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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旧爱新欢-第31部分

小说: 旧爱新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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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呢?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潜意识里以为自己并不愁嫁?是呀,放眼望去,好男人有多少?就说我们的重要客户,哪个比刘涛差?他们也并不是没有约过我呀!凯丽还曾经醋兮兮地跟我说:“刘涛真放心,让你去管理重要客户,他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凯丽跟我吃过午饭之后的第二天,刘涛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他给我一份传真,对我说:“周末你陪客户去趟欧洲吧!” 
  我感到惊讶:“那些客户不是苏珊的吗?” 
  “现在是你的!只管去就好了,她有别的事。”       
  “我要不要和苏珊沟通一下?” 
  “不必。我会安排的。” 
  “我还是和她说一声吧,免得她不高兴。”其实,我本善良。 
  下班之前,我有意在卫生间碰到苏珊,我知道她往往在下班前半个小时就躲到洗手间化妆——她身体前倾,仔细地涂着一款橙色唇彩。 
  我主动搭讪:“你那些要去欧洲的客户,好伺候吗?” 
  苏珊“嗯”了一声,算是对我的答复。 
  苏珊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来我们公司不到两年,已经捷报频传——她虽然和大家一起坐在那个有许多小隔断的大平台,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不会在那里呆太久的。 
  不过,我犯不着和她置气,小姑娘通常都容易骄傲。我在她那个年纪还不是一样,自己有点业绩就目中无人?我简单地补了补妆,回到座位上。随手给刘涛发了一条短信,问他几点去吃饭。他很快回了信息:“我这周比较忙,等你从欧洲回来吧。” 
  我陪着那帮头一次出国的客户在欧洲转悠了半个月,每天早上5点起床,晚上11点还在陪着他们过“夜生活”,购物逛街订餐看景点做义务翻译,等回到亲爱的祖国,我几乎热泪盈眶——飞机一落地,我就给刘涛拨了手机——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回来啦?怎么样?”刘涛的声音既不热情也不冷漠,我猜他是在谈事儿。 
  “还成。” 
  “我现在上海出差,回北京我找你。” 
  “不找也成!”偶尔我也会赌气的。 
  “我这会儿有事,明天最晚一班飞机到北京。” 
  我今年已经28岁了,28岁,国际著名建材品牌华东分公司总经理! 
  “想什么哪?!”回过神来,竟是凯丽!没想到我们会在机场出租车站邂逅。 
  “欧洲怎么样?”我们之间永远是凯丽先开口。 
  “地狱!”我大加抱怨。 
  “总比上海好吧?”凯丽是有名的公司祥林嫂——“全是新人,从早到晚地培训,而且公司给定的任务又那么高,上海客户又很挑剔……” 
  等等等等,我听出点苗头来——华东分公司已经成立了!谁是分公司总经理? 
  我猜凯丽一定知情,但是我不屑于向她打听——我可以直接给刘涛打电话,我为什么要问凯丽?! 
  “你没问问刘涛是怎么想的?他居然让苏珊负责华东分公司,那小丫头盛气凌人,唉,你说刘涛为什么呀?”凯丽一面说一面拿一双妇人的眼睛在我脸上扫。 
  “我哪知道刘涛是为什么呀!”我淡淡地说,压住满腔悲愤。 
  “你真不知道?”凯丽脸上悲喜交集。 
  我心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话到嘴边却改成:“我又不是公司高层,我怎么可能知道公司人事安排?” 
  幸亏出租车来了,凯丽问我是不是和她一辆车,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先回趟家!这么多年,无论去什么地方出差,只要回到北京,如果不是晚上9点以后,我一定先去公司!只有这次例外。 
  一上出租,我迫不及待地给刘涛打电话,我开门见山:“谁是华东分公司总经理?” 
  “你怎么忽然关心这个问题?”刘涛避实就虚。 
  “不可以吗?” 
  “我以后跟你解释。” 
  “我现在就要解释。” 
  “我在开会,对不起。” 
  挂断!再打,不接;再打,是温柔的女声:“您好,这里是中国移动秘书台。” 
  三天以后,刘涛给了我一个解释,他说那是大头儿的意思。我咬住嘴唇,死死地忍住眼泪。 
  “你不是不在乎做什么总经理?”刘涛以退为进。 
  “我现在在乎了。我要找大头儿谈,我在公司做了三年,业绩连续三年全公司第一,华东市场是我一手开创的!我凭什么不能做华东分公司总经理。” 
  刘涛冷冷地说:“你之所以业绩连续三年全公司第一,那是因为你在一个最好的团队里,至于华东市场,那并不是你一手开创的,你只是参与了工作而已。” 
  “我要辞职。” 
  “你可以多领一个月薪水。” 
  “我三年没有休过一天假。” 
  “你可以在辞职前先把假都休完。” 
  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原来他对我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原来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我一直在自作多情!可是,不对呀,那些短信,那些电话,那些茶那些咖啡那些“你回来啦”“我回来啦”,难道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上下级关系?难道他对那个苏珊也是这样?我瞪着一双泪眼看他,他别过头去。3年,是我在自作多情! 
  一周以后,我离开公司,我知道如果我再呆下去,就会成为凯丽,而我是不愿意的。 
  半年以后,刘涛找我,在他找我之前,我就已经听说了——苏珊升任公司销售总监,刘涛黯然离去。强中自有强中手,他一手提拔苏珊,哪想到被人家踏踏实实利用个干净。              
  上面这些话是凯丽说给我听的。她还嘱咐我如果刘涛来找我,别搭理他。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做男人的红颜知己是没有薪水的,而且还有下岗的危险;而且下岗之后还没有人同情。你要学,就要学苏珊,男人个个肯为她做铺路石子,她一阶一阶踩上去,然后回眸一笑。” 
  “你怀念我们一起创业的日子吗?”刘涛在电话里低低的声音,那语气一如既往的暧昧。 
  “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创过业,是你在创业,我只是参与。” 
  “别这么说,会让我难过的。”依然暧昧,透着隐约的心疼。 
  我沉默,我在等,等他说出一句至关重要的话,但可惜我失望了,他说:“你知道百家灯具吗?” 
  “知道,欧洲著名灯具品牌。” 
  “他们请我做内地总代理,你做我助理怎么样?”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明天、我要、成为、别人的、新娘。”我一字一顿。 
  挂断。再打,不接;再打,转到秘书台。 
  深夜,我接到刘涛短信,他说他就在我家楼下,要和我谈谈。我们枯坐两个小时,面对面,最后他说:“我从来没有花那么多时间说服一个女人跟我闯天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值得。” 
  “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听你叨唠你那伟大的灯具事业吗?” 
  “为什么?” 
  “因为我在等你说三个字。” 
  刘涛忽然惶恐起来,脸涨得像一块七成熟的烤牛肉。 
  我感到好笑,缓缓站起身来,对他说:“我一直在等你说‘对不起’,半年前,你对不起我,你应该知道。” 
  我走出酒吧,夜色阑珊。明天我要成为谁的新娘?我并不知道。              
春日迟迟   
  春日迟迟。施小军说要和我在春天结婚。但我非要等到夏天,我的理由是春天太冷,不穿婚纱不浪漫,不如等到夏天。他说夏天就夏天吧。我们都不着急,有什么好急的?反正我们早晚是要结婚的。 
  我们虽然谈不上是青梅竹马,但也够久了——在一个大学一个系一个班做了四年同桌,我们的青春几乎是重叠的,直到毕业——我留校任教,他找了份工作——在一家还算知名的装修设计公司做设计。记得那天他到学校找我,我正在读《亨利八世和他的六位妻子》,他问我:“那六位妻子的命运怎么样?”我说:“两个离婚,一个短命,还有两个被砍头,最后硕果仅存一个,而且就这一个也差点被送进伦敦塔。” 
  “你们女的怎么回事?明知道嫁给他要冒着生命危险,还前赴后继屁颠屁颠地去?”施小军把书从我手上拿过去,那本书上有亨利八世的照片和他那几个不幸的王后——第一个王后与他生活24年,只因为没有生儿子就被废掉了,但与后面的王后比,亨利对她算是恩重如山了。 
  我站起身,把书一把夺过来:“你要是女的,有一个国王打算娶你,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打赌你也会屁颠屁颠地去,而且以一溜小跑迫不及待的身姿,争分夺秒赶在他改变主意之前扑进他的怀抱——管他是不是暴君。” 
  “你真这么想?”施小军眼睛里闪着问号,我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了。 
  “当然,毕竟亨利八世是国王啊,一个女人一生有几次做王后的机会?谁不打算冒冒风险?如果赢了,那就是母仪天下,不仅自己从此锦衣玉食,而且自己的家人也跟着鸡犬升天,多大的诱惑!”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柳林吗?我是黄永新。” 
  “哦,黄总你好。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吗?”黄永新实际上该算是施小军的同行,我们认识还是因为施小军,他曾经找过施小军,希望施小军到他的公司做设计部主管,施小军还跟我说过这个事,但后来不了了之,大家吃了几次饭而已。 
  “当然能找啦,不过你找我是为了我们家小军吧?”我一面说一面看了一眼施小军,他肯定已经知道是黄永新。 
  “不,这次是为了你。我们公司缺一个客户主管,月薪6000,还有提成,你看你什么时候过来报到?”黄永新的口气虽然轻松,但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客户主管是做什么的?” 
  “你问问小军不就知道了吗?你们商量一下,最迟明天给我答复,不跟你开玩笑,我这儿真的急需一个客户主管。” 
  电话挂了。我的心忽悠忽悠的——月薪6000啊,相当于我在学校吭哧吭哧干三个月的。还有提成!我望着施小军,他面沉如水。我说服他:“这是一个机会啊,我在他那里干一年,不要说工资高,就是机会也多啊。我在学校里,每天就是几个老师一拨学生,有什么机会?黄永新那儿好歹是个合资的设计公司,客户多数是有钱人,跟他们在一起,没准儿哪天碰见一个冤大头,就给咱俩投资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开自己的公司,你做老板,我给你做客户总监,你说怎么样?” 
  施小军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我和他做了四年同学,谈了三年恋爱,我知道他不说话意味着什么——那可不意味着“沉默是金”,他属于那种“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类型。所以,我必须打破沉默——如果我也不说话,后果不堪设想。 
  “小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同意我去吗?”我索性单刀直入。 
  “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这么说吧,其实我心里也特矛盾,黄永新前一段时间也挖过我,我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跳槽,但是后来总觉得不踏实——我现在虽然只是一个设计师,但是工作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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