也就再也不会被治愈了吧。
  ※ ※ ※
  再回到那间公寓,汪凯杰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那么自然地开门、进屋、倒进沙发里休息呼吸着屋子里的空气。
  “晚上我会过来,你要做蛋炒饭给我吃。”
  想起早上在机场分手时,吴瑾那副好像撒娇好像抱怨又好像命令的样子,不自觉地上扬了嘴角。起身收拾好行李,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出门到超市购买食材,
  有时吴瑾自己也不明白,不过是普通的白饭普通的蛋液普通的黄瓜碎普通的火腿丁再加上普通的盐巴,溶合在一起却是这么好吃,不只是美味还有一种淡淡的……幸福的味道,让人爱不释手。
  “呵呵呵,你这表情,好A哦!”
  “吃东西嘛,哪里A。”对上汪凯杰的笑脸,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舍地把最后一勺蛋炒饭塞进嘴里,却在吸气时呛进了气管。
  咳——咳咳——咳咳咳——
  缺氧的脸上红得泛紫,剧烈地咳嗽撕心裂肺,耳朵里却一声又一声要死的嘲笑,让他想要杀人。“哈哈哈……你悠着点啦!我知道我家的蛋炒饭很赞,但你也不用舍命捧场吧。”
  “……你……你……”抓住每一次机会吸收足以保命的氧气,吴瑾只剩下吼出一个音节的力气。气管已经不像刚刚那么难受了,但气息还是急促得不正常,里面有些隐隐作痛,吴瑾意识到了什么手掌按住胸口。
  汪凯杰注意到了不对劲玩笑的表情迅速消退,“瑾你怎么了?”
  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吴瑾脸上的红色早已变成了苍白,眉头挤成一团嘴巴僵硬地抿着,真他爷爷的痛啊。
  汪凯杰上前扶住他才发觉那么强壮的身体竟然虚弱到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瑾!你没事吧!瑾!”一股巨大无形的恐惧包裹了全身,眼前突然浮现出一片片的白色让人毛骨悚然,就和母亲离开时一样冰冷孤单被整个世界抛弃遗忘。不要!不要!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不断地重复,我好不容易抓到的东西又要失去了吗!不可以!不可以!
  额头上渗着冷汗,绷紧的神经牵起所有的本能行为,扶他坐到沙发上,见吴瑾指了指上衣口袋,慌忙地动手去翻,找出一个药瓶。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所有的感觉慢慢恢复正常。吴瑾头枕在沙发靠背上调理着呼吸。
  “瑾……”
  “老毛病了如果会死早就死了。”吴瑾笑笑,“肥厚性心肌病,先天的。医生说这病没办法治好注定了一辈子离不开药物。”这药还真是不错,吴瑾心里想着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坐直身体去拿茶几上的水杯。“小时候我蛮听话的,医生不让做的一定不会做,可17岁那年一次严重的病发。”汪凯杰并没有发现吴瑾眼中一闪而过的灰暗里夹杂着血色。“还以为死定了。哼哼,也许是‘地狱之子’去错了地方,上帝把我轰了回来。从那以后我再没听过那些狗屁医嘱,医生不允许的我几乎都做遍了,除了抽烟喝酒。”
  “……命是自己的怎么可以不珍惜呢……”低声的浅吟盖不住写满焦急的眼睛,心里甜得醉人,抚上精致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前倾了身体含住柔润的双唇。
  “唔!”汪凯杰惊讶但没有反抗呆愣了一下便闭上眼睛轻轻的回应,竟然青涩得有些笨拙。吴瑾睁开眼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如蝴蝶震翅,脸颊上的绯红像苹果诱惑着他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细细地研磨。路线很是心血来潮,从眼睛到耳朵再到下巴又回到耳朵,却发觉脖颈上的感觉最是美妙。不安分的双手挑开T恤抚上胸前的茱萸。
  “嗯……”埋在喉咙里的声音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原本挤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肩膀。吴瑾微微动了下眉,这,算是答案吗。一向不清不楚的人有必要进一步确认一下,打定了主意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向猛然拉高T恤一把扯掉。
  汪凯杰深吸一口气嘴巴已经再次被堵住,霸道地在口里四处游移。身体越来越热,汪凯杰也分不清是缺氧造成的幻觉还是本能的自然反应,双手无力地抓着吴瑾背上的衬衫像是在邀请。吻沿着身体的曲线一步一步向下,汪凯杰睁开眼模糊地听着停留在胸前的头发下隐约的轻唤。
  “杰……杰……”
  ……
  “……好美啊……好香啊……好甜啊……”
  “嗯……唔……嗯……star”
  ——
  记忆中的黑暗与现实重合。
  剧烈的颤抖让吴瑾抬起头,空洞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头顶,为什么脸上的厌恶会让他这么难受。“杰?”
  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瞳孔缓慢地聚焦在他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我,每天都洗澡,却永远也洗不掉满身的污垢,真的……好肮脏……”
  像是听到了有什么崩塌的声音,吴瑾第一次看到一种叫做真实的东西。习惯性的隐藏习惯性的伪装习惯性的展现无所谓的情绪,只是因为很清楚自己的真实脆弱到一触即溃。一个人太久了需要承担的太多了,这也许是最容易找到最容易学会的自我保护。
  紧紧地被他拥在怀里,随着肌肤的相接彼此交换着温度渐渐不再冰冷。汪凯杰轻柔地扯动嘴角,我讨厌寒冷,真的好讨厌,那种刺骨的感觉会让潜意识里对孤独的恐惧瞬间扩散到全身,没有人帮你、没有人理你,除了无休止的索取、压榨和掠夺,你得不到任何注视,哪怕只是一丝怜悯。
  “杰,你知道世上为什么会有黑夜吗。”吴瑾撑起身体,看着他脸上有些惨淡的笑容,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因为他在等待与太阳相见的一刻。”笑着亲亲他的眼睛,“你懂了吗,没有经历过黑夜又怎能体会到,光明有多美好有多珍贵。”
  近在咫尺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景象缓慢地由清晰到模糊带着一点点的扭曲,汪凯杰使劲地挤了挤,有什么东西从眼角划了下来。吴瑾搂着他感受着他的身体有规律地抖动,肩膀上逐渐扩散了水凉的湿润。
  夜,究竟有多长。总以为我的世界只有黑夜、黑夜是我生命的全部。现在终于明白,我的黑夜是为了等待,等待黎明中的你,温暖的怀抱。
  像孩子依赖着肩膀
  像眼泪依赖着脸庞
  你就像天使一样,给我依赖给我力量
  像诗人依赖着月亮
  像海豚依赖海洋
  你是天使,是我最初和最后的天堂
  ※ ※ ※
  客厅里吊灯青白的光线投在照片上映起一层反光。陈纪风看着手里的东西表情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小子不愧是当年的花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亏我还一直以为吴瑾是天生的石男。”一个身影斜倒在身边手指灵巧地玩弄着陈纪风的打火机。
  “你说够了没有。”陈纪风将照片丢在茶几上,语气有点冷但没有任何不悦。
  那人坐起身搭上他的肩膀有些暧昧地抚了抚他的脸颊,“我可是好心在关心你,既然这么在意,当初又干嘛把他送过去。人家现在可是情投意合双宿双飞了。”
  陈纪风看向他,粟色的短发喷了太多的定型液硬硬地立着,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男孩样的脸上总是荡漾着可爱的单纯笑容。只是,他了解他,十几年的交情他清楚地知道面前这双墨一般的眸子里潜藏的是和他一样满目疮痍的灵魂。眼神冷漠,是因为看惯了这世界的黑暗和肮脏;行事冷血,是因为这世界生存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对别人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的一切不过是很好地遵守着游戏规则,不让自己可悲地沦为那些无能之人盘中的美食。
  陈纪风自他手中拿过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着,黄色的火苗坚强地燃烧着偶尔一闪微小的跳动。那人依旧挂在他的肩上空出的手伸向那火光,穿过去再穿回来。
  “不疼吗?”挑起手指灭了火头。
  “当然不,我又不是自虐狂。”男人笑着语气里有些不尽兴的遗憾,“手心暖了,心也会跟着暖起来吧。”
  ※ ※ ※
作者有话要说:  

  ☆、天之国——伤逝

  一个人究竟有多少东西是可以失去的?失去朋友,失去信任,失去爱情,失去希望,失去自尊,失去一切人类该有的感觉……
  于是,当人类失去了所有自以为无所谓失去的东西后才发现,自己拥有的不过是一具面目全非的行尸走肉。
  ※ ※ ※
  “我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现在新郎可吻新娘了。”
  几百人的教堂里座无虚席,齐齐地响着热烈的掌声。新郎揭开新娘的头纱看着这个认识了二十年,从五岁起就下定决心要一辈子爱护的人,温柔地抚上自己的誓言。
  伪装是人类的本能,是自出生那时起注定继承的能力,那些变化的面容并不是冰冷的道具而是潜藏在心里的另一个自己。就如照镜子里看到的影像,有时,真实的是镜子外的人,有时,真实的是镜子里面的人。
  “叫爸爸!快点叫爸爸!”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粉嫩的肉团,手指轻轻地点了又点宠溺般柔柔地说着。“妍,辛苦你了。”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妻子,绵长的情感在眼中一览无遗。
  “这是我应该做的。”刚刚分娩让江妍原本艳丽的面容显得很是憔悴,但仍给了丈夫一个心满意足的浅笑。陈正宇握着她的手,只要有她,就算要他放弃一切他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来,儿子这边,来。”一边摇着手里的玩具,一边后退引着面前一身蓝色的“小米其林轮胎”一步一颤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滚过来。阳光普照的花园像是万年不变的温暖如春,草地上父子俩的笑声忽高忽低,母亲坐在一旁的吊椅上看着,树荫遮蔽下的眼睛里,偶尔一道锐利的光转瞬不见。
  “少爷。”老管家的目光永远平静隐藏着所有的锋芒。“江氏在美洲的所有资产已经全部转到我们的名下了。”
  “很好,现在他只剩下国内这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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