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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灵感撞击的火花放飞爱情-第6部分

小说: 灵感撞击的火花放飞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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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要坐船!

  哈哈你要坐船!

  老大爷如今长江没有客船了。坐船慢,早没有人坐了。

  航运亏本,长江上大客船早就停开了!

  你们要我坐车,赚我的钱,一个个胡说!两年前我从电视上看到三峡有客船,从重庆开往下江的!我不相信这么大的长江没有客船?我可着嗓子吵架似的叫道。

  船是有,都是短距离旅游船。

  我恨把我送到江边的出租车司机,是他骗了我。

  老大爷坐车吧,我现在就领你们上车。我们的车是卧铺。五六个小时就到黄石了。

  我不知道是对是错,心一横,上了车。在车上,我和老伴都说上了贼车。汽车司机不承认他是贼。他说长江两岸都是高速公路,修了许多跨江大桥,陆地交通又快又方便,把长江航运挤垮了。我半信半疑。我和老伴说,是真是假,到汉口就知道。我侄儿就在长江船检局工作。

  在侄儿那里得到了证实:长江航运果然停止了客运。前些年重庆有短距离客运,现在也没有了。现在只有短距离旅游船和水上运输的货船。这真是:

  昔日巳乘帆船去

  如今空于大江流

  两岸高速车如闪

  天堑处处变通途

  时代惊开新画卷

  时人更喜块节奏

  莫怪长江不载客

  水路不敌早路优

小喇叭传情
十年*期间,边界上的新鲜事物都是从内地传来的。比如:早请示,晚汇报,跳忠字舞,天天读雷打不动,等等。唯有小广播,就是用小广播筒,站在土房子顶上,广播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就不知道是从内地传来的,还是边界人自己的发明创造?

  有一天早上,人们上班的时候,忽然听见一连连部的房顶上响起了奇异的声音,人们举目望去,只见那上面一个人,那个人手举一个红彤彤的小广播筒,正在广播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要斗私批修。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备战备荒为人民。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我们保养间,向来是紧跟新形势,喜欢新生事物。

  小广播宣传毛泽东思想,是新生事物,是最好的新的形势,保养间焉能不紧跟?

  当天晚上,政治学习之后,以是深夜11点多了,保养间全体职工加班加点,突击赶制小广播筒。

  制作小广播筒,对于保养间来说,是司务长吃饺子,有利条件。钳工当主将、焊工紧跟上、,各个车间都行动,为宣传毛泽东思想加班,有的到库房拿白铁皮、有的忙着调红漆、画线的画线、剪的剪、砸的砸、焊的焊、刷漆的刷漆、灯火通明,叮叮当当,热闹非凡,只一夜间,保养间红彤彤一片。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保养间的房顶上站满了人,每个人都举着一个红彤彤的小广播筒,呜哩哇喇的响成一片。

  为什么要在上班时间广播?因为这个时候,所有的职工都走出了小土屋,都走在大街上,受听率特别高。据说宣传效果特别好。

  几十人在房顶上齐声喊着:保养间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现在开始广播。

  广播员何其多。

  人人都是毛泽东思想宣传员。

  开头三天,几乎人人都上房,一天三次广播,早上上班时广播,中午、晚上都是下班时广播。可是三天一过,就有许多人坚持不了。特别是有小孩子的家庭,都经受不了这份煎熬。

  白天要促生产

  晚上要抓革命

  还要做饭、收拾家务、送孩子上托儿所

  好在这种行为不同于早请示晚汇报,不同于跳忠字舞,不同于天天读,有强制性,不参加不行。小广播是凭自觉自愿,不参加一概不强迫,也不打棍子不戴帽子。

  于是,小家户的职工基本都溜号了。

  再于是,一些单身职工也不上房顶了。

  又于是,便只剩下我和张津虹俩人上房顶广播了。

  我和张津虹俩人的宿舍门对开着,彼此之间的行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每当我拿广播筒出门,她就跟着上来了。

  我和张津虹坚持一天三次广播,从不误时。

  我上房顶广播有癮了。说老实话,我并不是对广播宣传毛泽东思想有癮,而是对这个机会感兴趣,因为这个时候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心爱的姑娘”幽会。”我简直把一天三次广播当成了一天三次”幽会”。

  早晨,女孩子的事儿多,比如梳洗打扮什么的,虽然张津虹不抹胭脂不揸粉,但是她要梳头发扎辫子,穿好衣服还要照照镜子,因此每天早晨她都要比我晚上房顶那么一小会儿。

  但是,往往事情很凑巧,我刚把保养间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现在开始广播说完,张津虹就踏着我的声音爬上了房顶。每当我看见张津虹从墙边露出脸来,我就象看见了一轮朝阳在我的面前升起来,我心里那个甜啦,就象喝下了一碗蜜糖。

  张津虹站在我的身边,女花的幽香直钻入我的鼻腔。

  我们一人一个小广播。

  我们一人一本红宝书。

  我们一起广播斗私批修,一起广播抓革命促生产,我们一起广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我们俩,有时脸对脸、眉开眼笑,眉飞色舞,眉目传情,秋波频送。她的脸上笑得象一朵向阳花,我越看她,越觉得她比西施还美丽。西施再美,能和我脸对脸站在一起吗?张津虹可以,张津虹笑得我心花怒放,笑得我神清气爽,笑得我倍感幸福。

  我们俩,有时膀挨膀,她碰我一下,我撞她一膀。她多情的膘我一眼,那一眼可谓是情深似海,意味深长。于是,我高兴地从头到脚把她全身打量。我打量得她面逞红霞飞,嘴唇微微动,身子向我靠拢,此时无声胜有声。

  倘若,我念完了开场白,还不见张津虹露面,我的心就会悬了起来。我的心肝五脏就象被掏空了。

  就在那三忠于四无限的日子里,就在那山河一片红的日子里,就在那毛泽东思想光辉照耀下,就在那众目睽睽之下,我和张津虹竟然进行着男欢女爱。这便是我们的小广播传情。

瞭望台下有我家
有人赞美那诗情画意的小桥流水人家;有人贊美那青松翠竹环抱的山野人家;有人贊美那高楼林立气势雄伟市声糟杂的都市人家;而我却津津乐道’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两个国家相邻的边境瞭望台下的那个家。几十年来,无论是出差、开会,探亲还是访友,都不能超过三天。一旦超过了三天,我就会想念界河岸边的瞭望台以及那瞭望台下边的黄泥巴小土屋。于是,我便魂牵梦绕,归心似箭。

  20世纪60年代初,我就住进了界河岸边的,高高的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

  我的瞭望台下的小土屋,离界河最近,近得可以看清楚苏联大鼻子边防军的嘴脸,可以听到对方叽哩咕嘟的说话声。有一年春天,界河那边的一辆巡逻汽车陷入泥坑里,几个大鼻子兵用力推车,累得汗流满面,我清楚的看见他们的脸胀得通红;还有每年复天和秋天,苏联的牧民在界河边草滩上打草,我清楚的看见他们挥动大煽镰的招式。还有,我在瞭望台下的小土屋里,清楚的听到苏联边防站叽哩咕嘟的人声和汪汪的狗叫声。

  我家的黄泥巴小土屋一至与高高的瞭望台相依相伴。几十个春秋,寒来暑往,风雨与共,从不分离。

  我听惯了瞭望台上的哨兵的说话声音,以及风吹着瞭望台顶上的红旗哗啦啦的响声。那些声音就如同经久不息的轻音乐,在我的黄泥巴小土屋顶上回响不绝。为我的工作、学习以及日常生活打着节拍。伴着我进入一个个甜蜜的梦乡。又伴着我迎来了一个个清新明媚的早晨。

  我看惯了瞭望台顶上的那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它飘扬在蓝天白云端。看见那面五星红旗,我就精神飞扬,就觉得生命的质量在升华。是我久住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全部生活的象征。

  当年我骑马挎枪,巡逻在100里边界线上的时候,我们的铁骑南上穆斯岛冰峰,青石板上烙大饼,黄羊肉炒野大葱,我躺在帐篷里看<;<;新疆维吾尔族民间故事>;>;;北下歇里库木沙漠。1963年春,边界农场初建,白手起家,连手铁锨,十字镐的把子都没有一根,为迎接春耕生产,我和战友们踏着没膝盖深的积雪,步入北沙窝白桦林中砍工具把子。

  我能够成为一名边防战士,能够为祖国安宁和富强,扎根边界感到自豪和光荣。我甚至津津乐道:”十亿神州,十万万同胞,能有几人象我一样,住在国境线上的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屋里!”

  当我和一位年轻、漂亮、纯洁、善良的姑娘共同住进了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里的时候,我便常常在暗中庆幸我的家在瞭望台下。

  那时候,国际风云变幻莫测,边界上时有枪炮之声。白天常有苏联的飞机,飞过界河,飞到我方边境居民区,飞机飞得很低,在黄泥巴小屋顶上肆意盘旋,螺旋桨扇起的风,将堆放在屋顶上的柴草吹落满地。地上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见驾驶员的面孔。而每到夜幕降临,便有五顔六色的信号弹,从界河那边升上天空,弧光划破黑沉沉的夜空。还有深夜里,界河那边传来一阵阵”哒哒哒”的枪声和 ";汪汪汪";群犬的狂吠声。年轻的妻子常常吓得钻进我的怀里。我便紧紧的把妻子抱在怀里,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们的房子就在瞭望台下。瞭望台上紧握钢枪的解放军为我们站岗放哨。瞭望台是我们安全后盾。”在战备紧张的那一段岁月里,常常有人说苏修的坦克会冲过界河,开到我们这边来。于是,我便常常突发奇想:我家的小土屋就在界河边,距离苏联边防站那么近,界河那么小,我就从家里挖一个地道下去,挖过界河,一直挖到苏联边防站大楼底下。他们的坦克一旦开过界河这边来,我就带着妻子在家里下地道,钻过界河,钻到他们边防站里去。和他们来一个大换房。当然,奇想终归是奇想,苏联的坦克不曾冲过界河这边来,我也不曾把地道挖过界河那边去。当然大换房也就没有换成。

  于是,我的一双儿女在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里来到了人间。儿女们在瞭望台上的哨兵的说话声,和瞭望台顶上的风吹红旗哗啦的响声中长大成人。他们由蹒跚学步的幻儿,成长为有胆有识有主见的成年人。他们是喝界河水长大的。儿子志在大漠,成为塔克拉玛干大漠石油开发大军中的一员。女儿单人独马走南方,到广西农垦大学里当新闻专业的大学生去了,我依然在瞭望台下的小土屋里辛勤笔耕,终于有许许多多小花儿开遍了天山南北的大漠和草原。然而人也在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里变老了。在自然法则的作用下,我由一位黑发青年变成了一个 ";要地方支授中央”的秃笔翁。

  我家的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就如同一座国际时局的观测站,风云变幻的晴雨表。1962年战争状态笼罩100里边防的时候,一批批边防军战士,手上端着上了刺刀的闪着寒光的钢枪,押解着一群群被苏联迁返的越境犯,从我家的瞭望台下的黄泥巴小土屋门前走过。那时候,边境地区没有汽车代步,边防军战士押解着越境犯要步行20多公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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