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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反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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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意外的活了下来,可是,他们全镇子的人,都死了。

亲朋乡亲的覆灭让他曾经一次又一次地觉得自己活着,是种罪恶。

但他怕死,怕得要命。

“不要!”他心里狂吼!

蓝清不要死!

自己不要死!

安歌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在了床上,面无表情,却自己动手褪掉睡袍……

内心接近崩溃……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杀蓝清,求你!

庄肃迅速起身,一手揽住安歌,转身把他压脸朝下倒在床上。
随即手去探向下方。


“抽屉里……”
安歌指向床头,他想说说润滑剂和安全套在那里。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痛得一僵。

庄肃就那么直接插了进来,安歌似乎听到了自己括约肌撕裂的声音。

他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下一刻,被庄肃开始的菗揷运动疼地浑身失力。

他爆发了!

但身上的人毫无躲避,硬生生地接住了他的气势威力还继续进出着,毫无用处。

爆发很短暂,安歌逐渐虚弱,在对方一次又一次地虐待下,流出了眼泪,疼啊。

实在承受不住,他抬起头,趁着庄肃往后回撤的空档向床头的木板磕了过去,把自己撞晕了……


2。

大概就那么治疗了两个钟头,伤口才开始结痂。
他无奈地在黑暗中摇摇头。

他怎么就这么脆弱,人随便威胁了几句就吓得差点跪下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想起来,他当时感到庄肃气势地时候就本能地恐惧起来,连对方话里漏洞都没察觉到。

蓝清堂堂九级的队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杀。
而且,如果庄肃真的有那个本事,他一开始就直接威胁他了,而不是通过胁迫蓝清来让他委身。

他回头看向那边,黑黑一片,似乎能看到人的轮廓。
还能闻到阵阵淫腥的气息。

对方兽身是什么?
会惑瞳,可能是狐狸。
而且狐狸有发情?期也说得过去。

就像以前被他狠揍过一顿的小狐狸,那东西刚成精,居然就去骚扰蓝清的女儿,真是变态!

想到变态,他笑了,他自己就是啊。

他曾日思夜想有个人给他虐给他调教,那,现在这个,不是正好么?

庄肃,既然你这么热衷情事,我就让你感受到快感的极致,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极致!



3。

安歌报复计划并不顺利。

他本来想等庄肃醒来了,好好爱死爱慕一番的,连五级的绳子和其他工具都准备妥当了。

可是人一直不醒。

蓝清过来看过,无法理解,就请了林苡律。

安歌被请出了自己的小洋楼,说是庄肃各种数据都是机密。

机密你大爷!

他什么地方爷没看过!

连那个东西还比他大一点,比他前辈子的也大,很让他恼火。

但也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林苡律说是纵欲过度后虚弱,没什么别的事,等他醒过来,估计发情也结束了。

走的时候还很有深意的看了安歌一眼。
其中一部分是说你的床伴身材真不错,另一部分,安歌看不懂,好像还有对他的担忧?

不管如何,发情结束这个消息令他更加兴奋,性奋。

那么,调教起来会更有趣。

他说服蓝清给庄肃请了三个月的假。


4。

事情出乎意料,庄肃的发情期并没有结束。

他下班回来看见,庄肃醒了,但好像意识并不清醒。

房间里满是腥臭。

因为他被安歌绑住了手脚,无法抓住自己分身,所以只能是趴下来蹭床单。

身下的床单已经白了一大片,不知道被他蹭射了多少次,但他还在蹭着,都发红肿胀了还不自觉。

安歌眼看着这赤身裸体的人在他面前毫无羞耻地扭动,呻吟,发泄,然后又挣扎了好一会儿,黄色的水柱喷射而出。

完了以后,瞪着迷茫的眼睛看向他。


这让安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恶心。

他并不是对“霪乿”的人有偏见,而是觉得他心中的庄肃被毁了。

是,他对庄肃有好感,不只是因为他好色。

在他刚入队的时候带的那三个月,看得出对方是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好青年。
前途不可估量。

不像他,可能一直都是三级的水平,而且,心理生理疾病各种一大堆,会待在这个基地里,一辈子。

就算到几天前被虐到死去活来,他也不觉得像现在这样感到反感、难受。


那个人又开始挣扎起来,放了个屁。

安歌忽然意识到他是想上厕所。

他赶紧跑过去解开了床头的绳子,把人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到马桶上。

安歌是喜欢看浣肠调教的,但现在看到那个人坐在马桶上扭来扭去磨蹭着他,他突然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

怎么会喜欢看别人排泄!

等庄肃解决完,自己想站起来的时候,安歌干脆地往他脑后一拍,人晕了过去。

他去放好了水,把人抱进浴缸,出去整理卧室。

卧室打扫的差不多了,他那个草泥马奔腾个不停的内心也平静了些。

哦,对,他不是喜欢看排泄,而是喜欢看 Sub 在被迫的时候那种羞耻的表情。

变态的笑容爬上他的脸,他回头看了眼浴室,勃起了。



5。

身下的人忘情扭动着,不时得跟着自己的节奏仰头尖叫。

安歌拍打着那双结实的臀瓣,引得那个人又是几声高吟。

很过瘾,很霪乿。

这是安歌这几天的生活。
他也请了假,借口是怕庄肃随时醒。
而对蓝清全权信任的愧疚,在淫靡的氛围中,逐渐消散。

虽然庄肃不清醒,但对外界的反应和羞耻还在,这让安歌性致高昂。
他给他浣肠、滴蜡和皮鞭,那人好像是上好的材料,给他的回馈反应总是完美无比。

他不停地干他,干不动了就上跳蛋、电动阳巨。
庄肃的身体本来就比普通人好,现在是发情期,所以非常耐玩儿。

等每次庄肃被艹到晕过去,安歌就开始为他疗伤,给他喝液体营养剂,清洗,然后自己也休息,准备下一次。

他觉得自己疯了,但他不在乎。
多年的负面情绪一下子迸发出来,他放纵地感受着,自己那被压抑了三四十年,几乎要破裂的心,像被解放了、抚慰了。

他有时候会伏在庄肃的背上轻轻地说,谢谢你,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又是一轮冲击,不管对方死活。


6。

庄肃拼命地挣扎,身后的震动似乎太猛烈了。

今天,他被安歌带上了一个直径颇大
的镂空金属口衔,给安歌扣交。

眼神依旧迷茫,但透露着兴奋和疑惑,似乎不明白当前的处境到底是怎么回事。

荫。经入喉,他感到不适,开始剧烈扭动,因为那种窒息意味着对生命的威胁。

舌头用力推拒,反而让安歌感受到极大地快感,大叫出声。

他菗餸着,终于,最后时刻,拔出来,射到了庄肃的脸上。

庄肃呛了起来,摇着头,想把那个撑开嘴部的东西甩开。

安歌突然台起他的下巴,看着。
对方湿润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丝恐惧,满是白斑的脸轻轻抽搐,安歌满意极了。

他对上那双眼睛,低下头,轻轻笑着,扭曲的声音问道:“你不觉得你很恶心么?”

庄肃依旧茫然。

安歌放下他,转身走出去。


刚刚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因为他在庄肃眼泪迷蒙的双眸里看到了自己。

那个赤身裸体,放肆变态的自己。

心里突然很悲哀,很空虚。

他坐到客厅里沙发上,捂着脸哭起来。
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亢……



7。

那天之后,安歌不再动庄肃了。

他恢复了那种比较正常的状态。

但为了庄肃,他去买了个充气娃娃,没有男版的,只好用女版凑合。

开始上班。

只不过,每次上班之前,他都把充气娃娃塞到庄肃身下,调整好让他舒服的姿势,还开好空调,盖上层蚕丝被。



手脚还是绑着的,他松开过一次,结果庄肃跳起来就开始乱跑,等情欲一上来到处乱蹭……


他实在不放心就只能捆着了。

还买了个摄像机,其实只是实时监控,方便他在值班时看看情况。

而那些知道庄肃情况的人:

林苡律不喜欢管闲事,也可能是对自己的诊断非常有信心,所以没有问过后续。

蓝清问过,他回复说,已经醒了,但不想出去也不想见她,在休息调整。




对啊,他就是不想庄肃醒,虽然知道那是迟早的事。


现在的他,把庄肃视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或许是伴侣,因为每次回家都有人“等他”的那种感觉非常好,让他沉迷不已。
而且,庄肃似乎还认得他,常常对他笑。
他真的喜欢我?



他想象着等庄肃醒来就跟他说在一起的事。

呵,不答应也没事,打残了,或者用精神药剂把他弄傻。



安歌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甚至能命名出自己犯的是哪种病——他看过的专业的不专业的心理书籍真不少。

只不过,他享受这种病态,这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真的活着的。

以往,他总是恍惚间觉得自己只是残魂一缕,现在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臆想。

可是,现在,他确定不是了。
他再怎么想也想象不出有这么个庄肃。
他要庄肃永远呆在他身边,让他每时每刻肯定自己的存在。

如果让上辈子的自己看见现在的状态,会吓死的吧,他自嘲地想。

是啊,那时候他是典型的上进青年。
虽然,高中选择了理科方向,但在那个诗人可以免费坐火车的年代,他跟大家一样,有着一颗文青的心。

他写的诗是上过校报的。
这让他高兴了很久,直到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那个男生是隔壁班的体育委员,最初被吸引是因为他在早操的时候听到那一声声“一二一……一二一……”
比他们班体委的喊声好听多了!

他每天好几次都不自觉地听着隔壁班的口令乱了跑步的脚步,然后被踩,尴尬,赶紧纠正回来。

想起来,有一天,他还跟他说话了。

他让他进去叫一个同学。
“XXX,有人找你!”
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

心不知不觉中加速起来。
回到座位上,他捧着红了的脸,陷入了深思。

这种感觉是喜欢,他知道的,他喜欢过女孩,喜欢过好几个。
每次都是心动地开始,然后被时光打磨到消失。

他觉得自己很花心。
在那个纯情保守的少年心里,这并不是个多好的词。

但他现在的烦恼不再是自己花不花心了,而是,喜欢上了男生。

他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

他默默地把感情压抑下来,没有多痛苦,有些悲壮。
真正痛苦的时候,已经两三年过去了,他不再喜欢他,而是喜欢上了一个流行歌手,女的。

可是,他听到,人们说,同性恋是病,是另类,是变态。

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但那没用,自己是有病的。
即使自己也喜欢女孩子,但他是喜欢过男人的,这点否认不了。

他痛苦了很久,倒不是因为同性恋多可耻,而是他觉得不对劲,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是病?
如果那些男人的媳妇有一天变成了男的,那那些男人会怎么办?
继续喜欢,还是抛弃之后找别的女人?
如果没有女人了呢?

他的困惑持续了很久,直到他重生后跟着师父闯南走北,有天“五岁”的他无意中追踪一个游魂闯进了Gay吧。

那是令他永生难忘的场景。

舞池里熙熙攘攘,男人们忘情地扭动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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