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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邪恶力量同人)「Wincest」思慕难以正确传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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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拿栏校琒am肯定他更像母亲,只是他有太多,与脸、与躯壳不相符的轻浮和恣意。
  Dean十五岁肇始,便对性之一事不甚在意。更不要说父亲对这件事可堪默许的态度,长官唯一的要求只有别耽误正事。所幸Dean不太爱主动猎艳,只是来者不拒。出于保护他的想法,往常Dean来学校接他,他基本不解释他们的关系,径直让他们去误会,尤其是他冲几位想要玩玩的败类发过火之后便不再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看来还是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骚扰了他哥。
  “Anything else interesting ”Sam笑着问。
  “别这样Sammy,哎,求你了。”Dean不知道咨询怎么中途变成了审讯,习惯性地求饶,“我能处理这个,完全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相信我。”
  Sam可怜兮兮地看向Dean,嘟囔地说了一句“你值得最好的”。
  驾驶员怃然,撅撅嘴不去跟他争辩,靠上去给了兄弟一个拥抱,狠狠胡噜胡噜弟弟留长的妹妹头齐刘海,勉强安慰安慰失意的小狗崽。看Sam径自风花雪月又作沉思状,他便双指夹着从弟弟内兜里顺出来的白色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
  Sam一惊,伸手去抓,但他身手一向没Dean来的灵活——理所当然拿不到。
  “Dean,给我!”
  他当初为了保险,在offer信封外又加了两层保险,offer夹在邀请函夹层里,外面套了信封。Dean怪笑着拒绝了,Sam想,是不是他表现得太急迫反而露出破绽。正打算转换策略采用哀兵之计,就见Dean摸了摸粘好的信封,又举起瞅了瞅,得意地询问:“说真的,没找到心仪的姑娘吗?你抹不开面子我可以帮你约。”
  “没有Dean,没有这个人。我发誓。”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真像被老婆逼问有无出轨的中年男人——该死的午夜频道!!
  坐在驾驶座的美男子硬汉般点点头,不以为然的将白色信封嘚瑟地装进左侧内兜。
  “那我要自己拿着「我的」牌,你~~给我的。多少年都没从你那儿收过礼物了小子。”转脸还阳光灿烂的冲他挤了挤眼,“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试礼服?想想就超刺激!我可以帮你在舞会上钓姑娘!”
  被不声不响坑了一把的Samuel实在内伤,怕露出破绽不好直接上手抢,再说他不一定抢得过,少不得撕了就完蛋了,内心过山车一般提心吊胆别提多刺激了。偏偏这位哥哥大人不肯放过他似的说道。
  “Sammy girl,别跟我瞎扯!放心吧,我肯定能在舞会上帮你把你的维斯那、你的葛朗坦约出来!我是你哥哥,无——所不能!”
  “……是维纳斯和葛朗台。”
  “原来是两个~!我能告诉你我的社交经验哟Sammy~~~”
  “……”
  所以说小鸳鸯们到底是得手了!!
  “Dean; learn to me; we need a talk。。。。。。”
  “…………”
  黑色的Impala向着已沉夕阳的方向驶去,尾灯一闪而过,没入黑暗。

  ☆、#3。2#

  
  温家老爹最近的日子颇有几分难捱。虽然猎魔至今便似半截身子入土,鼹鼠一般潮湿晦暗地过着,但最近,准确来说,是近几年,也许是年纪的增长让他身体隐患丛生且易于伤感,或许是身边可称为有交情之人要么接连亡故,要么同他们大吵一架嚷着绝交不再有来往,又可能是家里两只幼狮逐渐成熟遂与他生出隔膜,连一向不需过分担忧的大儿子也不似小时候时亦步亦趋,急迫的想要成为一位经验老道的、独立的猎手。
  他的确在狩猎中愈发倚重Dean,却也死死咬住不肯放他单飞,派他单独出任务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他宁愿自己冒险而让Dean留下与Sam相互照看——对于危险未明的将来,他们一家三口是、且只能是一个完整而坚固的整体。
  John摩挲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照片,咽了一口酒,合上了旧旧的日记封皮。
  他的起笔总是Dear Mary,像是战时时候来去匆匆的几封家书和遗言,跟妻子沟通孩子们的近况,表达难以抑制的情感。已经断交的老Bobby总是嘲笑他笔记写得像情深意长的抒情诗——他想,这种天赋大约来自于他很小就已经不曾出现的父亲。
  他在John模糊的记忆里是一位英挺的绅士,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很忙,同那个时代的每个美国人一样拼搏奋斗步履匆匆,却每一日都会陪自己读睡前故事,等他睡着后关掉杂音嘈嘈的收音机。
  家里的光线也总是柔和的橘黄色暖光。
  他的离去极其突然。人物,工作,连同朋友,一下子全部消失。
  人过中年,John Winchester反而时常会想起他。有时候是零星的缅怀,有时候作为自我行为的参照物——尽管时更事易。
  想起他小时候曾经发誓会成为优秀的、可敬可爱的长辈,给子女荫蔽,谨慎而严格地抚养他们,保护他们,教导他们,竭尽全力。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从Mary去世之后,他只觉得茫然,觉得力不从心。
  他可以在纸上连篇累牍地表达舐犊情深,一张口,便只有死板的任务和派遣。原来他给孩子们生活费时话会多一些,几乎总是大儿子过来说,不知为何老是有些战战兢兢的,气软地跟他说家里没钱也没面包了,或者能不能为Sammy的夏令营付账。Dean颤动的睫毛和坚定的语气总让他想起说一不二的妻子,担心他表情也这么软笑起来这么好看在学校会不会被欺负,变本加厉地教他防身术,对他更严格,之后就听着他张口闭口都是弟弟。
  ——是不是抚养方式有点问题?
  小儿子总显得孤傲,对他清一色气鼓鼓的表情;大儿子则过分听话,有时候他忙起来忘了给生活费也总能弄到钱养活自己和弟弟。他与Dean只在那一季里交恶过——那是Dean唯一一次为了自己的事跟他顶嘴——他心里百般别扭推诿,终于鼓起勇气想找他谈谈,就碰上Sammy住院,Dean一身血气的赶来,于是正式交流延后——在那孩子全身心扑入猎魔道,看也不看旁门左道(例如棒球)一眼之后——交流无限期推延。
  他本该觉得高兴的:Dean终于听他的了不再浪费自己的精力在那些毫不起作用的事上;然而时至今日,留在他心里的几乎只剩下愧疚和痛楚。
  像是十几年前他去跟警察交涉回来,看到四岁的Dean抱着六个月大的Sam立在漆黑的寒风中对着焦土全然静默,随即怔怔的抱紧了怀里的褓裹。
  那时候的痛楚至今不曾消减一分。
  他在大儿子成年后,小儿子的青春期也即将结束,才发现丧失了与他们对话的能力。
  那之后,他寻求过解决之道:他咨询过行内冒充心理医生的几个灵媒师,遵从他们的建议首先跟孩子们敞开心扉,从最基本的开始,做傻了吧唧的交换日记游戏——他挑了个理由让儿子们写,只有大儿子给了他面子,令他欣慰的竟然也文采飞扬,非常擅长三人称视角叙述,冷静、客观、理智;就是不写最近心情如何,非常遗憾。
  于是,投桃报李,他从原本的日记本里挑些关于他们母亲的,挑些温情脉脉的,当然还有全部的猎魔手记,写给两兄弟看。
  但反响贫乏。
  他隐约能猜到两兄弟私下里是有交流的,但面对他总玩起一二三木头人。
  这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如果认为这样做真的能有所改善的话,已经两年了。
  John迷迷糊糊的想。
  他的手拂过妻子墓碑前打蔫儿的小花,不管不顾地把半瓶酒倒进花瓶里,对妻子感到辜负。
  ——她为了救Sam丢了性命,然而他并没有把他们培养的更好。
  他清醒的意识到,Dean能好好长大是托了她的福,而抚养Sam的人一直都是他的哥哥。
  他与他们之间,竟然只有「猎魔」这一件事好说。
  这让这位硬汉由衷感到悲凉,即便他也曾为此骄傲。
  John起身,晃了两三下,目光清正地回了车里。他没醉,当然没醉,才半瓶酒。这一夜他得连夜赶回去。他一个礼拜前跟小儿子吵了一架,普通级别的,为了缓和气氛出门躲了躲,顺便办个案子,特意看看妻子,求求安慰,然后继续这场无尽头的复仇。长达十几年的追逐,抽丝剥茧,眉目渐生:他不会放弃的。
  他离去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墓碑,清冷的银光错落洒在她的安息之地。
  明月夜,短松冈,千里孤坟,眉鬓满霜。
  若他得入天堂,得与她团聚,希望到时候不要老得她认不出来。
  暗念着岁月不饶人的温家老爹,揉了揉疼得快裂开的头,将一堆药片、零星胶囊伴酒冲下去,稍稍缓解,才发动了汽车。他一贯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受伤也好,丢掉命也罢,只要、得偿所愿。
  车载收音机一如往常是新闻频道,播着午夜档新闻,某某地枪杀案,某某市罢工,某某集团食品问责,在漫漫长夜和望不见头的公路旅行中尤其单调而沉闷。这把年纪还惦记好好跟儿子沟通的温爹瞬间将种种消息简单标记:调查杀人事件,是否事出蹊跷;罢工……或许能跟书读得一向杂乱无章的Sam聊聊这个,那男孩有阵非常痴迷柏拉图和马克思,他几乎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想要阻止他从政,后来发现他似乎只是在揣测演讲与口才?总之,就跟他说这个了;Dean的话,食品话题应该还算安全区——他实在不想总跟大儿子聊小儿子,或者这里那里的若干案件。
  John抓起电话想跟Bobby讨论讨论孩子经,一边嫉妒儿子们更亲他,一边也发愁手头上没更多人能商量这种事——虽然同样壮年丧妻的老家伙半个种也没有。他翻开通讯录挑来拣去的乱找,着急忙慌的真找着了,却气愤地把手机扔进了收纳盒。
  现在他真是没人能商量这些事了。自从他和老朋友就孩子的抚养问题吵翻天以后,三年之前。
  世界就是如此的残酷,生死之交转头连理都不理你,讲不讲理,给不给活路?
  John撇撇嘴,臭着脸一脚油门到底,车速表指针窜了两个格,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轰轰的声响,仿佛替他抱怨似的。于是John Winchester脸色稍霁,心情略好;到第二天傍晚他举着旅馆钥匙僵在房门前为止。
  “Dean,给我!”
  “NO WAY; Sammy;说好的就是说好的!你不能翻脸不认!我陪了你整个下午!”
  “不是这次,Dean,这次不算。哥,你给我吧好嘛,求你了~?”
  “不不不,我不看你的脸,别这么看我!真的猛士必须…呃…不拒绝特殊服务也不妥协!嗷嗷!Sammy你个混蛋你不能折磨我,别碰我马……!离我也远点,别过来!小…嗯…你不能这么对我…呃、嗯嗯,Sammy停下……不成!从我……啊哦……起来!!”
  “这、可、不、行,我都勉为其难……你得答应我,这没得商量。”
  然后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嗯嗯啊啊的动静。
  里头这两位很明显并没意识到狂风暴雨即将到来,或者说,丝毫不体谅中年父亲的苦涩心情。
  John在门口愣这一下,就听得隔壁(另一边隔壁)门响,钻出来一个造型非常奇特的手脚伶仃的小年轻,看见他在门口站着先是挑眉,接着坏笑,多少有些猥琐的跟他玩笑:“你也为这俩……(他恶质的指了指门)……来的?他们晚上闹得超~~猛——”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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