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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长相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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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舒服还是不舒服?是舒服吧?”古越裳吻住锦瑟,握着玉势继续抽动。即使最小号的玉势,也够锦瑟受的了。冰冷的硬物在狭窄的甬道里冲撞,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深处被撑开了,但那硬物还在深入……锦瑟心里突然升起莫名的哀伤,鼻中一酸,眼睛里一片潮热。他握住自己的嘴,紧咬牙关──不能哭,不能败了少爷的兴致。 
   
  颤抖的身体出卖了锦瑟的坚持。 
   
  古越裳发现锦瑟在哭,吃了一惊,立刻抽出玉势,紧紧抱住锦瑟,“你不喜欢吗?那不做了,不做了还不行吗?别哭啊,很痛吗?痛你告诉我啊……” 
   
  锦瑟拼命摇头。 
   
  “我看你刚才很有感觉的样子,以为……好了,我们不做了,别伤心了。”古越裳把锦瑟抱到怀里,哄婴儿似的轻轻拍打他的背,“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喜欢什么样,不喜欢什么样,都要跟我说……” 
   
  古越裳托起锦瑟的脸。 
   
  清秀的脸上泪痕交错,眼中一片迷离。 
   
  四目相接,一个深情无奈,一个意迷神失,一个不知要拿另一个怎样办好,另一个不知要拿自己怎么办好。锦瑟缓缓闭上眼睛,缓缓凑过身去,缓缓吻住古越裳的唇,舌头像害羞的小兔子悄悄地潜进古越裳的嘴里。 
   
  古越裳一动也不敢动,怕一个惊忧就吓走这胆怯的小兔子、“少爷,我……要你……不……不要……不要那东西……”艰难地说出心中的祈求,细汗已刷遍锦瑟全身每一片肌肤,天下之大,再无处可容这无耻之心无耻之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当下。 
   
  古越裳一怔──天雷地火,热火烹油,或可形容这一刻的心境。 
   
  理智刹那间被烧成灰烬。 
   
  古越裳把锦瑟的身体狠狠翻过去,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把硬得发疼的性器用力顶进去。锦瑟猛地张大了嘴,却把痛呼封锁在咽喉中,后仰的脖颈如要折断,却又伏下,死死咬住垂落颈旁的一络头发。 
   
  被锦瑟紧室灼热的身体包裹住,仿佛整个人、整个生命都被包裹融化了一般。 
   
  大欢喜,喜极似悲。 
   
  长相守 23 
   
  古越裳摆动腰杆,律动由慢转急。 
   
  锦瑟努力放松身体,承接古越裳的进入。那火热贲张的硬物大的似乎不能承接,而自己,整个人仿佛变成容器,只为这承接而存在。被充实,被扩张,被深入……一切空虚被填满,一切彷徨被击碎,一切患得患失被消解,只剩下生命被充满的喜悦。 
   
  锦瑟摆动一头如瀑黑发,在狭窄的床第间碾转。 
   
  这灵魂发了疯,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这身体发了狂,只想被更深地进入。 
   
  不要一丝一毫的间隙,身体,灵魂,每一寸肌肤都焦渴着,想要更多,想要这火焰烧遍每一寸荒凉身体。 
   
  十年相守,十年爱恋,已经不能再等一弹指,一刹那。 
   
  撕裂般的痛楚中,微妙的酥麻被点燃,锦瑟紧闭的咽喉里放出第一声柔媚的呻吟。古越裳纸上谈兵多日,总算寻到军事要地,立刻使尽浑身尽数,变换着方向与力度顶撞摩擦这柔媚的一点。激烈如电击般的快感刷过,锦瑟尖叫着,身体猛地往后弓去,两只手臂朝茫然空虚中抓去,只伸到半空就被一双手给抓住了。 
   
  古越裳暂停了冲撞,倾身过去,吻住锦瑟的唇。 
   
  唇齿交缠,热烈得几乎要把对方咬伤,却又拼命刻制,生怕把对方咬伤。这发疯的灵魂已不能等,这发狂的身体已不能等,需要更激烈更深沈的安慰,需要致命的一击,需要火中死亡火中涅盘火中重获新生。 
   
  如此急迫,如此渴望,身体和灵魂都在焦灼都在痛楚! 
   
  锦瑟眼中不自主地流下热泪,身体凭着自己的意志寻找古越裳的身体,“少爷……少爷……少爷……少爷……” 
   
  “叫我的字……叫我云舒……” 
   
  “云舒……”锦瑟叹息着在古越裳颈间摩擦碾转,主动索取的细吻缠绵悱恻,是古越裳平生接到的最生动的邀请。暂停的冲撞毫无预兆地发动,两具身体俯仰、耸动、纠缠,把灵魂推向越涌越高的峰口浪尖。 
   
  轻若无物,电光石火直入九天。 
   
  万里云端,青穹缥缈,天地万物不复存。 
   
  长相守 24 
   
  时间一天天过去,古府众人见古越裳并没和棠哥儿缠在一起,反倒像平日一样由锦瑟陪伴着住在小楼读书习剑,对棠哥儿的猜疑渐渐化去,都把担忧的心收了起来,却不知小楼中春色浓春情盛,成了一双有情人的乐巢。 
   
  暑天过去,古老爷子和老太太回到府中,知道了棠哥儿的存在。老爷子见惯大世面,见古越裳并不迷恋这戏子,只当一般小厮养着,想着这臭小子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尝个新鲜,也没闯什么大祸,干脆来个装聋作哑不理不问。 
   
  然而不久,一桩麻烦事便到了手。 
   
  古越裳年幼时,古家与当时的江南总兵梅泷望交好,定下姻亲。如今古越裳长到二十一岁,梅小姐也已有十六岁芳龄,正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不久前,现已升为兵部侍郎的梅泷望遣使者造访,又提起当年的婚约。 
   
  古老爷子和古越裳说起这件事时,锦瑟就站在旁边。言由耳入脑,直如五雷轰顶,锦瑟失三魂荡六魄,脸色刹时灰白,只觉没日来临,寸寸相思爱恋都成灰。好在老爷子的精神全在古越裳身上,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古越裳沉默片刻,抬头笑道:“我另有心上人,不愿意娶梅小姐。” 
   
  古老爷子有些意外,“哦?是哪家闺秀?” 
   
  古越裳道:“他出身蓬门,自幼父母双亡,但温柔体贴,对我情深意重,我也很喜欢他,这一生只想与他相伴。” 
   
  古老爷子沈吟片刻道:“我们古家不是攀门附势的人家,不在乎女孩儿家的背景。但梅家的姻亲是早就定下的,若是悔婚,一来梅家面子不好看,二来坏了梅家女孩儿的名声,三来梅古两家几十年的世交之情就要一刀两断。你小时候和梅家小姐见过面,性格模样都不错,女大十八变,现在想必更加好了。梅泷望这个月奉旨南下查办江浙军中事务,梅小姐随父南来,会在府上住段日子。你们先见上一面,若你还是忘不了你说的那女孩儿,就把那女孩子娶来做妾便是。” 
   
  古越裳道:“我不愿意委屈他。梅小姐能不能做妾?” 
   
  古老爷子大怒,吹胡子瞪眼拍桌子:“胡扯八道!你要一个出身蓬门的丫头做妻,要兵部侍郎的小姐做妾!?” 
   
  古越裳淡淡一笑,“祖父也替梅小姐委屈吗?在祖父心目中,梅小姐自是高贵,不可做妾。在我心目中,我喜欢的那个人才是最可贵的,别说不能委屈他做妾,就算梅小姐愿意以他为正,梅小姐自己来做妾,我也不能要。弱水三千,我只愿取一瓢饮之。梅家的婚事,请祖父为我退了吧。” 
   
  知子莫若父,古老爷子虽然隔了一辈,是古越裳的祖父,但多年江湖打滚,练就一双锐利鹰眼,知道自家这孙子心野气高,能被他如此迷恋定然不是非凡之辈,更知道自家这孙子狷狂不羁,不是拿根鞭子举个蜜糖就能威胁利诱的,要按这头牛强喝水,难于上青天。但,梅家在庙堂,古家在江湖,外人看来各成一体,其实却根系交缠,枝叶相接,千丝万缕的利害关系勾连胶结,一枯俱枯,一荣俱荣,怎么能凭着古越裳一句“不喜欢”就分道扬镳,阳关道与独木桥从此分开走? 
   
  长相守 25 
   
  话不投机半句多,祖孙二人不欢而散。 
   
  从老爷子房里出来,锦瑟便开始一个劲儿失神。向来小心的人居然踩了花苗,还几次往柱子上撞。 
   
  古越裳二话不说,直接拖锦瑟回小楼。 
   
  进了小楼,第一件事就是把锦瑟抱进太师椅里圈在怀里。锦瑟这回连木头也不是,却变成了没生气的麻袋,比活人也就多一口气了。 
   
  古越裳盯着锦瑟的眼睛问:“小锦,要是老爷子非逼我娶妻,你怎么办?” 
   
  锦瑟眼睛里浮上浓重的悲哀,咬着嘴唇不吭声。 
   
  古越裳道:“这样吧,我也替你娶一个漂亮的娘子,这样咱俩都有夫人,谁也不吃亏,你看怎么样?” 
   
  “我不要……”锦瑟一愣,别开脸。 
   
  “那你要什么?”古越裳追问。 
   
  锦瑟又中一愣,悲哀地望向古越裳──此身已许,此心已许,立下盟誓重重,万万想不到古越裳会说出那种提议,更料不到古越裳会追问他要什么。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对方是刑部侍郎家的小姐,又与古越裳早有婚约,他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小跟班,有什么资格说话?至于他要什么,难道古越裳真的不知?如刀剜心,血溅满胸,锦瑟猛地从古越裳膝上挣下去,颤声道:“我什么也不要……” 
   
  “连我也不要?”古越裳步步紧逼。 
   
  锦瑟惊痛交逼,站立不稳,颤声哀求:“少爷……”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我不要?” 
   
  锦瑟嘴唇颤抖,眼睛里已染上水气。他想要,一千个要,一万个要,可是他要不起。他这样卑微的一个人,有什么资格? 
   
  古越裳望着锦瑟,露出极浅极淡的笑容。 
   
  锦瑟看得心惊,若人有七胆,他必七胆俱破。 
   
  古越裳站起来,走近锦瑟,吻了吻锦瑟的唇,笑容里七分叹息三分失望,“你听到老爷子提起婚约,难道没听见我拒亲?你心里害怕担忧怀疑,为何偏偏没有半分对我的信任?我问你要不要我,你也犹豫──是我不值得你要?还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小锦,我可以毫不迟疑地告诉你,我要你,只要你,谁也别妄想从我手中夺走你。可你呢?你说你也喜欢我,可你的喜欢究竟有几分?只要有人抢,你就要放弃我,这样吗?” 
   
  锦瑟张口结舌。他原就不擅长说话,被少爷滔滔不绝地讨伐,更失了应对。 
   
  “小锦,小锦,”古越裳无奈地注视着锦瑟,“我也想被重视,也想你为我紧张吃醋,哪怕发脾气也好,可是不要这样。不要表现得不在乎,不要让我觉得我是可以随意被放弃的。我不想听你说:”我什么也不要‘,我想要你紧紧抱着我说你要我,想要你揪着我的耳朵警告如果我敢娶别的女人,就一刀杀了我。“ 
   
  正满怀冰雪冻寒,突然间仿佛被塞进一个火炉,冰雪都化成水,冲进锦瑟眼睛里。心中千言万语,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古越裳叹息一声,推门而出。 
   
  锦瑟大惊,追出门,叫道:“少爷!” 
   
  被伤了心的人没有回头,决绝地离开。锦瑟又悔又怕又恨自己,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捂着自己的嘴滑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古越裳的声音消失在垂花道尽头,忍不住吞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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