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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邪恶力量同人)「Wincest」思慕难以正确传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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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两三个月,哥哥开始跟随老家伙出门,光出个门就三催四请,生怕哥哥不在他就得受伤。他自己留在旅馆乐得清静,逐渐习惯用字典而非求助哥哥——不然以他哥的阅读范围,他很快也得另谋佳径。图书馆极大地满足了他旺盛的求知欲和好奇心,那里有跟他现在完全不同的各种五光十色的生活。他偶尔会翻看爸爸不经意留下的资料,便愈发确定自己将来不欲此途。哥哥也是,总不可能陪着爸爸胡闹一辈子追寻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凶手,他们总得有各自正常的生活,虽然他不想跟哥哥分开就是了。
  两人午饭时,Sam推了同组想要跟他一块的女孩,眼见哥哥熟门熟路掏出药盒把胶囊塞进汉堡大嚼特嚼,只来得及问是什么药。
  “感冒药你感冒了药从哪儿来的那男人给你的”
  吭哧不言的Dean旋而笑了,Sam往后一躲板着圆嘟嘟的脸言正词厉,“不许捏我脸!”
  “……不捏就不捏,小气。”
  此间事就被这么插科打诨混过去了。又是一连数天没有老家伙消息。
  Sam觉得自由而惬意。尽管哥哥黏在边上让同学看他的目光有些尴尬,但但凡接触过两人的人都晓得他才是兄弟俩做决定的那个;尽管哥哥看上去气色不错可一把一把往嘴里塞药的行为,到底让他心惊。他想,是等爸爸回来还是托相熟的人找他回来带着Dean去做检查,老家伙的口信就到了。
  “受伤,无性命之虞,勿扰勿忧,半月后归。Dean保护好Sammy,好好照顾你弟弟。”
  Dean看到纸条时愣了好一会儿,才郑重有加地夹到本子里。
  “……哥”
  Sam判断不准他哥的神情,犹豫地叫人。他哥手抠着嘴唇,一双莹绿的眼漩涡丛生,声音是变声初期难言的晦涩,“再叫一声。”
  “Dean”
  “谁让你叫我Dean了,叫‘哥’。”Sam觉得他哥将来一定是个玩弄感情的混蛋,就冲他那双开始轻浮的眼。
  “嘿,我还得给你准备晚饭呢Sammy宝贝儿…”
  “闭嘴,jerk!”
  长兄卷翘的长睫毛颤动地笑起来,身体软在旅馆的床上口气类似无奈,“行——你说了算,Boss。晚饭你自己弄啊,今天对付你们这帮姑娘们我够了,下次茶会只给我带松饼回来就…行…”
  外套都没脱就迅速入睡的Dean让Sam微微感到诧异,前者半句叹气似的“Bitch”漏出来,Sam翻个白眼就上前把人塞进被子里。直到第二天早起时,Sam仍在回味哥哥最后那个惨兮兮又漂亮得异常的笑容。
  他想,大概此生都不会有谁能把两兄弟分开,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个全心依赖并祈盼他回应的哥哥。
  Sam真正有所察觉是这天在图书交流会开到一半的时候。
  同组那个妹子脸颊嫣红的把包装精美都快过度了的曲奇塞给他,嗫喏着说是送给Dean的礼物,下次同好会请Sam同学一定把他哥带来,就是交流老电影、皮衣、摇滚和Impala都可以,请务必参加。
  Sam·Winchester像是被手里的曲奇咬了一样,半真不假地拒绝:“不好意思,Dean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话说了一半他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Dean最近在吃药,Dean最近早睡晚起却还是憔悴,Dean更加黏人,Dean今早扭曲的脸色和僵硬紧绷的肌肉——虽然他不止一次希望Dean是姐姐,因为总的来说姐姐更容易接受他的照顾,自然也能接受姐姐会令人烦闷的生理期一说——但以目前为止的Dean来说肯定不是生理期。
  难道男生也有…生…不,不能这么乐观。
  “……呃,我意思是说,他最近都不太想参加这类活动,你知道,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嗯…不用不用,他不太喜欢生病的时候有人吵他。”
  Sam磕巴补上剩下的话。
  Sam想跟父亲联系,于是使劲把眼神从哥哥身上分给旁边的大人一下,却没说话。男人看到小男孩翠色的大眼滚了好几圈泪花都没掉,手足无措安慰了几句,无可奈何的将John的话委婉地传达:
  “John暂时回不来,你知道,受伤么。等我们Dean醒了之后,咱们就去我那儿住一阵,这父子俩病得这么默契,等你哥哥好了之后你爸爸也差不多回来了。嘿,小伙子,你哥哥会没事的,来点儿威士忌怎么…”
  “你叫他可以永远不用回来了。”
  他那天风驰电掣的跑回来,只看见他哥依旧安静卷在被里,脑子里的警铃疯了似的关都关不掉。哥哥露在外面的额头冷汗满布,触手冰凉,像是一早就已经关闭了保温系统,被迫冬眠的冷血动物。
  “你叫老家伙想在外头呆多久就呆多久,最好能找个陪他过家家的人,不要再回来了!!我会‘自、己’照顾Dean。”
  Sam没见过妈妈,只隐约记得那人吻他额头时划过面颊的冰凉而柔顺的头发。他从记事以来就不曾感到来自父母健全的爱。他模糊的视线清晰起来首先看到的是Dean暗金的头发,每天听到的是Dean的声音。他的世界只有不停不断的DEAN…DEAN…DEAN…DEAN,以及哥哥Dean。
  他哥哥现在在医院躺了两天三夜,是他找到帮John带信儿回来的那人才能送进来接受治疗。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哥很好,虽然仍在昏迷——医生说这甚至称不上昏迷,只是睡着了而已——但很快就能醒。那人悄悄告诉他只是过近接触了咒术的后遗症,大约还有伤寒、劳累、药物滥用和什么乱七八糟的心理压力,耽误几天才闹成这样,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脖子上的瘀伤:百分百确定很快就能醒。
  Sam不是不信,只是想知道哥哥颤动的眼睑下,紧绷的肌肉里,光鲜漂亮的皮囊中,那些被反复推演的噩梦的具体内容。他是这几天才回悟到哥哥真的是频繁地在做噩梦,他不留意的话,就是一向洞察万物的John也没发现Dean早起时有何不同;还是说,当下的现实生活并没比夜晚旷日持久的噩梦美妙到哪里去。他把太多的温情都给了自己,那他靠什么维系这种日子。
  Sam·Winchester好奇。他正是好奇的年纪。他从来不曾错估过Dean的重要性,只是没有足够感知到这种重要性,他好奇这种偏差如何形成,该当如何消灭。
  Sam·Winchester已经作出那个伟大的决定:他会变强,强到保护Dean,照顾Dean,待之以温情,永远留在Dean·Winchester身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Sam·Winchester八岁那年,发生了足以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事件,这是Winchester家族的传统。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都是隔天一更,没有存稿……→_→

  ☆、#1。3#

  #1。3#
  Bobby·Singer无法形容第一次见到温家兄弟时的感觉。
  他与John不算来往频繁,但相交多年总是听他提起亡妻,提起懂事的大儿子,提起出色的小儿子。猎人生活残酷而寂寞,勉强拥有个近似于正常的家庭,能后继有人,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无比艳羡。家族的维系总是强大而坚固。更何况John半路出家却身手了得简直不要命,故而,很长时间里,他在猎人圈子里都是被称为“带着两个崽子的疯子”。后来鉴于他在RoadHouse一次又一次炫耀笔记里的全家福的行径,这个别称渐渐演变成“带着两个漂亮崽子的疯子”。
  人人都羡慕他的家庭,随之而来的,也是无限的遗憾。要知道,猎魔之路从不平静,驱使猎魔人踏上征程的故事也令人不胜唏嘘。
  Sam总是深沉却诚恳的,成熟得不像别的八岁男孩。收到父亲暂时回来的消息居然翻白眼嘟囔“是是是,那老家伙回不回来随意”。老Bobby不太接触孩子,掩饰性说了句“他,哦,你爹地,他看上去气色还好,所以不用担心”。
  “我才不叫他Daddy,我又不是四岁也不是Dean。”那小白眼翻到他渐起的啤酒肚上,状似无奈的跟了句“Okay; never mind。”
  小家伙隔天傍晚主动找到他。他那时刚进酒吧门,屁股都没坐热,小男孩被拦在门口,一脑门的汗,眼神极其无辜和焦急,冲他一个“Daddy”喊出来,下一句就是“HELP”。然后,他就在医院看见了温家的大儿子——顺便替他们付了帐。
  大儿子躺在病床上呼吸简直没有声音,脸色差得好似沉疴难起,漂亮劲儿一看就不是来自他那个糙汉子朋友,脆弱得……不像是温家血脉。弟弟抓着哥哥的手,表情全是疯狂的沉静。Bobby不禁要想,John知道自己的儿子病成这样么从小儿子的态度来看,实情似乎不太像John那些不加掩饰的炫耀。
  男人上前揉揉小家伙的头发,“你知道就算你说实话我也会相信的,我会救你哥哥。”男孩新奇的表情几乎让Bobby产生说错话的预感。
  “不,我从来不说谎,干嘛说谎。Dean才是那个习惯瞎扯的人。”
  Dean第一次给自己剪头发是四岁。父亲失眠,脾气也暴躁,总是摸着妈咪的照片不断低喃“Mary”。他想哭着跟爸爸说妈咪每天都会给我洗头洗澡,可爸爸的眼神总像早上煎糊了的蛋,他觉得爸爸应当比他弄坏他的小熊时还要伤心,于是就举着剪子在自己头上来比划来比划去了半天,视死如归的划拉几下,从此自学成才。在不再划伤自己以及学会造型之后,Sam来不及嫌弃之前,从弟弟的头上找成就感。
  他醒来时并没觉察到自己身在何处,听见熟悉的哭声才转过头习惯性地去蹭Sam哭花的脸,“…嘿…Sammy Girl,多愁善感不是这么来的,你老哥我只是睡一觉罢了…”
  八岁的孩子听见兄长的安慰直接飞扑上去搂住哥哥脖子“Dean…Dean”的叫个不停。Dean摸着他弟弟开始变长的头发,把头埋在他肩颈,轻嗅低语,“Sammy,把头发留长,求你了。”
  Dean从母亲亡故后一直断断续续做着噩梦,他几乎记得所有内容。有时候是温暖的日光,有时候是乱飞的鬼魂,有时候是父亲远走的背影,有时候是离去的大人Sammy,却一次都没有梦见过自己死于火中的母亲。Dean将之定义为物以稀为贵和记忆片段性缺失,何况他还有Sammy和Daddy要照顾,有家族事业要忙。所以,梦里柔软的手指抚上Dean的额头时他甚至有一瞬颤栗的惊慌。梦里的母亲亲吻他的额头回身跟父亲说“小Dean又发烧了”,温柔的细语在耳边不曾停过。Dean不停不停地提醒自己“再不回去Sammy该担心了”却一遍遍私心里想“再五分钟就再五分钟”。
  只再五分钟就好了。
  这个噩梦超越不同于一般的噩梦,它让Dean难受,又无法不沉溺于此类难过。
  只要,再…五分钟…就好了。
  Mam;I miss you so much。 Please e back; please。
  “嘿MAN,你压到我的管子了,”Dean拍拍弟弟的后背,手还是温柔的,语调却已经开始学会若无其事的调侃,“我知道你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想要哭一哭,冷静点,咱俩还没到姐妹情深的时候。”
  他想,他必须停止这种在周围一切人身上下意识索求安慰和爱意的行为。他并非付出不求回报,而祈望无法实现的东西,注定会将自己拖入深渊。他对此可不感兴趣。
  “是啊,Deanna姐姐。”
  逝者已逝,往事难追。
  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他一早就知道父亲对漂亮的成绩单和美味的手工饼干不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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