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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友 杂志小说精选:女友2003-2005年珍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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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我走了,赶一班回上海的飞机。途中,皓东一直在接他妻子的电话,他们不停地吵,我低下头,看滴答行走的秒针,我们的爱情进入倒计时。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第一次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哭泣
陈淼/文
  这一步,是自己早就想好的一步,去悉尼留学。可是在飞机巨大的轰鸣声里,在乘客沉沉入睡的暗夜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是第一次从枝繁叶茂的广州的炎炎夏日出发,到达的地方听说是冬天。我不知道,悉尼的冬天到底结不结冰。
  一切恍如梦寐。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想起了那个刻骨铭心的爱人。
  他曾从南到北穿过小城,只为陪我买一条裙子。总算找到那条我想要的蓝色方格裙子,他汗水淋淋的比我还兴奋,像个孩子。他说裙子会旧,但爱情会久。
  记忆中最惊心动魄是热恋的时候,我要出差,和他在出发的火车站分别,他抱着我,我泪雨滂沱,骨头都在他怀里痛。当我独自到达目的地,落寞地走向出口时,突然看到他在出口处笑吟吟地看着我。天呢,他竟然悄悄尾随我上了火车。他说他不放心我,他要在这边陪我。那一刻我话都说不出来了,语言已经没有分量,剩下的全是爱了。
  在那飞往悉尼的飞机上,我突然希望地老天荒不要是个时间概念,是地理概念多好,是这架飞机要到达的终点站多好。
  后来裙子真的旧了,但爱情是不是真的久?
  只因我偏偏是个爱做梦的人。我想到悉尼去读书。
  他可以包容下我所有的坏脾气,却永远包容不了女人的一个梦想。天大地大,最应该待的地方就是他的身边,而我却永远在选择出发。
  争吵自然不断升级,但悉尼依然在眼前挥之不去。六个月前,我自己去报了雅思班,要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住读。告诉他了,他一言不发,手里的香烟却被他捏得粉碎。
  就在我考完雅思的那一天,满心欢喜地跑向他的房间,推开门,却看到一个乖巧的女孩子坐在他的房间里,眉梢和眼角都写满了柔顺,双眸似乎在说:全世界这么大,我只愿待在他的房间。
  一句话也没说,我默默地走出那个我深爱的房间。那么短的一段路,我走了两个多小时,推着自行车走走停停,因为不断有泪水涌出,我只有不断地停下来,擦干了,又上路,可不一会儿眼前又一片模糊。
  不能否认曾经的深爱是真实的,和现在的决裂一样真实。那一刻发现爱情真的没有保质期,比泡沫还脆弱。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嘲弄。深情是刀尖,凛凛泛着寒光,有的人说不要越雷池半步,可更多人还是愿意飞蛾扑火。王菲唱: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可有人愿意孤注一掷,用一生痛苦换取片刻的深情关注。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突然想起了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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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第一次都伴随着刻骨铭心的痛。美人鱼第一次用美丽的鱼尾换来双脚,但每走一步,都是铭心的痛,最终王子还是成为了泡影。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剧痛袭来时,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每天、每秒钟,都有好多个第一次发生。就像我第一次,孤单地踏上从广州飞往悉尼的飞机。
  第一次走向国际机场,接受那个普通话说得不好的工作人员例行公事的盘问:“是第一次出国吗,去干吗?”
  “……是的,我去留学。”本来是意气风发的一句话,到我这里,却有了一些意外的饱经风霜。
  第一次出国,我要去投奔我的梦想了。明明是自己早就想去的地方,明明离开的是让自己伤心欲绝的城市,可为什么却会这样心痛。夜太黑,前方看不清楚,而中国又已退出我的视线,去和留都让我痛,在深深的夜里,终于痛得哭了出来。
  在三万英尺的太平洋上空,我哭了出来,想起与我遥遥相望的深深的海底,美人鱼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哭泣?
  我没有想到我会哭得这样厉害,此时也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哭出来吧,人生哪个第一次不是哭着等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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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戏中有你(1)
赵赵/文
  他比我小两岁,穿我的旧衣用我的物上我念的学校在我的班主任门下甚至——他的初恋女友,都是我第一个马子。但他,帮助我成功娶到了海青,而且是她向我求婚的。
  我最近一次见到立轩的真人,是在“麦乐迪”。
  也不是约着同去的。因为“麦乐迪”每间包房的门都是透明的。
  也不是因为门是透明的才看见,是因为他们那间包房里正好有个人出来,我当时又正打那儿过。
  我就看见我亲爱的弟弟,正一脸痛苦状,使着大劲儿,摇头晃脑闭着眼唱情歌,像极了便秘。
  我站在门缝那儿看着他,站了足有一分多钟,他才把眼睁开。可见投入的程度。
  他看见我,脸上闪过了不好意思,咧嘴一笑,唇红齿白,大声叫:“哥,进来啊。”
  一屋时尚男女,都往门口探头探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他给我递了根烟:“怎么这么巧?”
  旁边马上有人给我点上火,我点头谢了。旁边有人怪叫:“立轩,你哥比你精神多了,你丫别混了。”
  立轩笑我也笑。我很少见到他的朋友,尤其是娱乐圈里的朋友。
  立轩说:“不新鲜,从小别人就这么说。”
  我问:“平时还唱不够,又跑这儿唱来了?还唱得挺使劲儿,满头汗。”
  他无所谓地甩了甩已经长到脖子的长发:“反正也没事干,就当来练练歌。”
  在人堆儿里,我跟立轩不知道说什么:“你要是真没什么事,多回家看看爸妈。”
  他点点头,也没什么话说。我想,我是长子,要担负起没话找话的任务:“最近去外地演出吗?”
  “明天去沈阳。”
  立轩总是很忙,他现在还够红,穴多,爸妈想见他,或者想听他的声儿,倒不如打开电视更方便。
  以前,他没当歌手的时候,我带他出去玩,介绍说:“这是我弟,立轩。”别人就会说:“文轩,你弟比你看着体面多了,你别混了。”
  我还说:“那以后就少带他出来。”
  立轩一直就不爱说话,闷闷的,脸上老挂着个老实的笑容,是骨子里犯坏的那种小孩。那会儿除了我,恐怕没人知道他喜欢唱歌。可是,虽然我知道他喜欢唱歌,也没想到他能当专业歌手,我一直觉得他唱得够难听。
  海青说:“你对你弟最惯了。”
  我吃惊:“是吗?”
  我老觉得欠他的。立轩比我小两岁,穿我的旧衣用我的旧物上我念的学校在我的班主任门下甚至——他的初恋女友,都是我第一个马子。
  “马子”虽然是台湾话,不过叫马晓静倒正合适。马晓静的长相是中小学里最得宠的样板:圆脸浓眉大眼小嘴酒窝中等身材,外加上学习好,当年被高年级男生猛追。我一周之内劫了她八次,开始她不说话,只躲,她躲到哪儿,我自行车的前轱辘就顶到哪儿,后来她边躲边笑,再后来,就答应了。
  真的只是个马子,我跟她泡了一个礼拜,就把她甩了。傻了吧唧的,除了说她们班的事,最远能扯到她们年级,我烦了,就懒得再找她。她也没来找我,起初还互相“照个眼儿”,再后来,纵使相逢应不识。所以,当立轩大二那年暑假,头一次把她领进家门,我刚打厕所出来,光着膀子,嘴里叼着报纸,手里还正系皮带的瞬间,我与马晓静迅速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立轩总是能干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从马晓静这儿,我早就该看出来了。
  马晓静一毕业就出国了,剩下立轩一颗破碎的心让我们家里人帮忙收着。我不忍心看着立轩消沉,让他好歹找个工作,他充耳不闻,每天只关在屋里拉着窗帘听伤感的流行歌曲。二十多岁的人了,躺下半人多高站起来一人多长,让人看着真是于心不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还好,戏中有你(2)
我背地里骂马晓静不是玩意儿,海青说:“你算了吧,男人,不能这么说自己的初恋女友。”
  “谁是我初恋女友?海青,你才是啊。”
  海青悻悻地嘟囔了一句,就陪我妈聊天去了。
  但谁知道我*语说得比中国话还好的高材生弟弟立轩竟因为失恋而恶补流行歌曲而当上了歌手。
  开始我还劝阻,到底书香门第,干什么不好干吗唱歌呀?可他说:“我乐意,轻省,挣钱又多,我喜欢唱歌。”
  我没办法,只好说:“如果你一定要唱,就唱吧,可是你的专业废了,我还是觉得可惜。”
  立轩板着脸说:“我自个儿不觉得可惜,就不可惜。”
  行行行行行。
  妈气得脸色铁青:“唱歌?何立轩,你读了十二年书,受了四年高等教育,从大学出来你居然去唱歌?”
  立轩就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盯着天花板。 
  我劝:“妈,立轩喜欢唱,就让他唱呗。”
  海青也说:“阿姨,只要是真心喜欢的事,就让他干干试试。”
  我妈也不是善茬:“他还真心喜欢马晓静呢。”
  立轩红了以后,就从家里搬走了。
  海青也适应不过来:“这么一个木了吧唧的立轩,怎么就成了歌星呢?你告诉告诉我,心理怎么调试?”
  再后来,随便打开电视就是立轩的时候,海青的“三八”劲更成瘾了:“说说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立轩有过人天分的?”
  什么时候?我能告诉你吗?
  海青爱看电视,最近迷上了看《绝对星内幕》,就是那种把明星请到直播间,专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节目,不把嘉宾弄得涕泪横流不罢休。海青每看一次就陪着人家流一次眼泪。
  她不知道,这个节目做立轩那期的时候,来采访过我。
  我没答应。我不能容忍立轩被人这么耍弄。我打小就见不得他们欺负立轩。
  但我理解立轩,人在江湖,总有游戏规则。那天播出他那期的时候,我还是端端正正地与海青一起坐在电视机前。
  女主持人问:“立轩,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登台是什么时候?”
  立轩想了想,说:“十一岁吧好像是。”
  “是在中学?”
  “对,初一,刚上初中。”
  “能给大家讲讲当时的状况吗?”
  我突然紧张起来了。屏幕上的立轩也有点不自在似的坐立不安,我起身去倒水。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唱歌,可是觉得自己唱得特别难听,根本就不敢当着人唱。我哥就说,你怕什么呀?你就当着人唱一次试试,就当练练胆儿也值啊。”
  “学校那年汇演,我就鼓足勇气报名了。”
  “天天回家练,关上门,我哥当观众,我一遍一遍地练,我哥就给我指导,因为是首英文歌,我哥帮我纠正发音。练得做梦都在唱,做梦都不会唱错。”
  “到演出那天,我还化了两个小红脸蛋,穿着白衬衫蓝裤子就上台了。”
  “一上台,看见台下黑压压的人,就晕场了。等前奏放完了,全校师生就听见优美的旋律,没人听见歌词。”
  主持人问:“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就没张嘴。”
  “那怎么办呢?那后来呢?”主持人特别真诚地追问。
  我大口大口地喝着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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